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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起床,不孤很明白,以前卖花的时候,她都是早晨三、四点钟就被踢醒。而洗漱,不孤有点不了解,以前都是随便用凉水抹把脸,其余的事情便不知道了。

    “刷牙!刷牙!要这个样子上下的刷,知道吗?”夕夜握着牙刷,轻轻的刷着不孤的小牙,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换没换过牙啊?”

    “换过了。”小丫头含着牙膏沫,坚决异常的说道。

    “真的,假的啊?”

    “真的!我都十八岁了,早过换牙的年纪了。”

    夕夜无奈的摇了摇头,本想套点情报出来,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机警。洗漱完毕,夕夜和不孤来到校外,又坐到了熟习的馄饨摊上。地摊老板昨天挨了一顿好揍,腰痛得都快直不起来了。不过,穷人的日子不好过,一天不干活就一天没饭吃,只要天上不下刀子,他就得出摊忙活计。

    胡馄饨本来看到夕夜,想拒客以防惹麻烦,但当看到身后的不孤之后,又让他们两人坐了下来。

    “这一打扮起来,差点没认出来。”胡馄饨盯着不孤道。

    不孤大方了笑了笑,紧贴着夕夜坐下。

    “喂喂!小丫头,昨天,你可太没良心了。那小子只是动了动嘴皮,你就跟上他了。我可是每天买你两朵花啊,也没见你报恩。”

    不孤认真的回答道:“因为哥哥是好人,你是坏人。”

    “我,我,我哪里坏了?”

    “长得坏。”

    胡馄饨顿时无语,泪汪汪的看向天空,道:“这是什么世道啊!长得丑,连好人都当不成吗?这不是我去打家劫舍吗?”

    夕夜忍着笑意,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在不孤纤腰上捏了一把。后者露出一口整齐的银牙,小脸上绽放着不逊于朝阳的光亮。

    “老板,长着包子样,就别怪狗盯着。你就少发点感慨,赶紧盛饭吧!”夕夜催促道。

    “好!好!你长着小白脸,什么都是你对。”胡馄饨忙碌了起来,盛了一碗馄饨,又道:“不过,你小子到底认识什么人,竟然整出这么有轰动效应的事来?”

    “咦!什么事啊?”

    “你就少装了!看你p股下的报纸吧!”

    夕夜挪了挪p股,将垫凳子的报纸抽出,只见头版上写着,“惨案!我市工业拆迁区发生帮派殴斗事件,二十人致残,二十三重伤。”

    “跟你们有关吧?”胡馄饨小声问道。

    夕夜知道表姐很厉害,但却不知道会这么厉害,顿时陷入了震惊之中。不孤虽然认不全几个字,但却大致明白在谈什么事,便一板一眼的回答道:“没有关系。我是哥哥乡下的妹妹,昨天才坐火车来的。”

    “嘿嘿!小丫头口风还真紧。”胡馄饨笑了一下,还想再诱一下供,突然听到一阵尖锐的马达声。

    一辆金黄色的兰博基尼,如猎豹似的飞扑而来,急停在了馄饨摊前。车后紧跟着扬起一阵狂风,将路两边的许多摊点掀飞,简直比城管还厉害。

    “咯噔”一声响,锃亮的皮鞋踏出,映着阳光耀得胡馄饨眼痛。辉夜站出了跑车,将太阳镜移到了额头上,笑吟吟的坐到了馄饨摊前。夕夜还在发呆,不孤有点害怕。

    辉夜摸了摸不孤的小脸,道:“是表姐我啊!不记得了?”

    不孤看了看辉夜的面容,顿时明白昨天是被谁救出来的了,怯怯了叫了一声,“表姐。”

    “嗯!不孤好乖。”辉夜伸了两指挑起不孤下巴,俯耳问道:“昨晚,有没有被你哥哥欺负啊?”

    不孤轻轻的摇了摇头,红着脸垂了下去。

    “呵呵!有趣的小丫头。”辉夜笑着打了一个响指,道:“老板,给我一碗馄饨。”

    胡馄饨惊醒了过来,战战兢兢的靠过来,试探的问道:“这位小姐,这报纸上的事……”

    辉夜瞄了一眼夕夜手中的报纸,耸了耸肩道:“现在的社会治安真乱啊!简直比男女关系还乱。让我们这些普通市民怎么过啊?”

    胡馄饨干笑了一声,道:“可我怎么觉得您不像普通市民啊?我怎么感觉这事好像跟你有关……”

    “咳!老板,聪明人都短命。长寿的人,不是真傻子,就是装傻子。”

    “呃!多谢指教了,我是真傻,真傻。”

    “呵呵!看来你挺会装傻嘛!”辉夜笑了起来,道:“你不应感谢我给你上人生课了,送我一碗免费的馄饨就行了。还有,记着往里面多加点糖。”

    第十章 替天行道

    法律与正义,没有必然联系,前者只是约束的准则,而后者则是观念的杂糅。

    法律不是天平,而更像是石膏夹板。夹板是不需要公平的,只要有约束力就行。

    吃馄饨,竟然还要加糖,这口味也太怪了。不过,现在胡馄饨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发现又出来一个吃白食的,“我说大姐啊!看你样子应该是个大老板吧,怎么还要赖我一碗馄饨吗?”

    “唉!现在是经济危机的时候,地主家也没有余粮,能省多少就省多少吧!”

    “那你也不能省到我身上啊?”胡馄饨低声嘟囔着,给辉夜的碗里放了几块白砂糖。

    辉夜似乎很钟意聪明伶俐的不孤,吃饭的时候就把她抱到了大腿上,说说笑笑的拖了一个多小时,害得胡馄饨都没法收摊了。

    夕夜深吸了几口气,平息下不宁的心神,卷起了报纸,问道:“表姐,至于这样吗?”

    “呵呵!你小子又犯傻了,是不是?”辉夜轻蔑的笑了一声,道:“你忘了他们怎么对待不孤的了?如果我没有出手的话,你能想象现在不孤会被糟蹋成什么样?”

    不孤眼圈一红,像要哭出来了。夕夜以手捶额,道:“是!是!是我错了。我又犯老毛病了。”

    “呵呵!你小子心太善了,心善会做好事,但心善也会姑息养j。我不是给你一把唐刀吗?没事的时候,自己多玩玩。”辉夜摸出一张银行卡,道:“今天周六,估计你小子也没有约会,带不孤去买点衣服什么的吧!至于住处,我会安排的。”

    对于表姐的一再轻视,夕夜有点不愿意了,撅了撅嘴道:“表姐,你怎么知道我没约会啊?”

    “哈哈!你小子一副姥姥不痛,乃乃不爱的样子,怎么可能会交到女朋友啊?”

    夕夜刚想爆发,忽然不孤开口,道:“表姐,你错了,哥哥今天跟我约会。”

    “哈哈……”辉夜大笑了一阵子,在不孤小脸上狠亲了两口,道:“不孤,真是乖啊!好,算我错了。”

    警局,局长办公室——

    福态富相的赵局长坐在沙发椅中,像一尊米勒佛似的入定冥思中。办公桌对面,结香立正站好,端着一只档案夹,正在严肃又兴奋的说着自己的调查发现。

    “事发当日,有多次黄色兰博基尼车的违规录相,也有拆迁区的行人说见过此车。而我在巡检的过程中,也曾叫停检查过这辆跑车,当时的时间正好在案发时间之后。因此,我推断此案必定与此车的主人有关联,只要追查此车的牌照号码,不难寻找这名嫌疑人。如果是假牌照的话,我也可以凭记忆画出疑犯人相,然后……”

    赵局长睁开了眼皮,应该是睁开了眼皮,因为他的眼皮层数太多了,到底睁没睁开完全要凭感觉来推测。

    “结香啊!刚从警校毕业,有干劲的确不错,但也不要太c之过急了,实际中的工作与课本上的知识可是差太多了。”赵局长像念佛似的说道。这句话前辈总是喜欢说给后辈听,不管说了多少代。

    “可是,局长……”

    “那些人本来就是人渣、混蛋,你看案子结束之后,咱们不是救出十几个卖花小姑娘嘛!他们得到这种下场,就算是天遣吧!”

    对于一介局长,竟然说出这种话,结香十分的惊讶,道:“可这也不是随便伤人的理由啊?即使是罪不可赦的重犯,那也应该受到公平的审判啊!”

    “唉!这么跟你说吧!他们就是受到审判了,那位执行者有权这么做。”

    “什么!?您的意思是说,那人有执法权?”

    赵局长又如老僧入定似的不动了,似乎不愿将里面的秘密说的太细,只道:“结香啊!这几天实习你干的不错,现在内部有个空缺,我们决定安排你做个科长。”

    刚毕业几天,就升任警官,这是多大的荣幸。不过,结香有点不高兴,这女孩骨子里有一股莫名甚妙的正义感,严正的拒绝道:“多谢局长了!可我觉得自己资历太浅,还是再在外勤上磨练一下吧!”

    结香合起档案夹,心事忡忡的走出去。赵局长耸了耸眼皮,道:“对了,巡逻该换班了,明天你休假。”

    等结香离开之后,赵局长拨通了电话,笑着说道:“喂!结副市长吗?呵呵!我已经给结香放假了,也提出调她做内勤,可这丫头不同意啊!哈哈!知道,知道。你放心,侄女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留心照应她的……”

    结香负着一肚子气,回家便倒在床上大睡,第二天清晨被小保姆叫醒,吃饭的时候听到爸爸说,今天安排了她相亲,对方可是一个年少多金世家少爷……

    可还没等结副市长说完,结香便丢掉了碗筷,负气跑出了家门。对于这个娇生惯养的掌上明珠,结副市长也只能对天长叹。

    结香拨电话给老同学、老朋友,可她们却没有她这么悠闲,都在各自的公司的加班加点呢。有些无聊的结香,只好自己去逛街了,在服装步行街上走了一会儿,正当百无聊赖的时候,忽然她看到了一个身影。这身影有点熟习,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在步行街的前方,夕夜买了两只冰激凌。不孤紧挨在一旁,总想牵着手一起走,但夕夜却老不给她机会。

    第十章 替天行道

    法律与正义,没有必然联系,前者只是约束的准则,而后者则是观念的杂糅。

    法律不是天平,而更像是石膏夹板。夹板是不需要公平的,只要有约束力就行。

    吃馄饨,竟然还要加糖,这口味也太怪了。不过,现在胡馄饨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发现又出来一个吃白食的,“我说大姐啊!看你样子应该是个大老板吧,怎么还要赖我一碗馄饨吗?”

    “唉!现在是经济危机的时候,地主家也没有余粮,能省多少就省多少吧!”

    “那你也不能省到我身上啊?”胡馄饨低声嘟囔着,给辉夜的碗里放了几块白砂糖。

    辉夜似乎很钟意聪明伶俐的不孤,吃饭的时候就把她抱到了大腿上,说说笑笑的拖了一个多小时,害得胡馄饨都没法收摊了。

    夕夜深吸了几口气,平息下不宁的心神,卷起了报纸,问道:“表姐,至于这样吗?”

    “呵呵!你小子又犯傻了,是不是?”辉夜轻蔑的笑了一声,道:“你忘了他们怎么对待不孤的了?如果我没有出手的话,你能想象现在不孤会被糟蹋成什么样?”

    不孤眼圈一红,像要哭出来了。夕夜以手捶额,道:“是!是!是我错了。我又犯老毛病了。”

    “呵呵!你小子心太善了,心善会做好事,但心善也会姑息养j。我不是给你一把唐刀吗?没事的时候,自己多玩玩。”辉夜摸出一张银行卡,道:“今天周六,估计你小子也没有约会,带不孤去买点衣服什么的吧!至于住处,我会安排的。”

    对于表姐的一再轻视,夕夜有点不愿意了,撅了撅嘴道:“表姐,你怎么知道我没约会啊?”

    “哈哈!你小子一副姥姥不痛,乃乃不爱的样子,怎么可能会交到女朋友啊?”

    夕夜刚想爆发,忽然不孤开口,道:“表姐,你错了,哥哥今天跟我约会。”

    “哈哈……”辉夜大笑了一阵子,在不孤小脸上狠亲了两口,道:“不孤,真是乖啊!好,算我错了。”

    警局,局长办公室——

    福态富相的赵局长坐在沙发椅中,像一尊米勒佛似的入定冥思中。办公桌对面,结香立正站好,端着一只档案夹,正在严肃又兴奋的说着自己的调查发现。

    “事发当日,有多次黄色兰博基尼车的违规录相,也有拆迁区的行人说见过此车。而我在巡检的过程中,也曾叫停检查过这辆跑车,当时的时间正好在案发时间之后。因此,我推断此案必定与此车的主人有关联,只要追查此车的牌照号码,不难寻找这名嫌疑人。如果是假牌照的话,我也可以凭记忆画出疑犯人相,然后……”

    赵局长睁开了眼皮,应该是睁开了眼皮,因为他的眼皮层数太多了,到底睁没睁开完全要凭感觉来推测。

    “结香啊!刚从警校毕业,有干劲的确不错,但也不要太c之过急了,实际中的工作与课本上的知识可是差太多了。”赵局长像念佛似的说道。这句话前辈总是喜欢说给后辈听,不管说了多少代。

    “可是,局长……”

    “那些人本来就是人渣、混蛋,你看案子结束之后,咱们不是救出十几个卖花小姑娘嘛!他们得到这种下场,就算是天遣吧!”

    对于一介局长,竟然说出这种话,结香十分的惊讶,道:“可这也不是随便伤人的理由啊?即使是罪不可赦的重犯,那也应该受到公平的审判啊!”

    “唉!这么跟你说吧!他们就是受到审判了,那位执行者有权这么做。”

    “什么!?您的意思是说,那人有执法权?”

    赵局长又如老僧入定似的不动了,似乎不愿将里面的秘密说的太细,只道:“结香啊!这几天实习你干的不错,现在内部有个空缺,我们决定安排你做个科长。”

    刚毕业几天,就升任警官,这是多大的荣幸。不过,结香有点不高兴,这女孩骨子里有一股莫名甚妙的正义感,严正的拒绝道:“多谢局长了!可我觉得自己资历太浅,还是再在外勤上磨练一下吧!”

    结香合起档案夹,心事忡忡的走出去。赵局长耸了耸眼皮,道:“对了,巡逻该换班了,明天你休假。”

    等结香离开之后,赵局长拨通了电话,笑着说道:“喂!结副市长吗?呵呵!我已经给结香放假了,也提出调她做内勤,可这丫头不同意啊!哈哈!知道,知道。你放心,侄女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留心照应她的……”

    结香负着一肚子气,回家便倒在床上大睡,第二天清晨被小保姆叫醒,吃饭的时候听到爸爸说,今天安排了她相亲,对方可是一个年少多金世家少爷……

    可还没等结副市长说完,结香便丢掉了碗筷,负气跑出了家门。对于这个娇生惯养的掌上明珠,结副市长也只能对天长叹。

    结香拨电话给老同学、老朋友,可她们却没有她这么悠闲,都在各自的公司的加班加点呢。有些无聊的结香,只好自己去逛街了,在服装步行街上走了一会儿,正当百无聊赖的时候,忽然她看到了一个身影。这身影有点熟习,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在步行街的前方,夕夜买了两只冰激凌。不孤紧挨在一旁,总想牵着手一起走,但夕夜却老不给她机会。

    第十一章 孤芳不二

    女权运动是时代的进步,得益的不仅是女人,男人同样也会受惠。

    嗯!应该算是受惠吧……

    夕夜按照自己的老习惯,去了几家价廉物美的商店,可谁知这些店里不能刷卡。无奈之下,只好进了一座颇有档次商场,摇摇晃晃的来到女装专柜前,立刻被那堆标价牌上的“0”吓坏了。

    在夕夜发愣的时候,不孤终于得偿所愿,抱住了夕夜的手臂。但小丫头马上发现夕夜的表情有异,便笑嬉嬉的说道:“这里衣服,不孤都不喜欢,还是去外面买吧!”

    好聪明的小丫头,夕夜捏了捏不孤的脸蛋,定下了心神,笑道:“不怕!反正表姐花钱,不够的话,再打电话要。”

    “那也不好吧!表姐的钱也是辛苦赚来的。”

    “她的钱啊!的确是赚来的,不过是不是辛苦,就不太好说了。”

    “哦!那表姐是做什么的?”

    “老实说,我也没弄明白。看她整天疯疯颠颠的,我也不知道究竟在做什么。”

    “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表姐。”

    夕夜拍了拍嘴,道:“不孤乖啊!刚才的话,千万别跟表姐说,否则她会杀了我的。”

    “那得看哥哥的表现了。”不孤撅了撅嘴道。

    “啊!你这个吃里趴外的小东西。”夕夜伸手捏着不孤粉嘟嘟的小脸,走进了商场的女装区。

    迎面走来一位迎宾小姐,满面堆笑的说道:“两位小姐,买衣服啊!”

    一听这声毫无恶意的问候,夕夜的脑袋一下子就垂了下去,不孤却恶作剧似的笑了起来。

    听过迎宾小姐一番推荐,不孤带着几件衣服进了试衣间,而夕夜则局促不安的站在商场中,四面八方全是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虽然女孩们对夕夜的穿戴有点奇怪,但托了女权运动和李玉春大哥的福,大家都以为这是个爱穿男装的女孩,半点没往他是男人的方面去想。

    不过,这种情况反而为夕夜更郁闷了。

    不孤从试衣间里探出头来,嫩生生的叫了一声,“姐姐,过来一下。”

    夕夜的嘴角一阵紧抽,无可奈何的走了过去。不孤背转过身来,露出柔顺的脊背,道:“帮我拉一下拉链。”

    夕夜感觉到了四周的目光,推着不孤走进了试衣间,道:“臭小丫头,你要干什么啊?”

    “呵呵!我不是为了配合你嘛!如果叫哥哥的话,那你多尴尬啊!”

    “你还真会为我着想啊!”夕夜嘲讽道。

    “多谢姐姐夸奖。”不孤安然承受。

    夕夜被气得直瞪眼,伸手到不孤的腋下,乱挠乱抠了起来。

    “哈哈!哈哈!姐姐好坏。”不孤摇晃着小手,笑得眼泪都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