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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闹成一片。

    张三会心一笑,忖道:“还是这几个小儿过得快活,不过在野地里睡了一觉,便把昨日的噩梦丢在脑后了。”本待起身掀开车帘逗那四个小鬼几句,却猛地把一双拳头攥紧,脸上亦是y晴不定:“这洛水帮对我苦苦纠缠,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霸占我那几家商号如此简单么?他们因为没能抓住那位紫衣姑娘,竟然连带杨家村也想夷为平地,还有那队官兵又怎会刚巧出现在那里,这其中只怕还有极为重要的原因!”。

    众人行到镇口,张三喊了声“停”,弓身出了车厢,柔声对四僮说道:“我有一老友正在附近居住,便是名闻关中的‘铁臂神拳’武三立,他原配夫人早丧,最近续弦了一房,新夫人是洛阳常家五小姐如花。我欲亲自拜会他,请他想办法为我引见温庄主,你们跟去多有不便,办完事后,我自会来找你们。”这最后一句话却是对车厢中那个丫鬟和车外的众位手下说的。那四僮虽然极为不舍与主人分离,但拗不过张三,只得眼泪汪汪地望着他远去。

    他告别众人,沿着镇边又走了半里地,终于到了一处深宅大院前,那门虚掩着,里面十分安静。

    张三隔着院门喊道:“铁臂老哥,小弟张三前来拜见。”院中依然静谧无声。他略一迟疑,闪身进了大院,但见院中倒还清爽,连墙角的杂草也拔得干干净净,显然有人在此长住,却不见一个人影。

    遥看得厅堂大门紧闭,张三又喊了声“铁臂兄”,仍是无人答应。他心中涌起不安的感觉,拔剑在手,快步赶去便要推门而入。就在他手将将沾上厅门之际,意外地闻到一股血腥之气,浑身肌r一紧,手中长剑刺出之间,身子不进反退,倒纵而回。

    但听一声闷哼,那门已在瞬间裂成数片碎屑,却只是直直落下,竟不四处飞溅,显然是一种奇异的内功所致。若是他反应稍慢一些,被这强横无比的内家真力震伤之人定然是他自己!

    张三见剑尖上微有血痕,心知已将对方刺伤,喝道:“什么人躲在里面偷袭,还不立刻滚出来!”里面又没有了声息,仿佛那门只是自己碎裂一般。他手心已渗出不少冷汗来,厅堂里依旧不见半丝声响,但他却不能妄动,只因厅中的刺客极为狡诈,如果他立刻冲进去,难保不会遭遇什么险境。

    便在这时,院外一串马蹄声响,还有人叫道:“老铁,常老弟来看你了,我有要事相商,是关于铁剑山庄的!”这声音张三甚为熟悉,立刻分辨出说话之人乃是洛阳常家当家“千手判官”常立志的亲弟“风火判官”常立风。

    他知道常立风认得自己,暗忖现在敌我未明事态复杂,自己绝不能在这危急关头被常立风看到引起误会,望见院中有口水井,便不假思索地飞身跳入,重剑顺势斜斜c入井壁罅隙中,将整个人悬在井里。

    只听脚步声响,从院门外已兴冲冲地走进来一个人。张三胸口隐隐作痛,显然是内伤复发的前兆,兀自强行忍住疼痛,双手握紧剑柄,免得发出任何响动。

    那常立风突然看到厅门碎了一扇,但瞧不清里面的状况,忙把c在背后的那对判官笔拔了出来,厉声喝道:“出了什么事?老铁,五妹,你们在里面么?”一步步慢慢向正堂近。

    厅堂里忽然传来女子微弱的呻吟声,似乎是常如花的声音,引得常立风一声惊呼。张三心中发痒,忍不住探头向外望去,正见一个浑身血迹的女人爬出门边,伏在常立风身上号啕哭道:“二哥……”。常立风心神大乱之下,抱起五妹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铁在哪里?”

    突然间,从她身后鬼魅似地窜起一人,长剑毒蛇般刺出,如闪电划中常立风眉心!常立风毫无防备,已然仰头倒地,额上现出一道直直的剑痕,死时还双眼圆睁,脸上充满了惊愕的神情。

    张三懊悔不已,心道自己刚才太过谨慎,反倒害了常立风的性命,狂吼一声提剑从井中跃出,直扑那人而来。不料常如花忽然挺身而起,伸臂抱住张三的双腿,尖声叫道:“救命啊,抓刺客!”

    他见常如花行为反常,一时有些发懵,鼻孔中却忽然闻到一股浓腻的异香,浑身立刻使不出半分力气来。接着他才觉出身上中府、膻中、神阙、天枢等x被人以金刚指手法急风暴雨般点中,喉头一甜,张嘴向外喷出一股血箭。

    张三一颗心猛地沉了下去,浑身不寒而栗--这常家小姐竟然跟那杀人凶手是一路的,他如今已莫名其妙落入j人圈套,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刹那之间,他脑海中浮现出无数幻象来,依稀自己又回到小时候,那些中原人凌辱母亲时猥琐的笑容,那蘸了盐的荆条抽在他们身上蚀骨的疼痛,还有母亲紧紧抱住他痛哭着说出的话:“谁叫我们是高丽人呢?”,伴随着母亲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呻吟,都像雪片般从他面前飞过。

    又在恍惚中,他仿佛已掉入一潭幽深的死水中,岸边正有一男一女的声音传来。只听那男的说道:“想不到正点子一个没到,倒从半路杀出个多管闲事的人来,险些坏了我们大计。”女的则问道:“为免夜长梦多,不如干脆将他一剑杀了?”男的却笑道:“此人的身份并不简单,那时没能把他捉住,现下他倒主动送上门来,正好可为我们所用……”

    迷糊间他发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迅速下沉,水上传来的声音便显得愈加遥远,他整个人更如同跌进了一个与世隔绝的黑暗深渊里,终于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外来的声音和痛楚。

    他在绝望中只听到另一个张三不断地责问自己道:“张三啊张三,大仇还未得报,你就这样完了么?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母亲?”

    十六章(古代):谜中谜(中)

    五个人,三匹马儿,和一头毛驴,正沐浴着春雨行进在山间的羊肠小道上。有意思的是,那头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毛驴走起路来似乎比风还快,背上却赫然倒坐着个身体严重超标的胖大和尚--疯大师。

    阿紫抱着我的腰,却不肯好好地坐在马后,总是探出脑袋来瞧着前面疯大师跨下左扭右晃的毛驴p股。

    黑盗早就认出阿紫是个女孩,便呵呵笑着轻声问她道:“这位小妹,你在看什么呢?是不是觉得这毛驴儿怪可怜的?”

    阿紫也冲她一笑,认真地点了下头。

    白盗便接过话头道:“小姑娘,你就别瞎担心啦!你仔细瞧瞧那小毛驴,身上哪像驮着重物的样子?可知疯大师轻功为何会独步武林么,都是通过这种方式强迫自己练出来的!”

    我们两个年轻后辈这才明白其中的玄机,不禁开心地大笑了一阵。我甚至还在想,将来疯大师的练功方法倒是十分值得在现代推广,既为国家节省了大量汽油费,又可以顺带达到全民健身的目的。

    疯大师跨下的毛驴忽然停步,咱们才发觉已到了一座山神庙前,不由怔住了,齐刷刷望向他。疯大师被众人看得不大自在,忙解释道:“此处人烟稀少正可避人耳目,今夜你们暂且在这里住下如何?俺思前想后,感觉还是应该去铁剑山庄瞧瞧,恐怕明日才能把神医请到这里为你们治病了。当然,永远回不来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疯大师叹了口气,竟驾着毛驴又顺着来路腾云驾雾般走掉了。

    我们听完这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语不禁面面相觑,只得牵着马儿进山神庙休息。我与太行双盗就随意闲聊起来,大家各怀鬼胎,都不肯细说自己的姓名来历,越聊越显无聊。特别是我,自从恢复了不少关于现代的记忆后,因为生怕在古汉语中混入过多现代名词,说话久了连舌头都累得有点打结。眼看天色暗淡下来,我便提议早些安排睡处。黑白双盗夫妇留在前殿,我和阿紫自去后殿歇息。

    我用殿后仅有的一堆稻草为阿紫铺了个床,自己却闷头走到墙角盘膝打坐,独自习练内功。她初时还以为我要跟她睡在一起,不免有些害怕,及至明白我甘为护花使者的意思,禁不住会心一笑,用纤细的手指将秀发梳理整齐,安心地甜甜睡去。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已过,我正在行功运气间,前殿忽然发出几声异响。我收功而起,问道:“大哥大嫂,出了什么事?”却无人答应。我心中一凛,抄起钢刀几步之下已窜到前殿,马匹虽在,他们夫妇的人却没了。

    我奔出庙门,漆黑的夜空下一切正常,再回头细察前殿地面,并未发现任何血迹,乃至挣扎搏斗的痕迹也无分毫,心想:“这可有些邪门,他们到哪里去了呢?”蓦然想起沿途听过的山魈食人的故事,我虽不信这种鬼怪之说,也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估计是最近心事太多的缘故,我的五感在达到最初的灵敏巅峰后,又呈现出退化的趋势,现在就比正常人强上那么一点,否则肯定能发现太行双盗刚才的去向。

    我猛然想起阿紫还独自待在后殿,慌忙奔回去察看,却险些与从后殿走来的阿紫撞了个满怀。原来她惊醒后在黑暗中觉得害怕,见我久不回来,就到前殿找我。

    我跟她四只手紧紧握在一块儿,异口同声地说:“你还好罢?”我从对方话语中感受到真切的关怀之情,但又觉得这样贴近说话有些不妥,慌忙主动把手分开,连耳根也发起烧来。

    我将前殿灯烛点亮,发现阿紫的脸蛋儿也红红的,正要询问阿紫刚才可否听到过庙内有别的响动,却感觉到有一束目光正牢牢盯住我的后背,她也“啊”地一声尖叫,眼睛望向门口。我连忙迅速回头,果然瞧见门外隐约站着一个手持长剑、头戴斗笠的黑衣人,那斗笠沿儿压得极低,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

    未等我发问,那人两步跨进庙门,凶神恶煞地抢先问道:“孤男寡女的倒有闲工夫在这里打情骂俏,你们把那对夫妇藏到哪里去了?”吓得阿紫缩头躲到了供桌后面。我极不喜欢这人的凶蛮霸道之气,冷哼道:“这庙中就我们二人借宿,老兄要找什么夫妇,在下可不知情。”

    黑衣人见我神态甚是倨傲,问道:“莫非你们两个狗男女跟他们是一伙的?”,快步上前,长剑连着剑鞘伸出,就点向我肩井x。我也是刀不出鞘,反点向黑衣人手臂曲池x,迫他变招。不想那黑衣人长剑一抖,剑鞘仍是直直飞向我肩头,剑身却闪电般抽出翻转,只听“嚓”地一声响,竟把我的钢刀连刀带鞘削为两截,原来这剑乃是极为锋利的上品。

    我毕竟临敌经验不足,见对方那口剑黑黝黝地并不扎眼,心中已有了先入之见,以为此剑不过尔尔,岂料刚一交手便吃了大亏。好在我身手颇为矫健,身子后撤一步,随手抓住飞来的剑鞘,握鞘为刀,以攻代守!

    看来黑衣人也没有想到我竟会利用他的剑鞘反戈一击。他显然极为喜欢这紫金吞口的古旧剑鞘,不忍心一剑将它斫断,剑招上立刻有些缚手缚脚,施展不开。

    高手相争,胜负往往只在毫厘,岂容他如此退让,良机自然稍纵即逝。我剑鞘立刻乘虚直入,欲要套上黑衣人剑身,那黑衣人接连变招,这剑鞘却始终不离剑尖左右,弄得他颇为窘迫。其实黑衣人亦是犯了先入之见的毛病,以为自己一剑便斩断我的兵刃,那么我定然也是武功平庸之徒,大意之下,并不知我这看似随意的怪招正是从绝学“刀意十三诀”中的“十步寻芳”化出。此招手上功夫固然精妙绝伦,真正特异之处还在步法,正契合了“十步寻芳”的意境。

    却听那黑衣人忽然叫道:“且住!”收剑向后跳开,上下打量了我一阵,呵呵大笑起来:“刚才在下多有得罪,望兄弟不要见怪。你可是昨日助杨家村大战洛水帮的那位少侠?少侠刀法独树一帜,连‘黑煞君’白显也奈何不了你,在下十分钦慕,今日终于能再与少侠会面,实在是有缘得很哪!不知你可否赐告在下尊姓大名?”

    我不喜此人圆滑机变的本性,但也佩服他过目不忘的眼力,因为这招的确曾在与黑煞君白显交手时使用过。这回重新使将出来,虽然只是神似,竟然也被他认出来了。我听出对方话语中还算客气,便不冷不热地反问道:“在下陆云谦,那么阁下又是谁?”

    黑衣人将斗笠一摘,笑道:“我是杨家村族长杨老太爷的侄孙,姓刘名鲲鹏,现在刑部当差,江湖人称‘追风剑’的就是我。那日洛水帮围攻杨家村,我为防洛水帮的人把我认出来,便戴了个人皮面具混在杨家村人中,故而少侠不识得在下。”

    我微感诧异,动容道:“原来是名震江湖的刘捕头,在下失敬了。”这话倒非客套之言,我出山前,三师父已提醒过我要当心江湖上新近冒出的几个用剑高手,洛阳独孤阀的五公子独孤修德是一位,第二位便是这刑部副总捕头刘鲲鹏,还有两位分别是慕容家和公孙家的人。

    没想到那刘鲲鹏更加谦虚地回礼道:“都是自己人,少侠不用见外。在下早就想跟陆少侠结拜为异姓兄弟,不知少侠意下如何?”我细看他的模样,发现跟我那死党刘鹏长得颇有点相似,总算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再说刑部副总捕头,换到现代应该就是公安部的高官了,这样的人物巴结一下倒也不错。

    问完年龄,他年长我两岁为兄。我们在阿紫好奇的注视下说了些“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之类不痛不痒的套话,就算草草拜完了把子。刘鲲鹏便拍拍我的肩膀道:“咱们长话短说,你可知道刚才逃走的那对夫妻就是刑部通缉的要犯之一,太行黑白双盗么?”

    我假装不知道,忙问:“哦,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刘鲲鹏答道:“这两人精通易容术,又擅长各地方言,我们刑部虽然广布眼线,也难以立刻寻到他们的踪迹。今日有手下称发现两个形迹可疑的乡下夫妇正跟疯大师在一起,当时我便疑心那可能是黑白双盗的伪装,就亲自追来了。”

    我感觉挺有意思,追问道:“刘捕头何以如此肯定呢?”

    刘鲲鹏答道:“江湖人多半不知,黑白双盗十余年来作案上百起,只失过一次手,就是栽在这疯大师手上。当时疯大师本可为武林除害,不知怎地却放过了他们,并让他们遵守三条约定:贫不偷,病不偷,水火不偷。也就是命他们不得趁人之危,落井下石。这黑白双盗虽然品行不端,也感激疯大师的为人,对疯大师一定是尊崇有加。而疯大师做事颠三倒四,又极不喜欢管人闲事,对太行双盗应该算是例外。”

    庙外忽然传来两声猫头鹰的怪叫,刘鲲鹏立刻以手遮嘴跟着回了两声。门外便闪进来个捕快道:“刘捕头,好像这回铁剑山庄中计了,贼人的真正目标是武三立!武家已经被铁剑山庄的人把住大门不让外人出入,但小的却无意中发现他们从镇上的棺材铺紧急购买了一批棺材,偷偷运进了武家大院!”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十六章(古代):谜中谜(下)

    一步,两步,三步,温怀山在武家的正厅上缓缓踱着步子,凝神细思。他每走一步,仿佛都要耗去自己大半的精力,是以越来越见迟缓,最后干脆停了下来。

    由于事起仓促,他也料想不到,弥勒尊使等三人刚刚逃掉,铁剑山庄便接到常如花飞鸽投来的血书,血书上写着歪歪扭扭的八个字:“武家有难,速来救我。”

    虽然他立刻让青青等人留守铁剑山庄,而自己则与焦真人和金神医等高手快马加鞭赶到武家,还是迟了老大一步。

    地面的血迹已经干透,大约每隔两步,便有一滩血渍。殷红的血渍映入眼帘,衬出他本来颇有神采的长脸上隐隐流动着一层戾气。那浓浓的血腥味,也刺激得他不停眨动眼睛,却让他不敢长时间闭上双目,只要他一合眼,就仿佛能看见那刺客击毙武家数口人的惨象。

    这地上曾经躺着十多个死人:武三立是贼人刺杀的主要目标,被人一剑毙命自不必说;武老太爷、太夫人年事已高,武家的两个贴身老仆和常如花的随身丫鬟武功平平,他们的死亦不必说;至于长年跟随武家的几个护院更不值一提。但另外两个人竟然也被一剑穿喉,却是大大的非同寻常。

    他们一个是武三立与前妻所生的公子武定雄,一个是武家的管家武显。武定雄今年虚岁廿二,江湖上虽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头,其实已尽得其父铁臂神拳的精华,亦蒙温怀山教过他温家的剑术,足以名列当世一流高手之中。武显早过而立之年,五短身材,乍看并无特异之处,却曾为山中响马,一手飞镖绝技万人难敌,便是武三立也曾伤在他飞镖之下,后经武三立劝说洗手不干,方改名武显。

    厅中有三名一流高手,居然都死在同样的一剑上,而且创口如出一辙,刺客剑法精妙,怎不令他忧心忡忡!更令他感到棘手的是,凶手不知去向,常立风和常如花生死不明,至今未归。

    但他毕竟是一庄之主,略微权衡事情的轻重缓急,一方面命令可靠之人乘快马去洛阳常家通知妹夫常立志,请他们提前赶赴铁剑山庄;另一方面则封锁消息,命令所有知情人在常家赶到前不可走漏武家血案的消息。他此刻惟一能做的事,就是等待焦真人他们用天眼术和猎犬追踪凶手的结果,故而颇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蓦地院外几声狗吠,便有手下嚷道:“焦真人和金神医回来了。”温怀山预感到这次他们一定有所斩获,马上走出厅门,正看到焦真人在数支火把的簇拥下当先赶进院门。焦真人面容忧戚,几步奔到他身边,凑着他耳朵低声说了一句话,温怀山额头青筋立刻连跳了数下,半晌才轻轻叹道:“是祸躲不过,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句话十分简单:“常立风和常如花的尸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