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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无言慕垂柳】—我的妈妈江淑影(第二卷 第二十二章)

?」。

    「刚回来过元旦节,也顺便给我老婆过个生日」。

    「你先忙。」妈妈原本迈向厨房的步子停了下来,在餐厅旁的红酒柜上看了

    一会,回到了客厅,和姐妹们欢快的聊起天来。

    那个男人我认识,是雁婷阿姨的丈夫,姓曹。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两家

    走得很近,他们两口子也经常一起来我家,只是后来他丈夫因为出国工作了,所

    以慢慢的和他走动也少了。

    我脑海中一丝疑虑闪过,我清楚的记得,两年前当我卧床的时候,雁婷阿姨

    来病房看过我,还给我买了任天堂switch,那是一个很早的清晨,我第一次看到

    了她没穿内裤的股间那枚若隐若现的粉嫩美鲍,还有那股隐约可闻的避孕套油的

    味道。

    「对啊,她的丈夫长期出国,似乎很少听说回来,她难道不是和她老公做爱?」。

    我蹙了蹙眉头,旋即又自嘲的笑道:「雁婷阿姨就算偷人也是她的自由,再说了,

    你自己不还经常想着她的脸打飞机嘛」。

    我摇了摇头,开始参观起房子来。雁婷阿姨家的房子大约两百平米,虽然比

    不得深宅大院,但对一般人来说,也是大平层的豪宅了。整个房间是中式风格,

    总感觉与雁婷阿姨的性格不是很搭调,不知道是不是他先生的意见。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

    雁婷阿姨打量了一下房内的众人,兴奋地喊道,「我开我开」。

    她如同一团火焰般窜到了门口,冲着众人夸张的拍了拍胸脯稳定了一下心绪,

    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房门外,是一个身穿黑色风衣、身高超过1 米8 的高大男人,男人正拍打着

    身上的雪花,俊朗的脸颊上洋溢着微笑,「生日快乐,陈大美女」。

    「好帅啊!」房内的闺蜜们齐声发出了一阵娇笑,一个个脸庞红红的如同喝

    醉了酒一般。

    「好了好了,你们的反馈意见我收到了,下次个别提出。」男人开着玩笑走

    进了房间,把风衣递给我,径直坐到了妈妈身边,「小心我老婆吃醋」。

    「可以开餐了。」胖胖的中年男人端着几个菜走出了厨房。

    「哦~ 曹先生也回来了啊。」爸爸朝着雁婷阿姨的丈夫一挥手,算是打过招

    呼了。

    「柳总您好。」男人冲着爸爸点了点头,总觉得有点谄媚的味道。

    「今晚我们喝八二年的拉菲,绝对正宗,买可是买不到的。」妈妈高高举起

    了手,兴奋的宣布道。

    「哇~ 」闺蜜们一阵欢呼。

    酒过三巡,在座的人们无论男女脸上都浮现了微醺的醉意。

    「我跟你们说啊,泰国真的很好玩,那个人妖啊,她们的鸡鸡比棒槌还大,

    可以把鼓敲得砰砰作响呢。握上去又硬又粗,龟头就像鼓槌一样。」一个好听的

    女声带着醉意说道。

    「额滴个娘啊,你们聊撒咧?」我一拍额头心中暗暗叫苦,这些平日里端庄

    贤淑的女人们一旦喝多了,聊起了的话题也真是开放。没办法,还是老套路,装

    醉吧,反正今天妈妈破例允许我喝了点红酒。我趴在桌子上,假装睡去,耳光却

    支愣愣的饶有兴趣的听着从哪些平日里美艳的阿姨口中讲出让我兴奋的荤段子,

    滴溜溜的眼睛在手臂的掩护下四处乱看。

    「有,有这么大!」女人摇摇晃晃的伸出手在空中比划着。

    「那有多粗啊?」是雁婷阿姨娇笑的声音。

    「啊~ 啊~ 啊……有,有这么粗!」女人用力张大了嘴巴,含成一个o 型,

    葱白的手指还作势在口中插来插去。

    女人们爆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雁婷阿姨更是笑得喘不过气来了。

    「你们这些骚蹄子,喝点酒就现行了~ 不行了,我去下洗手间。」在美酒的

    作用下,妈妈的脸也变得潮红了。她一边调笑着,一边起身去了厕所。

    「不骗你们啊,真的有这么粗,你们肯定都没见过吧?」。

    「咯咯咯,我可是见过比这根更粗的,而且是纯天然的哦……」雁婷阿姨最

    后一个哦字拖得很长很长,带着点炫耀的味道。

    「哇!」女人们爆发出一阵哄笑,齐刷刷把目光看向了陈雁婷的老公。

    那个中年男人不动声色的乐呵呵笑着,不承认,也不否认。

    「好不好用啊,别是像泰国那种表演的一样,银样蜡枪头,温度一高就软了

    啊……嗯……」。

    中年男子脸色微微一变,旋即又恢复了正常。

    「可好用了,要粗就粗,要长就长,要持续多久就持续多久,一直能够顶到

    最里面去了。」雁婷阿姨借着酒意有些洋洋自得起来,娇俏潮红的脸蛋转过去贴

    到了坐在她身边的爸爸脸上,「阿毅哥,你说对吧,世界上还是会有这种天然好

    棒的吧……那种棒棒光看看就会让女人下面痒痒的吧……」。

    「得啦得啦,你先生可在这里啊,别把火力往我身上引,请向曹先生开炮」。

    父亲微一侧脸,躲过了陈雁婷滚烫的脸颊。

    而趴在桌子上的我,却清楚的看到陈雁婷在把脸贴向父亲的同时,手在桌布

    下面已经顺着父亲的大腿根摸向了他的胯间,并且猝不及防的探入了父亲的裤裆

    之中,紧紧握住了父亲胯间的巨物。而父亲则借着侧脸的机会,身体微微一扭,

    挡开了那只白嫩的小手。这一切都发生在不到5 秒的时间内,如果不是我正好视

    线朝下,还真的难以捕捉。

    我脑袋嗡的一响,这是什么情况,雁婷阿姨居然在酒桌上当着自己老公的面

    调笑另一个男人,而且还这么大胆的去抓男人的巨茎。等等,巨茎,我父亲的肉

    茎就是远超常人的硕大,难道,难道雁婷阿姨说的巨茎,竟然是指的我的父亲?

    她怎么会知道父亲的肉茎如此巨大?是妈妈和她的闺中密语,还是?……。

    「那根肉棒好棒的,合不拢嘴,合不拢腿……啊……为姐妹们人人都能享用

    粗大的鸡巴干杯……」陈雁婷浪荡的笑着,又给自己灌了一杯红酒。我清楚的看

    到,桌布下她那双丰腴雪白的大腿,正紧紧夹着一前一后用力的磨蹭着。

    「聊什么呢,笑得这么浪?」妈妈用纸擦着手回到了座位上,看着脸色潮红

    媚眼如丝的陈雁婷。

    「在讲鸡鸡敲鼓的故事,比棒槌还大的鸡鸡」。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出去抽出去抽。」看到爸爸习惯的想要拿出香烟,妈妈微微蹙眉拍了拍他

    的手。

    「好啦好啦。」爸爸点头应承着,起身朝阳台走去,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野

    中。

    「吃菜吃菜,江大女神,我们两口子再敬你一杯」。

    「来,冰冰,我敬你一杯」。

    「哟,没菜了,我再去烫个生菜啊。」雁婷阿姨看了看桌上的菜,款款站起

    了身。

    此时的众人都正在热烈的交谈着,并没有过分在意雁婷阿姨说了什么,而我

    观察到曹先生脸上露出了一缕古怪的神情,却也没有多说。

    我心中一紧,今天这家人的表现实在太离奇,而爸爸妈妈也不太自然,他们

    骨子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干脆,我也找个借口溜走。

    我假装往厕所走去,却悄悄闪身,进了阳台边的客房。

    不出所料,客房的大落地窗和阳台是连通的。我轻轻反锁了客房的门,闪身

    躲入了窗帘后面,将帘布轻轻拉开一角,屏住呼吸观察着阳台上的动静。

    窗外明月高悬,银色的月光如水银般照耀在阳台上,散落一地寒霜。父亲挺

    拔的身影在月光下沉默着,偶尔一点红色的亮光在他唇边燃起。

    「咦,就爸爸一个人啊,难道是我多疑了?」我鬼头鬼脑的探头查看了一圈,

    发现确实没有别人。正当我准备撤退时,我听到那边传来了落地窗开启的声音,

    眼前红色晃动,一个姣好丰腴的身体猛地扑向了父亲,饱满的胸部在父亲宽厚的

    后背上来回磨蹭着。而在前面,一双修长的玉手已经熟练的拉开了父亲裤子的拉

    链,从裆中往里面探去。

    一切,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

    「你喝醉了。」父亲沉声喝道,转身礼貌的推开了投怀送抱的香艳肉体,手

    背抵在女人的胸前,不让她再靠近自己。

    「我没醉,沈毅,我没醉,这些年我想你想得发狂,你为什么让我品尝了这

    么雄壮这么坚硬的恩物后却又抽身而去?你为什么留下一个废物老公给我后却再

    也不理我?这些年我和别的男人疯狂的做爱,可是那种饱满充实的感觉却再也找

    不到了啊……」女人半蹲在了地上,臻首前倾,向着父亲的下体凑去,「你再让

    我含一口好不好,让我看看你这根粗大的恩物,让我再尝一尝它的味道,让我再

    感受一下它的蛮横和冲击……求你了,就让我含一口好不好?」。

    月光下,女人将整个脸贴在了父亲的裆部,沉重的呼吸着,一双手在裤裆中

    来回摩挲着,很快的,掏出了一根硕大无比的巨茎。

    「啊……」女人颤抖着身体爱抚着那根肉棒,口中发出销魂的叹息,半跪在

    了地上,带着朝圣的眼神盯着眼前这根巨物。那根肉茎是如此的巨大,从我的角

    度看去,长度甚至超过了雁婷阿姨的俏脸。

    「闹够了没有?」父亲冷冷的盯着雁婷阿姨,「陈雁婷,你老公的事情是他

    咎由自取,自有执法官主持刑事,与我们何干」。

    「我是不可能背叛淑影的,你不必在这里作践自己了。回吧。」父亲冰冷的

    话语没有丝毫的感情,他紧紧盯着雁婷阿姨的双眼,眼神中充满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甚至坚定到不需要收回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来证明自己的决心,就这样让

    那根硕大的阳具如同骑士的钢枪一般刚刚耸立在雁婷阿姨面前。

    雁婷阿姨呆呆的蹲在原地,她已经从父亲眼神中读到了他的心意,她轻轻叹

    息了一声,说道:「如果姓曹的不那么贪心,也许我们现在还是会很性福的」。

    「过去的事,不必假设。」父亲掐灭了烟头,整了整裤子离开了阳台,只留

    下呆跪在原地的雁婷阿姨。

    在这个房间的人都极好的掩藏着自己的情绪,氛围仍是一如既往的融洽。不

    知不觉,已经酒至午夜。

    「好了,好了,曹夫人,你和先生久别重逢,如胶似漆、如饥似渴、如干柴

    烈火,咯咯咯,我们就不打扰了。咚咚咚,今晚只怕是鼓点声声春意漫漫啊」。

    姐妹们俏皮的打趣着,却全然没有注意到曹先生脸上的一抹转瞬即逝的怨毒和尴

    尬。我的浑身一颤,类似的神情,我在许强的脸上见过。

    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父亲和她们夫妻俩,到底有怎么样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