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几点睡？”
他嗫嚅着：“大概，十一点吧。”
我又问：“躺下就立刻睡着了吗”
他没有说话，迟疑着点了点头，我说你可是个好孩子，要说实话啊。
他看着我张嘴欲言又止，半天没有说话。他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从没说过
谎，他的表情和行为早已告诉别人他的内心了。
“你这样自己憋着会出问题的，你告诉我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包括我妈妈吗？”
“当然了，任何人”
他沉默着迟疑着，一定是在思想斗争着。
“我保证谁也不说的，你相信我好了。”
“我，我，一天晚上我偶尔经过妈妈房间，听到里面有低低的声音，是妈妈
的声音，我从没听过她发出那种声音，好像哪里疼了，但是又不象，她很坚强疼
的时候都不出声，我听了觉得很舒服。”
“于是你就每晚去听？”他嘴里的妈妈就是赵雅芝，这让我听起来很兴奋。
“没没，没有每晚。”他很急切的辩解。
“有天爸爸回来了，妈妈的那种声音更大了，我以为爸爸在打妈妈，可是他
们感情很好的不可能的，于是我突然想起，他们是在，在，做爱。”
“你知道什么是做爱吗？”
“知道，就是学校里老师讲的两性的交配，精子卵子的结合就是交配，可是
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结合。”
我心想，香港的性教育也不比内地先进多少，初中生了还不知道做爱的方法，
对了他好像也不懂手淫啊，看视频里他的样子很想发泄却不知如何是好。
“哥哥告诉你吧，做爱很神秘，精子卵子结合就能产生后代，但是做爱又很
简单，你一看就知道的。”
“我有的同学看过，我觉得他们都是坏人”这真是个纯洁的孩子，什么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