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庆春在这样的折磨下,显然一夜也没能睡觉。她的眼通红通红的,脸色十
分难看。短发早已成为一堆乱草,蓬乱地贴在挂满汗水的额头和两鬓。被钢管塞
住的嘴中,不断发出模糊不清的哼哼声。
萧童象疯了一样地冲到猪笼边,伸进手去逐个地拔出欧庆春嘴中,阴道里和
肛门中的三根钢管。每拔一下,欧庆春都发出大声的嚎叫。由於一夜的撑大,她
的阴道和肛门都不能闭合了,甚至连嘴也要费很大的力气才勉强闭上。
萧童又依次拔出压著她脖子,後腰,大腿和脚腕的四根钢管,欧庆春全身挣
扎著移动了几下,然後象筛糠一样抖了起来。我猜想大概是由於一页未能移动,
使得全身肌肉过度紧张所造成的。
萧童又想打开铁笼,但笼门是用一把大锁锁住的。他又拉又拽,也没能把笼
门打开。他转过头来瞪著我,那眼神似乎要把我撕成两半。我真怕他发起疯来不
管不顾地打我一顿,因为我肚子中怀著孩子。
出乎我意料的是,萧童突然咕咚一声跪到我面前,眼里满含泪水地说
「兰兰,求你放过她吧!你昨晚答应过我说不再伤害她的!」
看到萧童这样声泪俱下地哀求我,我的心又软了下来。
「又不是我让他们把她锁成这样的,你怨我干什麽。不过呢,看你哭得可怜,
我就再帮你一把。你可得知恩图报啊!」
我喊来老黄和阿兴,让他们打开笼子,把欧庆春拉了出来。萧童坚持要和欧
庆春日夜呆在同一间屋子内。可我坚决不答应,我怕他俩半夜合手把我掐死。
最後还是老黄想出一个好主意。他让阿兴不知从什麽地方找来两副手铐,把
欧庆春的两手背在背後铐住,把她的两个脚腕也用另一副手铐铐在一起。又找来
一个套在狗脖子上用的铁圈,锁到欧庆春的脖子上。铁圈前面连著一段半米来长
的铁链,坠挂在她的胸前。
然後,阿兴拽著这根铁链,把欧庆春拉向我和萧童的住房。由於手铐接链的
长度只有两寸左右,欧庆春只能迈著极碎的小步,才能勉强行走。而且走得摇摇
摆摆的,活象一个小脚女人。
进入屋子以後,阿兴摁著欧庆春跪倒在我的床脚下,把铁链锁在床腿与床下
横梁的焊接口处。这个接点距离地面只有三十公分高,欧庆春既不可能站起来,
也不可能躺下去,只能始终保持一种跪趴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