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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接她这位娇孙女。走进屋里,发现屋里根本没有人在。房子里积满了蛛网和灰尘,显示这屋子已经有好长时间没人住了。“爷爷到哪里去了?会不会被那些人杀害了?”连月的眼睛都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滚儿。尧天轻柔地抚摸着连月的香肩,安慰道:“放心吧,你爷爷吉人天相,绝对不会有事的。他也许是刚好有事出去了,过几天就会回来的。”“不可能的。爷爷是很少出门的,他就是到罗陂城去购买日用品,也是当天就会回来的,从来没有几天还不归屋的事。他一定是出事了。”一想到爷爷可能出事了,连月的眼泪终天忍不住刷刷地流了下来。尧天听了,也不免有些焦急起来,忙道:“你不要哭,我们不如先到村里问一问,他们一定知道爷爷的下落。”两人立即到村里找村民打听。村民告诉他们道:“去年,你们刚刚逃了出去,那些武林人物便闯进了你家,逼着你爷爷,要他将人交出来。你爷爷什么也不肯说,他们恼羞成怒,在你爷爷的胸部刺了一剑,你爷爷当场就倒在血泊之中。他们以为你爷爷已经死了,就跑出去追你们去了。”“爷爷!”连月悲呼一声,身体摇摇欲坠。尧天连忙上前扶住连月,望着那个村民,焦急地问道:“爷爷后来怎么样了?”村民接着道:“等他们都走了以后,我们都跑到你家去看,发现你爷爷虽然胸部被刺了一剑,全身都倒在血泊里,却并没有死去,我们立即给他止了伤,又敷上疗伤的草药,你爷爷总算保住了一条命。”听到这里,尧天才吁了一口气,连月的脸上也神情一松,连忙问道:“你知道我爷爷到哪里去了吗?”“你爷爷在家里养了几个月伤,身体才完全复原。两个月前,你爷爷见你们去了这么久,不知道你们是否逃脱了那些人的追捕,十分放心不下,就出去找你们去了。”“天下这么在,爷爷会到哪里去找我们呢?他找不到我们一定会着急的。”连月焦急之情溢于言表。尧天道:“你不用着急,爷爷他会照顾自己的。明天我们就出去寻找,相信一定能够找到他老人家的。”他又拿了一锭银子送给那个村民,托他照看连家的房子。“如果爷爷回来了,就请你告诉他,不用出去寻找我们了,我们以后每年都会回来看他的。”第二天,尧天和连月就离开了村子,往天猎城而去。第五天,他们来到了白鹿城。白鹿城甚大,绝不亚于天猎城,街上人来人往,两边店铺林立,一片繁华景象。走进城里,尧天顿时神气活现起来,对连月道:“我们的肚子已有一年多没沾过油水,嘴里都淡出鸟来了。走,我们去大吃一顿。”走进饭店,立即吸引了不少食客的目光,店小二的目光落在连月脸上,整个人都有怔住了,心里暗忖道,“天哪,这世上居然还有长得这么俏丽的女人?莫非是仙女下凡吧。”他很快从失魂落魄中回过神来,满脸堆笑地迎上来,热情地问道:“两位是要吃饭,还是住店?”“吃饭。”尧天领着连月自行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向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的店小二报出一串菜名。“请你快点上菜!”店小二答应一声,又贪婪地看了连月一眼,赶紧去了。“月儿,你实在太漂亮了,害得人家的眼睛都差点凸出来了。”尧天低声道。“我真怕你走出去会闹出人命来。”“我走出去怎么会闹出人命来呢?”连月疑惑不解地问道。尧天笑道:“你一走出去,人们都赶来看你,岂不是会挤死很多人吗?”连月白了尧天一眼,脸上有些发红。但是,听到心上人的夸奖,她的心里还是感到甜蜜蜜的。饭菜很快登了上来,尧天欢呼一声,立即大朵快颐起来;连月却斯文得多了,夹了一条菜放进嘴里,慢慢地吃着,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风范。那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都看得呆了。“这位小姐长得真是国色天香,让本公子来陪你怎么样?”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公子径直走到两人旁边坐下,色迷迷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连月。“本公子叫仓雨虹,我父亲是白鹿城城主。请问姑娘尊姓芳名?”这仓雨虹平日里仗着父亲的权势,欺压良善,渔肉乡里,坏了不少良家妇女的名节,乃是本地一霸。大家见了,皆纷纷议论起来,都道这下子这美人儿定是难逃魔掌。有人惋惜,有人嫉妒,有人艳羡,却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尧天见他无礼,当即便要发作,但听他说他父亲是白鹿城城主,倒也不想树此强敌,站起来拉着连月便欲离去。仓雨虹见了,便欲起来拦住他们。尧天笑道:“公子爷莫送。”衣袖一拂,仓雨虹好象很听话似的,重又坐回凳子上去。饭店里的人们都讶异地看着尧天,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魔法,竟然让仓雨虹这么乖乖地听话。尧天若无其事地结了帐出来,另外寻了一家客栈住下,又拿了几两碎银子,请客栈的伙计去买了几套衣服。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上新的干净衣服,两人都感到舒服多了。傍晚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提着一只食盒敲门进来,将食盒里的饭菜端放到房里的桌子上。“这是你们要的饭菜。”尧天拦住男人,问道:“你是谁?为何不是先前那位伙计送来?”男人低眉答道:“我是客栈的伙计。这个时候是用膳的高峰,那位伙计在前厅忙不过来,就叫我将饭菜送来了。”待这男人走后,尧天道:“这人不是伙计,饭菜里可能有问题。”连月立即拔出一根银针,将饭菜全部插试了一遍。银针立即变成黑色,证明饭菜里果然有毒!连月花容失色,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伙计是假的?又怎么知道这饭菜有毒?”尧天笑了笑,道:“哪有伙计称自己为‘我’,称客人为‘你’的?”连月好奇地问道:“他们应该怎么称呼?”尧天道:“大凡客栈和饭店,都将客人当作衣食父母,所以,他们的伙计称呼客人都叫‘客官’,称自己为‘小的’,绝不会称呼‘你’呀‘我’的。”连月回忆先前的伙计和刚才这位男人的称呼,果如尧天所说,不由十分佩服他的心思细腻。“那我们怎么办?”“将计就计。”尧天眼里精光一闪。“我倒要看看是谁要暗算我们。”两人将饭菜稍稍拨乱,然后假装中毒,伏倒在桌子上。不久,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五、六个手持钢刀的大汉冲了进来。“将这个男的杀了,把女的带走!”一个嘶哑的声音恶狠狠地命令道。“是!”众人答应一声,四把钢刀同时向尧天头上砍落。尧天身子一矮,桌子向四把钢刀迎去。四人大惊,刚想跳开,突觉脖子一凉,鲜血已标射而出,身体慢慢地倒了下去。那名去带连月的大汉更是惨不忍睹,被连月一剑挥成两截。连月更不迟疑,一剑刺去门口那名为首的大汉。“留下活口!”尧天叫声才出,连月已一剑刺穿了那为首大汉的胸膛。尧天叹了一声。他本想留个活口,问出此事背后的主使之人,谁知六人顷间就被杀了一个精光。不过,尧天和连月是初次来到白鹿城,除了那个仓雨虹,他们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尧天当时制住他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