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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斑】(43-44)

周嘉伊摸我的

    感觉。我起身点了根烟,抽了一半才问道:「我觉得我得和你说一件事情。」周

    嘉伊有些纳闷地半撑起身,摸着我的头问我怎么了,我回过头看了她一眼,认真

    地说:「我刚刚想起一个人,我初中时的英语老师。」听到是英语老师,周嘉伊

    笑了一下,又躺了下去,舒服地在枕头上蹭了蹭,拉我也躺下去:「说吧。」

    「那时候我爸工作调动,初一下学期开始我从别的学校转到那个学校里。那

    个时候的学校和现在不一样,」我吸了口烟,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慢慢地说:

    「那时候的学校,更像是丛林,一个新的物种闯了进来,除非你是食物链顶端的

    物种,可以将这个丛林搅得天翻地覆,否则你只能去适应。我不是食物链顶端的

    物种,看着老实,所以刚到的前半个学期,我都在被别的同学欺负。到了初二,

    我才慢慢开始适应这个丛林,而那个时候,我的英语老师也正好从别的学校调动

    过来。和我一样,她也要经过一个适应的过程,」

    「她姓张,自我介绍的时候管自己叫rs张,我们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

    听说她的老公是在铁路上工作,一年回不了几次家,有一次回家和朋友们喝酒喝

    大了,醉驾回去的路上,车掉河里淹死了。好像是组织上考虑到她丧偶的情况,

    将她从一个比较偏的学校调到我们学校里。刚到的时候,我们都在开八卦玩笑,

    说哪个男老师会先睡了她。但是她从来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你看过《西西

    里的美丽传说》么?就像莫妮卡贝鲁奇那样。我觉得整个学校的男生也好,男老

    师也好,每天睡着或者醒着都想着她。

    当时我跟我们大院里另一个男生比较瓷,他是外地人,大我几岁,我初二的

    时候,他高一,就在我们高中部里。这个男生看上去和我一样,文文静静,学习

    成绩也不错,是他们年级重点培养的几个拔尖的的优秀学生。就在我初二寒假前

    的时候,忽然传出来他因为盗窃被学校记过处分,当时我很纳闷,他们家并不缺

    钱,而且以我了解的他的品行,也做不出这个事情。后来听初三的学校说,他偷

    的不是别的,就是那个rs张的内衣裤,警察去了他家,从他衣柜里出了几

    十套的女性内衣裤,全部都是rs张的。这件事情全校震惊,给了他一个记大

    过处分,没多久,那年寒假的前几天就听说他转学了。寒假期间,我去他们家拜

    年,再一次看到他,几乎把我吓到了,他整个人老了几岁,眼睛浑浊,谈吐含糊

    不清,他就在他们家阳台抽烟,他没打火机,我就把自己刚买的一个打火机给了

    他。他跟我他们家给他在南京老家找了一个学校,但是他并不想去。我当时也只

    是轻描淡写地劝了他几句,好几次我想进屋,他说再抽一根再抽一根,我就一直

    陪着他抽完了那包中南海,这个期间,我好几次想问问他那个事情是怎么回事,

    但是看到他那个样子,也没好意思开口。他送我下楼,我看他的眼神飘忽,嘴唇

    有些发紫,说没事吧,他说没事,烟抽多了。

    那个寒假我再也没见到过他,就在开学后的一个礼拜,我听我妈说,他自杀

    了,在南京老家的客厅里,上吊死的,面朝北。警察进屋后,从床上找到一套女

    性内衣,还有满地的卫生纸,「我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周嘉伊,她已经完全精神

    了,睁大眼睛看着我,给我递了瓶水。我没喝,又点了一根烟,接着说:」这个

    消息只限于我们几个平时一起玩儿的人知道,学校都不知道。但是对于我,当时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是那个rs张害死了他。但是巧不巧,初二下学期的时

    候,我们班任回去生孩子,那个rs张正好分到了我们班级,并且任我们的

    班任。

    接下来,就是我和rs张的故事了,「我又看了一眼周嘉伊,她露出不可

    思议的表情。

    「一般来说,丢了两套以后就会报警,或者向学校反映情况。但是没有,她

    丢了那么多内衣裤,一直都保持缄默。而且,这个数量是几十套,我当时有这么

    一个设想,rs张非常清楚自己的内衣裤被人偷了,但是她享受这个感觉,这

    个信息量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太庞大了,我很难去解释这个行为,但是又隐约可以

    理解。我订了一个计划,开始接近rs张。我报了她的英语班,每周四周五晚

    上在她家补习。其实我当时的英语并不差,我相信这一点rs张也知道,有时

    候她提出一个问题,我明明知道答案,但是我和其他同学一样,都沉默不说话。

    只有在我们眼神交汇的时候,我觉得她在琢磨我,也知道我在琢磨她,就这样心

    照不宣地琢磨着对方。现在我想来,她应该很难相信一个15岁的小孩居然怀揣

    着一个如此复杂的念头在琢磨她,后来我才知道,性别的掩护,让她觉得我和其

    他男人一样,只是单纯地想接近她,当然对我来说,并不只是如此。

    我们彼此之间都很小心,那年的端午节正好是周五,学校组织他们老师吃饭,

    所以那天的补习推到了周六。这个消息在下午放学之前她和一个补习班里9个同

    学挨个说的,但是,唯独没有和我说。当时我印象很深刻,她在收拾教案,我在

    收拾书包,同班的同学在我身边说今晚不补习了咱们去西单玩吧。我看着她,她

    收拾完东西,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冷冰冰地离开教室。那天晚上,我没有

    回家,也没有和同学去西单,骑着自行车在路上溜达。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

    觉,我有些害怕,因为脑子里一直浮现那个自杀的男生的脸,但是我又觉得刺激,

    因为我心里无比清楚rs张心里无比清楚的事情,只是我们都隔着一层纱。在

    我这边透过这层纱,我看到的是一个冰冷但是内心诡异的女人,我想知道没了这

    层纱之后这个女人的样子,我的赌注说不清是什么,当时我觉得可能是我的性命;

    而她呢,我相信她透过这层纱,看到的是一个安静的几乎不会笑的男生,他心里

    装着很多事,但是说不清这些事是什么,或者只是一个对性开始感到好奇的普通

    男生吧,她想透过这层纱看清我的心事,她不需要什么赌注,或者只是设这样一

    个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局一样。

    那天晚上,我按照平时补习的在门外有些犹豫,因为这仿佛验证了我之前所

    有的猜测: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在

    她的操控之内。我有些害怕,心跳得厉害,甚至想回家,但是心里又有一种奇怪

    的驱动力,让我举起了手,敲门。里面并没有声音,我咽了一口口水,又敲了敲

    门。我没有听到一点的走步的声响,门就打开了,rs张看到我,有些惊讶地

    说今晚不补习啊,同学们没有和你说吗?她这么问我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脸,我感觉得到这里面的意思:我明明看到他们和你说今晚不补习了,你还来这

    里做什么?我的脸当时就涨红了,紧张得呼吸都忘了,指着座位上我的饭盒说,

    我妈让我把昨天落这里的饭盒带回家。她回头看了我座位下,确实有一个饭盒,

    而那个饭盒确实是我忘在她家的。我感觉到她鼻子里哼地笑了一声,然后让我进

    屋。我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拿起饭盒,也不敢抬头看她,急匆匆就要走。她

    叫住了我,说下午布置的一个语法练习题系列做完了没,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但是在这一瞬间,我清醒了,抬头看了她一眼,说还没做完,因为有几道题不会。

    她笑了笑,说那就在这里做吧,有不懂的可以问她。接下来几秒钟眼神僵持着,

    我知道她在等我开口,但是这句话那么大的信息量,我当时根本无

    法处理。然后她笑笑说,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我坐在位置上,机械性地掏出书和作业本,视线之外看到她在厨房里倒水,

    然后走过来,将水杯放在我眼前。我没有喝水,只是埋头写题,她将头凑过来看

    我写作业,我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有些眩晕,视线角落里,我看到她宽松的领

    口里边,穿着的是黑色的胸罩,乳沟并不很深,应该有up,露在胸罩之外

    的乳房透过白色的衬衫泛着一股奇妙的黄色。我专心地盯着自己的作业本,不敢

    将视线离开。就在这时候,她好像若无其事地摸了摸我的脸,笑笑着说我的题都

    答对了,我猛地抬头看了她一眼,仿佛所有那些精心策划的计谋在一瞬间全都败

    露了一样,我的心里一阵狂跳,喉咙干涩,感觉一股火在往外窜,感觉鼻子流东

    西出来,低头一看,是鼻血,我晕了过去。「我喝了口水,看着周嘉伊说着。她

    已经完全听入神了,听到我晕过去,她也一惊,我看到她的胳膊上起了一层淡淡

    的鸡皮疙瘩。然后呢?她问。我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接着说:

    「我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看钟,墙上的钟指着8点一刻,说明我晕过去

    不到一个小时;第二个反应是我看了看周边,我躺在rs张的床上,1。2米

    的单人床,枕巾和被单上有她身上特有的香味;第三个反应是她在客厅里打着电

    话,应该是在联系我的家人,并且应该已经联系上我妈了。我从床上起来,并不

    觉得晕,反而觉得浑身舒畅。我叫了一声rs张,她赶紧挂了电话跑进来,看

    到我一脸精神地坐在床边,松了一口气,然后坐下来仔细看着我的脸,说我忽然

    流鼻血就晕过去了,已经联系上我家人,正在过来的路上。我说我没事,可能是

    热着中暑了。接下来的给我敷头,然后做绿豆汤,我躺在她的床上,仔细分析从刚才醒来后的每一幕,

    我觉得她是真的没想到我会晕过去,并且也是真的害怕了。

    绿豆汤还没做好,我爸妈就赶来了,看见我好端端地躺着,忙着感谢rs

    张,我爸非常不时宜地带了香烟和酒当做礼物给她。听着他们在客厅里大声地

    寒暄,我在卧室里四处张望,在她的化妆台上,我看到了一样东西,那东西几乎

    就像找准了我的视线一样,一下就映入了我眼里,那就是我寒假之前给那个男生

    的打火机。我记得太清楚,我从大院小卖部里买的,那时候刚刚流行电子打火的

    打火机,表面上印着555的标志。我被这个打火机吓到了,差一点又晕了过去。

    我听见他们寒暄完了,准备进卧室,赶紧将打火机揣在兜里,然后按着扑通狂跳

    的心又躺了下去。

    回家的路上,我爸妈一直在说张老师如何如何好,让我以后要专心读书等等。

    我的手颤抖地按在裤子兜里,仿佛感觉到那个打火机被我那个死去的朋友附体着,

    冲撞着要跳出来。我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兜,害怕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停了一会儿,周嘉伊看着我,拿手在我眼前挥了一下,确定我没有走神,

    问我:「然后呢?」我也看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拿下,舔舔嘴唇说:「然后,第

    二天,周六,我带着我妈给我的礼物,一套法国化妆品提前去了她家。我把礼物

    给她,她像之前那样摸了摸我的脸,然后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那是我第一次

    被女人亲吻,我觉得就像一块被烧红的烙铁烙了一下,整张脸涨得通红,口舌发

    干。她亲完我,笑笑地看着我,将我的手拿过去,放在自己的脸上,女人的皮肤,

    那种细腻的,带着一些黏腻却无比光滑的触感,从此就被这只手记住了。她问我

    的手为什么那么烫,我不知道说什么,然后她慢慢凑过来,我觉得应该是想亲我

    的额头,刚闭上眼,我的嘴唇碰到了她的嘴唇,我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我以为是

    我又要晕过去了,赶紧睁开眼,她的脸在我的眼前,我几乎无法看清,但是内心

    里涌起的那种眩晕,让我又不得不闭上眼睛。

    我就像无师自通地和她亲吻着,她将我的衬衫脱掉,跪在我面前,用舌头舔

    过我的乳头,就在那一瞬间,我迅速勃起了。我看到她的眼神朝下看了一眼我挺

    起的裤裆,然后凑过去亲我另一边乳头。从那以后,我就知道自己的乳头就是自

    己最敏感的部位,只要对方刺激我的乳头,即使刚射精不久我也能快速勃起,屡

    试不爽。我在眩晕之中捧着她的脸胡乱地亲,她也将自己的衬衫脱去,露出里面

    的胸罩,然后将我的头放在自己的双乳之中,我有些喘不上气,她笑笑地将胸罩

    脱去,然后拉着我的手进了卧室。

    距离补习开始的我们做爱,我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但阴茎并没有一点疲软的感觉,她又含着我的

    阴茎给我口交,我们都没有说话,仿佛一切都已经没必要再说,或者举止和动作

    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在她的嘴里又射了一次,她将精液全都咽了下去,然后接着

    和我亲吻,没多久,我又硬了起来,她用自己的内裤套在我的阴茎上给我手淫。

    我们都出了很多汗,我看着她的乳房一抖一抖地,有时还有汗水落下,第三次射

    精的时候,我感到眼前一片空白,叫了一声张老师,倒在她的怀里。我们在床上

    躺着,她拿着自己的内裤给我看刚射的精液,说这就是你们男生的精液,如果射

    进这里(她指着自己的阴道),女生就会生小孩的。我说我刚才射进去了,她说

    没事,她是安全期,想到我并不知道什么是安全期,她又笑笑说以后我就会知道

    的。然后她将自己的内裤展开,跟我说,你看,你刚射了一只怪物,这是它的耳

    朵,它的嘴,它的胡须和脸。她指着内裤上那块精斑和我说着,我看着自己射出

    的杰作,笑了出来。「

    我一口气说完上面的话,周嘉伊看着我,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就是我的第一次,我们的关系维系了半年,到那年的春节前夕,我们几

    乎每周都在做爱,有时赶上她例假,她就给我口交。她和我说该怎么讨好女人的

    身体,指导我,就像一本书,我把每一页每一个字都读懂记在心里了。但是,就

    在每次我们在那张1。2米的单人床上做爱的时候,我都会想到我兜里的那个打

    火机,我觉得它时刻都会跳出来,把这间屋子点了。终于有一次做完爱,我憋不

    住了,我问她是不是认识那个男生,她一下就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最后叹了

    一口气说,她知道那个男生偷她的内衣裤,也知道他在暗恋自己。我说他自杀了,

    她一下回头过看着我,问什么时候,我说了我从我妈那里听到的事情。她嘴唇抽

    动了几下,眼泪流了下来,最后发展成大哭。我束手无策地看着,也不敢碰她。

    最后哭累了,她睡着了,我起身找到自己的内裤,穿戴好,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张

    老师,我回家了,xxx不恨你,也不爱你了。

    然后我轻轻地走了,在万寿路地铁站,我随手将兜里的打火机丢进垃圾桶里。

    过了几天有一天晚上,我梦见我那个朋友找我,手里拿着那个打火机,和我说他

    找了很长机做什么。然后笑了笑,走了。我醒过来后觉得浑身轻松,特别想见rs张,

    和她说这个梦。但是,那周的英语课忽然就换了别的老师,我再一打听,说她请

    假回老家了。一直到寒假过完,再去学校的时候,听说她辞职了,去了青海支教。

    那时候我初三,看着身边的男生们还以拉女生的辫子为乐,女生们还在给男

    生抄流行歌曲的歌词,我有时候坐在教室里,看着空荡荡的讲台,有时候眼前会

    浮现rs张裸体着给我讲课,讲各种语法和英语国家的习俗,我会觉得美好,

    有时也觉得忧愁。我用中学剩下的全部次的性经验,我从rs张身体学到的一切。「

    我看着周嘉伊,慢慢地说最后一句:「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让我想起了

    rs张。但我不记得是她,只是觉得这像是一种久违的感觉,在召唤我,指引

    我,好好地和你做爱,好好地做爱。」

    我说完,周嘉伊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笑,然后伸过手要摸我的脸,我躲开了,

    将她的手摁住,亲了亲她的脸,然后说:「刚才打你打累了,让我睡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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