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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迅速运起内力,硬挨了这一下。”尧天虽有护体神功,但是,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挨了思托一戳,却也不禁痛得全身发颤,差点闭过气去。就在此时,一支长剑刺了过来,尧天极力避开,仍被长剑在他的腰上划出了一道红口子。”思托趁机挣脱尧天的掌握,迅速掠了开去,大声叫道:“大家千万不要让他逃了,他要去见荒”尧天心里暗恨一声,都怪自己太大意了,听说他是酋长的武士,就以为他心里还是恋着故主,竟将他当作可信之人了。其实,图仁已经控制了酋长府,他岂会蠢得让忠于酋长的人继续留在酋长府呀?他听到思托就要说出荒原长老的秘密,顾不上伤痛,立即飞身上去,一刀将思托劈于刀下。随即又飞快地吸了一口气,压住伤痛,大刀以闪电般的速度劈出,一溜溜血雨飞起,攻上来的武士一个个倒了下去。”在尧天的全力反击下,那三十多名武士几乎不堪一击,片刻之间,就有二十多名武士变成了残缺不全的尸体。剩下的十余名武士见势不妙,全都四散逃走。”尧天追上前去,又砍杀了五、六个武士。见还有四、五个武士逃得远了,这才收刀回来。”牛洪与众武士正打得十分激烈,他脚下的地上已经躺着了十多具尸体,但是,牛洪的身上也留下三道伤口,鲜血已将他的身体都染红了。”越来越多的武士涌了上来,尧天迅速地踅返回去,“刷刷刷”接连劈出几刀,杀退蜂拥上来的武士,立即回头对牛洪道:“快撤!”牛洪奋力杀死一名冲上来的武士,与尧天一起飞快地向后奔去。当图仁得到禀报,率领大批武士赶来时,两人已消失在酋长府下面的房屋之间。”这些房屋都是傈傈部落高级人员居住的地方,房屋与房屋之间,都留有一条窄窄的小巷,用高高的围墙隔开,分成一座座独门独院。尧天与牛洪连续越过十多栋房屋,看到追兵已被他们甩得老远,便在第四层的一栋房子外面的围墙边停了下来。尧天仔细地聆听了院内的情况,见院内无人,立即向牛洪招了招手,两人一齐跃入院内,躲进了院子一角的柴房,并立即给牛洪的伤口止血上药。”山顶的酋长府已经闹得天翻地覆,警哨声、叫喊声、打斗声已经响彻了整个山头,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出来察看动静,还有不少的人拿着武器走出家门,向酋长府奔去,这户人家的屋里虽然亮着灯,却没有一个人出来看一下,似乎对这一切都充耳不闻。这个情况立即引起了尧天的好奇,他低声吩咐牛洪躲在柴房里别动,一个人悄悄地向屋里摸去。”借着院中花草的掩护,尧天向亮着灯光的正房摸去。正房的大门是打开的,尧天正欲踏上台阶,左侧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尧天连忙退了下来,躲进院里的一丛灌木的后面,偷偷地探头看去,只见一个婢女模样的女子端着一碗汤水走了过来,径直走进了正屋。”“夫人,该喝药了。”婢女轻声道。”“先放下吧。”是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我这病看来是好不了了,就是喝再多的药也没有用。这几天,我一合上眼就看到了你家老爷,他一定是在那边感到寂寞了,回来要接我过去。婢女道:“夫人,你别这么说,说得怪吓人的。大祭司说过了,夫人这是终日忧郁所致,只要放宽心,这病就会好起来的。中年妇女道:“老爷已经去了,我又没能为他留下一男半女,就是活下来又有什么意思呢?”婢女愤愤道:“都怪那什么血玉令主,就是他们的人杀了老爷。要是我会武功,我一定要去找他报仇雪恨。尧天心里暗凛,原来这中年妇女是仇人的遗孀,她们说的老爷,一定是傈傈部落军中的高级将领。虽说这婢女对他恨之入骨,不过,人一死百了,自己也没有必要跟他的家人过不去。”中年妇女轻声斥道:“如意,你别乱来。老爷是随大将军去征伐武神军,才弄得身死他乡的。将军死在战场上,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那个叫如意的婢女道:“什么死得其所呀?我听外面的人说,大将军无缘无故去招惹人家,不仅什么也没有得到,而且还会给我们傈傈部落带来灭族之灾,正因为这样,酋长大人才会与大将军闹翻。“如意,你不要乱说。我们做女人的,不要去管他们男人的事情。”中年妇女教训道。”如意道:“我刚才听到山上传来喊叫声,好像有人打进了酋长府,不知是谁有这样的本事,竟然能够进入山顶,进攻酋长府?”中年妇女叹道:“唉,就是能够进入山顶也没有用。大将军是部落里的第一勇士,谁也不是他的对手。不知道这次又要死多少人?”就在这时,大门外面传来了打门的声音,尧天凝神一听,外面人声嘈杂,一定是搜索他们的武士来了。他暗暗吃了一惊,自己只顾偷听她们主婢两人的谈话,竟然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让搜索的武士寻上门来了。他正欲出去,牛洪已窜了进来,两人立即向屋后逸去,不久,如意极不情愿地点燃一支火把从房里出来,前去开门,嘴里嘟哝道:“这么晚了,还有谁来打门呀?”尧天和牛洪奔到屋后,准备从后面出去,却发现后面的屋外到处都是火光,两边的屋顶上也站着了望的武士。两人倒抽了一口凉气,顿时怔立当场。”尧天与牛洪很快踅了回来,游目四顾,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牛洪大刀一领,沉声道:“跟他们拚了吧?”尧天连忙摆了摆手,制止了他。他知道,只要被敌人发现了,大量的武士和士兵就会蜂拥而来,他们两人哪怕武功再高,恐怕也要步伊莲的后尘,最后力战而亡。”“是谁在外面?”房子里响起了那中年妇女的声音。”尧天心里一凛,微微怔了怔,突然闪身走进房去,只见一个病恹恹在斜靠在床上。她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也许是病的时间较长,脸色格外苍白,似乎一点血色也没有,比黑水城送来的白种女人还要苍白。”看到尧天,少妇暗暗吃了一惊,轻声问道:“你就是闯进酋长府的武士?”尧天点了点头,忙道:“夫人愿意救救我们吗?”“你们?”少妇惊讶地问道。”“是的。我还有一个同伴。”尧天说着,向门外招了招手,牛洪立即走了进来。”少妇犹豫了一会,听到大批士兵走进院子的脚步声,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坐到床边,向两人招了招手,又指了指床上的帐幔。尧天会意,立即跳到床上,将帐幔放下来,迅速躲进了帐幔里。牛洪迟疑了一下,听到脚步声已经上了台阶,情急无奈,只好跳上床去,躲到了帐幔的另一边。”这种帐幔乃是用麻布做成的,密不透风,如果不揭开帐幔,根本就不知道里面藏着有人。尧天在一个晚上连续进入两个女人的床上躲避敌人,想起来都不禁暗暗好笑。”牛洪刚刚躲好,如意已带着几个士兵走了进来,看到少妇坐在床边,连忙走了上去,讶然道:“夫人,你怎么起来了?他们是来搜捕两个逃走的刺客,有我接待他们就行了。少妇害怕如意揭开帐幔,连忙拦住她,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