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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是性工作者》 (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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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小说发自.01bz.】 第 一   小 说 站

    《妈妈是性工作者》(上)

    我叫赵华,今年23岁,是一名应届毕业生。

    我成长于一个贫苦的单亲家庭,母亲十六岁生下了我,父亲是个街头小溷溷

    。

    我四岁时,他因聚赌而被判了刑,之后十几年过去,我一直和母亲过,再也

    没见过自己父亲。

    自幼与母亲两人相依为命的我,性格坚毅,学习勤奋刻苦,一直都是学校里

    的尖子生。

    不过,在学校期间,我虽然很受老师们的青睐,但我在同学中人缘却一直很

    差。

    除了一个有渊源的初中同学外,我没有任何朋友,倒不是因为自己性格孤僻

    ,而是我从不和其他同龄人出去玩。

    原因很简单:我没钱。

    说到这,必须介绍一下我妈妈。

    年轻时,妈妈曾在供销做过一年会计,她对待工作认真负责,领导交给的

    任务,她从来不拖延、不打折。

    可是,妈妈天生性格懦弱,胆小怕事儿。

    再加上,妈妈长相姣好,一张瓜子小脸,生得极其标志,大眼睛,长睫毛,

    薄嘴唇;妈妈的身材更不必说,翘挺的屁股,肉滚滚的双乳,踩着高跟鞋,走起

    路来整个人一扭一扭的≈ap;hellip;≈ap;hellip;因为这样的性格与外貌,妈妈只在供销做了一年的

    会计,便再也干不下去了。

    (看到这段,看官们必定心生疑惑。

    关于文中「妈妈」

    辞职的原因,以后笔者会详述)现在,不瞒诸位说,我的母亲是一名职业妓

    女,准确来说,她是一个暗娼。

    洗头发,夜总会,桑拿中心≈ap;hellip;≈ap;hellip;甚至连街边的公共厕所,都曾经是我妈妈「

    工作」

    过的地方。

    母亲的工作十分辛苦,夜里从来睡不到觉,白天的时候也常常出去「挣外快

    」。

    面对巨大的生活压力,母亲不得不经常这样透支、折磨自己的身体。

    虽然日子过得非常艰苦,但幸运的是,小小年纪的我,却得到了一样正常小

    孩子根本不敢奢望的东西:一个完美的性伴侣。

    而这个让我早早就品尝到性爱的美妙的女人,就是我妈妈。

    我和母亲的第一次乱伦,发生在我十三岁生日的时候。

    至今我仍然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我妈妈提前从洗头房里回了家,可她并

    没有像其他妈妈那样,给自己的儿子买个小礼物,或是订个蛋糕什么的。

    她只是给我下了一碗长寿面。

    当时我心里有点小失望,可并没有表现出来。

    后来,当我坐在那吃面条的时候,母亲却一下跪在了我面前,我当时很是惊

    讶,不知该如何是好。

    接着我妈妈什么话都没多说,只是伸手帮我脱下短裤,然后摸了摸我的小阴

    茎。

    爱抚了一会儿,阳具稍微变大了点,我妈妈就一口含进了嘴里,然后跪在那

    给我口交起来。

    估计是习惯了给客人口交的缘故,一上来,我妈妈就动作幅度很大,频率也

    很快,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体验性行为,心里紧张极了,满脑子的空白,下体也几

    乎没什么快感。

    毕竟,我之前连手淫都还没学会。

    吹了没多久,母亲也觉得嘴里我的阳具并不是很硬,于是就从口中吐出了阴

    茎,改为用手给我打飞机。

    果然还是手淫见效比较快,我妈妈只用手给我套弄了十几下,我的阳具便已

    经完全勃起了。

    临射前,我妈妈又用舌尖飞快地在我的龟头上打圈圈,并还不断用另一只手

    的手指去挠我的屁眼,刺激的我差点把桌上的面条给一把打翻。

    最后,我把精液一半射在了母亲嘴里,一半射在了她的手中。

    那年我刚上初中,我妈妈三十六岁。

    也许是因为那是我的「第一次」

    的缘故,时至今日,我都一直很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让我妈妈帮我口交。

    而我妈妈也从来都不拒绝,每次只要我提了出来,她就会随即放下碗筷,走

    过来跪着帮我口交。

    吹完后,母亲连嘴都不擦,就继续回去接着吃饭。

    口交、手淫,母亲都给我做过后,自然而然的,第二天我们母子俩便上了床

    。

    母亲的身材十分丰满,尤其是她那对乳房,鼓鼓的,很大、很白,据母亲自

    己说,她至少也得戴34d的文胸,而且即使母亲已经年近四十了,却也丝毫不

    见下垂。

    第一次和我妈妈做爱前,我兴奋地用手在她的双乳上又捏又揉,足足把玩了

    有十几分钟,仍然觉得兴致十足。

    至于我妈妈的小穴,由于每天都要被各种大小不一、长短不同的阳具肏进肏

    出的缘故,此时已经有点颜色发暗。

    但虽然如此,母亲的阴道内部,却还是一直保持着年轻女子般的紧凑感。

    常常做功课做累了,我就会掀开母亲的裙子,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再用手指

    拨开她那两片肥厚的大小阴唇,近距离的观察我妈妈深褐色的肉洞。

    有时候,我还会调皮地用大门牙轻磕她的阴蒂,刺激我妈的小穴口流出水来

    。

    母亲一向是反对我用嘴亲近她的阴户的,因为她觉得自己那里很脏。

    小时候的我不懂事,还反问母亲为什么她那里会很脏,母亲的回答很幽默≈ap;dash;

    ≈ap;dash;我至今还能记得≈ap;dash;≈ap;dash;「因为有很多叔叔都喜欢在那里小便呀。」

    现在,我长大了,却觉得这句话一点也不幽默了≈ap;hellip;≈ap;hellip;≈ap;hellip;≈ap;hellip;这么些年来,母亲

    一直藏在心中的愿望,就是存够一笔钱,然后带我远走高飞,去他乡重新开始新

    的生活。

    因此,母亲平日里工作格外认真卖力,又因为她是个妓女,渐渐得,母亲便

    靠嫖客们口口相传,在附近艳名远播了。

    住在我家这一带的好色之徒们,几乎个个都与我母亲熟识。

    下午,去菜场买完菜后,母亲骑着自行车回家,可刚一入小门口,她就被

    传达室的老赵给叫住了:「哎,小冯,你过来一下!」

    此时,正值我快放学的时间点,母亲往往都有些匆忙,她十分清楚老赵为什

    么叫住自己,母亲当下不禁有些不情愿。

    但没办法,老赵虽然只是个看大门的,但他这个人可一点不好惹。

    母亲思虑了一番,还是乖乖过去了。

    她把自行车停在传达室门口,然后低着头走进了传达室。

    刚进门,老赵便一把从身后抱住我妈妈,一边用嘴亲吻她的耳根和脸颊,一

    边用双手搓揉起我妈妈的两只大奶子。

    妈妈皱起眉头,娇嗔着说:「今天就算了吧,老赵,儿子还在家里等我烧饭

    呢≈ap;hellip;≈ap;hellip;」

    「急什么,十分钟就好。」

    说完,老赵便开始解起妈妈胸前的纽扣。

    脱去粉色的外套和白色的衬衣,妈妈露出一件深紫色的胸罩,包裹在她硕大

    浑圆的乳房外面。

    老赵看得口水直流,伸手扒下我妈妈的乳罩,然后俯下身子,用嘴叼起我妈

    妈一边的奶头,含在口中吮吸起来。

    「卟吱卟吱」,老赵眯着眼睛,一脸享受地嘬着我妈妈的奶子,弄得她雪白

    的大乳房上满是口水。

    此时,妈妈一脸紧张神情,她不时地望一望窗外,生怕有熟人路过≈ap;dash;≈ap;dash;母亲

    倒不是怕被瞧见丢人,而是怕又招惹其他色狼入门。

    老赵嘬我妈妈的奶子嘬的十分尽兴,他左右摇晃着脑袋,来来回回地吃着我

    妈妈雪白的乳肉。

    深褐色的两个大乳头,被他轮番含在嘴里,一会儿用力吮吸,一会儿又轻轻

    撕咬。

    足足吃了十几分钟的「波饼」,老赵还不愿意松嘴。

    半晌,墙上的挂钟已指向了五点半。

    这下我妈妈可真急了,她努力一把推开老赵,有点不高兴地说:「说好了就

    十分钟的,现在我必须得走了!」

    老赵明白强扭的瓜不甜,便从嘴里吐出我妈妈的奶头,改换用手握住她的两

    只大乳房,母亲勃起的奶头正顶在老赵的手掌心。

    「嘿嘿,想走也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ap;hellip;≈ap;hellip;」

    老赵一边笑眯眯地说道,一边还不忘把玩着我妈妈的双乳。

    「什么要求?」

    随后,老赵又故作神秘地凑近我妈妈耳边,与她耳语了一番,脸上满是淫荡

    的表情。

    末了,他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元票子,在我妈妈眼前晃了晃。

    母亲听完他的话,小脸「刷」

    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羞涩中还带着些许憎恶的脸色。

    不过,虽然很不情愿,可看着自己眼前诱人的钞票,没有丝毫犹豫,母亲终

    究还是点了点头。

    ≈ap;hellip;≈ap;hellip;傍晚,我总算放学,回到家中后,手脚勤快的母亲已经烧好了晚饭,正

    在屋子里收拾衣服。

    我喊妈妈一起来吃饭,妈妈摆摆手,头也不抬地继续整理衣服。

    我问妈妈:「怎么了,妈,是不是有事儿?」

    妈妈听了,叹了口气说:「唉≈ap;hellip;≈ap;hellip;赶紧去吃饭吧,吃完就写作业,大人的事

    情小孩子别管≈ap;hellip;≈ap;hellip;」

    见妈妈有些心烦,我便不敢多问了,立刻乖乖去盛饭盛菜。

    一个小时后,妈妈已经出门有段时间了。

    而我一向学习认真,自觉性很强,早早地就坐在书桌前写起了作业。

    写着写着,一道十分刁钻的数学题难倒了我,正当我抬起头,望向窗外,苦

    思着解题方法时。

    我惊讶地看见,窗外不远处,有一个面孔熟悉,但打扮却十分怪异的女人≈ap;dash;

    ≈ap;dash;那不正是我妈妈么?!明晃晃的路灯下,我妈妈穿着开档的肉色丝袜,脚踩一

    双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但奇怪的是,大庭广众之下,我妈妈既没穿裙子也没穿

    裤子,她下身几乎完全赤裸,只有身上披着一件半透明的风衣。

    不经意之间,我突然注意到,母亲的脖子上正套着一个红色的皮项圈≈ap;dash;≈ap;dash;哦

    ,这下我明白了,妈妈这是在扮母狗被人遛弯呢!果然,没过一会儿,就瞧见一

    个老头走过来,他往我妈妈的项圈上套了一根绳子,开始牵着我妈在小里「遛

    狗玩」。

    我妈吃力地趴在地上,用四肢艰难爬行,但过程中,我妈妈始终一言不发,

    只紧跟在老头屁股后面,亦步亦趋。

    眯起眼睛,我仔细一瞧,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下午在传达室里吃我妈妈奶

    子的门卫老赵。

    老赵用狗绳牵着我妈妈,在小后面僻静的小草坪上,漫无目的地散步。

    一路上,遇见几个叔叔伯伯,老赵便慷慨地把手中的狗绳交付他们,让他们

    也熘熘我那可怜的母亲。

    这些叔叔伯伯们没一个好东西,平时他们就没少玩弄我母亲,几乎个个都是

    我妈妈的熟客,有时他们还会来我家里奸淫≈ap;hellip;≈ap;hellip;哦不,嫖宿我母亲。

    后来,这几个叔叔伯伯便聚到一起,跟着老赵一块儿遛我妈妈玩,小草坪上

    一片其乐融融。

    当然,我妈妈可丝毫不觉得有趣,她耸搭着脑袋,脸上几乎没有表情,只是

    任由那些男人用狗链将自己牵过来、扯过去。

    ≈ap;hellip;≈ap;hellip;对了,在此必须介绍一下:我和妈妈住的这个小,几乎可以算是我们

    县里最老旧的小了≈ap;hellip;≈ap;hellip;建筑十分破败,没有任何装潢,楼道更是脏乱不堪,不

    过房租之类的费用,倒是最低廉的。

    而住在这一带的居民,大多都是些老光棍、二流子,或是从外地来的农民工

    ,总而言之一句话≈ap;dash;≈ap;dash;都是穷人。

    这些人经济状况很差,自然也都讨不到老婆,因此,平日里他们手头一有闲

    钱,除了各种喝酒打牌,剩下的都花在嫖妓上了≈ap;hellip;≈ap;hellip;想来除了房租低之外,母亲

    当年选择入住这个小,也是因为这些充足的客源吧!当然,不是所有人爱好吃

    喝嫖赌,这些住户里,也不乏一些好人,尤其是那些外地来的农民工。

    比方说,住在我们家四楼的一个小伙子,姓王,他去年从乡下来县城打工,

    是个十分勤恳的年青人,一年三六十五天,他几乎日日早出晚归,辛苦劳累。

    有一次,我妈妈正在天台上卖屄≈ap;hellip;≈ap;hellip;(那段时间里,小里几个二流子,赌

    博赢了一大笔钱,便让我母亲每天中午上天台给他们服务,连着服务了七天,而

    且天天几个人都是一起轮上,把我母亲累得要死要活。

    )那天中午,我妈妈吃完午饭,换了一套性感的吊带衫,穿上黑色丝袜、尖

    头高跟鞋,便按时去楼顶天台卖屄。

    当时,那个姓王的小伙子也在天台,正在那晾晒衣服。

    后来,他瞧见我妈妈跪在地上,袒胸露乳着,用嘴同时含住四五根鸡巴又舔

    又吸,最后我妈又脱去丝袜,张开双腿,给那些人一个个肏穴,一边噘着屁股被

    人勐肏,一边我妈还嗷嗷嗷地大声骚叫≈ap;hellip;≈ap;hellip;姓王的小伙子,毕竟还是年轻人,见

    此情景怎能不热血沸腾?那几个二流子发现了他,看他傻乎乎地站在那,下面却

    早已顶起了一个小帐篷,便讪笑地喊道:「哎,别傻不拉几的,过来一起玩玩呗

    !快!」

    姓王的小伙子听见,既害怕又难为情,立刻便扭头想离开,没想到,那帮二

    流子最近着实赢了不少钱,心情大好,又向他喊话:「别走!老子们有钱,来来

    来,今天老子们请你『吃鸡』,免费的!!」

    难得天下有免费的午餐≈ap;hellip;≈ap;hellip;可姓王的小伙子就算鸡巴再硬,却丝毫不为所动

    ,随即就一熘烟的跑走了。

    彼时彼刻,我妈妈虽然正被鸡巴们肏的七荤八素,可不经意间,她还是记住

    了这个邻居小伙的稚嫩面孔。

    之后,大约过了一个多月,那天正值期中考试后发成绩,为了奖励我考到全

    班第一名,妈妈正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趴在书桌底下给我吹喇叭。

    正当我爽的摇摇欲坠时,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母亲原以为又是哪个色鬼,一时间淫虫上脑,过来找她欢作乐,便让我在

    卧室里稍候,她去把人打发走了,就回来继续给我口交。

    可没想到,开门后,外面站着的竟然是那个姓王的小伙子。

    顿时,母亲心里既有些惊喜,又有些失望。

    惊喜的是,这是姓王的小伙子第一次上咱家门,毕竟是住了好久的邻居;失

    望的是,他也许不如母亲心里想的那样正派,其实也是个好色之徒。

    可一番交谈之后,母亲知道自己想歪了,而且大错特错,这小伙子不仅为人

    正派、不好色,如母亲之前心里想的一样,他竟然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孝子。

    原来,这姓王的小伙子自从离开农村,来城里打工后,为了最大程度上的存

    钱,已经好几年都没回过老家了。

    家中他又是独生子,母亲很早就离世了,只有残疾的父亲独守村房。

    好在苦尽甘来,这些年,他已经存够了一笔钱,于是前些日子便把父亲接了

    过来,想让老父亲在城里住上一段时间。

    我妈妈听他讲完,打心底里很感动,便拉着他的手,问他是不是哪里需要帮

    忙?小伙子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接着又嘟嘟囔囔了老半天,才勉强把事情说

    明白:原来,小伙子的老爹,今年其实岁数并不大,可身体上有残疾,因此自打

    他娘死后,就再也没有女人正眼瞧过一眼,这几十年来,他爹一直孤独一身≈ap;hellip;≈ap;hellip;

    说到这,小伙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两千块钱,递给了

    我母亲。

    母亲欣然接过信封,从里面随手抽了几张钞票,然后又把信封还给了他,并

    微笑着说了句:「这些就够了,请放心!」

    打那天晚上之后,小伙子的老爹又在这住了约莫半个月。

    期间,我妈妈每天上午都会去他家,陪他老爹过性生活,有时候,妈妈甚至

    还帮他们父子二人洗衣做饭。

    因为小伙子他爹腿脚不好,白天没什么事的时候,我妈妈就坐在他床头,解

    开上衣纽扣,让他爹任意搓揉乳房、吮吸奶头;或是脱了内裤,让他爹把手伸进

    裙子里摸阴弄穴;玩到兴致高昂时,他爹只要对我妈妈使个眼色,我妈就会自觉

    钻进被褥中,先用玉手掏出他爹的鸡巴,轻柔套弄一会儿,摸硬了,我妈妈便将

    龟头含在嘴里,花样出地吮吸、舔舐他爹的阳具,直到他在我妈妈口中痛快爆

    浆。

    可谁曾想到,母亲的屈意承欢、般迎,竟然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在

    他老爹心中,我母亲只是个职业婊子,任男人玩弄,本来就是理所应当。

    渐渐的,他老爹便从一个传统的农村小老头,变得彻底淫性开放,展露出其

    性变态的本质。

    最后一周里,他老爹竟然规定,每天上午我妈妈过来后,进门第一件事,就

    是当着他的面,让我妈妈自己脱光身上所有衣物,然后还要让他检查身体。

    所谓「检查身体」,就是他老爹拿各种蔬菜水果凌虐我妈妈的下体。

    比方说,拿一个黄瓜捅进我妈妈的阴道,看看我妈妈的肉穴里面到底有多「

    深」,或是将一颗颗葡萄塞进我妈妈的屁眼,最后再让我妈妈尽力收缩直肠内的

    括约肌,把里面那些葡萄全部夹碎,像拉尿一般的拉出汁水来≈ap;hellip;≈ap;hellip;我妈妈虽然也

    被其他嫖客灌过肠,但如此变态的玩法,还是头一回尝试,因此每天上午被他爹

    往自己屁眼里塞东西时,我妈妈都是一脸又羞又愤的表情,但又一时无可奈何。

    不过最可怖的,是他老爹拿出两个啤酒瓶,将酒瓶里的空气差不多都吸尽,

    然后把瓶口分别套住我妈妈的两颗大奶头。

    因为瓶内几近真空的原因,瓶口很快就牢牢吸挂在我妈妈的乳头上,一时半

    会儿不会掉下来。

    瓶内的两粒大奶头受到真空挤压后,很快就肿胀得又红又大,大小如两颗打

    了催熟剂的鹌鹑蛋一般,景象十分「壮观」。

    不过这可苦了我妈妈,每次被他爹这样弄,母亲都疼得跪在地上直打哆嗦,

    但这老家伙却乐在其中,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任由我妈妈嘴里嗷嗷嗷地叫唤个

    不停,他也不愿意停手≈ap;hellip;≈ap;hellip;另一方面,姓王的小伙子对此却一无所知,还以为他

    老爹和我妈妈一直相处得和谐愉快哩!但这也不能怪罪他,小伙子每日披星戴月

    ,早出晚归,大白天几乎见不到人影。

    我妈妈很清楚,他这都是在外面给人卖命呢≈ap;hellip;≈ap;hellip;小伙子平时干得那些活,与

    我妈妈闲聊时说过几句,几乎都是些既辛苦又危险、一般本地人根本不愿接的活

    ≈ap;hellip;≈ap;hellip;同是天涯沦落人,大家命都苦,我妈妈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关于他老爹如

    何变着法子虐待自己身体的事,母亲一个字都没向小伙子提过。

    而他老爹的腿脚,确实很不方便,平时他下楼、出个门什么的,拄着拐杖都

    踉踉跄跄。

    我妈妈原本出于好心,早上去了先陪他爹打一炮,之后就会帮他们家搞搞家

    务,烧烧中午饭。

    (笔者:谁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本文就要为婊子们正名!)最后一

    周,因为他老爹变态的规定,我母亲往往都是浑身一丝不挂着,在客厅里裸身走

    来走去。

    我妈妈年轻时,二十多岁,脸蛋俏丽可爱,身材丰满婀娜,可谓天生一副好

    皮囊;十几年过去,母亲已是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再加上天天被男人们操逼

    内射,性生活极其频繁≈ap;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