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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之殇 第一部 第8章 暗自较量

    第08章:暗自较量。

    书接上回,看来大家都不喜欢宋畅翔同志啊,那么……哈哈。我想我成功了。我虽然写了十年的,但大恶滔天的人还真没塑造过几个,宋畅翔应该是我第一次写的大反派,没错,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就像金庸老先生笔下的岳不群一样,当然,我绝对不敢和老先生去比较的,我是觉得男人没有了性功能,心理也就开始扭曲变态了,他唆使妻儿做爱,一开始是想让她好,不愿意她受委屈,可是当他亲眼看见,他就嫉妒了,他自卑,他觉得不如儿子,所以他不甘心,索性破罐破摔,不过放心,以后不会再有母子乱伦了。

    在这里,我还要表扬一下汉武,他的评论和观点总是那么正气,仿佛有一股浩然之气,让人觉得看色情和写色情也能走上正道,仿佛无论你是如何,他都想告诉你,引导你去走人间正道,这一点,我个人是非常欣赏的。

    我还要感谢我的第一个交谈好友:sex93344,和加多宝,感谢你们对我的开解,当然,还有高级版主:凌尘若水。

    这是宋平走进饭店包房,看见干妈的第一感觉。

    偌大而装修高档的大包房里,是一片的欢声笑语,大圆桌的旁边是十好几个人,有男有女,而林冰梦正坐在桌子中央,双手随意地搭在桌子上,脸上是亲和而淡淡的笑,像个大家长。

    再看她身边的人,也都是轻松而随意,与她说说笑笑的,但也有一种敬畏不难掩饰。

    “妈”。宋平走过去,轻轻唤了一声,习惯了,不管多少人,他都是直接叫她“妈”,与自己的母亲一个称呼,甚至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们老是弄不清儿子在叫哪位。

    “你来了?”林冰梦闻声回头,抬起手指,轻轻将垂下来一缕碎发拂到耳后,表情没有多大变化地回了一句。

    “妈,生日快乐”。一下子,干妈这种冷淡的表情让他很不舒服,或者说,是很不习惯,如果说,在他短暂的二十四年里,是一出有着黑白脸谱的京戏,那么毫无疑问,自己的亲生母亲绝对是属于包公范畴,严厉又肃穆,一看见她,就会让他有夹着尾巴的畏惧感,而干妈就是风流倜傥的宋慈,虽然也有一双明察秋毫又不失威严的眼睛,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在看着自己的干儿子的时候,时时刻刻都是闪烁着柔和的光,轻轻柔柔地笼罩着他,总是让他无拘无束,故而总喜欢腻着干妈,粘着干妈,喜欢和她在一起。

    记得小时候,还没和父母分床的时候,他总是想如果身边睡在老好人的爸爸和不管他怎么疯闹,都容忍他为所欲为的干妈多好啊。而不是小小的他在床上多玩了一会儿,就会听见那个恐吓而冷冰冰“快点睡觉”。的呵斥声,他的大老虎母亲。

    想着这些,他就拿出了一个精美的小盒子,递给干妈。

    “这是你给妈买的?”接过盒子,林冰梦精致端庄的面容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惊喜的笑意,毫不掩饰,她轻轻打开,一颗苍翠欲滴的绿宝石项链坠子正端坐中央,大大方方地向即将要佩戴它的主人展现着自己的美。

    看看自己穿着的是一件橙黄色的低领毛衣,这个颜色会不会很配?正好现在光秃秃的脖子上还没有装饰,不如马上就戴上让大家看看。历来雷厉风行的女队长在心里美滋滋地想,好像一下子就忘记了这几天都在耿耿于怀,让她很憋闷的那件事。

    “呃。这个……其实是我妈提前就准备买好的了,她让我带给你的”。林冰梦看见儿子挠挠后脑勺,说出了实话。

    原来是借花献佛。那还有什么意思?

    “你坐吧,喊一声服务员再拿一副餐具”。她立马扣上了盒子,再也不想多看一眼就扔到了一边,可想了想,这样几乎有些太冷淡了,让儿子有点下不来台,毕竟这么多人只有他和自己最亲,是一家人,于是又抬起头,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你妈呢?早上她给我打电话,说和你爸一起去上海了,咋走得这么急?头几天她出差的时候,还说要给我过生日,大家好好聚一聚呢”。

    “看……看病去了”。宋平含含混混地说,然后就立刻坐到了桌子的另一边,和干妈保持一段距离。

    他也知道,干妈只是跟他客气客气,并不想和自己继续这个话题,毕竟这里还有很多人,需要她左右逢源,可是一提到自己的父母,尤其是他的父亲,他现在就一阵面红耳赤,心里阵阵发虚发慌,就好像有多见不得人,更何况,也真的是见不得人。

    他坐下,拿眼偷偷看了看身边的人,发现并没有人留意自己的异样和窘态,便拿起筷子,独自深思了起来。

    由于昨晚的实在疯狂,也实在累了,一大早,赤裸裸的他被母亲叫醒的时候,真是一动也不动,就像小时候,还想赖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多睡一会儿,可是一睁眼,就看见妈妈已经穿戴整齐了,一身运动装,头发扎了个清清爽爽的大马尾,显得年轻而干净。

    看了看表,才5点半,原来母亲叫他去晨练。

    这可是头一回,母亲哪天舍得这么早就把大懒虫的自己叫起来?再想想昨晚就和父母睡在一个大床上,在父亲面前,和妈妈做的那美妙却又极大罪恶的荒唐事,妈妈一定是想背着父亲,和自己有话说,于是他赶紧起来,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就悄悄地随母亲出了家门。

    冷冷清清的街道上还没有几个人,偶有几个早晨遛狗的人在身边经过,每每看到那么欢快的小家伙在身边蹦蹦跳跳地跑过,母亲总是会忍不住蹲下身,和那些可爱精灵玩上一会儿,摸摸它们的大脑袋,和它们握握手,母亲就是这么极喜欢狗。

    那纯真开心而发自内心的笑容简直像个小姑娘。

    母子俩跑了一阵,并没有多累,却还是在马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彼此沉默,他看着母亲素颜却依然好看的侧脸,母亲则仰头遥望着灰蒙蒙的天。

    “儿子,妈这些日子不在家,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母亲突然说话了,随后便扭过头,目光柔和地看着他,眼里是难掩的疲倦和憔悴,让他心疼,“妈昨天晚上一夜都没睡,睡不着。妈觉得……觉得你爸变了。变了二十多年我一下子就不认识他了,儿子,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跟你爸早就预谋好了的,那样对我?要不然那玩意儿什么时候不能买?你也不是小孩了,买个那玩意儿还非得趁着月黑风高,偷偷摸摸?其实,还两声开门声就是你爸回来了吧?哼。其实那时候看见你爸突然出现,我就什么都明白了,我就是心软,不想让你俩下不来台,揭穿你们,好了,你也不用解释,反正也是我一开始就自愿的,睡都睡了还说啥啊?但是这样的事决不能在咱家出现第二次了,所以我一会儿就去你爸单位给他请假,我们马上动身,去上海,我一个大学同学是这方面的权威,也跟我非常要好,保密问题也能得到保障,儿子,告诉你,现在妈一闭上眼睛我就想吐”。

    他何尝不也是一样。

    “那……我爸真的是还有希望痊愈,他还想看咱们……”虽然不忍再提,但他还是管不住自己那张好奇的嘴,刨根问底。

    “宋平。你他妈的别逼我了行不行?实在不行,我就去死。他宋畅翔爱看谁做爱就他妈的让他去看谁做爱”。倪嫣顿时吼了起来,竭斯底里地打断了儿子,口不择言,然后就把头埋进双腿之间,呜呜地哭了起来,那一刻,她再也不想伪装,那实在太累太累。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同样,眼泪不是黑板擦,哭出来也抹不去那都已发生的事实,宋平静默地看着母亲,在心里说。

    “儿子,现在……妈只有你了”。哭了一会儿,她就直起身子,将她整个人都投进儿子怀里,身体还在一下下地抖着,就像只受伤的小兽,“抱紧我”。

    虽然隔着几层厚厚的衣服,但宋平依然可以感到母亲身体的柔软,和那一刻她女人的娇柔,那么无助。

    虽然隔着几层厚厚的衣服,但倪嫣依然可以感到儿子骨骼的硬朗,和那一刻他男人胸膛的宽阔,那么温暖,那么踏实安全,那么是她女人在那时那刻想要的。

    虽然不想,不愿意承认,但她倪嫣已经在不自觉当中,把儿子当成了自己的男人了,是她女人需要的男人,可以全身心地依靠和托付的那种男人。

    好似丈夫。

    宋平知道,母亲之所以走得如此匆忙,就是在逃离,不想再给父亲一次得逞的机会,不能让一家三口再呆在一起一个晚上,只有这样,才能避免。

    只是,他不知道,这样的躲避要持续多久?要煎熬多久?好好的一家人要分离多久?

    想想就头疼。

    正好,现在桌子上摆着一瓶啤酒,他拿起来,哗啦啦地倒了一大杯,随后一仰头,让苦涩冰凉的液体滑过舌尖,一饮而尽。

    这孩子怎么了?平时滴酒不沾,今天怎么喝起酒了?还喝得那么快那么猛?宋平以为没人注意到一直安静的自己,可是如此反常的他,又怎么能逃过眼观六路的林冰梦?更何况,几天未见,她的眼神就不自主老飘向他。

    她真的想好好看看儿子,没办法不想他,即便她在心里不住地告诉自己,不能那么没出息。

    “叶副队去了这么久,不会空手而归?怕丢面子不敢回来了吧?”这时,有个年纪不大,却看上去老气横秋的小伙子笑着调侃一句,还是个大嗓门。

    “小刘哥,你知道什么啊?咱队里谁不知道叶副队是林姨的得力干将?别说今儿林姨过生日,想喝一瓶年久一点的拉菲助助兴,就是林姨想吃个蟠桃,叶副队也能骑个火箭,向王母娘娘去要一个,那叶副队对他的顶头上司可好着呢。虽然小女子刚来两个月,但是也看得真真的啦”。宋平身边一个穿粉色高领毛衣的长发姑娘马上接口道,笑嘻嘻地,而且还暧昧不明地眨眨眼睛,一看就是个机灵鬼。

    宋平知道,干妈虽为刑警大队长,虽然行事果断,巾帼不让须眉,但她为人亲和,私下里她那些兵都爱她和开开玩笑,毫不拘束,年纪轻轻的甚至直接喊她“林姨”,真心把她当做长辈,他也佩服干妈这一点,觉得这才是好领导,不打不骂,却能让手下心甘情愿为你卖命。

    “哈哈。小孙你来当刑警真是屈才了,你这丫头应该去刑侦科,才对得起你那个八卦灵通的脑瓜”。姑娘说完,包房外面就响起一声爽朗的大笑,随着笑声,一个身材硬朗,面容却很儒雅的中年人大步走了进来,带着一股风,接着,他把手里的瓶子往桌子上一放,大马金刀地说,“来来来,小刘,启开。你先尝尝是不是82年的味道?不过让你喝也白搭,82年,你小子还不知道是哪颗尘埃呢。快点,给今天的寿星佬斟满了”。

    话音未落,一整个屋子的人都惊叫了起来,羡慕惊叹声此起彼伏,整个饭局顿时陷入了一阵小高潮之中。

    就因为一瓶酒,并非这些警察没见过世面,这样大惊小怪的,只是这座城市实在不比北京上海那些国际大都市,想要什么,有钱就可以召之即来,物流丰富,就比如这瓶陈年佳酿,花多少钱绝对是次要的,只要那个人能够将买来,弄上饭桌,那绝对是那个人的有心之为,是那个人的一片心的很好体现。

    一瞬间,心情不太好的宋平同学几乎也被感染了,毕竟他还是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易喜也易怒,还没到达“树欲静,而风不止”的境界,他笑呵呵跟着其他人看着干妈,这才发现,今天的主人翁真的很美很漂亮,原本老是盘在警帽里的头发几乎做了精细处理,后面的长发还是绾着,只不过是松散而随意,大大的一团黑发妥贴地贴着脖子根,而额前却是一缕细细的卷发,自然地垂着,一身色彩鲜艳的毛衣让她看起来活泼不少,不再像那个威严,总是压人一头的女强人的形象了,毛衣虽然很宽松,但也丝毫掩盖不了她丰满傲人的身材,尤其是干妈胸前那两个迷人神秘的山峰,总是在她说笑的时候,颤颠颠的,显得沉甸甸的而肉感十足,也十足的诱人。

    至少宋平发现,随着干妈那两个大乳房的招摇,就会像磁场一样,吸引了不少不动声色的注目礼,而且均是男士,果然是人靠衣服马靠鞍,要在平时,有几个人敢这么看他们的女上司的?他料想。

    不过看也白看,我干妈的奶子都是我的。白白的两个大肉团摸着吃着就是舒服,尤其是在被窝里,被她光光的上身搂着睡觉,裸着的鸡巴蹭着她纯白而湿乎乎的裤衩的时候,真的是一种对她的独家的享受。这样想着,色心大于天的宋平一下就硬了。

    细想想,已经好几天没吃干妈的喳喳了,难得她今天这么漂亮妩媚,这么有女人味,如果今天晚上不死皮赖脸一回,好好摸摸她的大奶子,那直接是暴殄天物啊。而且听说喝了酒的女人性欲就特别强,很想做爱,说不定一会儿他们醉意朦胧地在床上,干妈裸着身体,红着粉嫩娇艳的脸蛋,看着自己那根粗大的硬鸡巴,没准儿就在今晚,他们就会有飞跃性的突破。

    和母亲的美妙,已经对他来说是历史了,不会再来,让他难过又不舍,即便知道那都是不应该,那他一定要好好抓住现在,享受现在变成以后的一切,一切那本应该属于自己的美妙。

    “林姨。叶副队就为了这瓶酒跑了半拉城市,是半拉城市吧,副队?虽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林姨你最大,是俺们老大,但是今儿就不同了嘛。副队可是看在你过生日,为了让你高兴啊,怎么说林姨你现在也该回馈人家一下啊,就是古时候,上门贺寿的还给个红包啥的呢。不然,我们那些做下属会说你小气的”。脆生生的嗓音又一次响起,那个古灵精怪的小警花又开始出鬼主意了。

    “嗯。有道理,那丫头你说怎么办吧,怎么才能体现你林姨我的大方?”微微一笑,林冰梦摇摇高脚杯中的红酒,随后优雅地抿了一小口,心中不禁一喜,这红酒果然是真货,喝起来浓郁而芳香,有一种岁月积淀下来的味道。

    “良辰美景,既然这个话题是因酒而起,那么……”黑乌乌的眼珠转了一圈,小丫头嘿嘿一笑,就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那林姨你就和叶副队喝一杯交杯酒好了”。

    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真好。林冰梦想。

    其它立即禁了声的人也是这么想,小丫头玩笑开大了啊。这让林队长如何收场?

    “好呀。那林姨就先问问你,你刚来咱们队里有没有什么宣言?比如说一切服从党,一切服从领导什么的?”依然微笑着,林冰梦举杯,漫不经心地端详着里面流动的液体,不紧不慢地说,“是有的吧?作为一名好警察,这可是必不可少的程序。要牢记在心的,那现在呢,身为直接给你下达命令的领导,我就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小丫头光荣呀。这可是相当于为你的领导挡了一刀,回头林姨会给你记上一功的”。

    小丫头,想让老娘为难,看老娘笑话,你还嫩着呢。

    “林姨,你说什么呀?我……我还没有男朋友呢。而且我也不会喝酒的”。到底是刚刚毕业的小姑娘,被大人这么一逗立马就急了,跺着脚,急赤白脸就开始往后退,要她和一个中年大叔喝交杯酒?妈呀。姑娘想想就不禁打个寒颤,那还不如叫她脱了衣服,出去裸奔一圈呢,那样还可以秀一下自己的玲珑曲线。

    其实谁都能听出来,这就是一句玩笑,是队长有意逗逗这个小丫头,之后大家一插科打诨就过去了,谁也不必当真,很快,饭局又走上了正规,热热闹闹。

    如果她没那么聪明该多好?和她喝一杯交杯酒,哪怕是游戏,那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也是值了。

    如果今晚这么漂亮的她和别的男人喝了一杯交杯酒,眼里含笑,妩媚多姿,那自己会是何等心情?恐怕要妒忌死了吧?那也是不敢想象。

    同一时间,这是两个男人的心声,两个男人同时爱着一个女人的真实想法。

    “好high呀。不过光唱唱歌有什么意思?难得今儿大家都这么高兴,咱们一起来玩游戏吧”。一曲唱罢,那个自命不凡的小姑娘又跳出来说话了。

    坐在ktv包房的沙发上的宋平算是看出来了,那个热情有点过头的小警花完全是个自来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不过那股直爽率真的劲儿倒是一点都不烦人,很可爱,现在她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临时主持人,咋咋呼呼的,然而大家还挺乐意让她摆布,都很配合她,想必平时在警队里就是大家的开心果吧?

    刚才饭局结束,时间尚早,大家几乎都未尽兴,不想这么早分道扬镳,各回各家,于是有人提议去嚎两嗓子,继续给林队长贺寿,此话一出,马上就得到了大部分人的响应,所以一队人马又风风火火地杀到了ktv,大展歌喉。

    “妈,我想你了”。当然,大部分人愿意,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愿意同往,这其中,宋同学就是鹤立鸡群那一个,在他看来,吃完饭就最好直接回家,一进家门,就把今晚最美的那个人拦腰抱起,抱到她的温馨卧室,抱到她的温暖大床上,然后就一件件脱去她的衣服,最后轻轻地解开她的乳罩,哪怕就那么抱着她光光的上身,慢慢揉着她热乎乎的奶子,轻轻吻着她的额头,那绝对是今晚最极乐的享受。

    甚至,当两个人浓情蜜意之时,他都想把这几天来的烦恼和做的那些事一股脑地告诉她,他不在乎干妈的看法,不在乎她会看不起自己,因为他信任她,所以也坚信她能理解他,和他的所作所为。

    所以,刚才一出饭店大厅,趁着没人注意,他就飞快地凑到了干妈身边,在她耳边轻轻而清晰地说出了那句话,同时还趁机摸了一下她圆翘的大屁股,过过干瘾。

    可是却迎来了她冷冰冰,以及一下就生气了的目光,那目光可真吓人,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追上了走在前面的叶淮刚,和他低声交谈着什么。

    现在坐在沙发上,他也是挺后悔的,难怪干妈会那么不高兴,毕竟在她的那么多下属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玩暧昧,那要真的被那些人看见了,那以后她林冰梦的面子和威严还往哪儿搁?还让她要不要脸了?唉。自己还是太年轻了,沉不住气呀。

    然而,刚才他是在自我检讨,可是现在,他真有点沉不住气了。

    和我偷偷摸摸的你就有那么大的情绪,和别的男人光明正大你就能喜笑颜开,肆无忌惮?从进了这间大包房,他就深切地体会到了,何为人以类聚,看着林冰梦和叶淮刚坐在一起,交头接耳,不时还能看见她嘴角上扬,发出一阵轻笑,那的确是很舒服,因为谁都会看出他们很般配,那是两个中年人在一起的惺惺相惜,成熟而沉稳。

    可是,她越是那样,她的干儿子就觉得越发刺眼和沉闷,胸口就似有一块大石头,越来越低,越来越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喝了易拉罐里的最后一口啤酒,便烦躁地扔了手中的空罐子,他觉得闷,他不想在这里干巴巴地坐着了,他要出去透透气,上哪儿都好。

    小子,怎样啊?看见明明是你的东西突然溜走,不好受吧?你妈我这叫以牙还牙。也让你尝尝老娘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

    “来,小叶子,这莲子很甜的,姐给你扒一个啊”。白净嫩嫩的手指剥着一颗圆润的莲子,听上去甜腻腻的声音传进已经站起来,但还是迟缓迈步的小伙子耳里,看来喝了酒的人就是不一样,失态得很。

    吃吧,小心有核,噎死你。在心里恶狠狠地诅咒了一句,小伙子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带着一身燃烧的怒火。

    “这叶副队对咱队长可真好啊,没想到一句玩笑话,他就能跑了一个多小时,就为了一瓶酒,王哥,你说叶副队是不是想搞婚外情啊?”

    “啥婚外情?人家那是培养下线,未雨绸缪,他和他媳妇那摇摇欲坠的婚姻,在咱队里还是秘密吗?不过他和队长要真好了也是再续前缘,听说啊,他们年轻时就好过,姐弟恋,哎。我告诉你,说不准队长那个膜就是他给破的呢。还有啊,你说郭大队都牺牲了十多年吧?你说林队长还是不是个女人,十多年就能不想那事?她那下面晚上就不痒痒?要我说啊,叶副队就是和她藕断丝连,嘿嘿。没人的时候,说不定怎么满足她呢,要不然你看看今天晚上,那两口子那个腻乎哟。简直是秀恩爱嘛。告诉咱们呢,都把份子钱准备好了啊”。

    “能吗?不过……王哥。咱队长平时挺威严的,但是她可是真女人啊,那两个奶子,告诉你,王哥你可别笑话我,今天晚上,我都不敢看她,一看她,就想看看她奶子,完了就会忍不住硬。你说,她那两个奶子真大真丰满啊。而且还不像一般女人那种肥大,一看就没啥兴趣了,不知道脱了衣服,队长那对奶子是不是还会那么好看,真想摸着她的奶子和她睡一觉”。

    “笑话你啥?要笑话你,那我就不是男人了,那玩意儿就是摆设了,告诉你吧老弟,你王哥我年轻时的时候,不知道因为她射了多少精。尤其是夏天,衣服穿的少,还有点透明,我还记得,有一回她弯腰捡东西,当时我就看见她那对大喳了,真白啊,摇摇晃晃的,而且啊,奶罩根本盖不住,一大半奶头都在外面。粉色的,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呢,一闭眼还老能晃来晃去的”。

    一阵哗哗地冲厕所,急促的流水声淹没了两个醉鬼的色情“交流”,然后说话声就渐渐远了。

    最里面的一扇门被轻轻推开,他从里面走了出来,目光直直看着大镜子里那个嘴唇苍白的人,他自己。

    大镜子里的宋平脸色可真难看,他认识他吗?认识那个整天嘻嘻哈哈的阳光大男孩吗?但他知道,他并没有生气,一点儿都没有,因为有一个身穿一身警服的人在十年前就蹲在他面前,郑重其事地对他说。

    “妈好看漂亮是妈的事,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妈,妈都骄傲自豪,那是因为妈有魅力,同时,你不要以为你的拳头和行为都能左右别人。每个人都有他们的审美和言论自由,即使妈是警察,也管不着,更别说你一个孩子了,知道吗,儿子?”

    那一次,他十五岁,她三十七岁,他第一次真心体会到了什么是个男人,因为他用自己的方式和还未成熟的身板维护了一个女人。一个在他是中在那样美好干净,他绝对不能容忍任何人拿淫秽的话来玷污她的女人。即便到最后他自己是挂了重彩,鼻青脸肿。

    而那一次,她也在某种程度上做了他的女人,她大人和母亲的身体在他面前不再神秘,他已经长满浓密黑毛的生殖器也就此在她面前抛头露面,大摇大摆地硬着。

    尽管谁都没有说,尽管他们还是以母子相称,不管人前人后,他还是会脱口而出地就喊她“妈”,也不管在陌生人面前,她总是习惯性给他们介绍,“这是我儿子”。说完还慈爱地摸摸儿子毛茸茸的大脑袋,但他们都坚信,他们会从母子情转变成另一种更亲密,谁都离不开谁的关系。

    总有一天,他会要了她,让她像自己的生身母亲那样,让她将自己毛茸茸,热乎乎的屄眼完全敞开,迎接他的鸡巴,与他心甘情愿地性交。

    总有一天。

    可是,那一天是哪一天,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了,因为他不想等了,不想再看见她在其他男人面前那样无所顾忌的笑了,一眼也不想。不想听见她和别的男人的一句风言风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