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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分节阅读_6

生,因此,我在村里也算是有身份的人,这次轻易地就让我进去参观了,当然也不排除他们认为我是准备赌几把的,说实话,我还真想会会丁大山,自从得到如今的能力,我已经少了当年的那份情怀,现在来只是想圆一下小时的梦,和搞清丁大山的秘技而已。

    丁大山的形象和我印象中的周润发、刘德华等所扮演的角色形象差远了,如果说一个是龙,那么另一个就是狗屎。用“猥琐”这一词来形容丁大山可以说是一点也不夸张,甚至更差。又黑又瘦,脸上还有一片大红疤,眼光让人讨厌。

    乍一见他,真是让我苦笑不得,这就是让我以前拼命想见一面的所谓的赌神?还差点被狗咬,我还真是冤,不管他的赌术怎么样,光他这副鸟样就让我看了不爽,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让人一看到就认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正经人。我真td的亏大了,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真想立马掉头就走,不过既然来了,就让见识见识他的赌术吧!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

    我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开赌了,玩的是掷股子。有十几个人,都围在一张大圆桌上,赌的人我都很熟悉,都是村里有钱的主儿,而坐庄的正是丁大山,他的面前已经有一大叠钞票了,看来他的确有两把刷子,所谓“盛名之下,其实难负”,看来还是有点道理的。

    我准备先下小一点,看看再说,小心使得万年船嘛!虽然以我的武功和魔法要赢他是小菜一碟,但是也不能轻忽大意,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打算先把他的底给挖出来,再……,嘿嘿!让他面前的一大碟钞票和他口袋里的钞票易一下主子,让我帮他保管保管。

    “啪!”的一声,引起了正沉迷于赌桌上的男人们的注意,一看,是一毛钱硬币(我可是特意加了点内力在上面才能发出那么大的声音。),都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的确,在他们这些有钱人眼里,一毛钱实在是太少了,根本就拿不出手,可是我就偏偏拿得出手,还搞成这么大的声音,好象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我道:“怎么了?你们有规定一毛钱不可以的吗?”

    曾之中道:“这,这到没有,来,来,大家继续,你的,你的钱就到一元钱再算一下吧!”

    他现在可不敢给我脸色看,一方面是我现在的钱比他还多,还有就是我是大学生,在村里,一个大学生的地位可是比村长还大的,在这些文化水平不高的人眼里,就想古代的秀才一样,是让人羡慕的。他们总认为自己没有文化就低人一等,唉!这些都是封建残余思想做的怪啊!

    人为地划分了等级,事实上,这也是他们的自卑心理在作怪。

    大家见下一毛钱的是我,本来有几个想说话的都乖乖地闭上了嘴,呵呵!要想得罪我,他们在心里还得掂量掂量,丁大山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看了我一会,见大家都没有发表意见,也句没有说什么。于是就在大家对我的奇怪眼神中继续开始了赌徒的事业。

    第五十二章圆梦败赌

    所谓赌徒的事业,就一个字——赌。

    我们村的掷股子方式是和港片中不一样的,在港片中是把股子放到一个圆柱形加盖的容器中进行摇动,然后在大家的期待中揭开盖子。我们掷股子是把股子拿在手里,然后掷到瓷碗中,在碗里滚动只到停下来,我们用的是三颗股子。

    丁大山熟练地拿起股子,动作老练、一点不拖泥带水地掷到碗中,股子以高速不停地转动,丁大在股子转动中抬起头,挑衅地看了我一会才把目光转到别处。从他的眼光中我可以看到他的自信,他就这么有把握吃定我?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吃谁呢?居然用这种眼光看我,我还会怕你不成,咱们骑驴看戏本——走着瞧。

    丁大山果然有两把刷子,三颗股子各再机为政地在碗里转动,光凭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他在赌上还是下过苦功的。桌子边的人紧盯着碗里的股子,神情专注,齐呼“1,2,3!1,2,3!”当股子的点数是“1,2,3”或者两个相同的点数加一个“1”时(三个股子的点数一样时最大,称为豹子。三个2大于三个1,以此类推。),庄家就要赔钱,下钱的人也不用再掷了。

    事实往往和人们希望的相反,股子慢慢地停了下来,周围的人也更激动了,呼吸声明显加快。可是,结果让许多人都失望了,最后的点数是六点,大家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丁大把自己面前的钱捞到他面前,丁大山对我的一毛钱到是手下留情了。

    不过,他看我的眼神真的很嚣张,整个一副欠扁的鸟样,故意把我的一毛钱往我的面前挪了挪,好象很丢他面子似的。接下来的几把,他也真是抑足了劲,每次都是六点,那不可一世的神态真让人难以忍受,不过我还是忍了,所谓“笑到最后笑得最甜”,先让他尝尝甜头吧!嘿嘿!跳得越高,摔得才会越重。

    大家议论纷纷,齐呼邪门,不过,不信邪好象也是人的一个本性,总认为已经好了这么好几把了,下一把一定会运气变差,于是继续下钱,而且还加大赌注。丁大山好整以暇地掷了第五把,晕!三个1,豹子,通吃。

    接下来的几把,是三个2,三个3,直到第九把三个5,我决定出手了,难道让他掷出最大点三个6?我就是要他在最得意的时候尝到失败的滋味,嘿嘿!想到他最得意的时候却掷不出想要的点数时的那种表情,我就忍不住幸灾乐祸了。

    大家自从我来后就连输了九把,都怨我是扫帚星,给他们带来了晦气,有好几个甚至已经不参加赌了,在一旁看着事情的发展,只有我始终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架势,不管旁边的人怎么说我。丁大山越发神气了,他的记忆到是不错,还不忘提醒我:“泻佳泉,对吧?已经是第九把了,还有一把你就要付‘一’元钱了,不要到时候付不起啊!哈哈哈!”他还真气人,还故意在一上面加了重音,生怕我不知道似的,什么玩意嘛。要不是为了在下面教训教训他,我现在就让他变成猪头。

    一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鸟样,还想吊。

    通过前面的几把,我已经了解了他的实力,他主要靠的是手腕控制股子,要把劲力控制到恰到好处,能随心所欲地掷出想要的点数,绝对是在上面下了非一般的努力。不过,他的控制能力再强,也不能和我的内力与魔法比,我随意搞搞就能使他控制好的股子失去控制,得不出他想要的点数,更能按我的意念得出我想要的点数。

    丁大山再次拿起股子,我看,他好象有点骄傲了,如果他有尾巴的话,我想,他的尾巴已经不知道翘得有多么的高了,在掷之前,他抬头看了看我,见到我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他对我还真有点高深莫测的感觉。我对他邪邪地笑了笑。

    他没有理会我,大概不认为我这么个大学生能做出什么怪来,他可是见过世面的人,经常在外走南闯北的,大学生在他眼里并不怎么希奇,他也遇到过许多的高手,不过都在自己的手里吃了败仗,有什么好疑神疑鬼的,不就是一个大学生么?他心里安慰自己。

    他蕴量了一会,正准备掷出股子,我发出一声“慢!”打断了他的动作,他显然很生气,可是又不好说什么,就这么地看着我,显然是在等我给他一个交代,一个让他停下的理由。我不紧不慢地从上衣的里面口袋里掏出一叠老人头,也就那么一万多块钱,大家立刻议论开了,一万多块钱在我们村里而言,虽然不算很多,但是,随便把一万多块钱放在身上的可找不出几个,目前赌桌上的总数也就两千块钱左右。

    我从里面数出十张放到了我的面前,说到:“我下一千,tnnd,我就不信邪。”丁大山不由地对我感到不怎么放心,不过,看到我下这么多钱,特别是我口袋里还有那么多,却也暗暗高兴,准备很宰我一次,他相信自己的实力。再次蕴量好情绪,迅疾地掷出手中的股子,这可不比前面的几把,点数越大,相对地难度也就提高了,只到掷完,他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自信的样子,凭着自己的感觉,他可以知道自己值出的结果。就像我们打篮球一样,球出手后,凭着自己的手感,就可以知道有没有用力小了、大了或者用力方向偏了,这完全靠的是经验。

    不过,很快他的自信就消失不见,不知道跑到哪个星球了。

    原因嘛!本来各自为政的股子,居然突然地转向中间,不断地靠近,很快就撞到了一起,在碰撞之力的带动下,股子杂乱无序地转动起来,而且速度还很快。周围的人纷纷注目,原因嘛!当然是丁大山自从我来后的掷的股子都没有靠到一起过,原本还在埋怨的人也住口看着碗里的股子,不管转得怎么快,股子总是要停下来的,一瞬间,房子里鸦雀无声。

    本来一直盼望丁大山掷出个差的点数,可是,被他连续九把的好点数给形成了思维定势,突然出现了一个极差的点数,大脑一时接受不过来,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唧唧喳喳地议论开了。丁大山则有点垂头丧气了,死死地盯着碗里的股子,他怎么也搞不明白,本来明明受自己控制的股子怎么会突然地不受控制。

    碗里清晰地现出一个最小的点数“1,2,3。”,结果就是通赔。不管丁大山是否搞得清是怎么回事,他掷的点数可是众人都看到的,即使他对自己再自信,现实摆在他眼前他又能怎么样?众人已经连续输了十来把,如今好不容易不用自己掷就赢了一把,当然很高兴了,连忙呼着要丁大山赔钱。此时的丁大山总算被群众的呼声把他从失神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赌徒的第一大品质就是,像那英唱的那那首歌——愿赌服输,作为老牌的赌徒,丁大山的赌品并不像他名字那样俗,他很干脆地赔了桌上的钱。看到丁大山面前厚厚的一叠钞票变得少了一半,还真爽啊!在赔我钱的时候,他大概已经怀疑到是我搞的鬼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才不鸟他呢,笑嘻嘻的回望他。

    就在他拿起股子,准备掷自从我来后的第十一把时,出现了一幕几乎让他跳楼的事。那就是,我在他做好准备正要掷出股子时再一次打断了他,我一声断喝“慢着!”,他原本要出手的右手为之一抖,赌徒最讨厌有人中途打断他,特别是像他这种高手,蕴量好情绪后最忌讳被打扰从而分神,我就抓住这一点整整他。

    他对此很是生气,原本糊糊涂涂地输了一把就够让他窝心的了,现在又被我突然打断,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并非善男信女的丁大山,他忍着我只是因为乡亲们,他怒瞪着我道:“你,你又想做什么?要是再出现这种情况,不管是谁,都请他离开。”大家知道是我理亏,并且被我打断也很不爽,要不是看在刚刚赢钱心情好,早就语言攻击我了,因此也就赞同了他的话。

    我装出一幅歉意的样子道:“不好意思,我刚刚忘了付前面几把的钱给大山了,实在抱歉,喏,这是一元,几不用找了,呵呵!我可是愿赌服输的,下面大家继续,我保证绝不打扰。”我边说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元硬币扔到了他的面前,像打发叫花子一样,丁大山一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的表情,剧烈地喘着气。周围的人都憋着气,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生怕把丁大山受此刺激而恼羞成怒。

    这时候,作为主人的曾之中出面了:“好了,好了,大家既然钱已经算清了,就继续赌钱吧!”丁大山到是忍了,不过,即使不忍他又能把我怎么样?这可是我们的村,何况我只是叫他停一下而已,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丁大山吸了口气,平息了一下心里的怒火,道:“好吧!不过,下次谁再打扰我,就让他下场,你们没有意见吧?”很显然这句话是针对我说的,可是,我好象听不明白似的,第一个说道:“没有意见,我绝对支持你。”众人见没,目标人物我都这么说了,也纷纷表示同意。我已经达到耍他的目的,也不需要再这样打断他了,何况,用同样的招数不是会显得我太没有水准了吧?

    下面,我只要一直赢他的钱就是对他的最好折磨。嘿嘿!

    这次我下的是两千块钱。在得到我和大家的肯定答复后,丁大山再次玩起了股子,看到股子如自己意料中的旋转速度和轨迹在旋转,丁大山并没有因此而露出得色,虽然样子看起来很轻松,但是,脸上的神色依然可以看出紧张。

    原因嘛!就是,他不知道幕后的黑手是怎么样在他的眼皮底下,破坏他的股子的,既然我是他的怀疑对象,他这次除了看着碗里的股子就是紧盯着我,不过,我让他失望了,眼看着股子转得越来越慢,就要停下来,股子就是没有像上次那样出现碰撞的情况,并且,我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让丁大山开始疑惑了,难道刚刚只是巧合?可是,凭他对自己技术的自信,他相信绝对不会出现那种情况。虽然他的内心在想着这些,可是,他的眼睛还是紧盯着碗里的股子和我。就在此时,股子依次停下了两颗,都是六,看来,丁大山还是准备续完他第十把的点数啊!不过,我会让他如意吗?

    关键时刻到了,第三颗股子也要停下来了,丁大山盯我和股子更紧了,以为这样就可以挡得了我作弊了吗?归根到底,丁大山他靠的也是作弊,不过,他通过的是技术,但是却是合法化的,相比而言,我的方法就不行了,不过,“不管白猫黑是黑猫,能捉老鼠就是好猫。”这句话可是很对的,只要能赢的方法就是好方法。其实,不管是不是作弊,作弊只要不被当场逮住就行了,没有人会说你作弊,别人只会认为你运气好或者技术好。

    第三可股子转了一下,以一侧成支撑,如果向左就是六点,向右就是四点,决定命运的时刻就要到了,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盯着股子,当然,我是例外的一个,不算在内。如丁大山预料般,股子向左到了下去,丁大山心里感到松了口气,赌了这么多年,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这种气氛了,真的让他很是怀念啊!

    可是,变生肘腋,他还没有来得及高兴,那向左倒的股子速度好象快了那么一点点,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像丁大山这样的高手才看得出,就因为快了这么一点点,本来倒下后应该是六的点数,硬是向左又翻了两下,边成六在底一在上,一点,也就意味着通赔。

    丁大山此时的神色可以说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连我向他嘲讽的笑也只是让他眼神变了一下而已。上一把可以说成是他自己粗心,这一把他可是全神贯注地注意着股子和我的,通过我对他的神情,他已经可以肯定是我做的手脚,让他难受的不是我的嘲讽,而是他连一点也没有看出我是怎么样做的手脚,明明我连手都没有动过,却可以改变快成定局的局面。

    我这一点让他很是佩服,丁大山很快就摆脱了刚刚近乎颓废的样子,显得很是兴奋,一扫刚刚见到他时给我的印象,难道这才是他的真正面目,开始时见到的只是他隐藏自己的手段?真搞不懂他,输钱了还这么高兴,不会是被刺激傻了吧?那我不是作孽了吗?但是,他的样子不像啊,双眼放着光,紧紧地看着我,那是一种遇到对手的眼神。不会是像东方不败一样的变态吧?到处找人打败自己,说什么高处不胜寒,高手寂寞什么的。

    我不知道的是,丁大山还正是这种心理。

    赔了所有人的钱后,丁大山面前就剩下大概几百块了,第十二把时,尽管丁大山已经完全不看碗里的股子,一心一意地凝视着我,结果还是一样的,以他的失败告终。不仅赔了桌子上的钱,还掏了大衣口袋里的钱,原因嘛!大家在他第十把输了时,就认定他开始倒运了,原本在旁观看的也下了注,十二把时,更是下了重注,所以,他不仅要赔我四千块(我下的是前一把的钱加赢的钱。),还要赔其他人几千块。

    他比我还牛b,口袋一掏,少说也有五六万,惹得大家眼红一片,难道他不懂得财不露白的道理?还是他自信没有人敢打他的钱的主意?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行为,赔完钱后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各位对不起,我想我要和大家结束今天的赌了。”一般的赌徒是输钱后越要镀,非属光不可,他却在自己还有那么多钱的情况下选择结束。

    不过,他的下一句话解了我的疑惑,他一点也没有输钱的失落,显得很是精明和气度,小着说道:“打扰了大家赌的兴趣,实在是对不起,我丁某赌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输得这么惨,而且输了还不知道是怎么输的,我想请大家离开一会,让我单独和这位小兄弟赌几把。”丁大山指着我说到。从他滴水不漏的处理方式上可以看出他的不凡和高超的处事能力,看来,我还真有点小看了他。现在的他到是有一种大家风范,一点也没有我刚刚看到他时的讨厌感,能不自己伪装成那样的人决不简单,我看是有必要收服他,让他帮我处理某些事。

    他不是要和我单独赌吗?既然他这么喜欢赌,那就让我先从赌桌上彻底地击败他,再从心理全面收服他吧!

    所有人都已基本离开了,为什么说是基本呢?因为还有曾之中自恃主人的身份不肯离开想留下来观看,不过被丁大山以一个请的手势给尴尬地请走了,房间里立时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震撼!绝对的震撼,不管用什么手法,丁大山都是输不瞑目啊!哈哈!因为他又和我玩了三把,不但输光了带来的六万块钱,而且还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输的,他当然得想继续赌下去弄明白输的原因,要不然传出去,说什么他不仅输得一塌糊涂还不知道是怎么输的,他的脸就丢大了,以后在道上还怎么混下去?

    我要的就是他的这种心态,不然我怎么收服他?嘿嘿!

    第五十三章登陆上海滩

    只有在这种心态下,他才会愿意和我赌,只要他和我赌,他就注定会输。丁大山此时的举止有点尴尬,他当然是想继续赌下去,可是,他的身上已经没有钱了,虽然他身上的卡里还有十几万块钱,但是,在我们村可没有银行,我们村离最近的银行有六七里,在镇上。

    我笑笑,对丁大山道:“丁先生,你的身边好象已经没有钱了,不知道……,下面我们赌什么呢?”丁大山征求意见似的地对我说:“你可不可以等一下,我到镇上去取钱,我带了摩托车,大概半小时就可以回来了,很快的。”

    我假装为难地说道:“这个,我是没有意见啦!不过,你总不能让外面的朋友也等吧?他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正月里的,总不能扫人家的兴吧?”我轻拍了一下桌子道:“丁先生,不如这样吧!我先借几万块钱给你,我相信丁先生你的为人,就当是交个朋友。”

    丁大山想了一下道:“好吧!那就借五万块给我吧!你放心,我丁大山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绝对不会欠你的钱,输了我立刻就去取钱还你。”我连忙道:“丁先生,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怎么能不相信你呢?不然我也就不会借钱给你了,你的名声我在小时候就听说了,那时候想和你一见而无缘啊!”

    废话带过,进入主题,赌之一道,说穿了很容易,但是要做到却很难,不仅要有持之以恒的决心去练习,还要有这方面的天赋,丁大山在这方面的天赋是很高没有错,错就错在他遇到了继承了神龙王和魔龙王的一切,并具有更加强大潜力的我,他的结局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只能以失败来打击他的自信心。

    五万块啊!是以前我家全家五六年的收入,在赌桌上只两把就赢了,怪不得有许多人为此而倾家荡产,因为它得钱太容易了,容易到使人再也静不下心去安心地挣钱。说到底,还是人的惰性在起作用。虽然丁大山的修养很好,可是,在连续输了这么多把后,他已经有点乱了方寸了,明知道技不如人,在平时他也不会太在意,但是今天他是输在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学生手里,这就让他的心理难平衡了。

    他此时真有不知所措的感觉,我道:“丁先生,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还要赌下去?”丁大山苦笑道:“赌?我身上已经没有钱了,还怎么赌?”

    我道:“我到是很看好顶先生的品质,我对丁先生的人很感兴趣啊!怎么样?你以自己为赌注,我下十万元,一把定输赢,方式有你决定。”丁大山身子一抖,道:“我,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可没有那种爱好。”

    我一听,晕!什么对什么嘛!他肯定曲解我的意思了,我一想给说过的话,倒!他该哺会想到那方面去了吧?

    我连忙解释到:“不好意思,丁先生,我想你是误解我的意思了,都怪我没有把话说清楚。我的意思是,我赌你的人生自由,你输了的话,我要你一心为我做事,当然,我是会付工资的,一年二十万怎么样?”

    丁大山明白到是自己误解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一副苦笑不得的神情,他也奇怪,自己刚刚怎么会想到那方面去了,他有点尴尬地说道:“以我为赌注?泻佳泉,你太看得起我了吧?我可没有什么才能。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作为一名专业赌徒,我是没有理由拒绝的,何况我输得这么惨?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我居然输得这么不明不白,因此,我有一个条件,不管是输是赢,你都得告诉我我是怎么样输的。”

    我假装思考了一会,对他道:“好吧!我答应你,我也知道,如果你不弄明白是怎么输的,你心里会一辈子不舒服的,我怎么能让我将来伙伴心里有遗憾呢?呵呵!你丁下规矩吧!不过,只能赌股子哦,其他的赌法我可不会。”

    见我答应了他的要求,丁大山显得很高兴,真不明白他,难道这比他的人身自由更重要嘛?丁大山好象已经豁出去了,对什么都不再在乎,自信的表情有回到了他的身上,他笑道:“好吧!这次我们就赌大小,看谁的点数小,怎么样?”

    我道:“好啊!我以前经常在赌片中看到这种赌法,还很刺激啊!丁先生莫非会把股子叠加到一起?”丁大山笑二不答。我让他先掷,他也不推辞。

    他全神贯注地注意着碗,低沉地轻声“着”时,随手将股子扔进碗里,股子在碗里滴溜溜地看似无规则地滚动,其实我是可以看出来的,股子正有规律地转动着,我想破坏那规则是轻而易举的,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做。

    一方面是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掷出电影中叠罗汉,并且我又自信可以赢他,另一方面,要想让他输得心服口服,并且全心全意地为我做事,就要让他无憾地输在自己最得意的技巧上,如果我破坏他的规则,他即使输了也会不服,难免会心存疙瘩。既然要赢他,就要让他输得无怨无悔。

    股子在碗壁上撞动着,发出清脆的声音,同时也敲打着我和丁大山的心,转动中的股子,有一颗慢了下来,并停在了碗中间,另外两颗转得依然很快,这时,两颗股子产生了交点,撞动到了一起,借着这股力,股子向碗壁撞去,一颗撞得高,一颗撞得低一点,并同时向碗中间的那颗股子飞去。

    撞得低的股子先一步到达碗中间的股子,而另一颗股子几乎同时的飞到撞得低的那颗股子上面,由于几乎是同步到达的,就好象轻轻地放到上面一样,因此,并没有引起股子倒掉,股子稳稳地以叠罗汉的姿势叠在一起,露出上面鲜红的一点。

    丁大山此时才真正地定下了心,还好,自己担心的事没有发生,他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了。我拍掌道:“精彩!精彩!我还以为以前看的电影上的赌技都是假的,是人编出来的呢!如今有兴一睹丁先生的赌技,实在是让我佩服。但是,我是不会认输的,也许有奇迹出现也不一定哦!”感叹完后,我说出这样的话,并向他笑了笑,丁大山原本丁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其实,我早就想好了赢他的方法,要赢他并不难,只要把股子用内力搅碎了就行了,不过这一招好象有点无赖,并不能让丁大山心服,那就让三颗股子“三足鼎立”吧!可以通过高速把股子的尖端转到碗里,这样它不就定住了吗?而且也是没有点数。另外,也可以让三颗股子以尖端着地,互相靠在一起使其不倒下去,也能赢。

    方法还有好几种,不过,我准备以第三种方法赢他,这样的话他才会输得无话可说。股子在我的内力控制下飞速地转动着,我就是要让它停下来慢点,这样才会让丁大山心急嘛!呵呵!

    结果在我的意料中,但是却不在丁大山的意料之中,他感叹道:“我输得不怨,真是婶乎其技啊!为了见识一下这种赌技,即使知道要输我也要赌。你说吧!想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帮你办好。”

    敢拼和愿赌服输果然是一个合格的赌徒的优良品质,这一点我算是从丁大山身上看到了。

    …………

    我施展了魔法无声无息后,表情严肃地对他说道:“国际刑警你听说过吧?”丁大山感到摸不到头脚,疑惑地道:“听说过,不过,这和你要我去做的事有什么关系?”我语出惊人:“当然有关系,因为我就是一名国际刑警。不过,是暂时的,等我完成此次任务后我就要退出(不要问我为什么会信任丁大山,并且把怎么重要的事都告诉他,原因嘛!就在我准备收服他时,我就对他的大脑进行了探测,得知他是一个可堪任用的人。)。”

    我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听到我说我是国际刑警时,丁大山连一个职业赌徒的冷静功夫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嘴巴张得可以吞下一个碗,真逗!哈哈!

    既然已经确定他是一个可信任的人,我就把yc市目前局势动摇的情况对他说了,他听后很是气愤,毕竟他也是yc市人,自己的家乡遭到如此践踏,任谁也不能容忍。他慷慨激昂地道:“你说吧!要我怎么做,即使不是赌输给了你,知道这件事我也会尽份力的。”

    我道:“好吧!你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yc市的黑道应该很熟悉吧?”丁大山点了点头道:“有许多我接触过,还和好几个一起赌过几次,特别是虚惊江的手下,有好几个和我很熟。他们很佩服我的赌技,好几次邀请我加入他们的黑壶帮,都被我婉言拒绝了。”

    我一听,居然是虚惊江,他和强哥的矛盾我听强哥说过,而且,据纤儿那得来的资料表明,虚惊江的帮派早就被孤龙组织给控制了,要想得到更多的消息,从虚惊江的帮中着手不失为一个好的突破点,以孤龙自制无孔不入的消息网,难保他们不知道卧底的人。如果,以一个和他们熟悉的地人于他们相交,那就容易多了。

    原本我还没有决定让丁大山具体做什么,现在已经确定了。我严肃地对他说:“我想让你打入虚惊江帮派的内部,为我提供消息。”

    丁大山道:“没有问题,我想,他们是很希望我加入他们的。”

    我对他道:“以后我们就单线联系吧!最好通过短消息,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背下后把它毁了。你要处处小心,他们背后的组织可是很黑的,而且他们的消息网很广,待会,我们演一出戏,假装我们因赌成仇,这样你去投靠虚惊江就很容易了。”

    丁大山道:“好吧!”

    我把赢他的钱给了他,并给了他一张金穗卡,对他说:“这里有二十万,你先用着,尽量和他们搞好关系,不够的话你再联系我,我再打进去。”说完,我把密码告诉了他,知道办事要钱,丁大山也没有推辞(也许你要问,既然刘纤儿一年给你的工资就几十万,不是还不够你用的吗?其实不然,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虚惊江的黑虎帮经营了这么多年,难道会没有钱?这就当是我投资的回报吧!嘿嘿!)。

    既然为我做事,我得确定他的安全,于是艰苦给他施放了一个魔法——如影随形。经过一系列的策划,翻脸表演拉开了序幕。

    我首先解开了结界,要让外面听到里面的声音。丁大山一把掀翻了桌子,大声地道:“泻佳泉,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的钱已经全输给你了,欠你的十万块我明天会松来的。你不要凭着赌技高就欺人,不管如何,我是不会赌身上的衣服的。”

    这时,围在外面的乡亲们听到我们这闹开了,忙进来劝架。我对丁大山道:“不赌就不赌嘛!干什么生这么大的气?不就是赌几件衣服吗?”

    丁大山气得脸色发红:“你,你……”他气得就要向我动手,旁观的乡亲连忙过去拉住他,他才悻悻地住手,恶狠狠地对我说:“小子,你不要嚣张,我会找你报仇的,钱我是不会赖的,明天一定给你送来。”

    我笑嘻嘻地说道:“那你快点啊!我真怕你不肯还呢!找我报仇?我好怕啊!哈哈哈!”

    不理我的嘲笑,丁大山骑上摩托车灰溜溜地离开了我们村。

    乡亲们纷纷夸我厉害,居然连丁大山都赌不过我,总算为他们出了一口气,还说什么丁大山在我们村从来只有赢钱,这一次却输了,真是大快人心啊!有几个我小时候的玩伴,更是缠着我不放,让我教他们两手,也让他们风光风光。

    第二天,丁大山骑着摩托车,在大家面前把一包报纸包着的钱给了我,我们交换了一个一切顺利的眼神,他就走了。

    一月二十七,新年刚刚过完五六天,我就急切地思念起倩儿她们,只能通过手机和她们聊,真的没趣。真想立刻就到我们的爱巢去,可是,老妈说什么也不让我走,说是太早了,唉!真是无聊啊!以前在校时盼望放假,现在放假了却又无事可做,只好打打太极了。

    晚上的一个电话打破了我的无聊,我正在看电视,手机响了,看一下号码,是王鹃的。

    一打开就传来了王鹃的哭泣声,我立刻知道事情不妙,王鹃:“阿泉,你,你快来我这啊!我爸今天下午被人开车袭击了,中了好几枪,现在在sh医院里抢救。我,我好担心啊!”我连忙道:“你别担心,我立刻就去,你等我。”

    王鹃:“好……好的,你……你要快点。”

    关机后,我连忙对叔叔和婶婶说:“叔叔,婶婶,我同学家出事了,我要去看看,你们跟我爸爸妈妈说一声。”说完我就急急忙忙地跑出了房间。晚上的乡村是很少人的,而且很黑,我飞快地穿起隐身夜行服,一飞冲天。

    大概五分钟我就到了sh市,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落了下来,收起隐身夜行服。我对上海(以后sh市就称上海)可不熟悉,只好用了个土方法,拦了辆taxi,直奔上海医院。晕!医院离我落下的地方只有五分钟车程。

    给了司机一张五十元就直奔医院大厅。大厅里还真热闹,在收费处围满了人,看样子是附近的民工,中间的担架上躺着一个女子,长发挡住了头,身上还留着血。本来我是不会管这些的,可是他们挡住了我的道,我要过去问一下王鹃她爸的病房。

    我就顺便问了一下旁边的民工样的中年人:“大叔,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民工气呼呼地道:“这什么医院,医院不是为了救人的吗?我们的工人受伤了,钱不够他就不给抢救。钱,钱,就知道钱,难道钱比人命更重要?”我一听也很是气愤,早就听说过这种事,当时还没有这样的气愤,可是,当事情摆到眼前的时候才体会到医院的残酷,人命的贱,难道没有钱就不让人活了?

    像以前的我家,有什么大病的话,是住不起医院的,本来救死扶伤的医院已经彻底的变了质,变成了以挣钱为目的的企业,医院是为有钱人设的,没有钱,生病的话只能往下拖,眼睁睁地等死,小小的感冒居然要花几百块钱。

    病房还分什么等级,什么普通病房啊,特护病房啊什么的,听说特护病房是那些有钱人无聊时的消闲所在,里面的护士什么的要求很高,不仅要漂亮还要会服伺人。里面可以说是吃的好,住的好,玩得好。治病到变成了享受了。

    我问那中年人道:“要多少钱?”

    中年人道:“医院的人说她伤得很重,至少要先交五万块钱才给抢救。”我二话没说,到收费处的刷卡机旁为他们刷了十万元,让他们立刻对病人进行抢救。医院可不管是谁付的钱,只要有钱就好办。打听到王鹃老爸的抢救室后,我就急匆匆地走了。

    我刚刚走不久,医院的人就过来了,让那些民工让开,他们要把人抬进去急救,民工们忙表示疑问,医院的人说刚刚已经有人帮他们付了费。民工们一阵欢呼,刚刚的那位中年人想起向他打听情况的我,连忙到收费处去打听是谁帮他们付的钱。

    第五十四章惊险上海滩

    我快速地来到四楼的抢救室,此时王鹃正孤独地坐在急救室外的椅子上,显得六神无主,虽然她旁边站了四个强壮的保镖,但是,他们就好象是置身于两个世界,王鹃那无助的神情让我好是心痛,鼻子一阵发酸。

    不愧是职业保镖,听到脚步声立刻全部紧张起来,把王鹃保护在包围圈里,前面的两个全神地注视着我。被他们的异常吸引,王鹃抬头望向保镖视线注意的地方,惊喜立刻爬上他的眼眸并迅速传染到整个脸部。

    我向那几个保镖笑笑,两肩一缩,手自然地向身体两侧一伸,表示我没有恶意,王鹃飞快地跑过来,扑入我的怀中,泪水唰唰地往下流。保镖立刻知道我是王鹃的什么人,继续他们的工作。

    我温柔地擦去王鹃眼角的泪水,道:“别哭,告诉我,你爸怎么样了。”一听到我问她老爸的情况,原本见到我的喜悦被担心所代替。我柔声道:“不用担心,有我在呢,我会让你老爸恢复的,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医术?”

    对我,她可是十二万分的信任的,想到我神乎其神的武功,似下里听婷婷她们说的关于我的医术等等,原本提着的心放下了许多。我对她说道:“我们先到摄像室去看看,看手术进行得怎么样了,看要不要我出手。”

    我们一行六人,在我的带领下来到了写着“医院重地,闲人免进”的摄像室。一般的大医院,对于进行大手术的急救和抢救,都要进行现场摄像和观察,防止出什么错,还有就是对医生的水平进行测评。

    我敲了摄像室的门,很快,里面就有人打开了门,是一个五十开外的男子,戴着金丝眼睛,此时,王鹃开口了:“韩院长,我们想进去看看我爸抢救得怎么样了。”韩院长为难道:“这,医院规定是不允许非工作人员和主治医生进入摄像室的,请你们谅解。”

    王鹃一反在我面前的小女人态,强硬地道:“不行,我们非要看不可,你别忘了,这医院可是有我们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的,难道我们不能进去吗?”韩院长无法,只让我和王鹃进去,保镖留在了外面。

    里面共有十几个屏幕,十几个白大挂正分别监视着各自的屏幕,我很快就找到了王鹃老爸的那个屏幕,因为,这个屏幕是由院长亲自监视的,看着院长紧皱的眉头就知道情况不乐观,我忍不住靠近望向屏幕。

    正有四个穿白大挂的在进行紧张的急救,两个负责操刀的,还是两个是助手,负责传递工具。可是,在我的眼中,他们的速度太慢了,而且,我看王天照的身体可能支持不到手术结束,那两个操刀的头上已经见汗,并且呈现增多的趋势,显然是意识到手术的难度。怪不得那个韩院长会皱着眉头了,王天照可不是一般的人,凭他在上海的地位,出了什么事的话他可担不起那个责任。

    以我的能力,知道再不采取行动我就要和王天照说拜拜了,虽然我们还没有见过面,不为别的,为了王鹃我就应该救他,看到屏幕中的情景,已经不容我再考虑了。

    我转过身,以严肃的口吻对韩院长说道:“韩院长,给我换件衣服,我要亲自操刀。”

    韩院长明显一愣:“你?不行。这不符合规定,这不是你能做的,何况,出了事谁负责?”

    我坚定地道:“我一定要去做,不然你还有什么办法?你认为他们能做得好吗?”

    韩院长意识到目前的形势,也知道抢救好王天照的希望很渺茫,他支吾道:“这,这……”

    我严厉地道:“别犹豫了,时间快来不及了。出了事我们自己承担,鹃儿!”王鹃知道我的意思,毕竟当事人是他的父亲,她有权利做这个决定,更何况她也知道我的实力,得到我的暗示后连忙做出保证:“韩院长,你放心吧!出事我们自己负责,而且保证不向外透漏这个消息。”

    韩院长这个老狐狸,他等的就是鹃儿这句话,见到我们主动承担责任后,他当然是一口答应了,虽然他不知道我是谁,对我感到很疑惑,因为他没有听说中国的医学界最近出过什么有实力的年轻人,不过,眼前的年轻人露出的自信使他相信这个人是有一定的实力了,不然不会敢出手接这么危险的救护的。

    虽然心理疑惑,但是行动可不含糊,作为一个大医院的院长他当然明白救人的紧迫性,多一秒钟就多一分希望。我在他的带领下很快就换好了衣服来到了抢救室,刚刚负责抢救的人员早就被通知停止抢救而在门口等待。

    韩院长显然对我的实力表示怀疑,居然想让那两个主治医生在旁边协助,而且他自己也想在一旁观看,我当然是拒绝了,怎么能让他们看到我救人呢?我对现在的急救方法可是只通了九窍,还有一窍还塞着呢?我可不想被他们知道我会魔法的事,如果用内功,他看到会更奇怪,到时候肯定会追问我,还不烦死我。

    我把他们赶出去的理由很简单:“对不起,韩院长,实在是抱歉,我的医学是祖上传下来的,祖上规定医学不得外传,并且医治时不许旁观,随便请你把这个房间的摄像关掉。请你们原谅!”说完,不管他们答应与否,就把他们推出了房间,并给那四个保镖一个眼神,他们会意地阻止了还想说话的韩院长,我就立刻关起了门。外面传来王鹃的声音:“韩院长,现在是救人要紧,如果耽误了时间出了什么事的话你可要负责。”外面立刻安静了下来。

    我知道韩院长他们不看到我怎么做手术是不会死心的,就用精神力切断了摄像设备对外的信号传递。嘿嘿!看他们怎么看?他们一定会很奇怪,原本好好的设备怎么在这重要时刻出错?为了防止被打扰和出现事故,我在房间里布下了神之守护后,就飞快地检查了一下王天照,他一共中了三枪,胸口一枪,也是最危险的一枪,因为子弹擦过心脏右边,停留在心脏旁边,这对于手术是很难的,一不小心就会损伤心脏。

    王天照因为心脏受到轻微损伤和其他两出伤而留血过多,身体已经不能支持手术的进行。我首先对他施放了魔法——滞留恢复,再输了一股内力稳住他的内脏器官,这些完成之后,我总算彻底得放心了。

    其次就是取出子弹,最容易不过了,我的意念一动,子弹就从王天照的身体中消失了,不用奇怪,我是用了异次元空间魔法,瞬间就使子弹转移到我的异次元空间中了,我再把她取出来放到了盘子里,对伤口消完毒再抹上了水晶膏,一切大功告成,前后只用了十分钟不到。

    我当然不会立刻就出去,如果我立刻就出去,韩院长他们岂不是把我当作怪胎?我只用了这么少的时间就处理好了他们束手无策几乎放弃的手术,换做是谁都难以接受的。为了不让王鹃担心,我给守护在外面的她发了一个心灵传音,对她传道:“鹃儿,别出声,也别激动,你放心吧!你老爸已经没有事了,我大概再过半小时出去,有什么事等我出去再说。”

    …………

    做完这些我才有机会好好地观察一下王天照,这个我的便宜岳父,他大概四十岁,虽然他现在看起来很疲泛,但是他的精神气质却一点也不受影响,英俊的脸庞透出一股忧郁,形成一种独特的魅力,怪不得能生出王鹃这样的大美女,原来是遗传的啊!大概是由于这些年的操心,头发已经略见斑白,他无愧于一个成功的商人,天生有一种人人信服的气质,让人忍不住相信他,接近他。

    恩!够资格做我的岳父。不管他如何,凭王鹃和我的关系,我就决定帮他找出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可能的话,再把当年杀害王鹃的主谋给揪出来,就是因为她才使王鹃受了这么多苦。),其实,他自己心里应该有数,从他死亡后谁是最大的利益获得者这一点出发,事情应该会变得很明了的,也许会比我想的复杂,但是,肯定会有蛛丝马脚留下来的。

    就在我的推想中,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打开急救室的门,王鹃由于得到过我的传音,虽然还是担心,但是镇定多了。而韩院长他们几个就不同了,韩院长正在走廊里走来走去,显得很是浮躁,其他几个也是一副焦急的表情,看到我出来,立刻就围了过来。

    我微笑着对他们做了一个v字型手势,王鹃激动地跑过来,拉着我的衣袖呜咽地道:“这,这是真的吗?”我点了点头,其他几个医生则飞快地进入了抢救室,大概是去检查王天照的病情并顺便验证一下我话的真实性。

    韩院长更是激动,虽然他是迫于我们的压力和得到我们的保证才答应我们的,但是,他的这一行为根本就是违法的,如果出了什么事,他还是要承担一定的责任的,如今见到我报平安,他怎么能不激动呢?他在我进入手术室时就去摄像室了,可是,除了我的那一间手术室,其他的手术室都是一切正常。

    他只好带着几个医术较好的医生来到手术室外面,准备万一我不行好随时接应。他现在很想问我到底做了什么,但是碍于我正和鹃儿交谈,一时不好插嘴,在一边干着急。我明知道他在着急,就是不鸟他,因为我不能告诉他真相。

    大概十分钟,那几个进去检查的医生出来了,连呼:“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听到他们怎么说,韩院长丢下我们直奔手术室,他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很快,他的表情也是和刚刚那几位医生一样的,带着迷惑和急切。

    作为医生和院长,对于他们自己无法解决的疑难杂症被别人轻易地解决了,其心情可想而知,更主要的是迫切地想知道解决的方法。不过,被我一句:“祖宗禁止外传。”给打发了。我对韩院长说道:“韩院长,王先生的病情现在怎么样了我想你已经明白了,对于王先生来说,住在医院并不安全,为了防止意外的事发生,我想,明天上午就给他办出院手续。在这期间,我们会一直守护在王先生的病房的,病房里禁止任何人进入。”

    “什么?怎么这么快?”任凭韩院长磨破了嘴皮也不能改变我的决定。第二天上午九点,我们在韩院长无奈的表情中办了出院手续离开了医院,这个我印象恶劣的地方。

    虽然王天照的病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还在昏睡中,王鹃不安地望着我,我向解释道:“放心吧!他现在只不过是在补充身体的能量,昏睡只是为了更好地自我恢复,人的身体是很奇妙的,有自我恢复的功能。”

    王鹃:“真的?你不骗我?”

    我不管车里的保镖,温柔地在她的发梢亲了一口:“我怎么会骗我的小宝贝呢?难道你还不相信我,要知道,这样会让我很伤心的。”王鹃在我怀里挤来挤去,摇着我的胳膊撒娇道:“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人家只是担心爸爸的安危罢了,不要这么小气嘛!”

    此时王鹃的娇气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也许是因为解开了心结的缘故吧,以前她和爸爸之间因为她妈妈的死而存在着隔阂,现在因为她爸爸受伤濒临死亡是时候,她大概才发现,原己对爸爸还是很在乎的,也许,许多东西只有失去了之后才会觉得珍贵,想要去珍惜时悔之已晚。

    人在许多时候,也只有在失去以后才会明白自己的心,平时,也许你会觉得对某个女生很反感,可是,当这个女生要永远地和你分开时,你可能会突然觉得不舍,感到自己原来对这个女生是很喜欢的,人啊!就是这么奇怪而矛盾,也许呢最不了解的却是你自己。

    不好意思,又叉题了。对我心爱的人我是不会用精神探测的,我只知道让她们开心就行了,有些事,她们想告诉我的话,自然会对我说的,不想说的何必强求呢?那样的话,人生会失去很多乐趣的,我要尊重她们的xx。

    王鹃满脸幸福地偎在我的怀中,很快就来到了她家的别墅,这是一栋建筑在郊区的豪宅,整个住宅占地面积足有五万个平方米,接近两个正规足球场大,这就是有钱人和穷人的区别,穷人一家四五口一般住在只有几十平方米的房子里,而她的家却够让平常的一百家人住了,怪不得许多人要追求财富,有时为了财富往往不择手段。

    车停下后,那三个保镖先下了车为我和王鹃开了车门,我刚刚走下车,我就有一股被监视在感觉,我连忙向那几个保镖做出一个小心的手势。其中一个保镖抱着王天照走出车,那三个保镖迅速地把王天照围在中间,我把王鹃拉在身边,走在王天照他们的右边向大门走去。

    同时我的精神力飞速地沿着监视我的那股视力扫描,精神力跟踪来到王鹃见右边的另一栋豪宅,原来,在豪宅的三楼正有两个人拿着狙击枪对准我们这边,他们可真够小心的,连在暗处狙击都戴着面罩。

    突然,我感觉到一种危机感和他们的心跳在飞速地加快,我知道他们将要开枪了,我瞬间加快精神力的输出,刹那间侵入他们的脑中,得知他们的目标是昏睡中王天照和我旁边的王鹃。在我感到被监视的时候,王鹃立刻就感到了危险,这并不是她的修为比我高,而是对方的目标是她,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感觉会特别的灵敏。

    更何况是王鹃学了这么长时间的《玉女圣经》,并且和我进行了阴阳双修,他的许多潜能都被开发出来了,遇到危险如果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才反常。而且,我的一番“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在王鹃感觉最强烈是时候,我很快就感觉到了她的想法,我用心灵传音让她立刻爬下,而我则瞬间运起任逍遥,把王天照和抱住他的那个保镖移动开了,我和王鹃刚刚完成这些动作,子弹准确地落在原定的目标,不同的是,目标已经不见了。

    不过,有一点是在我意料之外的,我把王天照和抱和他的那个保镖移动开了,却把另一个保镖留在了狙击枪的射击口处,幸运地是,那个保镖只是手臂中了一枪,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目前也不是考虑那些的时候,首先应该想办法把那两个可能职业杀手的狙击手解决掉,他们始终是是最危险的存在。

    要把他们解决,我有很多方法,可是这些方法是不能现在人前显示的,其他的方法一时也想不起来。尽管如此,我还是一直用精神力把那两个人紧紧地锁定。那些保镖也不是无能之辈,他们飞快地从被狙击的状态中反应过来,迅速地掏出了手枪,把王天照和王鹃保护在后边。

    晕!居然有手枪,我原本想要让强哥帮我搞一支来玩玩的,强哥是答应了,可是由于我放寒假,要到下个学期他才能给我。如今,在我面前就出现了三把,够让我羡慕的了,此次事了非要老丈人给我搞一支不可。

    这些念头只是电光石火般在我的脑中一闪,我还真能乱想,如今我们还处在危险当中,居然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这不,那边又向我们开火了。

    第五十五章杀手惊魂

    那两个家伙也真狠啊,在王鹃和王天照被保护在人后时,他们开始向我们几个挡在前面的射击,妄图消灭我们之后再杀王天照父女,在躲避狙击枪的时候,我已经从异次元空间里召唤(我只要在心里想一下,异次元空间里的东西就会出现在我想要在的地方。)出了四根牙签。

    王鹃在躲避中,熟练地运用了我教的迷幻九天步法,一点也不显得慌乱,如穿花蝴蝶般翩翩起舞,令得那四个保镖一阵失神,居然忘了现在正面对着敌人,忘了去躲闪,幸好那两个狙击手也被那优美绝伦的舞姿所吸引,忘了开枪。

    在躲避当中,我时刻准备出手,武器嘛!呵呵,就是那四根牙签,这可是我在上次与汪洋决战后想到的对付有武器的敌人的方法,虽然耍枪很帅,可是,我现在玩不成枪,主要原因是我现在没有搞到枪,还有就是,用枪总会有把子弹用完的时候,再去装子弹的时候也就是你危险的时候,用牙签就不一样了。

    他们会被王鹃的步法所迷惑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只有精神力高的人才会有免疫作用,以我的精神力当然不会被她的步法所迷惑,还有就是,她的步法我看得太多了,即使精神力不高也会产生一定的抗体的吧?

    趁着那两个狙击手被迷惑失神的瞬间,我出手了,运足功力注在牙签里,猛地抛出了他们,通过精神力的接引(我的精神力始终监视着那两个狙击手),我根本不用眼睛去看就准确地知道那两个狙击手的方位,牙签由于注足了功力发出轻微的白光,在空气中留下白色的残影就消失了。

    其实并表示消失了,只是速度太快了,已经超越了肉眼的接受范围,牙签透过了那两个狙击手的四条手臂,一根牙签穿过了他们手臂上的一个穴道,其中一个穴道会丧失他们手臂的功能,这样他们就开不了枪了,另一个穴道会使他们失去行动能力,乖乖地呆在那里,等着我们去热情地“招待”他们,以慰劳他们送我们的礼物——子弹。

    现在该知道我选择牙签的原因了吧?多么方便,而且数量多,在上次和汪洋对决后,我就准备了n盒牙签放在异次元空间里,和敌人战斗时真是方便,平时没有事时还可以拿出来用用,一举两得啊!我之所以没有当场杀害他们,是为了从他们的大脑中得知他们的幕后指使者,这样就省得我毫无头绪地去乱查了,不然他们早就死了。

    在刚刚的躲闪中,除了我、王鹃和王天照外,四个保镖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伤,凭着他们敏锐的动作和快速的反应能力,硬是避重就轻逃掉了致命的伤,他们的身手还真不错,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了他们,能在狙击枪下逃生并且只是受了轻伤,不靠什么特意功能,这是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吃过多少苦才能训练出来的啊?他们好象与一般的保镖区别很大啊。

    刚刚的血斗写起来感觉很慢,其实从头到尾不超过一分钟,由于我出手太快,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动作,所以,当那两个狙击手被我刺伤失去射击能力时,他们还不知道敌人已经对我们失去了威胁。王鹃投入地踏着迷幻九天步法没有注意到危险感已经消失,而那两个保镖还处在对王鹃的痴迷中。

    我心灵传音给王鹃:“鹃儿,可以停下来了,那两个人已经被我制住了。”听到我的传音王鹃毫不迟疑地停下了步法,她对我的话和实力是绝对信任的,在她停下来后不久那四个保镖也相继清醒了,光从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他们受过一定的精神方面的修炼,并且他们的意志很坚强。

    清醒后的他们立刻恢复到备战的状态,我感到好笑,如果有什么人要杀他们的话,刚刚他们可真是任凭宰割了,现在再备战已经太晚了。我对他们说到:“不要紧张,敌人已经失去战斗能力了。”他们听到我这么说感到很奇怪,明明没有看到我出手,也没有看到什么异常的情况,眼前这位居然说敌人已经失去战斗力。

    他还真的很奇怪,连市医院最好的医生都没有把握的手术居然被他轻易地完成了,不仅如此,他的武功还这么高,如今更是神秘地解决了暗中的敌人,他可真是神秘啊!不管如何,由于敌人没有再继续攻击,他们对我的话也就半信半疑了,作为保镖,他们是不会降低警戒的,虽然有可能没有危险了,他们还是保持了高度的警觉心。

    这一点到是让我很赞成,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他们都是不会完全相信的,毕竟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换做我我也不会相信的,不过,王鹃就不同了,她对我是绝对信任的,看着眼前的保镖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心上人,让她很是生气:“喂!阿泉说是就是了,你们怀疑什么。”那四个保镖听了很是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通过刚刚的战斗,我们都知道子弹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我制止了还想说下去的王鹃,指着她家右边的豪宅问她道:“鹃儿,你知道那边是谁家?”

    王鹃连忙回答我:“我不知道,那家的主人好象是做房地产的,不过,他家经常没有人,你想进去看看吗?”

    我笑着回答道:“当然,不然不是白白地浪费了我四根牙签了吗?他们这样招待我们,我们总得有所回报吧?要不然别人会说我们不懂礼节的。”王鹃和四保镖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我说的回报和牙签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解释,他们也就没有问,王鹃想问我,但是看我好象不想说,所以他们真好把疑问放在心里,反正过一会就知道了,因为我已经带头向那栋豪宅走去。在我的示意下,王鹃按响了门铃,按了几分钟都没有反应,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按门铃只不过是为了表示对豪宅主人的尊重而已,另外,也是为了防止主人在。

    既然没有反应,肯定没有人在家,我对那个抱着王天照的保镖说道:“你先抱王先生到汽车里吧!”,既而对另外三人道:“你们三个愿意的话就随我进去看看吧!”说完,我转身拉着王鹃的手轻轻一纵,轻飘飘地越过了两米多一点的电子门,那四个保镖懵了,是不是眼花了?他还是人吗?人真的能够做到这样吗?

    等他们清醒过来后我已经走了六七米了,他们由于的我的举动,好奇心更浓了,相互看了一眼,很有默契地点了点头,然后动作迅速的从电子门旁边的围墙爬翻进去,快速地跟上了我。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是进行过特种部队的训练的,从他们的纪律和行动上,特别是刚刚的翻墙动作,都可以看见端倪。

    我虽然是向着别墅走,但是还在一直留意着那三个保镖,真不知道王天照在哪找来这几个实力不错的保镖,有时间得问问。

    别墅的防盗门对我而言是形同虚设的,我的真气进入钥匙孔之后,很快就知道了锁内部的结构,用真气模拟钥匙轻易地打开了门,这次,那三个保镖的反应到是正常多了,毕竟,在我的身上看到的怪事已经够多了,就应该有点免疫力,所谓的怪也是因为“少见”所以才多怪,见多了就无所谓了。这和“物以稀为贵”是一个道理。

    走进门,我懒得去看房中豪华的装饰,直接走向那楼上两个被我制住的狙击手所在,那两个家伙还真好笑,正以独特的姿势趴在窗户边上,一点反应也没有,连生气都感觉不到,等等,没有生气?我立刻感觉到不对头,虽然他们被我制住了,但是,不应该没有生气的,只有死人才会没有生气,我的身影一闪就到了他们旁边。

    唉!我真是失策啊!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自杀了,我翻过他们的身体,拉下他们的面罩时,发现他们的嘴角流着黑色的血,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的肌肉很是狰狞,显然服完毒后壁虎能够不好受。我是肯定没有见过他们的,我望向王鹃,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不认识他们。”

    我有把视线移向了保镖甲乙丙,他们同时地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看来他们是职业杀手不会错了,一般职业杀手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当他们失手被擒时,基本上都是采取自杀这么老土的方式,更老土的是,还都喜欢采用服毒的方式,真搞不懂他们。

    我失误在一时没有考虑到他们会在嘴了的牙上装了毒,并且还咬碎牙齿里的毒,早知道他们嘴里藏毒的话,我就换一个穴道把他们制住了,让他们不仅不能动弹,而且连咬牙都不行。我示意保镖甲乙丙检查一下那两个杀手,等他们检查完毕后,看到他们失望的神色我就知道没有任何结果。

    果然,甲对我说道:“他们身上没有任何代表身份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物品。不过,他们身上的伤很是奇怪,我们看不出来什么什么武器伤的,不知道你是……”虽然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他们说出来后还是令我觉得有点失望。

    我知道,他们想问我是怎么做到让那两个杀手变成人偶的,我挥挥手制止了他继续问下去,指了指那两个杀手后面的墙壁,当他们看到那面墙壁时,突然,都好象静止了一样,以一副不能置信的眼神困难着墙壁。

    虽然他们是很不容易失态的,可以,今天我却让他们连续失态了还几次,这一次,他们的免疫力再高也都失效了,嘴张大大的,如果有敌人在,他们嘴里都可以射进n颗子弹,投进n颗手雷了,不知道会死掉多少次。

    当然了,这也不能怪他们嘛!毕竟我给他们的震撼是太大了,情有可原嘛!他们看到的是,整齐的插在水泥混凝土墙上的四根牙签,只留下不到一厘米露在外面。这对他们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试想一下,你看到一个人投出一根牙签,然后在几百米外的水泥混凝土墙上发现,几乎齐根没入墙壁的牙签正是被投出的那一根,你会有什么反应?应该是和他们差不多吧!

    我可不想看他们那个样子来耽误我的时间,被叫醒后的他们显得有点尴尬,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刚刚失职了,但是,眼里多的却是对我的疑问,不过,更多的是对我的尊敬,一种对强者的尊敬,这让我的心理很爽,我考虑是不是要传他们两手。

    我对他们和王鹃说道:“既然已经没有线索了,你们先和王鹃回别墅吧!我把他们的尸体处理一下。”

    甲乙丙三个还想说什么,看到王鹃带头走了,没连忙跟上,毕竟他们的职责是保护王鹃他们全家,而我的实力,他们明白,真正有危险的时候,应该是我来保护他们。既然我要留下处理尸体,当然会有与众不同的方法,他们应该知道,我是不想让他们知道的,只好走了。

    我的方法当然不能让他们知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用以前对付黑衣人的那种方法,也就是一个魔法吞噬之光而已。处理完那两个倒霉鬼,就是检验我战利品的时候,我连忙拿起那两把狙击枪,学着电影电视里的动作,耍来耍去,令人兴奋啊!

    终于见识了真正的枪,而且是威力还不错的狙击枪,今天的收获还真不错。把枪放进了异次元空间后我当然是去找王鹃他们。

    来到王鹃家,王天照还没有醒,王鹃虽然听我说已经没有事了,不过还是会觉得不安,眼中的担忧是瞒不过我的眼睛的。这很正常,所谓“关己则乱”,这正说明了她对爸爸的关心,见到我过来,她急忙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可怜兮兮地对着我说:“阿泉,我,我爸真的没有事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醒?”

    看着她边说着,眼泪边流了下来,让我很心疼,我轻柔地擦掉她的眼泪,安慰她道:“放心吧!小宝贝,他现在正在恢复中,你看他的伤。”我翻开王天照的衣服,指着他中弹的地方说道,原本抢伤的地方已经结枷,并且都快要脱落下来了。如果甲乙丙在这,一定又会表示一下他们的惊讶了。

    我对眼露喜悦之光的王鹃道:“这下你相信了吧?”随之我面露狡色,在王鹃耳边轻声道:“不过,你刚刚居然怀疑我的能力,我要惩罚你,今晚非让你叫到没有力气不可。哈哈!”王鹃娇声道:“你,你无赖,不过,我可不怕你,哼!”

    看到知道老爸没有事的王鹃又露出她充满活力的一面,我感到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这才是我想看到的。自从接到王鹃的电话说他老爸被袭击住院时,我的心情就变得好糟,本来帮她老爸治疗好伤后是应该心情变好的,却又遇到被袭击的事,所以坏心情一直维持到现在。

    本来,应该和王天照那四个保镖好好认识认识的,却因为坏心情和他们都没有说过几句话,现在我才感觉以前的我又回来了。此时,一个五六十岁管家模样的男人走过来对王鹃和我说道:“小姐,少爷,吃饭了。”显然他是看出我和王鹃关系不一般才这么说的。

    王鹃站起身对管家说:“富伯,我们先去吃饭了,我爸你先照看一下。”富伯见我们正要往外走,露出一副欲言却止的表情,我停下来问他道:“富伯,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见我这么说,富伯来了精神,连忙问道:“少爷,我家老爷他没有什么事吧?”,他一脸期待等着我的回答。

    我见他这么关心王天照,就告诉了他:“富伯,你放心吧!王叔叔已经没有事了,大概今天下午就会醒过来。”王鹃见富伯是关心她老爸的伤势,对富伯数道:“谢谢富伯关心,都是我不好,忘了跟你说了。”富伯当然不会生王鹃的气,知道老爷没有事脸上掩不住喜悦之色,现在社会要找到像他这样忠心的管家可不容易啊!

    由于心情不好,我到现在还没有和甲乙丙丁说过几句话,更不要说他们的姓名了,我得尽快和他们熟识。甲乙丙丁四个保镖,乙和丁受了枪伤,不过都不是在要害部位,现在甲和丙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