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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罪特侦】2

看着刘承英,刘承英看了看冉娅,对莫亦豪点了点头。

    「哦,还有一件事。」莫亦豪直起身子,「温良手下有个叫张参的,被目击

    者认了出来,现在被警方抓了。」

    「张参?」刘承英想了想,说,「这个张参充其量就一打手,不会知道帮里

    的机密,放心吧,没事。」

    「嗯。」莫亦豪答应一声,准备离去。

    「等等!」冉娅喊了一声,「张参是温良的手下,一定知道梦怡最近做的买

    卖,虽然暂时可能不会供出来,但我们应该早作打算。」

    「嗯。」刘承英说,「小莫啊,去叫温良把地下室的女人先运走,让他也先

    避避,这里先由你来管,如果有什么不对,你可要立马抽身啊!」

    「我明白。」莫亦豪走出屋子,顺手关上房门。

    刘承英转身到冉娅身边,笑了笑,说:「我们准备走吧!」

    幽幽的睁开眼,霍兰音发现已经不在华美影剧院,而是躺在柔软的床上,羽

    绒服挂在门后,毛衣和裤子叠好放在床头柜上,高跟鞋挨着床站着。房间不大,

    房间里也只有床、桌、椅而已,天花上还挂着一串风铃,因为窗户关着,它没

    有响。桌上的钟表指针指向七点,霍兰音揉揉手腕,似乎在想,然后起身穿好

    衣服,走出房门。

    「兰姐,起来啦?」柔和的女声从楼下传来,「盥洗间在走道左侧最里,牙

    刷、毛巾我已经买好了,热水在盥洗间门口,你自便吧。」

    霍兰音看着楼下的女子把手里的盘子放下,再往厨房里走,又看看走廊,向

    盥洗间走去。等到她出来的时候,那名女子已经坐在餐桌前,喝起了牛奶。

    那女子2左右,样貌极其姣好,柔顺的秀发自然地披在肩上,两边胸前各自

    坠着一缕,微斜的刘海刚刚抵达左边眉际,静美的眼睛仿佛一泓秋水,颤动的樱

    唇好似两瓣迎风的秋菊,细腻的肌肤就像蝉翼般吹弹即破,一身灰白的无袖夹克

    压在白色的毛衫上,走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藏在雪下的冬梅透

    出的幽香。

    霍兰音虽然是女性,但不觉间似乎有什么在涌动。

    女子安静地坐着,却发现霍兰音一直没动,就抬起眼,才看到霍兰音正愣愣

    地看着她。她眨眨眼,笑着说:「看什么呀?快坐下吃早餐吧。」

    霍兰音过神,脸上一红,坐在她指着的位置上,吃了一口面包,颤巍巍地

    问:「昨天、昨天,昨天晚上,是你救了我吧?谢谢、谢你!」

    「你别紧张啊。」女子看着她,「我叫赵姝,你就叫我,呃,算了,你随便

    叫我什么吧。」她突然一笑,「怎么样,把那三个人都赶跑了,很厉害吧?」

    霍兰音笑笑:「嗯,我要是跟你一样厉害,就不会发生昨天的事了。」

    「但救你的不是我哦。」赵姝神秘地朝她举起一根手指,然后笑笑,「救你

    的英雄来了。」

    门果然打开了,走进一袭白色的人影。

    「师姐,你的早餐。」赵姝头也没,只用手指着一份早餐。

    霍兰音看着走进的人影,只见她穿着一双带有蓝纹的白色运动鞋、一条有蓝

    色边线和口袋线的运动裤、一件敞着拉链的白色运动服,从拉链的缝隙中可以看

    到一件印着云彩的白底紧身棉布衣;她左手腕上系着一条全白银边的丝质纱巾,

    在手背上打成大大的蝴蝶结。

    赵姝的师姐很快的上楼,进入盥洗间中,霍兰音低声问:「她是……」

    「她是我师姐。」赵姝说,「她叫白绫卉,昨天就是她把那几个人打跑的。」

    霍兰音点点头,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向楼梯口。很快传来开门的声音,不

    久白绫卉走下楼梯,坐到餐桌边,系在左腕的白巾已经不见了。霍兰音仔细看着

    她,白绫卉梳着右偏的头发,但只有一缕垂在胸前,绝大部分留在身后,一直垂

    到肩胛下缘,长长的刘海也向右偏着,遮住了右眼;她弯弯的黛眉、高挑的鼻梁、

    微翘的薄唇、秀气的耳朵以及微微泛红的柔肤,无不令人叹为观止。

    唯独那只裸露的左眼,那里泛着一股寒气,冷,冷得令人颤抖、战栗!

    这并不是什么威严,只是一股纯粹的冷。

    赵姝看师姐静静地吃着,突然拿起面前的鸡蛋放到白绫卉面前,然后笑笑:

    「呵呵,吃不下了……」

    白绫卉拾起鸡蛋剥开,放在嘴边咬了一口,赵姝这才「诡计成功」般的把两

    根薯条塞进嘴里,同时揪着桌上的一大包薯条不放。

    霍兰音小心翼翼地问:「赵小姐,你不是吃不下了吗?这样吃油炸食品会走

    形的。」

    「啊?有吗?我是说鸡蛋吃不下了,薯条嘛,就让我代表师姐消灭它吧!」

    她「大义凛然」地说着,「宁可我变胖,也不能让师姐变胖,不然怎么对得起那

    一火车的男人呢?」

    「嗯?一火车的男人?」霍兰音有些疑惑。

    「呃,就是我粗略统计了一下,想追求师姐的男人足足有一火车,其中包括

    站票和挂票。」

    「挂票?」

    「站票呢,包含车内站和车顶站,站不下的就只能挂在车窗外迎风飞舞喽。」

    「哈哈哈,真有这么夸张吗?」霍兰音笑笑,然后转向白绫卉,思着怎么

    表达谢意。

    赵姝却先说:「兰姐,不用谢她,谢了她也不会理你。她不爱搭理人。」

    霍兰音尴尬地笑笑:「原来是这样。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感谢你们救了我,

    但我还有个疑惑。」

    「什么?」赵姝搞定薯条,拍拍手,端起杯子喝着牛奶,「不会是想问我们

    为什么去华美影剧院吧?」

    「呃,是。要是不方便的话……」

    「也没什么,昨天夜里要是去‘观察地形’,然后就看到你跟他们在一起。」

    她不等霍兰音问,就说,「观察地形呢,是因为我们在追查一件案子。虽然我们

    不是警察,但这起案子手法太残忍了,警方又迟迟不破,我和师姐就自己查起来,

    然后就跑到那儿去了。」

    霍兰音低着头抿了一口面包,忽然抬起头来:「赵小姐,能告诉我是什么案

    子吗?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好啊,兰姐是法学系毕业的,你要是帮忙的话,我真是高兴啊!」

    「等、等、等一下,赵小姐怎么知道我是学法律的;而且刚刚我也挺疑惑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这个嘛,其实我们把昨天那三个的车开来了,然后我发现了后座纸袋里

    的书、工作证以及订书单。那些书我翻了翻,没看懂,一般我看不懂的书都跟法

    律有关,哈。有一本叫的书,标题边写着‘供深层法律人士参考’。

    而且,」赵姝笑笑,「兰姐工作证上有‘文馨文印公司法律顾问’的头衔,所以

    我自然就猜兰姐可能是法学系毕业的了。」

    「哦,只是我那个纸袋挂在自行车车把上,怎么又到后座上了呢?」

    「这肯定是那三个色狼缺钱缺得紧,就把纸袋一并夺了来。」

    「嗯,有可能。」霍兰音点点头,「那赵小姐请说是什么案子吧。」

    「上周有一起命案,不知道兰姐是不是知道。就是一名2多岁的女子被发现

    死在s 市西边郊外的丛林里,报章描述说她全身被绳子绑得紧紧的,衣服被撕烂

    了,只有几片布条挂在身上,全身都有被鞭打的痕迹。我后来到过停尸房,呃,

    潜进去的,虽然已经经过了初步解剖,但仍然可以见到她阴部受到鞭打,而且有

    指甲划破的痕迹,不过我却发现她的处女膜虽然受损,但却似乎是利器所致。后

    来我等在医院门口,找到了女子的家人,问他们这名女子情况时,发现她在几天

    前失踪过,一直没有音讯;因为是在从单位家路上失踪的,而且交通工具是一

    辆轿车,我问过路上店铺的员工,在华美广场西面发生过堵车,而当事车辆就是

    她的轿车,所以我推测是一起绑架案;但既抢车又绑人,要么是熟人,要是熟人

    的话,就不会发生堵车现象,所以我想至少得有两个人,而且一定有男人。」

    「嗯,女性虽然有时很冲动,但当街绑架这种事还是不会亲自动手的。」

    「因此,我结处女膜破坏程度推测一定有一个身处领导地位的女人在操控,

    有可能是指使犯罪,但我更愿意相信是一个犯罪组织,而不是情杀或仇杀;因为

    对女人最重要,尤其是处女,就是自己的贞洁,所以如果是指使犯罪,应该会有

    男子对其进行侵犯,以更为强烈地羞辱她,但她的处女膜仅仅撕裂了一部分,而

    没有严重的破坏。」赵姝停了一停,继续说,「对于破坏的处女膜,我的想法是

    在弃尸时凶手想伪造现场,因此给她穿上衣服并撕烂,再刺破处女膜以造成一般

    强奸杀人案的假象。」

    「你是说,这起案件是一个犯罪组织干的?」霍兰音皱着眉。

    「是啊,估计警方也比较头疼呢。」这时候她们已经吃完早餐,赵姝起身把

    盘子往厨房里搬。

    白绫卉依然坐着,手里拿着苹果啃着;霍兰音拿着自己的餐盘跟进厨房里。

    「你是因为受过伤害才想要追查这类案件吧?」霍兰音轻轻地说,但赵姝听见了,

    沉默了。

    「不。」赵姝放开水,「不过也差不多。」她低声说。

    「你能送我去吗?」

    「怎么啦,有心理阴影?」赵姝笑笑,往客厅里走。

    「我想带你去见个人。」霍兰音跟出来。

    「嗯,我们会送你去的。」

    「呃,我还要上班,现在快7 点4了。」霍兰音有些尴尬。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走,不过……」她看了看白绫卉。

    白绫卉放下还没吃完的苹果,快速上楼,走到自己房间里,拉上窗帘。白绫

    卉的房间比霍兰音的客房稍大,墙边立着一排衣柜,近门的那扇柜门上装着长长

    的镜子;宽大的床上一床冬被和一张毛毯整齐地叠好排在床头,但却没有枕头,

    两旁的床头柜上各有一盏台灯,白色灯罩上点缀着金黄色小花,靠门的一侧还有

    一只钟表,可它已经罢工了。

    白绫卉换上白色的风衣,系好腰带,换上一双白色短丝袜和银色高跟靴走出

    房门,走进盥洗间,从烘手机上取下那条白色银边的丝巾,围在风衣领外。不久,

    楼梯上便传来高跟鞋特有的声音。

    江芯小是定漪路上最小的小,面积不大,房子也没几幢,住这儿大多是

    迁居来的,或者只是租赁几天,保安懒散地躺在椅子里看报纸。不过这里环境还

    是不错的,从大门进入就是一个圆形草坪,中间是一方写着「江芯」的大石;小

    三面都被小树围着,除了上下班有几声车辆的叫唤,总是安安静静的;楼房前

    依稀停着几辆并不名贵的轿车,有几辆刚刚开动。

    霍兰音就住在江芯小,她的父母在她考上研究生后就移居欧洲,只留给她

    一大笔钱,偶尔通几次电话,所以她已经独居了一年有余,所以她家里应该没人。

    但是,霍兰音家里飘荡着淫靡的呻吟声、弥漫着腥臊的气味,当然关上门屋

    外的人听不见。在她家的客房里,窗帘紧紧着,也没有开灯,昏暗的房间在四

    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和一个女人极为压抑的呻吟声中显得十分燥热;那个女子眯着

    美目,散乱的秀发粘在额头和通红的脸颊两侧,鼻翼急促地翕动着,鼻上和眼旁

    粘着黏稠的白色液体,她的嘴里塞着白色内裤,一条肉色裤袜牢牢地挡住它;一

    前一后两个男人把她夹在中间,她靠在前面男人肩上的美首正随着身体的上下律

    动而晃动着,双手被死死绑在背后,已经被勒成紫红色,绳子从肩上绕过去,到

    乳房下才向两边拉到背后,并绑在手腕上,只是乳房压在男人身上,不知道被绳

    子勒的效果怎么样;她双膝着床,脚踝与大腿根部绑在一起,双腿之间各压着两

    个男人的一条大腿,当然,作为报酬,他们怒挺的阴茎都被女子下体的两个穴狠

    狠咬着,时进时出。

    这三个紧贴的人身边,还躺着两个赤裸的男人,他们正喘着粗气看着香艳的

    场景,阴茎却软耷耷得趴在大腿边,显然刚刚爽完。「快点快点,天都亮了!良

    哥还等着呢!」一个男人喊了一句,自己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等等,再等等嘛!」女子身后的男人低吼着,「这婊子实在太骚了!我还

    没爽够呢!」说着,身下猛烈的刺着。

    「废话!」另一个男人坐起来,也开始穿衣服,「我们梦怡第一美宝,能不

    爽吗?」他抚抚女子柔滑的背部,然后笑着把衣服穿好,向房间外走去。

    两个男人把女子从房间里扶出来,她的双腿微微屈曲着,头靠在一个男人胸

    口;另外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等着,手里拿着一个相框。

    「快来看,照片上这女的,多漂亮啊!」

    两个男人看看高举的照片,说:「真漂亮,她昨天晚上怎么没来?真可惜

    啊!」

    「是啊!」另一个很惋惜,「要不,我们再等等,把这女的一起带去?」

    「算了吧。」举着相框的男人站起身,「良哥还在等,这个女人……」他看

    着相片中的霍兰音,「早晚我们会来找你!」他摔碎相框,将照片捡起来。

    四个男人给女子披上风衣,袖子塞进口袋里,围上羊毛围巾,带上口罩,耳

    朵用棉团塞住,再用肉色丝袜蒙住她的眼睛,并盖住耳朵,最后戴上帽子,将帽

    檐压得很低。

    他们走出屋子,两个男人走在前面,另外两个一左一右夹住她走在后面。转

    过一层楼梯,楼下走来三名女子,前面一个挎着包、拎着纸袋,穿着羽绒服,正

    转过头跟后面的女子说话;后面一名女子微微笑着,黑色褶子短裙和灰白色的夹

    克正饱受四个男人的仇视;最后面是一个身穿白色风衣的女子,颈间的白色丝巾

    微微颤动,但是她走得很缓慢,还没有转过楼角,因此看不到面容。前面的两名

    女子,贴着墙面给五人让道,五人经过的时候,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不由

    得都深吸一口气。

    突然,那个戴着帽子的女子脚下一空,整个身子朝后仰去。「小心!」赵姝

    伸出手扶住她的后背,但眼前却是一双被蒙住了的眼睛,赵姝愣了,那四个男人

    傻了。

    「师姐,拦住他们!」赵姝左手拉住女子的风衣,右手将霍兰音护在身后。

    四个男人见赵姝她们都是女子,并不怕她们,只是担心被邻居听见,立即拉

    住女子,低吼:「别多管闲事!」

    话音未落,走在前面的两个男人已经一把撞在墙上,正捂着胸口躺在墙边;

    另外两个男人马上转过身,却见眼前白光一闪,就晕倒在地上。

    赵姝解开女子眼睛和口罩,「沨姐?」霍兰音喊了一声,赶紧把水沨嘴上的

    丝袜解开,掏出那条早已湿透的内裤。

    「噗!」水沨吐出一口唾液,「兰音,别报警!」

    霍兰音点点头,扶着水沨往楼上走。赵姝疑惑地看着她们:「为什么不报警?

    那他们怎么办?」

    「放了他们吧。」水沨过头看了那四个人一眼,又看向赵姝,随即笑了起

    来,笑得赵姝莫名其妙。

    「他们是飞鹰帮的人,在梦怡夜总会当打手。」水沨的束缚已经解开,现在

    穿着霍兰音的睡袍,正坐在沙发上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她长长的睫毛上

    悬着水滴,深邃的眼眸已经恢复了神采,正透着略显诡谲的光芒,「我自己也是

    从梦怡夜总会逃出来的。」

    「梦怡夜总会?那是什么地方?」霍兰音已经去上班了,赵姝同白绫卉坐在

    她对面,白绫卉正无聊赖地啃着大大的苹果,赵姝则好奇地问着。

    「梦怡夜总会啊……」水沨暧昧地笑着看着赵姝,「那是女人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