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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按下了照相机的快门,照相机的闪

    光灯闪了一下,我看见镜子里的妈妈y荡的伸着舌头,似渴望吸吮男人的rb,

    她脸上的表情,又似羞怯,又似兴奋,我从没见过妈妈这般表情,她现在的样子

    让我k裆里的j巴直挺挺的坚y着。

    之后妈妈又给自己照了j张,她站起身,小心的取下夹在ru头与y唇上的木

    夹,在她取下木夹的时候,她的喉咙里不禁发出了j声又似痛苦、又似舒f的呻

    y。

    这时,事实不由得我不去猜想,妈妈就是那个赤ll的被绑在柴房里的nv人。

    妈妈取下木夹,将四个木夹拿在手里,然后和照相机一起,放进了写字台的

    chou屉里面。

    妈妈穿好睡衣后,躺在了我的身边,我发觉她的身子热热的,x口起伏着,

    似心里难以平静,她在床上躺了一会,跟着又爬起身,走到写字台边打开电脑,

    键盘「噼啪噼啪」的响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妈妈像前日般为我做好了早餐,然后出去散步,我等妈妈走后,

    迅速的爬起身,打开了妈妈写字台的chou屉,照相机和木夹都在chou屉里面。

    我取出照相机,心脏「噗通噗通」的乱跳,喉咙里似有块东西卡住一般。

    打开照相机,翻看照相机里照p的内容,我看到了许多我从来不曾想到的东

    西,从来不曾想过的东西,照p大部分都是妈妈的自拍照,还有j张是妈妈和男

    人群j的照p,妈妈趴在床上,撅着pg,j个男人围在她的周围,下一张照p,

    我看见离妈妈最近的一个男人拿着一支笔在妈妈的pg上写字,再翻到下一张,

    我看见妈妈撅起的r上,被人写上了「母狗」两个大字。

    看到这,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感觉自己的k裆快要爆炸了,我把手伸进k裆,

    快速的揉搓起自己怒涨的老二,另一只手一页页快速的翻看妈妈下一张的照p。

    我看见了柴房,看见刘婶和刘东家帮忙把妈妈吊在柴房里,妈妈的表情没有

    不情愿,反而似在教导刘婶和刘东家一般,教他们如何吊绑自己。

    为什么妈妈要这样做……为什么妈妈会和这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我的妈妈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nv人。

    我s了,精ys在k子里,k子的前面s了一大滩……

    中午,妈妈回来屋子,我坐在凳子上,呆呆的望着走进屋的妈妈,看见妈妈

    走路时摇晃的pg,脑海里又想起昨晚妈妈光着pg,背对着我蹲在地上的样子,

    我k裆的j巴又翘了起来。

    妈妈为我烧好午饭,她看见我k子前大大的一滩s痕,对我道:「这是怎么

    弄的?」

    我见妈妈眼睛瞧着我的k裆,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忙解释道:「洗手的时

    候,被水溅到的。」

    妈妈笑着摇了摇头,过来帮我脱k,我双手拉住k衩,对妈妈道:「我自己

    来。」

    妈妈见到我惶恐的表情,不知我心里有鬼,笑道:「小宇长大了啊,知道害

    羞了。」

    我跑到床边,背着妈妈脱下k子,将k子上面黏着的精斑,使劲的用手擦了

    擦,然后才递给妈妈,妈妈没有看见我的内k,她不知道,我的内k其实比外面

    的k子s的更加厉害,我不敢给妈妈看到自己沾满精y的内k,一直用手挡着k

    裆。

    妈妈将k子拿到屋外洗了后,回屋让我自己吃饭,她则躺到了床上休息,我

    知道她昨夜写文写到很晚,近乎一夜没睡,此刻一定累坏了。

    看见妈妈沉沉的睡去,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妈妈的身边,妈妈的身散发着一

    种nv人特有的香味,以前都没有注意过妈妈身的这种气味,此刻闻起来,让我

    有一种想抱她的冲动。

    妈妈闭着眼睛,鼻息平缓,她似乎睡的很香,她身上穿着刘婶借给她穿的粗

    布衣裳,脚上穿着一对rse的短丝袜,我凑到妈妈的脚边,用鼻子用力的嗅了嗅,

    妈妈的脚没有脚汗的臭道,妈妈的脚味和她的身一样,散发着成熟nv人的香味,

    我不禁又将鼻子凑近了一点,忽然大着胆子,一口含住了妈妈深se袜头下的脚趾,

    妈妈的脚趾软软的很有弹x,加上丝袜细腻的口感,让妈妈的脚趾吃起来特别的

    有味,让我身不由己的像婴儿吸吮ru头般,吸吮着妈妈的脚趾。

    妈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轻轻缩了下脚,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不敢再

    对妈妈进一步的放肆,我走回桌旁,一面吃着妈妈烧好的饭菜,一面看著睡在床

    上的妈妈。

    妈妈一直睡到下午,刘东家跑来敲门,我在屋子里玩游戏机,听见刘东家敲

    门,便跑去打开了门,刘东家站在门口,对我道:「你妈在不?」

    我:「我妈在睡觉。」

    刘东家听见我妈在睡觉,脸上不禁露出为难的表情,但这时,身后传来妈妈

    在屋里说话声:「谁啊?」她似乎睡醒了。

    妈妈从床上起来,走到门口,看见刘东家,朝刘东家妩媚的一笑,刘东家看

    着妈妈,一张老脸竟红了起来。

    「有事吗?」

    「田老师,这会有空吗?」

    我问过妈妈,为什么刘东家和刘婶都喜欢管妈妈叫老师,妈妈说,刘东家和

    刘婶都很可怜,没有读过书,他们喜欢把比自己有文化的人称为老师。

    妈妈回答刘东家道:「现在有空,等我梳一下头发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