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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悔(06-10)

    相思无悔〈6〉

    「甚麽?你要去人间一趟?还要娶一名人间女子为妻?你是不是疯了?」殊

    影挡在他的身前,冰冷眼神的眼神浮现杀意,这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些甚麽?他名

    义上是神荼的下属,其实他们之间的情感更像是互相较劲的兄,他越来越看不

    顺眼这家伙的形式做风。

    「她不是甚麽人间女子,她是紫萝。」神荼郑重的向他声明,尽管他已经解

    释了数遍,但殊影仍然听不懂。

    「我看你是被那个女人迷晕了头,就算真的有轮回,她也真的转世好了,现

    在的她完全记不得你,你要如何与她再续前缘?千年前,你为了她让整个银狐族

    陷入危机,千年後,你还要与她纠缠不清,难道不怕旧事重演麽?」殊影压根不

    知他这个狐狸脑袋里装的是甚麽?更惨的是,他居然奉这样的人为,他真怀疑

    自己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

    「她迟早会忆起我的,至於你担忧的事情,我不会再让它发生一次,因为我

    再也承认不住失去她的痛楚了,你没爱过人,你不懂。」他一把推开殊影,不理

    会他的反对,迳自离开仙狐洞,前往人间。

    他一走出洞口,见到晨曦洒在树梢上,想起了那一天也是这样的一个风光明

    媚的早晨,他无意间救了被追杀的紫萝。

    「往哪逃?妖物,胆敢在梦中杀人,纳命来。」数名神官御剑,追著一只紫

    色身形如貂的梦貘,金色的剑气如雨般降下,即使这只梦貘身形如闪电,但以负

    伤的它速度略减,不时被金色的剑气击中。它的脚步虽然停顿了一下,但即便伤

    痕累累,仍得忍著痛楚,向前狂奔,它知道若是停下来,唯有死路一条。

    神荼正巧从银狐族的领地走出,一出门就迎上被追赶的梦貘,这只紫色的梦

    貘迎面扑上,顺势便钻入他的梦中,不见踪影。

    「妖物,快将梦貘交出,饶你不死。」数名神官在他面前停下,手里拿著剑

    指向他,要他交出与他同为妖物的梦貘。

    「甚麽东西,我没瞧见。」神荼不理会他们的威胁,其实他著实瞧见了,不

    过只有一瞬,他现在也与他们一样同感诧异,他又问道:「你们为何要追赶它?」

    「它偷了天界至宝,我们要抓它回去治罪。」一名神官说道。

    「我没瞧见它,就算瞧见了也不会交出。」神荼一向对天界之人没好感,更

    加不可能会帮助他们。

    「哼,那就嚐嚐天雷火的厉害。」一名神官说著便捻起剑指,正欲召唤天雷。

    「且慢,那妖女狡猾非常,我们还是四处找找,犯不著在这妖身上浪费时间。」

    他的一名同修劝说道,这才让他收起剑指,数名神官又御剑而去。

    眼见危机已过,神荼的脑海传来一阵女子虚弱的声音:「公子,谢谢你救命

    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

    「你是谁?你在哪里?」他四处张望仍不见人影,但脑海却传来她清晰的声

    音。

    「我躲在你的梦中,我现在身受重伤,需要食梦来疗养,你能作梦让我吃吗?

    我保证可以给你一个美梦,不会亏待你的。」那名女子说道。

    「好,那我要怎麽做?」神荼虽然与她素昧平生,不过他猜想她便是方才那

    些人欲追捕的梦貘,传说梦貘以梦为食,想来应是不错。念在同为妖物的份上,

    相助她也不为过。

    「你找个地方入睡,要快,我快支撑不住了。」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想来

    是她方才受伤沈重。

    「好,你等等。」神荼於是返回仙狐居,回到了自己寝室,躺在床上不一会

    儿便沈沈睡去。

    相思无悔〈7〉(高h)

    甫一入睡,他便见到在一处碧草如茵,开满各色花朵的美丽仙境中,一名身

    穿紫衣的妙龄女子,走到他的面前。

    「你是谁?」在梦中的他只见一名美艳妖冶的女子,吟吟的笑著来到身前。

    「奴家名唤紫萝,特来与公子共赴巫山。」此话方落,她身上的衣衫已经尽

    除,她双手搭在他的肩头,朝他妩媚的笑著。

    「紫、萝?」正当他赶诧异之时,那女子早已将手伸入他的裤裆之中,套弄

    著他的肉棒。

    「姑娘,你我素昧平生,请自重。」神荼并非好渔色之辈,他又怎会随便与

    来路不明的女子发生关系呢。

    「公子何必紧张,这不过是梦境罢了,何不随顺自己的心意,放纵一回?」

    紫萝笑吟吟的顺势抓著他的手,开始亲吻起来,另一手则继续套弄著他身下的肉

    棒。

    「嗯≈ap;hellip;≈ap;hellip;好舒服≈ap;hellip;≈ap;hellip;嗯≈ap;hellip;≈ap;hellip;啊≈ap;hellip;≈ap;hellip;」听到她这麽说,他也不再衿持,享受著

    身体传来的快感。

    「想不想要我啊?」紫萝看他的身体有了反应,眯著眼笑嘻嘻的,将手指放

    在自己大腿之间的花穴来回的抚摸著,还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我还没碰你,你就已经这麽淫荡了,看来我就做做好心替你抒解一下吧。」

    神荼也不客气的笑著走了过去,只见紫萝躺在地上,双腿大张,献出阴户要他进

    入。

    「快、快插进来,奴家那里好想要≈ap;hellip;≈ap;hellip;快点≈ap;hellip;≈ap;hellip;」她一边说一边发出淫荡的

    声音,引诱著他的进入。

    「我真怀疑我是不是遇上了狐狸精,从没见过这麽淫荡的女人。」他一边笑

    著说,一边骑在她的身上,将肉棒插进她的小穴中。

    「啊≈ap;hellip;≈ap;hellip;」阳物进入的瞬间,引得她一声浪叫,她双手紧握成拳,脸上却是

    很享受的销魂表情。

    「要动了,忍著点。」他开始前前後後的挺进,粗壮的阳物塞满她的花心,

    由缓至快,由深至浅,每一下都引起佳人淫荡叫声。

    「啊≈ap;hellip;≈ap;hellip;好舒服啊,就是这样,再激烈些≈ap;hellip;≈ap;hellip;啊≈ap;hellip;≈ap;hellip;」紫萝不断的扭动腰肢

    迎著他的抽插,每一下都让她舒爽到极点,很快的她就要达到高潮的颠峰了。

    「这麽快就要高潮啦?你看下身流了这麽多的淫水,那麽想要男人疼爱你。」

    他伸手往她穴口湿润之处一抹,原本应该湿润的手指却是乾的,而且抚摸她肌肤

    时,也几乎没有甚麽真实的触感,只有那下身传来的欢愉比较真实之外,就连眼

    前的人儿,与此地的场景也变得虚幻飘渺。

    「呵呵,这本是梦境,何必当真?」紫萝嫣然一笑,又做出妩媚的的神情,

    她一手捧著自己的娇乳,嘴里不时发出淫荡的声音,又道:「与我欢爱,不爽吗?」

    「自然是很爽,不过若是真实的,那会更好些。」在知道这是幻梦的神荼,

    神情有些失望,他停下了挺腰的动作,却未将阳物抽出。

    「你呀,真是只贪心的狐狸。」紫萝在他身下吟吟的笑著。

    「你连我是狐族都知道,看来是我小觑你的本事了。」神荼有点上当受骗的

    感觉,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梦中的女人算计,真是太失策了。

    「何必想这些烦恼事呢?你不是想在我身上尽情发泄吗?快将热液射进我的

    体内,让我快乐,快点。」紫萝一边催促著,又一边发出淫荡的声音,引诱他继

    续抽插。

    神荼虽然有些失望,可是诚如她所言,他的确很想在她身上尽情发泄,於是

    又开始前前後後的挺进,抽插得越来越快,最後将所有的热液都射进她的体内。

    「啊≈ap;hellip;≈ap;hellip;」就在紫萝爽得吟叫不止时,周遭的景物突然消失,而神荼也从梦

    中醒来。

    刚醒来的神荼因方才的激情而气喘吁吁,就在他看清了周遭的景物之後,才

    想起他原来不过是做了一个梦。

    此时,地上多了一只紫色身形如貂的梦貘,它身上的毛闪闪发亮,体型也比

    一般的貂儿娇小。

    「是你,方才的梦境是你所为麽?」神荼想起方才的梦境,料想必然是这只

    梦貘作祟,本想责怪她一番,却又想到是自己动想要帮她的,就没开口。

    「然也,多谢狐王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方才是我制造梦境,让你在梦中

    处在极乐状态,然後将此梦给吞噬,再过片刻,你将不记得梦的内容。小女子因

    此得以疗复伤体。」它身上的伤痕果然已经痊愈大半。

    「无须客气,不过你看起来仍很虚弱,需要我渡真气予你吗?」神荼走下床,

    想要蹲下身,引渡自身真气於它。想必它是伤体未复,才无法化成人形。

    「不用,我可以自行疗复,不敢劳烦阁下。今番君虽助我,想必也会为狐族

    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日後若有借重之处,梦貘一族必倾力相助,就此告辞,後会

    有期。」紫萝说完,便化做一缕紫烟消失了。

    这段回忆,一直都是他小心珍藏的,因为这属於他俩的记忆。

    相思无悔〈8〉

    鸳鸯织就欲双飞。燕飞雪因害怕鸳鸯绣成就会双双飞去,所以一幅鸳鸯锦帕,

    一连绣了数日都没有完成。自从她做了那个梦之後,终日郁郁寡欢,食不下咽,

    近日整个人显得清瘦多了。

    秦暮雪因担忧女儿忧郁成疾,所以就带著她到观音庙去上香,正逢遇到庙会,

    两人就顺道去逛逛。

    秦暮雪在市集上遇到熟人,於是便攀谈了起来,燕飞雪则提议要一个人到附

    近去晃晃,秦暮雪心想让她散散心也好,就没有劝阻。

    就在她经过一个算命摊时,却被算命师给叫住:「这位姑娘,请留步。」

    「先生有何贵事?」燕飞雪听到有人在唤她,便停下脚步,走近算命摊。

    「姑娘印堂发黑,想必是有妖物缠身,老朽这里有张平安符,姑娘若戴在身

    上,可助姑娘逢凶化吉。」那算命师将一道黄符交到她的手里。

    「那,好吧,多谢大师的美意,这要多少银子?」她料想这些江湖术士不过

    就是想要些银两,便要从怀里掏出钱包。

    「分文不取,唯愿姑娘能出入平安。」那名算命师摇了摇头,表示这是赠送

    於她,非是为了换取钱财。

    「那就多谢了。」燕飞雪将黄符配戴在身上,瞬间,黄符之上绽放金色圣气,

    与她腰间配戴的梦珠红光相冲,接著她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接著胸口一阵气闷,

    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血花溅在算命摊上。

    就在这时,感应著她身上梦珠气息前来她的神荼,恰巧的出现在她身後,

    一把扶助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在见到她唇边鲜血之後,双眉紧锁。

    「是你。」朦胧中,她又见到他的身影,那名银发狐尾的少年,就与梦中的

    他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此时的他多了一分真实。

    「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神荼将她抱在怀里,厌恶的一把扯掉她

    胸前的黄符,一声怒吼,那黄符便被一道火焰燃烧殆尽,神荼忿忿的瞪著那名算

    命仙,怒道:「日後再来找你算帐,说完便抱著燕飞雪离去。」

    「妖孽呀,妖孽。」那名算命师无奈的摇了摇头,难道人世间又将再度遭遇

    到浩劫了麽?

    如果我们的爱情注定天地不容,那就忘了我吧!如果有一天我随风而逝,君

    莫相,唯愿每当风起时,君依旧能想起我,妾便於愿族矣。他看著怀里的燕飞

    雪,想起许久以前紫萝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他的眼中又泛起泪光。

    她怎能如此自私?自私的闯入他的生命之後,又孤伶伶的抛下他一人。不是

    说与君誓言同生死吗?怎麽誓言未兑现,她就先行离去了,可知这千年来,他是

    如何度过的?

    望著燕飞雪逐渐苍白的面容,神荼一离开人群,便施展妖法,化做一道银光,

    转瞬间便回到了银狐族所居住的狐仙居。

    他一进门就见到蹙紧双眉,直盯著他怀里的女人瞧的殊影挡在门前。

    「甚麽都别说,我今天没空听你废话。」神荼绕过他,一脚踹开木门,木门

    发出一声咿呀的抱怨声,依旧配的打开了,连寄居在木门里的木妖,都知道在

    这时最好不要去惹到他。

    神荼将燕飞雪放在床上,张开她的小口,便俯下身封住他的双唇,将自身的

    真气源源不绝的输入她的体内,直到她脸颊恢复红润,他才将唇从她唇畔挪开。

    他爱怜的抚摸她的脸颊,千年前他为了这个女人心碎,千年後他又为这个女人险

    些断魂,到底是他前世欠她,抑或是这是上天注定的孽缘?

    燕飞雪缓缓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他的妖身,她有些惊怕的瑟缩了一下身

    子,怀著恐惧的望著眼前这个半妖半人的男子。

    「你醒了,觉得好些了麽?那个该死的算命仙,我非得杀了他不可。」前一

    句的慰问,他眼中充满柔情,後一句则充满愤怒,他忿忿的握拳往床上重重敲下,

    让她身子微微颤抖,以惧怕的目光望著他。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不会。」神荼温柔的将她拥入怀中,想要给

    予她一些安慰,却被她给一把推开。

    「你究竟是≈ap;hellip;≈ap;hellip;谁?」燕飞雪胆怯的问,将身子往床边缩,眼前的男人分明

    不是人,他到底想做甚麽?

    「你不记得我了?哈哈,我差点忘了,你现在叫做飞雪,对麽?我应该没记

    错吧?」神荼瞧见她的反应,心中有些失望,後来又想起转世後的她自然是甚麽

    都不记得了。

    「你是十年前治好我的病的人,但是你为何≈ap;hellip;≈ap;hellip;不是人?」她惧怕的指著他

    身後的狐尾,他救了她一命他很感激,可是她居然想不到他居然不是一个人?

    「你能见到我的真身?哈哈,这也难怪,你前世本就不是凡人,这一世多少

    也继承了前世的禀赋。」神荼这才恍然大悟,为何在他施了障眼法之後,凡人见

    了他都与常人无异,唯独她能见到他的真身。

    「前世?我不懂?」燕飞雪摇了摇头,她虽然也曾从书本上,戏曲里听说过

    这个名词,但总以为那不过是传说罢了。

    「你不懂无所谓,我日後再慢慢向你解释。」神荼深情的一掌抚上她的脸,

    深情的低头吻住她的双唇,眼中泛著泪光。

    这一次,她没有挣脱,因为她在他眼中见到他对她的依恋,若非他将自己当

    成另一个女人,就是如他所言,他们前生果真有过甚麽。

    吻了一会儿之後,神荼难掩心中激动情绪,像个孩子似的把头埋在她的怀中,

    激动的哭泣著。这千年来,他承受多少痛苦,等了又等,盼了又盼,现在好不容

    易找到了她,盼到她长大成人,她却说不记得他,她可知道这有多伤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