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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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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方紫鸾

    内容简介:

    夏子圆和倪晓萱是一对性格迥异的闺中密友,两个尤物。子圆嫁给家庭条件优越的吴安成,不想生子后夭折,之后又两次流产。自私暴躁的吴迁怒于她,婆婆想让儿子借腹生子。而吴最终与借住在家的妻姐苟合。子圆无奈离婚,踏出了婚姻之门。而晓萱自负地以为可以把握自己的命运,结果在酒后被深爱她的余天宇占有。内心并不坚强的晓萱选择嫁给天宇。却令两人深陷于没有爱情的婚姻中。

    试看情欲纠缠中的两个少妇如何救赎自己的婚姻和爱情……

    婚姻是两个人的合谋,离婚是一个人的y谋。当有人误以为婚姻已经淡化的时候,谁又知道那些在婚姻的大门内外撕扯、纠缠的男女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情感煎熬。作者笔下两个性格迥异的女人子媛和晓萱,将当代女性在婚姻与爱情。情欲与理智的旋涡中的挣扎、浮沉,演绎得淋漓尽致,肝肠寸断。

    正文

    引子

    子媛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尽管是在睡梦中,子媛仍有些清醒地意识到,这个梦非比寻常。

    依稀是在清冷的夜里,她无处可去,失魂落魄地独行在旷野,明明四周寂静无人,可她却感到一种无形而凝重的压迫,仿佛四面八方有许多看不见的人在向自己,这感觉让人很不舒服。正在寻思找个地方避一会儿时,前面出现了一排堡垒似的大房子。

    仿佛沙漠中看见绿洲,子媛没有太多的犹豫,便跑到房子前,推门而入。她只想躲避那种看不见的压力。房子里有很多小单间,都没关门,子媛好奇地一个一个看进去,发现有些房间里的人正在吹拉弹唱、莺歌燕舞,有些房间的人正在吵架,甚至厮打,而有些房间的人却在安静地微笑……他们中有子媛熟悉的,也有她从没见过却感到亲切的,但他们都视她为透明人,熟视无睹。这些场景更让人压抑,甚至让人感到窒息……

    子媛就在这种窒息中醒来,挣扎中,冒出冷汗,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属于自己了。摸到“怦怦”乱跳的胸口时,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手压着了胸脯!

    倚在床头,子媛回想着梦里的一切,竟就有些恍惚,只一会儿的功夫,那让自己难受的梦就变得模糊不清了,像一只在头上萦绕的蝶,想伸手去捉,它已灵敏地飞开。

    天已大亮。索性起来吧,走出去呼吸一下早晨的清新空气。子媛有些慵懒地踱到窗前,拉开窗帘,晨风迫不及待地从半开的纱窗挤进来,撩起她的长发和丝质睡衣,完美的身体曲线毕露。初夏的风熨帖得人连骨头都酥软下去,子媛伸着懒腰想,这或许也是人们想要好好活着的理由之一吧?

    子媛刚想离开窗户,眼睛却被对面不远处的围墙吸引住了。那是一个机关大院的围墙。才多少天没留神,那墙上就探出了几根碧绿的枝叶,枝叶中间,错落有致地点缀着几朵三角梅,晨风薄雾中,它们开得那样明妍,那样肆意,像……像什么呢?像靓丽的女子?子媛被自己的想象迷惑了,望着那些颤动的花枝,竟有了片刻的失神。

    后天就是晓萱的婚礼了。约好了要去陪她拿婚纱的,不能让她久等了,这个急性子的家伙,把自己弄得像个初嫁的少女。已经历过了一次失败的婚姻,她还能为婚姻如此激动,也属难得。作为她的好姐妹,子媛惟有祝福。

    有些依依不舍地再看一眼对面的围墙,子媛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装,开门下楼。而关于那个梦的片断,居然又悠悠地浮了出来。

    第一章

    2005年的初夏,较之七八年前,连空气的味道都变得更加浓重,马路上越来越多的私家车,一辆挨一辆地蹭,时有刹车声、喇叭声,夹杂着自行车铃声。一切的一切混杂在一起,强烈的压迫着人的心房。

    从1996年到2005年,同样的初夏,先是子媛与吴安成的婚礼,再是晓萱相隔7年的两次婚礼,都是在那刚刚送走春天的季节。

    初夏的燥是一样的,明媚是属于阳光的,风沙是属于季节的。阳光不会因为更多的高楼大厦的迭起而隐没在楼影里,风沙也不会因各种广告牌子的矗立而减缓对城市的冲击。自然界是仍然故我的,而人呢?人的变化是惊奇的。

    晓萱再婚,新郎叫何过,一个高大潇洒、十分清雅的男人。结婚那天仅仅比7年前和天宇举行婚礼的日子差了一天,与天宇离婚已有3年余,与何过相识却不过才半年,真是应了时下最流行的时尚元素——闪婚。当然,她结束了和林立志的关系是与何过确定关系的转天,晓萱再表现的无所谓,有一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就是当她决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时,就不可能再和另外的男人迎合作戏,哪怕仅仅是展露笑颜,她都做不到……

    那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更是一场极其特殊的婚礼。

    好像是个年轻人的大party,刘丰算是最年长的,其余多是青丝缕缕,偶尔有白发晃动,自然是少年白头。有褐色或是酒红、金黄的颜色,自然都是美发技术的功劳。

    婚礼仪式在酒店的院子里举行,爬满了各色蔷薇花的院墙被一个个彩色的气球点缀,花叶扶疏,上下错落,或散或密,都玲珑有致,叶很绿,背着光,y凉处,更如掐得出水一般。妖娆而不俗媚的蔷薇花在这样喜庆的氛围里添了几分娇嫩,真是“百丈蔷薇枝,缭绕成d房。密叶翠帷重,浓花红锦帐。”

    粉色、紫色、白色、红色的气球凸显出灵动的快感,令人不由得想绽放笑脸。

    晓萱和何过开着租来的红色跑车孤单地却也是潇洒地驶入院中。

    宾客的欢笑嬉闹,玫瑰花瓣的飘洒,坠落在她露肩无袖的雪白婚纱上。她躲闪着,灿烂的笑脸如花般娇艳,清亮的笑声随着身子的摇晃而更增添了几分质感。

    何过也哧哧地笑,揽住她的腰,还没等众人起哄叫闹,先轻吻了她的颊,那一吻是那样使人迷恋,引得在场的男人们的口哨四起,而女人们则无比妒忌,窃窃议论着:“看看人家晓萱,离婚后竟找了这样儒雅浪漫的男人,看来我们真该把老公休了,也重新找一个。”

    “呵呵,这也就是晓萱,敢爱敢恨,又能拿捏住男人,换成你我就难说了。再说她真是越来越漂亮,新郎还是略逊一筹的。”

    晓萱确实很美,白色的露肩婚纱把她的锁骨恰到好处地暴露出来,不生硬,柔媚又骨感。西式的蓬蓬裙下摆,把她纤细的腰肢凸显出来。长长的直发用电夹做了些弯儿,靠左侧低低地梳了个马尾,马尾的周围是一圈白色的百合花瓣,期间点缀了几朵淡紫色的勿忘我,与眼部粉紫的眼影辉映着,派生出浪漫的气息。

    还是有人反驳。

    “你这话不对,那新郎可是个未婚的大小伙子,晓萱毕竟是二婚。”

    “这倒是!”

    “还有,你们发现了吗?新郎和新娘的父母都没有来呀。”

    “是呀,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我听说新郎的父母根本不同意他们结婚,晓萱从来就没见过公婆。”

    “啊?那怎么行,以后会有麻烦的。”

    “并且结婚的所有费用都是晓萱支付的,简单说就是她娶了那个男人。”

    “她这次怎么这么糊涂?这样怎么行?万一那男人看中的是她的物质条件呢?现在这个社会那样的男人有的是,只要合适就好,什么男人的骨气,全都可以丢。”

    “何过不会是那样的男人吧?听说也算是白领呢。”

    “这可都不好说,人不可貌相的,反正我是看不起靠女人的男人。”

    “要真是那样,晓萱可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很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喜庆的氛围中,大家竟都有些担忧。

    这些话自然不会传入沉浸在幸福中的晓萱和何过的耳中,但子媛却一字不落地听到了。

    注视着从容地周旋在宾客间的晓萱,她一脸的得意笑容,仿佛她已经赢得了全世界。子媛不胜感慨,就是那得意的笑容,让她又多了份担心。子媛明白晓萱再次走进婚姻的门,更多的是一种虚荣。

    相对于晓萱的老练大方,何过显得有些青涩,其实他仅仅比晓萱小两岁,或许这就是经历的使然。何过大学毕业后就在国企做技术工作,出来打拼也不过是最近两三年的事,尽管快30岁了,尽管自认为自己有着上佳口才和翩翩风度,其实对人情事理知之甚少。

    而晓萱一张娇俏的娃娃脸,让人无法相信她已经是31岁的女人,只是眼神中偶显的复杂的色彩暴露出她的过往,这个女人是有过故事的。

    何过第一眼见到晓萱就惊为天人。

    那是个初秋的傍晚,在本市最大众也最火爆的一家卡拉ok的门前,一个长发高挑的女人下了出租车,她就是晓萱。

    她是来见一个只通过两次电话的网友,那个人说他叫何过。

    晓萱是不轻易见网友的,能来见他就是因为他有着很好听的被自己炫耀为是很标准的播音腔。

    他在电话中说:“哪天我们去唱歌,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我的粉丝。”

    “哼。”晓萱习惯性地冷笑,“好,但我可不收你做我的粉丝。”

    “那好,不如就今天!择日不如撞日。”

    “ok!”

    就这样约定了晚饭后在卡拉ok门前见面。

    晓萱想好好打击一下何过的自信心。还有敢在她面前炫耀歌艺的?尽管她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但天生的好嗓子加上表现力,至少在卡拉ok厅是很少有对手的。

    忽然想起,和前夫余天宇正式认识是在一家歌厅,和林立志续上渊源也是在一家娱乐城。

    “真没劲!”晓萱暗暗骂自己,“全是这么俗套,势必也是个俗套的故事。”

    但那一刻她真没有想到会和这个何过有什么故事发生,也从没有想过要找一个比自己小并且没有过婚姻经历的男人结婚,但缘分的事情犹如四季的分明,能有的必定是清晰的,是彼此可以清楚感知的。

    晓萱没有开车出来,她见网友的时候是从不开车的,她对子媛说:“万一他们以为我是富婆,缠上我怎么办?其实我不过就是一傍大款的。”

    子媛暗笑,晓萱的聪明全用这儿了。子媛也很担忧,她不希望晓萱就这样和林立志晃悠下去,知道林立志根本没有离婚,已经有半年多了,晓萱并没有离开他的打算。就是拼命地折腾自己,放松自己,寻找报复他的机会。

    晓萱也没有一身名牌,只是很随意地穿了条瘦腿肥口的牛仔裤,一件白色弹力棉背心,外面是一件淡绿色的格子大衬衣。晓萱想面对这样的未婚男人,还是回归本色,扮扮清纯吧。呵呵,她并不想勾引谁,只是无聊空虚而已。

    的确,如此阳光明朗,和离婚女人根本不搭界。

    这也是何过在被她夺目靓丽的外表吸引后的第二个感觉,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离婚?她应该是被丈夫娇宠,被男人疼爱的可人呀。但他们在网络上第一次也是惟一的一次聊天中,她就坦然相告——我离婚了。

    何过上网,喜欢和离婚女人交往,因为没有负担。将近30岁的他,却只有过一次恋爱。幸运的是那一次还让他尝到了女人的甜头儿,不幸的是让他从此对女人充满渴望,却又无能为力。

    于是他经常上网,见过几个离婚女人,都对他迷恋痴情,很快就想以身相许,起初他落荒而逃,后来荷尔蒙分泌过剩,原因很简单,结果却很复杂。但他终于又尝到了女人的甜头儿,只可惜也让他产生更大的失落,原来他是渴望情与欲相融的,不知道是他遇到的女人不够品位,让他无法产生情,还是他骨子里对爱有着更深的追求。是的,他期望完美的女人,这是他的理想。

    他也奇怪,一米八的身高,比较单薄却很挑衣服的身板,端正的五官再配上一副无边的近视镜,斯文又儒雅。还说的一口流利的英语,怎么在现实生活中就难找到个可心的女人呢?

    后来他终于想明白了,因为现在的女人都实际现实,而他是个穷小子。他对此很不屑,也没敢想能攀上富婆,甚至也不敢找个富婆,主要是觉得找个那样的,以后日子不会好过,但一定要找一个经济实力不错的,至少不需要他养的女人。

    晓萱符合了他所有的理想,除了离过婚,简直就是他的梦中情人。

    更可怕的是,晓萱也同样被他吸引,他好像是当年文艺片中走出来的男人,温和而情致。特别是上电梯时,有意无意中的轻轻一揽,既有绅士的大方又有阳光男人的明朗。当然更多的还是晓萱自己的想象,而在别人眼里不过是虚张声势的矫情。大约晓萱太渴望一段纯洁的感情了,她浮躁喧闹的心太想停靠了,于是在她的想象中完善着何过的形象。

    晓萱心想网上竟然还有这样的男人?

    不过在电梯里偷偷打量了他的装束后,便立刻可以断定,他是个无产阶级。她偷笑,因为他浑身上下,估计把里面的内衣裤加在一起,也没有她那件格子衬衣值钱。

    进了包间,一切都静了下来。

    包间不大,是只供三四人的小包间,使得整个空间里增加了些许的紧张气息。特别是何过一直不说话,而是目不转睛地注视她。

    “你真是个可人。”外表斯文的何过有时候是大胆而讨巧的。

    晓萱一个劲儿抿嘴角,捋头发,已经有些玩世不恭的她竟然娇羞地红了脸,仿若回到了纯真年代。

    “真的。”何过耸耸肩,“我无法相信你是个离婚女人,是不是在逗我?其实你根本就是20几岁的未婚女孩?”

    “离婚女人又该怎样?”晓萱很是不解。

    “噢,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实在是阳光明朗,而有过婚姻的女人大多该是衰老幽怨的。”

    “你是在恭维我还是在嘲笑?”晓萱斜睨着他,轻佻中有些满足。

    “呵。”何过特兴奋地说,“欣赏!”他为自己这么快找到这么贴切的回答而沾沾自喜。摊开双手,兀自笑了。

    晓萱也笑,虽然经常听到赞美的话语,而这个男人的一句“欣赏”还是令她怦然心动。

    何过慢慢靠近她,试探着拥住她。

    她愤然甩开他的胳膊,昂了头正言厉色地说:“我不是随便的人。”

    何过紧张地道歉,一连声的“对不起”,脸都吓白了。

    “嘿嘿。”晓萱浅笑,再次坐定,“可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何过却差点没笑噎了。

    他仿佛得到鼓励,一条胳膊更大胆地拥住她,另一只手轻抚她的面颊,最后他的嘴巴凑了过去,吻了她滚烫的脸。

    这样的触碰不得了,他整个人都像在云端了,悬着,下也下不来,上也上不去。

    他可怜兮兮地望着晓萱,乞求着可以进一步的暗示。

    晓萱却把手挡在胸前,说:“我们怎么可以刚认识就这样?你真这么喜欢我吗?”

    “嗯嗯嗯!”何过忙不迭地回答,“有些人不需要时间,只要瞬间就可以判定,你真是个可人,哪个男人会不动心?我喜欢你,渴望你,真的!”

    “可我是个离婚女人?你不同。”

    “那些虚伪世俗的观念怎么会在你这样率性美丽的女人心里存在呢?什么离婚女人?未婚男人?只有爱才是真。”

    晓萱一下子投入他的怀抱。

    他们迅速离开,来到晓萱的家中。这是一个独身女人居住的很是别致舒服的公寓。但何过没有心思参观浏览,他的眼中只有那个娇美可人又有点顽皮的女人,他的心底只想能立刻拥有她。

    可她偏说要先洗澡,何过也不答应也不反驳,就拥抱着她,死腻着。

    他们没有丝毫的生疏感,好像是相识多年的恋人。在房间里尽情地嬉戏,舌头触碰着舌头,何过突然就使劲嘬住她的舌尖,眼中是得意的坏笑,示意她乞求他,可她才不会乞求谁呢,冷不丁地就踩了他的脚。这出其不意的一脚,让他趔趄了下,也松开了嘴巴。

    他一下子扑过去,把她按倒在床上,捏了她的脸蛋说:“你这个可人,真有你的,现在我决定让你尝尝我真正的厉害。”

    他对自己很有信心,因为他的身体早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她挣脱开,又跑回房间中央,依然定定地看着他,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把他每个毛孔都看得仔细,暖暖的带着兰蔻香水的气息一丝丝钻进他的鼻子。他闭上眼轻轻嗅了嗅。她咯咯地笑,那种无邪的挑逗更让人好似在冬日里吃了冰冻糖葫芦般彻底地舒展了。

    他也嘿嘿笑,说:“哪里躲?”此时他脸上竟然有一丝狰狞,仿佛要把晓萱融进自己的嘴里,身体里,心底里。

    从地板上到沙发上,从沙发上到床上,晓萱像是在和他玩捉迷藏。他咬住嘴角,忍受着身体已经逐渐膨胀的难受,说:“要不是我已经不行了,早就捉到你了。”

    她挑了眉头,顽皮中尽显妩媚,一副休想轻松得到的张狂。

    她越躲闪,他越激荡,终于捉住了她。他顾不上缠绵,顾不上耳鬓厮磨,只想拼命地征服。男人本就是强力的,在这样的时候更是有无穷的力量,抑或女人的躲闪就是一种姿态,要的是更彻底的疯狂。

    很久,她慢慢俯在他的怀里,慢慢寻着舒适的角度,蜷在他的怀里不动。

    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复苏,他不知道应该怎么惩罚她的捉弄,如果那算是捉弄的话,可他的的确确从她的捉弄中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慰。

    晓萱尖叫一声,何过强吻住她的嘴,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