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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既然是大忙季节,整个牧业队,无论干部还是工人,全都得投入到春洋芋的抢种中去。当然了,吴玉珍等几个养猪的不能参加,得把自己的猪喂好。因此赵建设便觉得这是个好时机。但令赵建设想不明白的是,袁雪的大女儿谢方像个y魂似的,紧跟在袁雪身后,这让赵建设很恼火,简直就找不到个合适的机会下手。

    整个上午,谢方几乎就没离开过她妈妈袁雪半步。但不巧的是,快到中午的时候,谢方的脚扭了。脚扭了,下午也就不能去监视了。因此这才想到了花魁。

    袁雪和赵建设就像是被鬼迷住了似的,并不去理会人们的议论和异样的眼光。两个人一个施肥,一个下种。而滑稽的是,赵建设的头总是对着袁雪的后面。

    袁雪干劳动和别人不太一样。别人干劳动一般都得换一身脏衣服,看着破破烂烂的,一副劳动人民的本色。可是袁雪不这样,袁雪只是在小红花棉袄上加了一件洗得发白的工作服,下身却是一条豆汤色裤子,同样也是很干净的。也许是里面穿多了吧,衣服和裤子就显得有点紧绷了。袁雪每走一步,不是胸前挺,就是后面翘,感觉两个胸脯和臀部都快把衣服和裤子绷开了。

    “难怪赵建设会这么紧跟着!”花魁嘟嚷着,眼睛却紧紧盯住正弯着腰、翘着肥美臀部忙着下种的袁雪。

    赵建设施肥很麻烦,他不像别人那样,只管在前面施肥,不必绕到下种人的后面去。赵建设施肥的动作很快,很利索,双手捧着个大撮箕,对着开挖好的沟渠,那么一撒,很均匀的就把肥施好了。完成之后,几大步奔到袁雪后面,弯下腰去,头对着袁雪肥美的臀部,然后把袁雪丢到沟渠里的洋芋种摆正,再用脚从沟渠两便一拔,洋芋种便被盖上了。

    “呵呵赵叔!”花魁提着个弹弓跟在赵建设身后,“一个人就能干两个人的活哦。赵叔真像个棒小伙哩!”

    “小家伙!”赵建设头都没抬的丢下一句,“一边玩去,莫把地踩坏啦。”

    赵建设不撵花魁还好,这一撵,花魁干脆也去找了个撮箕,帮袁雪运输洋芋种子。

    “雪姨我也来帮你!”花魁瞅准了机会,见赵建设刚弯下腰去,头正好对准了袁雪的臀部,花魁故意手一松,一撮箕洋芋种便倒了出去。

    “啊呀花小子!”袁雪一个不留神,人往后猛的坐去,正好坐到了赵建设的头。袁雪差点没接住花魁倒来的洋芋种,于是便有点生气了,“这个傻小子!做事总是这么鲁莽。”

    “哈哈赵叔!”花魁看着被袁雪的臀部撞倒在地的赵建设,忍不住哈哈大笑,“雪姨你看!”

    “哎呀!”袁雪一转脸,见赵建设坐在地上爬不起来,也跟着笑了,“哈哈,老赵呀!咋啦,还学会坐地上耍赖啦!”

    “还笑哩!”赵建设仍然还是以前那傻样,看不出自己是被花魁捉弄了,“你这个婆娘!哎呀,长那么大个p股干啥哩!哎呀!”

    “嘻嘻,我p股大,那能怨我么?”袁雪说着,拿眼睛剜了赵建设一眼,心里便嘀咕开了,“真是个猪脑子!分明就是被花小子捉弄了,自己还不知道。还一天有事没事跟着女人后面追。追吧,馋死你去!”

    “嘿嘿,不怨你!哪能怨你呢!”赵建设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却突然间呆住了,“哎呀完喽!”

    原来赵建设坐了一p股的猪屎。这下花魁终于又忍不住笑了。袁雪怕露馅,忙伸手去捂花魁的嘴。

    “雪姨你……”花魁把头一扭,“哇”的一声吐了。

    “呵呵,花小子!”袁雪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是脏的,“快去弄点水洗洗吧。嘻嘻,正好你赵叔也得回家去换裤子哩。”

    赵建设狠狠的瞪了花魁一眼,心里那个气就不说了,“臭小子!”赵建设心里一阵乱骂,“老子眼看就到手的好事情,结果被你个臭小子给坏掉啦!乃乃的,八成老子前世欠你哩!”赵建设没好气的猛一跺脚,骂骂咧咧的走了。

    原本一桩让谢方姐妹头疼的事情,就这样被花魁胡打乱撞的给解决了。花魁正暗自得意,袁雪见花魁嘴唇边尽是泥,忙从裤兜里扯了张草纸出来,打算帮花魁把嘴唇上的泥擦掉。

    “雪姨你做哪样?”花魁忙往旁边一躲,“嘿嘿,你那纸不是用过的吧!”

    70年代所谓的“草纸”也就是一种很粗糙的纸,一般只有女人才用这样的纸。花魁偷看女人撒n那阵子就明白了,草纸是女人来月经时专用的。

    “哈哈,笑死我喽!”袁雪一手指着花魁,一手抱着肚子,“还真看不出来哈,傻小子啥都懂哩!嗯,雪姨就是要拿用过的草纸给你擦!”

    31花小子长大了

    袁雪直起身子,假装要去擦花魁的嘴,却一下子就愣住了,眼前的花魁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而是长成了一个白净的大小伙子。袁雪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花魁,禁不住动了心。

    此时的花魁足足高出袁雪一个头,应该差不多有1米7了,依然是一头黑黑的卷发,白净的脸蛋,细长的眉毛,和一双似笑非笑的大眼睛。而且花魁的嘴唇上,已经长出了毛茸茸的小胡子。

    “啊呀花小子!”袁雪傻看着花魁差不多足有两分钟,却突然间感叹道,“花小子呀,你太像电影《流浪者》里的拉兹啦!真的,太像啦!”

    袁雪说的《流浪者》是一部印度电影,是那个时代最流行的,全国人民几乎都在看。

    “雪姨你骂我。”花魁嬉皮笑脸的看着袁雪,“我才不当拉兹哩!雪姨我不理你啦。”

    就在花魁别过脸去的时候,袁雪几乎就把持不住了,小肚子底下一热,双腿一软,差点没摔倒下去。

    “花小子!”袁雪做贼似的朝四周看了看,眼光突然间变得迷离起来,“雪姨n好胀哦,你帮雪姨看着好吗,雪姨怕人家偷看耶。”

    花魁被袁雪看得直打哆嗦,身子连抖了几抖,嘴里想答应,却发不出声,脚不想跟着,却不听使唤,居然糊里糊涂跟了袁雪去了。

    袁雪在前面扭着腰走路,花魁却木头木脑的在后面跟着。看着来到一棵毛栗树下,袁雪头都没回,褪下裤子,朝地上一蹲,背对着花魁便“唰唰”的一阵猛n。花魁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大脑里面顿时一片空白。

    袁雪n完,从裤兜里扯出那张给花魁擦嘴的草纸擦了擦下面,然后慢慢站起身,一点一点的将裤子拉上。

    “啊呀好舒服!”袁雪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转身,“嘻嘻,傻小子!瞧你那馋样。”

    “馋?”花魁不解的望着袁雪,“雪姨你是说我想吃你的n?嘿嘿,没听说过这种事。雪姨,你不是鬼上身了吧!”

    “傻小子!”袁雪走到花魁身边,“我看是妖精上你身哩!”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袁雪从花魁身边走过时,手碰到了花魁的下面。起先袁雪以为是碰到了花魁裤兜里的弹弓,不过仔细一想,觉得不对,因为那东西不仅硬,而且还有点绵软。

    “雪姨你……”花魁傻子一般的看着袁雪,双手一下子僵在了小腹部那里。这下袁雪更加肯定自己刚才碰到的什么东西了。

    “雪姨咋啦?!”袁雪转过脸,对着花魁抿起嘴笑了笑,“没想到还真长大了哈!很好嘛。”

    一句意味深长的“没想到还真长大了哈!很好嘛。”让花魁摸不着头脑。花魁想问个明白,但袁雪却没理他。袁雪自顾自的忙着地里的活,任随花魁在后面跟着。

    雪越下越大了,工人们都在叫苦连天。队长朱卫星也觉得实在是干不下去了,于是只得提前收工。工人们一听收工,忙收起手里的工具,一窝蜂的朝家里奔去。

    袁雪和李莉媛、周洁茹几个比较慢一些,她们先是到水沟边就着冷水洗了洗脸,再把身上的泥土拍干净了,这才不慌不忙的回家去。

    花魁是有任务的,袁雪每走一步,他都会跟着,简直成了袁雪的影子了。而袁雪却以为花魁是想看她的p股,便故意走在最后一个。

    “雪姨,晚上来我家吃饭嘛。”花魁随手掰了根松树枝递给袁雪,让袁雪遮挡乱飞的雪花。

    袁雪接过树枝,感激的看了花魁一眼,“吃饭?呵呵,咋想起喊我去你家吃饭呢?你老后爹过生日?嗯,不对呀。是方蕾找到婆家呐?”

    “嘿嘿雪姨。”花魁上前一步和袁雪并肩,“我今天满16岁啦!雪姨,我姐说啦,让你们一家人都来哩。我早上打了只野兔,两只野鸭哩。”

    “是吗!”袁雪停住脚步,仔细打量着花魁,“呵呵,花小子你真厉害!雪姨肯定去。只是,雪姨没啥东西送你哩。”

    “送东西?呵呵,雪姨,不用送东西哩,我都长大啦!”花魁说着,伸手把袁雪肩膀上的雪拍掉。袁雪怔了一下,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呵呵,花小子!”袁雪说话的声音在发颤,“那我晚上带方方和园园来嘛。唉,正好老谢回老家去了,弄得我们母女几个好冷清哩。”

    走到队部的时候,袁雪带着花魁顺便去了财会室,把里面的火炉子加了些煤炭。一般情况下,袁雪是脱产的,只负责把自己的财会工作干好就行了。也只是在特殊情况下,诸如抢种抢收,突击剪羊毛等等,才会去参加体力劳动。

    “花小子,唉,雪姨吃完晚饭还得加班哩。”袁雪突然间转过脸盯着花魁。可不是么,过完春节,其实是财务上最忙的。这样账目,那样表格,就算不去参加生产劳动,都已经够忙了。

    “哦。”花魁应了一声,“那,雪姨你是说,晚上你一个人还来财会室吗?”

    “是呀。”袁雪试探性的伸手抓着花魁的一只手,心里却在打鼓,也不知这傻小子真的开窍没有,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黏着自己。

    “雪姨你咋啦?”花魁被袁雪这么一拉,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因此就有点紧张了,这一紧张,大脑里竟然成了一片空白。

    “唉,雪姨是想到,一个人在这里加班哩,有点怕哟!都说这地方闹鬼哩。”袁雪突然间攥紧了花魁的手。

    说到鬼,这显然是袁雪的借口。花魁正想开口答应,突然间灵机一动,干脆就来个装懵。

    袁雪在等待着花魁,希望花魁说一声“雪姨晚上我来陪你”。然而,花魁却傻子一般的站着。这下袁雪有些急了,直接说要花魁晚上来陪她吧,万一花魁拒绝呢?那岂不是尴尬。

    “呵呵,花小子。”袁雪的脑子里迅速转动着,不知该怎么样对花魁说,因此急得脑门上都冒出了细汗。

    “嗯,雪姨你说嘛,我听着哩。”花魁尽量忍住笑,但却不敢看袁雪的眼睛。

    袁雪咬了咬牙,“花小子,嘻嘻,雪姨想送你件礼物。你肯定喜欢哦。但是你晚上要来陪我,我才能拿给你耶!”

    特殊生日礼物

    说完话,袁雪的脸都红透了。但花魁却没看出来,还以为袁雪脸上的红只是常见的高原红而已。在轿子山农牧场一带,很多人只要是稍微一累,或者是冬天经寒风一刮,脸上顿时就会显出红色,就像是喝多了酒似的,整个人红光满面。

    “礼物?”花魁愣头愣脑的看着袁雪,“雪姨你真要送我礼物啊!雪姨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嘛,是哪样礼物?”

    “嘻嘻,急了吧。”见花魁傻乎乎的样子,袁雪顿时便放松了,“等到晚上不就晓得了么,何必这么急嘛。好啦花小子,我们快走吧,我回家去洗个脸就来哈。”

    花魁回到家里,方家华和女儿方蕾正忙着弄菜。早上花魁打的两只野鸭只拿一只来炖了,留下来一只。野兔却做成了辣子兔丁,是方蕾妈妈老家的一道特色菜肴。方蕾只是在旁边打下手。原本方蕾就是父亲方家华教会做菜的。当然了,方家华自然是方蕾的妈妈教的。

    “啊呀好香!”花魁一进门就大呼小叫,“爸,姐,我饿啦!”

    “弟弟你跑哪去了嘛!”方蕾埋怨着,“都长成大人呐,还这么贪玩。唉,你呀,都比你姐我高了耶!”

    说到长大,花魁心里一惊,突然间就想起了13岁那年袁雪说过的话。“莫非雪姨的礼物就是拿给我日么?”花魁心里嘀咕着,没去注意方蕾说了什么。

    “咋啦弟,想啥呢?”方蕾原本还想再数落几句的,见弟弟花魁若有所思的样子,以为是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没事吧弟?”

    “没事,嘿嘿,姐,我去喊雪姨去哈。”花魁说着就想走,却被方蕾一把拖住了。

    “弟,你同学们要喊来么?”方蕾说的同学,显然是叶子了。花魁犹豫了下,一想到袁雪说要给他的礼物,心里就是一阵激动。

    “不喊了姐。”花魁这个时候哪有心思喊别人,虽说和叶子同桌了两年,而且又还是指腹为婚的,不过说心里话,花魁对叶子的确没多少好感。何况此时花魁心里早已经被袁雪勾去了,哪还容得下谁哩。

    很快花魁便把袁雪一家大小喊了来,两家人凑在一起,吃了个热热闹闹的晚饭。袁雪的两个女儿,谢方和袁园很开心。谢方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排斥花魁了,14岁的女孩子,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而袁园还是老样子,谁的话都不信,只看现实,因此眼下简直就把花魁当成亲哥哥了。

    不过这些对于花魁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的妈。

    吃完晚饭,袁雪说还要忙着做账,方家华便要花魁送袁雪母女回家。这正是袁雪求之不得的,因此也没客气。

    袁雪回到家里,把两个女儿安顿好之后,这才带着花魁去财会室。

    袁雪先把火炉子烧得旺旺的,把门窗都关严,还把窗帘子也拉上了,这才正正经经的做起账来。屋外雪依然下着,袁雪边做账就边仔细听着屋外的动静。花魁却是懵的,不明白袁雪到底是什么意思。

    “花小子,你帮雪姨个忙好吗?”袁雪依然趴在桌子前忙着做账。

    “好呀雪姨你说嘛。”花魁忙凑到袁雪身边。

    “你帮雪姨捏捏肩膀嘛。哎呀,雪姨累得腰酸背疼哩。”袁雪双手一抬,伸了下懒腰,这一来,正好把衣服往上提,那圆圆的肥美臀部便呈现在了花魁眼前。

    花魁“咕嘟”一声吞了下口水,手便搭上了袁雪的肩头,然后轻柔的捏着。

    “是这样吗雪姨?”花魁边捏边问道,“重么雪姨,重了我就轻点哈。”

    “嗯。”袁雪轻轻的哼了一声,“嘻嘻,花小子,想不到你还真会捏耶!嗯,好舒服!往下嘛花小子。嗯,再往下!”

    花魁的手慢慢向下移动着,从袁雪柔软的腰部,来到了肥美的臀部上。就在这时候,袁雪一个转身,站起来一把抱住了花魁。

    “花小子,雪姨今晚就拿给你!”袁雪显然很激动,因此说话的声音便有些含混不清,像是嗓子里有痰堵着似的。花魁看着袁雪,嘴唇动了动,袁雪却一垫脚尖,用自己的嘴贴到了花魁的嘴上。

    袁雪几乎是使尽了自己的本领,先是把自己呈现给花魁这个半大小子,然后又带着他一路缠绵。不过花魁太激动了,就几分钟时间便交货了。但袁雪却不想就这样清账,这样似乎太草率,太敷衍了事了。

    “花小子你不要动嘛!”袁雪趴在桌子边沿,喘着粗气,“咦!”袁雪突然一惊,“哈哈傻小子,又来啦!”

    花魁依然处于高度紧张和激动之中,而脑子里却是窒息之后所产生的那种空白。花魁笨拙的做着相同的动作,尽管不得要领,而且还有点滑稽,但每一下都是刚劲而有力的。又是从容不迫的。

    袁雪似乎很兴奋,很想大声叫唤一番的。但却又不敢,因此便压抑着。袁雪把头埋在臂弯里,嘴却紧紧咬住小红花棉袄。

    “呀!感觉出来了!这傻小子居然又来了一次!”袁雪心里数着,盼望着,“啊呀!果然这傻小子就是厉害!不但大,而且还能打连发!冲吧,来个3连发,嘻嘻,我就到点呐!”

    花魁果然没有辜负袁雪,很卖力的带着袁雪上高山,下峡谷,然后又是一个猛冲,直杀云端,刹那间便让袁雪升天了。

    平息下来之后,袁雪突然间有了一个想法,“都说这傻小子铁丝枪做得好,能打三连发。莫非是老天注定了,这傻小子天生就是个三连发的料!还有一点,整个牧业队,就只有赵红卫、赵红兵哥俩得过花小子做的三连发铁丝枪。难道说吴玉珍早就拿给这傻小子啦!”

    “啊呀花小子,舒服死呐!雪姨升天呐!”袁雪从桌子边站起来,拉上裤子,斜睨了花魁一眼,“嘻嘻,花小子,雪姨问你个事哈。你要说老实话哦。”

    花魁仍处于惊魂未定和激动之中,人刚从云端掉下来,一时间还没回过神,甚至连裤子都还来不及拉上,人还在袁雪后面乱抖乱颤。可是下面那东西却不肯倒下,愣头愣脑的立在那里,样子很滑稽。

    袁雪“噗哧”一声笑了,笑得很生动,r嘟嘟的身子一阵乱颤,看着有点儿像筛糠。花魁忽然睁大了眼睛,因为花魁还从来没有这样很认真的看过袁雪。

    “嘿嘿,雪姨你好漂亮哦!”花魁几乎是冲口而出,说的话几乎就没有经过大脑。

    学会欣赏女人

    能真正看明白一个女人的漂亮之处,那也就说明花魁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过去花魁对于女人只是好奇,只是想看看,女人和男人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女人要蹲着撒n。还有就是为什么女人的p股比男人的白。

    “花小子你再说一遍!”袁雪惊奇的望着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