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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9 部分

人,你该死!”

    北华门众人眼见白芒长老失利是受伤,都是大吃一惊,神勇堂主常成贵慌忙喊道:“保护白芒长老,大伙冲啊……”

    数千名北华门成员发出震天般的吼叫再次冲过来,仿佛狼群似的。

    乔玉儿冷哼一声,摆手喊道:“弟兄们,冲啊,干掉他们……”

    “杀啊……”

    众多啸天帮成员同样不甘示弱的涌过去,双方如同两股激流交汇,抡着砍刀g棒等凶器继续火拼。

    数十名北华门成员冲过去挡在吴礼海前面,挥动手中砍刀扑向西门浪。

    星眸中闪过寒光,西门浪怒道:“找死……”

    血凝剑飞快递出,红芒漫天闪过,只听得叮叮叮一阵轻响,十余把砍刀被斩断,刀头掉落在地上。还没等这些人发出恐惧的叫声,红芒又闪,十余人中剑,鲜血飙s,摇晃着倒在草地上。

    不远处的直升机顶部,雷家姐妹俩互相对望一眼,雷小环说道:“姐,主人正在厮杀呢,咱们也应该过去帮忙吧?”

    雷大环笑着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赶紧过去吧。”

    二女从直升机上面跃下来,飞快的向前奔跑,来到西门浪身边,分别夺过两个北华门成员手中的砍刀,挥舞起来,将那两个倒霉蛋砍的身受重伤,倒在血泊中。

    大小环都有一身的好功夫,极为骁勇的冲到北华门队伍中,刀光闪烁间,一个又一个彪形大汉中刀倒在地上,顷刻间,十余个东华门成员被她姐妹俩杀害,血溅当场,成为孤魂野鬼。

    西门浪的狠辣更是让人难以想象,血凝剑每一次递出,就有十来个敌人中剑倒地,一会的工夫,杀了上百名北华门成员。

    众多北华门成员眼见他如此凶猛,堪比魔鬼,哪敢再上前,慌忙四处逃窜。

    神勇堂主常成贵焦急的喊道:“不准后退,给我上……”他的话还没说完,西门浪一扬手,三柄柳叶飞刀荡着风声飞过去。

    当常成贵觉察到暗器s过来,想要躲开的时候已然来不及,三柄飞刀呈品字形s在他身上,咽喉处c着一柄,胸口上c有两柄飞刀,他脸上露出惊愕神色,手一松,汉剑掉落,他整个人仰脸朝天的倒在草地上。

    一时间,北华门头目死的死,伤的伤,人心涣散,纷纷后退。

    吴礼海右手被斩断,断腕处血如泉涌,疼的他一个劲呲牙咧嘴,眼见大势已去,慌忙纵身向南跃过去,仿佛受了惊吓的兔子,再也不是原来那个趾高气扬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中的高手。

    西门浪呵斥一声,“混蛋,我看你往哪跑……”施展神行术在后面紧追不舍,速度快的让人匪夷所思,这就是混元功突破八层之后的又一显著成效。

    眨眼的工夫,西门浪追上吴礼海,血凝剑猛然刺出,c入对方后背,剑刃从那家伙胸前透过去。

    吴礼海脸上神色一变,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一命呜呼见了阎王爷。

    北华门四大长老武功卓绝,可以称得上当世一流高手,更是众多门中成员的偶像。但是,当白芒长老吴礼海遇见西门浪,好比遇见了克星一样,也许只能自认倒霉了!

    西门浪手中血凝剑挥起再次落下,将吴礼海的脑袋砍了下来。众多北华门成员亲眼目睹了西门浪如何狠辣之后,早被吓得魂飞胆丧,惊慌失措的想要逃之夭夭。

    这时候,啸天帮二当家乔玉芝率领三千多人过来支援女儿,恰好在此时赶到,拦截住那些北华门成员一顿厮杀,不多时,又有上千北华门成员倒在血泊中。片刻之后,幸存的千多名北华门成员只能无奈的抛下手中兵器,双手抱头跪地求饶。

    草原之战,北华门伤亡惨重,死伤近五千余人,另有两千七百人成为俘虏。其中白芒长老吴礼海和神勇堂主常成贵死亡,无敌堂主单形意受了重伤被虏获。

    至于啸天帮方面,有一千多人伤亡,也付出不小的代价。另外,十三太保中有多人受伤,第五太保谢东奎及第九太保朱鹏伤的最重,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残阳如血,照s在草原上,只见数千具尸体遍布在草丛中,浓烈的血腥气弥漫在空中,这里变得如同火葬场一样。

    乔玉芝高大丰|满的身躯上面套着迷彩服,一头大波浪秀发随意的垂在肩头,仿佛女首长似的。

    西门浪和乔玉儿迎过去,分别叫道:“干妈!”“妈……”

    乔玉芝目光在两个晚辈的身上扫过,关心的问:“你们没事吧?”

    西门浪笑着说:“没事,都挺好的。”

    乔玉儿叹道:“本来有事的,我被那个白癜风似的家伙给抓住了,多亏小浪忽然间从天而降救了我,把那个混蛋给干掉了……”

    乔玉芝嗔道:“傻孩子,那家伙是北华门四大长老之一,人称白芒长老,为当世一流高手,没想到,居然丧命在小浪手中,也算是报应吧。”

    乔玉儿目光扫到正往这边缓缓走过来的两位小美女,知道刚才这两个女孩还杀了好些敌人,她好奇的问:“小浪,这两个女孩是谁啊,蛮漂亮的,是不是你其中的两个女朋友啊?”

    西门浪笑着摇头,“不是我女朋友,她们俩是我的奴隶。”

    乔玉儿瞪圆了天蓝色的明眸,难以置信的失声问:“你说什么?她们……两个美女竟然是你奴隶?”

    西门浪略有得意的回答说:“没错啊,她们确实是我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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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玉芝哑然失笑,叹道:“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小浪,你的两个女|奴隶也是这样的天生丽质,唉,只怕她们两个苦命的孩子难逃你的蹂|躏啊!”

    西门浪脸一红,挠头说:“妈,我有那么品德败坏吗,连女|奴都上。”

    乔玉芝笑着说:“难说,你小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乔玉儿扑哧一笑,“还是老妈了解你。”

    西门浪长叹一声,“唉,冤枉啊,我真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乔玉儿笑道:“冤枉什么,你个花心鬼,就算是跳进硫酸池里也洗不清你满身的罪孽。”

    乔玉芝点头赞同说:“是这么个理儿。”

    这时候,大小环来到西门浪身边,小环的手上拎着一把宝剑,银色的剑鞘上镶嵌着无数颗碎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显得华贵无比,正是吴礼海所使的那把银弘剑。

    雷小环把宝剑往前一递,极为恭敬的说道:“主人,这是那个恶人的佩剑,我把它捡回来给您。”她双手捧着宝剑,谦卑的递过来,如同古时候的小丫鬟。

    乔家母女心中暗暗称奇,审视的目光盯在两个女孩脸上,只见二女不光容颜俏丽,而且气质不凡,明显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女,倒像是豪门之中的大小姐,如今却甘愿担当小浪的奴仆,真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同时母女俩也暗叹,这小子总是干出一些让人摸不透的事。

    西门浪手腕一抖间,血凝剑c在身后的剑鞘中,他接过银弘剑,感慨说:“这真是一把好剑,无坚不摧,不过装饰的太过华美,男人用未免显得带有妖气,正适合玉儿这样的巾帼英雄,所以,我把它送给你了。”带着爱意的目光看了下面前的恋人,他把宝剑递过去。

    乔玉儿亲眼目睹过这把银色宝剑的锋利程度,听到心上人要把此剑赠送给她,惊喜的说:“这剑真的送给我了……太好了……”她满脸兴奋的接过宝剑,扭头在西门浪脸蛋上亲了一下。

    乔玉芝调侃说:“小浪,难道你干妈我就不是巾帼英雄吗,你干嘛不把宝剑送给我,偏要送给玉儿。”

    干妈虽然亲,但是跟老婆相比还差了那么一点!当然,这种话西门浪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绝对不会说出来,免得影响干妈对他的感情。他笑着回应说:“干妈不但是巾帼英雄,而且是天下第一大美女,所以,送您宝剑不适合,等以后我送您独一无二的名贵首饰。”他心里却腹诽说,干妈跟个大洋马似的,还是单身,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需求一定非常旺盛,其实最好的礼物应该是电动按|摩器,特大号的才合适。

    乔玉芝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就会拍马p,不过,干妈我就是喜欢让你拍……”

    西门浪目光瞥了下干妈赛磨盘似的大pi股,笑着说:“我可不敢拍,还是留着给我爹拍吧……”

    乔玉芝的脸腾地一下红了,面赛桃花似的她伸手在干儿子后背上打了下,嗔道:“臭小子,说什么呢?”

    西门浪嘻嘻一笑,“没什么,口误,纯粹口误。”

    “哼,你小子向来没大没小的,总拿干妈寻开心。”乔玉芝心里却想,老娘也想让你爹拍呢,到时候我非得tuo个溜光不可,让他连拍带rou的稀罕。如此一想,这个堪比母熊般强壮的女人觉得身躯变得火烧火燎的。

    西门浪看着众多跪在地上的北华门俘虏,问道:“干妈,这些家伙你怎么处置?”

    乔玉芝说:“好办,我都弄回东|北去,让他们做奴隶淘金,伐木、采矿,用处多着呢,还不用付工钱,不听话就咔嚓砍了,多好啊,这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西门浪笑着说:“没想打俘虏还有这么多用处呢,那干妈您看着办吧。”

    乔玉儿提议说:“妈,小浪,我觉得咱们应该就在今天一鼓作气拿下整个内蒙骨地区,你们觉得怎么样?”

    西门浪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如这样吧,我和玉儿率领主力队伍抢占地盘,消灭北华门在内蒙骨的残余力量,干妈带着其他人押送俘虏跟在后面。”

    乔玉芝点头说:“好吧,就这么办。”

    意见统一后,西门浪吩咐大小环留在此地看着直升机,等他电话,他自己则钻到乔玉儿的越野车之内,二人率领数千人直奔呼和浩忒而去。

    新的征程又开始,原本寂静的草原充满喧嚣和血腥,北华门驻守在这里就是无敌堂的数千人,被堂主单形意集结过来与啸天帮相抗衡。草原一战,无敌堂主力被完全消灭,如今各个地区剩余的不过是小股势力,根本不堪一击。

    西门浪和乔玉儿很顺利的占领呼和浩忒,随后,二人商议一番,认为整个内蒙骨的北华门剩余成员都不超过一千人,可轻易与予以歼灭,当即命令五名太保分别率领八百帮中成员攻打其他地区,逐个击破,他二人则坐镇在原北华门无敌堂的所在地。

    数个小时之后,捷报频频从各地传来,到晚间十一点的时候,整个内蒙骨地区被啸天帮攻占。

    办公室内的西门浪和乔玉儿启开一瓶马王酒,兴奋的畅饮庆祝。顷刻间,一瓶白酒被喝的点滴不剩,乔玉儿雪|白的俏脸涌上红晕,愈加娇艳。

    西门浪看的砰然心动,笑着说:“灵儿,多谢你了,为了我能成就霸业,还要你亲自带人出征。”

    乔玉儿轻启红唇,露出迷人的微笑,嗔道:“瞧你,跟我客气什么,我不是你未来老婆吗,帮你是天经地义。”她勾魂的目光盯在男友俊俏的脸孔上,随后往下,看着他宽阔的肩膀,强壮的xiong膛,没有一丝赘r的腰部,鼓囊囊的……

    不知不觉的,乔玉儿觉得内心躁动不已,娇声说:“不过,你要是真想谢我的话,就用行动来表达好了,我……”

    西门浪马上明白她的想法,这也是他所想的,笑着说:“那好吧,求之不得。”

    衣服漫天飞舞,仿佛风中的纸鸢,沙发上,两具健美的身|躯搅|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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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一片寂静!

    山希省太远市郊区原北华门霸道堂的堂口所在地,如今这里已经被华门占据,以莲圝花堂主穆耀山为首的众多华门成员驻扎在此。

    距离此处数百米的地方有一座尚武山,山上有一处衰败的庵堂,因为香火不旺,里面的尼姑觉得无法生存早就跑光了。华门八绝之一的绝尘师太相中了这里,她是出家人,喜欢清静,简单的收拾一下,支了一张床,暂时居住在这里候命。

    庵堂中摆放着一尊观世音菩萨的塑像,绝尘师太烧了三炷香,叩拜之后,移步到床前,和衣躺下,盖上被子准备睡觉。她虽然是削发为尼,却向来不忌口,傍晚散步到山下,发现一只野狗,便一剑斩杀,放血之后剥皮,生了一堆火把白条圝狗烤熟了,大快朵颐,还喝了一瓶白酒。

    不知道是狗r的作用,还是酒jg的刺ji,绝尘师太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中居然出现好多出家人不能寻思的男女恩爱的画面。少顷,她颤圝抖着手撩圝开袍子,伸到下面轻圝抚圝着那粒愈加膨圝胀的珍珠……

    对于她来说,这种行为明显是不对的,因为她毕竟是个尼姑。可是,她又无法控圝制自己,她出家之前不是少圝女,已经体会过那种让人不可忘怀的男圝欢圝女圝爱,所以,即便是皈依佛门,也无法忘记那种滋味,以至于多少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只有用芊芊玉手聊以自圝慰。当然,这也是她向来喜欢独居,不想被人打扰的一个理由。

    绝尘师太一边体会着那种让人销圝魂蚀圝骨的感觉,一边喃喃的轻声自语,“菩萨……对不起,我也知道这是不可饶恕的罪孽,可我就是板不住啊……请您原谅我吧……菩萨……啊……啊……”

    随着几声短促的尖圝叫圝声响起,绝尘师太端庄的脸孔变得绯红,再也不是平日里冷冰冰的样子,明眸中闪过痴迷的目光,全身痉圝挛剧烈的抖动,瘫圝软在那里。在感受着残存愉悦的同时,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充斥着她的内心,让她深深的自责,我这是干什么啊,就在菩萨跟前,却做出如此不道圝德的举动,唉……

    檀香燃尽,庵堂中充满了异香,绝尘师太闭上双目迷糊着……

    忽然,一阵啸声呜呜咽咽的响起来,由远及近,在这午夜时分显得极为诡异。

    绝尘师太猛的睁开眼睛,一下子坐起来,静静的凝听。

    啸声由远及近,不多时,纸糊的窗户上出现一个人的上半身,兀自吹着曲子。一曲《长相思》被这人吹奏的肝肠寸断,仿佛痴情郎娓娓诉说别离之情。

    绝尘师太一下子呆住了,年轻时候曾经发生的感情纠葛一幕幕出现在脑海中,让她百感交集,两行清泪从眼中流圝出来。

    一曲终了,四周恢复宁静!

    片刻后,屋外那人柔声说道:“婉清,这么多年不见,你还好吗?”

    绝尘师太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冷冷的说道:“有什么好不与不好的,人生大梦一场,就凑合活着吧。”

    那人长叹一声,“你还在恨我?”

    “有什么可恨的,我早已削发为尼,以前的事都忘记了……你走吧……”

    那人犹不死心的问:“你真的把我忘了吗?”

    绝尘师太浑身一震,心里也暗暗的问自己,我真的忘记他了吗?她轻轻摇头,没有,我一直没有忘记这个生命里唯一的男人,是他把我从天真烂漫的少圝女变为女人,也是因为他,我才削发为尼的。

    沉默片刻,绝尘师太幽怨的说:“我是出家人,不记得你是谁了,请你赶紧离开,不要耽误我休息。”

    那人轻声说道:“婉清,我知道你没有忘记我,不然的话,你出家之后就不会用绝尘这个法号了。”

    绝尘师太一阵沉默,泪水又在眼眶中泛出,强忍着没有流下来。

    “婉清,我想见你一面,可以吗?”

    “我不会见你的。”

    那人苦苦哀求,“婉清,你不要这么绝情好吗,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难以忘记你,咱们破镜重圆吧?”

    绝尘师太咬了一下银牙,恨声说道:“破镜重圆,你说的轻巧,当初我怀了你的孩子,本想着嫁给你,跟你在一起,哪怕是吃苦遭罪我都认了。可你呢,居然见异思迁,抛弃了我和孩子,娶了北方一个认识才没多久的豪门大小圝姐,你对得起我和孩子吗,有什么脸面过来求我跟你破镜重圆?”

    一声长叹之后,那人说道:“婉清,我确实对不起你,可是你要知道,我选择她也是有苦衷的,为的是借助她家族的财力,资助我成圝立北华门。其实,我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爱的是你,咱们和好吧,恩爱的过完下半辈子。”

    绝尘冷哼一声,“你别说了,哼,跟我恩爱的过完下半辈子,那你家里名正压顺的夫人怎么办,我可没有跟人共侍一夫的度量。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吧,我们之间的决裂是永远的,除非有朝一日圝你亲手杀掉她,提着她的头来见我,不然的话,咱们永生不见。”

    “那……如果我把她杀了,真的提着她的头过来,你是不是可以原谅我,跟我重归于好?”

    绝尘师太冷冷的说道:“你舍得吗?那是你的正堂夫人,还给你生了个可以传宗接代的儿子……”

    窗外的声音变得悲伤,“我儿子死了……我的心已经变成一潭死水。婉清,只有你和你给我生的女儿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人,所以,我决定跟你和好,咱们一家三口团聚,过上美圝满的生活,补偿我这十多年来所犯的过错。为了你们娘俩,我什么事都会做,你的话我也一直都记得,所以,我把老婆杀了,特意拎着她的脑袋过来见你,你验证一下吧。”

    窗户被推开,一个四四方方的木头盒子飞过来,顷刻间到达绝尘师太面前,她伸出双手接住,心里一阵忐忑,既激动有紧张的打开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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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庵堂内光线微弱,只见木盒里铺着红色锦缎,一颗女人头静静的躺在那里,怒目圆睁,仿佛定定的看着她。

    绝尘师太一声尖叫,“啊……”她定睛看过去,只见那颗人头呈青白色,脸盘圆圆的颇具富贵之像,正是让她十余年来恨之入骨的那个女人。

    “哈哈哈……”

    一阵极为恐怖的笑声从绝尘师太口中,在寂静的深夜中显得极为诡异。

    “钱丽华,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当初你抢走我的男人,得我遁入空门,如今你被自己老公砍掉了脑袋,报应啊……真是报应啊……”

    吱嘎一声,庵堂的门被推开,月光下,一个男人的身影被拉得老长,倒映在门口。

    这男子年约六十,个子很高,略有些瘦削,身上套着一件灰色长袍,冷峻的脸上并未因岁月的侵袭带来多少沧桑,端正的五官依然留有年轻时候英俊的影子,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