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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原虫(28)

    28、更进一步。

    感应到四个点,于是我便将感应力放到其中一个点上。

    甫一放上去,我立刻就感觉头中开始隐隐作痛,耳中也传来‘嗡嗡’蜂鸣声,使得我不得不以手扶额,但仍然与这个点建立联系。

    蜂鸣声中,我听不清到底有没有声音,眼里传来的也是雾蒙蒙的一片,搀杂着一些像老式电视机没有信号时的雪花点,只隐约见到人影。

    这几人有坐有站,有静有动,恍恍惚惚只觉得有三个裸身的人,三人都着内裤,其中一个上身一条黑色的带子。

    我晃了晃头,想让所见清晰一些,却并没有什么大的增益。

    “……办?”一人说道,声音瓮声瓮气,与正常声音相比像是放慢了很多。

    我又掏了掏耳朵,蜂鸣之声倒是略有缩减,听起来清晰了一些。

    “…怕…可…怕……”又一人说道,但是我分不清是谁。

    “…报警…”这个我能听出来是女声。

    “!¥¥!”一人低吼道,“……≈ap;ap;≈ap;ap;”然后又急急地说了一句什么。

    “那怎么办?!”咦?虽然还是瓮声瓮气,但是我听清了!

    “让老郑来处理吧!”一个男人说道,“我给他打电话。”

    “不行!爸!不要命啦!”一个人影扑了过去,急忙说道,能用这个称呼,只能是刘震了。

    “刚才你都看见了!他杀老周都不需要用刀,我们都不知道老周怎么死的!他现在就在我们对面,我们说的话他如果能听见呢?”刘震压低声音但是却急促地说道。

    刘震爹似乎愣了愣,叹道:“我让他来处理掉老周的尸体,不然明天就会上新闻的,一旦有人调查,你,我,一干人等都跑不掉。”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应该是感应在了孙明身上,只是我好奇,老周已经死了,有原虫在身的就只有刘震父子以及孙明,剩下来的那个难道是郑宏?

    我观察了一下四人的位置,确实没有那个胖胖的身影,难道?

    将感应力从孙明身上撤下,根据所观察到的大致位置,我又感应到新出现的感应点上。

    我的头又疼了起来,比刚才更疼了,耳中蜂鸣之声加剧更甚,所见所听已经完全不成影,不成声。

    “啊……”我轻呼一声,只觉脑中一片翻腾,呕吐的感觉止不住涌上心头。

    因为我没有插卡,房中也没有电,漆黑中我摩挲着来到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就呕吐了起来,但也只是干呕,酸水阵阵,却没有什么东西吐出来。

    只不过这一闹腾,心上舒服了些,我靠在马桶边上,闭上双眼,试图再次进入感应状态,脑中剧痛不止,使得我完全不能进入感应场。

    试了两次,头疼得似有重锤敲击,我只好完全放弃。

    我挣扎着起身来到门口,插上房卡,房中瞬间就亮起了橘黄色的灯光。

    到沙发上躺了一会,脑中疼痛稍减,于是我再一次尝试进入感应状态。

    五个感应点亮了起来,但是感应都很是微弱,光彩也不如原本灼灼,很是暗淡,仿佛很快就要失去感应。

    我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喝完忽然意识到这是刚才不知道谁喝的,赶忙往外吐,却已经咽了下去。

    其中一个光点正在移动,离我们房间的位置越来越近,我的心也揪了起来,想要将感应力放到他身上,刚一动这个念头,头疼就再一次袭来,我急忙放下这种想法,眼看着他离我们越来越近。

    终于,这人来到了我们房间门口,停留了一会。

    ‘叩叩’,我的房门响了起来,我没有做回应,这人似乎不死心,又敲了两声。

    我还是没有回应,这人说道:“开门呐,是我啊!”

    是郑宏!五个点中有一个是郑宏,另外三个是刘震父子和孙明,那么现在还跟他们在一起的……就只有郝校长!

    郝校长身上有原虫?!

    这让我大吃一惊,因为我根本就不记得什么时候有过给她植入原虫的记忆,而且我也没有过这个想法呀?

    “快开门!”郑宏叫道。

    我挪步来到门口,低声道:“滚开!是我!他们在对面!”

    “啊!”郑宏倒吸一气,不再作声。

    紧接着我就听见他叩响对面房门的声音,对面门很快就开了,然后又关上了,再也没有声音。

    感应场中的五个点愈发暗淡,我的头疼也再次涌来,呕吐感也更甚刚才。

    又到卫生间呕吐一番,这回吐出来都是股股黄水,只怕胆汁都已经吐出来了。

    靠在房门边休息,又过了好一阵,对面再次响起了叩门声,我站起身想要从猫眼往外看,却因为太矮而够不到。

    我只好把耳朵紧贴房门听着,对面房里问了几句话,那人说道:“是我,郑桐。”

    对面房门开了,名叫郑桐的男子也进了去,不到一分钟,里面就传来惊讶、争吵、愤怒的声音。

    我真的很想知道对面发生了什么,却再也不敢冒然进入感应状态。

    ‘哗’,门又打开了,郑桐道:“一群大人被一个孩子镇住,我呸!真他妈丢脸!”

    “爸!爸!别去!”郑宏急急道,“快进来。”

    另外几人也附和着,对面又归于平静,郑桐好像又被拉了进去。

    这个郑桐就是郑宏的老爸?也就是刘震爹嘴里说的‘老郑’?

    好奇心实在是太重了,我也不管头痛袭来,强行进入感应状态,脑中的疼痛已经不是重锤敲打,简直就是手雷在脑子里炸开了。

    我感觉蜂鸣声也更强了,五个感应点出现,愈发愈发的暗淡,就像黑暗中的萤火虫。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随便套上一个感应点。

    ‘嗡!’耳中轰鸣,脑中翻腾,恶心呕吐感更加是难以止住。

    我趴在马桶上,一边吐一边听着隔壁的变化,目前也就只有听觉还好一些,视觉已经难以维持,人影暗淡,即便是声音也是缓慢而多变。

    我感觉一个人影蹲了下来,然后不知谁说了什么,五人就一同起身了。

    尔后,对面的门就打开了。

    忍着头疼来到门边,外面只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六人一句话都没有,渐行渐远。

    我一直支撑着不让感应场消失,直到看见五个感应点离御龙湾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这才精神一松,整个人瘫在地毯上,感应场也立刻消失了。

    这一次,感应场虽然消失了,眼前却仍然是漆黑一片,耳中也是蜂鸣不断,过了也不知多久,我的眼睛才渐渐恢复。

    脑中仍然是痛感不绝,我想起妈妈一直在床上睡着,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便要进里间看看。

    一用力才发现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站起来,我只好趴在地上,一步一步往里间挪。

    来到里间,妈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身上黑色的外套也不知什么时候脱了下来。

    我爬到床上,躺在妈妈身边,半靠在床背上,脑中的剧痛,再加上刚才从门口爬进来,已经使得我浑身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力。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我却感觉浑身燥热,小腹中像有一团火一样熊熊燃烧着,我睁眼一看,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的鸡巴已经昂然挺立了。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发誓,我心里绝对没有色情的想法,可是这已经勃起的鸡巴是怎么回事?

    立刻,我就想到了那杯水,水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幸亏我喝的少,不然也许早就感觉到了。

    原本我还想着把妈妈从这个是非之地带走,从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不过是痴心妄想,只盼那几人再也不要返回了,不然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了。

    想要再试试进入感应状态,然而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力都已经降到谷底,有心而无力了。

    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尽管头仍然巨痛着,我却也朦朦胧胧半睡半醒了。

    其实我并没有睡着,脑中的锤子一直敲打着我,想睡也睡不踏实。

    忽然,我感觉妈妈起身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床垫一震,可我并没有感觉到妈妈躺下来。

    于是我微微睁开眼睛,看见妈妈怔怔地盯着我看,她双颊酡红,两眼迷离。

    “元周……”妈妈轻轻地喊了一句,这是爸爸的名字。

    “元周……”妈妈向我这边爬了过来,我想开口说话,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妈妈躺到我身边,拿起我的手臂在脑后枕着,侧身向我,呆呆的看着我:“元周…你回来啦?”

    说完这句,妈妈把脸埋到我的腋下哭了起来。

    “你终于回来了……我和小俊……好怕……”妈妈抽泣着说道。

    我很想伸手去安慰妈妈,可是却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妈妈哭了一会,见我没有反应,奇道:“元周,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了么?我是小茹啊!”

    说着她就来吻我,我眼睛大睁着,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妈妈在我的额头、鼻子、脸颊一一吻过。

    侧过头去,妈妈吻了我的耳垂,轻轻地在我耳边吹着起,让我的心里泛起一阵阵痒痒的涟漪。

    接着妈妈就吻上了我的嘴唇,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一条香舌立时滑入嘴中,我心下大惊猛吸一口气,想要推开妈妈却无力为之。

    妈妈的舌头在我嘴中搅弄,一会舔着上唇,忽而又舔下唇,片刻后又含着我的舌头温柔地吮吸。

    也许因为是妈妈在跟我舌吻,我只觉得这个吻是那么的香甜,心中止不住的欢喜,甚至感到一些畅快,以及一些……甜蜜?

    妈妈用力地吻着,她的吻技不是很好,但是却吻得很热烈,一边吻还一边发出‘嗯…哼…’的娇喘,我只脑中混沌一片,一边想着她是我妈妈,一边却又沉浸在这种畅快和甜蜜中。

    自觉不自觉地,我开始配合妈妈的热吻。缠着妈妈的小香舌嬉戏起来,更大力的吸吮她香甜的津液,一面吸吮着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她吸吮。

    我用尽全力地吸吮着妈妈的香舌,转动着自己的舌头,如灵蛇出洞,与妈妈的舌头缠在一起,忽而在自己嘴里纠缠,转而又在妈妈唇中缠绕。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液,便如水乳交融。她被我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

    忽然,妈妈吻得更加热烈起来,香舌在我嘴里不停地舔、吸、卷着我的舌头,与此同时还将我的衣服扣子解开,炙热的娇躯热情地贴了上来。

    尽管隔着两件衬衫,但我还是感觉紧紧贴着我胸膛的娇躯变得越来越炽热,炽热得烫肤,炽热得很有股吸引力,吸引我总想伸出手去,好好做一番爱抚,做一番探究。

    母子二人双唇交接激烈,但身体其他部份却静止不动,吻得一会,妈妈的嘴离开了我的嘴,两人嘴唇中的津液互相纠缠,形成了一条细细的丝线。

    “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