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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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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知道了,去洗洗脸吧。”看着这个孩子兴奋的通红的脸,秋明温和的把毛巾递给他。这个孩子的心里承受能力不错嘛,好像没有什么心里y影。

    结过秋明递过来的毛巾,惣右介立刻不好意思的跑进浴室。掬起一捧清水,让自己有些干燥的皮肤清凉一些。哥哥,我知道昨天晚上都是真实的,让我面对怪物也是你的意思。但是,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最重要的哥哥。哥哥,当你在最后的关头把我救下,当你即使自己身体受伤也要不忍心伤害我的时候,我——蓝染惣右介就对自己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一切——直到有一天你亲手杀了我,才能摆脱我的追随。

    又想到秋明那妖媚的不真实的面貌,惣右介的脸蓦地发烫,心也不受控制的加快了跳动。狠狠的把水浇到自己的脸上,不让自己再去思想。

    “止戈,和我一起去图书馆吧,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快很多。”边走,秋明边对身边的止戈说道。止戈落后他身后一步的距离紧紧跟随,但他的身影除了秋明,谁也看不见。

    静灵庭大图书馆的藏书非常丰富,真得可以用“浩如烟海”来形容,从下往上看,这么多的书,足以让人晕眩。要在这其中,不通过检索系统来查找资料,可能要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时间才能查找到。秋明就经常来这里查找书籍,主要是静灵庭历史这一部分的内容,而实际上就是找王廷的消息。到目前为止,也不是没有效果,起码,他知道了要进入王廷是需要王键的,而王键却在总队长手中。但这王键,肯定还是有其他的制作方法。如果真的没有,那他只好和山本直接对上了,虽然现在的他和山本相比还处于弱势,但以后可不一定。

    “大人,这些是蓝岛博士留下的关于魂狩的资料。”止戈翻到了几本书,正是主持“魂狩”研究项目的总负责人蓝岛的书稿。

    “嗯。很有意思。”秋明翻阅这写资料,看到后面,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明显。果然,有事一段y暗的过去。这就是政治啊,为了已经开始腐朽的贵族的利益,真是好笑。但是,如何利用这些来达到他的自己的目标呢?一个模糊的计划开始在秋明的心中形成。

    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秋明立刻收敛了心神,改变了自己的气场,又是十三番队谦和的蓝染康成。

    “这不是蓝染21位吗?”一个秋明不认识的死神对着秋明打招呼。

    “嗨,我是。你好,我是蓝染康成。”合上书,秋明微笑着和那个人打招呼。眉目间的优雅和煦让人感觉温暖舒服,而这种高雅的气质,却没有引起人丝毫的反感,只是觉得这个人真是平易近人,更是让人打起十二万分的尊敬。

    “啊,真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是一番队十三席,清平四郎。冒昧打扰,请原谅,还请蓝染君多多指教。”可能被秋明的气质影响,一个习官竟然对着一个普通队员行礼,甚至使用了敬语。

    “清平君,也请你多多指教。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对于有人对自己行礼,使用敬语,秋明没有一点不适应,接受的理所当然。更增加了自己在他人眼中的威势。

    “啊——”清平四郎本来只是想要和蓝染康成打个招呼,结实一下,并不打算现在就说出来,但现在,总觉得自己如果瞒着,就好像犯了大错,心里空落落的惴惴不安。所以,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他就把自己才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恭喜蓝染君,过不了多久,蓝染君将会调入一番队,任十三席。”

    秋明听到这个消息,倒是有些惊讶,怎么会突然调入一番队么?真是奇怪。“是吗?清平君,这个消息真是突然,对了,你现在不就是一番队十三席吗,如果我被调入,那你会被调到哪里?”秋明问道。他到不怀疑自己暗杀死神的事被山本找到线索,让山本开始怀疑的可能。

    “呵呵”清平四郎有些憨厚的笑道:“我还是会十三番队当我的七席。一番队是最特别的部队,除了副队长是真正意义上一番队的人,其他三席到十三席都是从其他番队派过去的,专门处理一些不需要队长亲自处理的事,也进行一些文字工作。我的水平不够,浮竹队长就让我退下来了,说蓝染君你比较合适。

    听到这里秋明就明白了,敢情一番队就是专门的文秘处理处。转眼一想,这倒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一番队之机密资料最多的地方,也是其他番队的信息汇总处。从这些信息中,几乎可以把握所有番队的动向了。更何况,哪里,也能更好的寻找山本手中的王键的下落。

    “原来是这样。那真是谢谢清平君了,我刚从现世值班回来,还在休假,这些消息真的不是很清楚。多谢清平君告诉我。”点点头,秋明把手上的书本合上,放回书架,然后又抽出旁边的另一本。

    “不敢,不敢,是我打扰蓝染君了。我这就走了,蓝染君,希望下次可以再见。”把消息说完,清平四郎就匆匆告辞,似乎惶恐与自己占用了这个人的时间。

    出了图书馆的大门,清平四郎突然一下子打在自己的额头上,骂道:“你这个笨蛋,不是想去会会那个‘书呆子’的吗,怎么反被人家啊镇住了?你这个笨蛋,真是没出息啊,太丢脸了……”清平四郎在心里哀嚎。一番队十三席,说白了就是十三番队驻一番队的“外交大使”可以说是番队的核心成员。除了队长、副队长之外,虽然不是名义上的三席,但确实真真正正的实权人物。更何况,这个位置的交际面很广,可以碰到最多的美女。自己被调离这个位置,真的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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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办公室的门,秋明走进了十三番队的队长室,浮竹正在埋头批改文件。高过头顶的文件,一不小心倒塌的话,估计可以把他埋了。奋笔疾书的浮竹队长根本没有注意到队长室里多了一个人。

    在一旁等待着,秋明也不打扰浮竹,只是安安静静的待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浮竹手忙脚乱的样子。看来,清平四郎的工作做的很是不负责任,否则,又怎么会让浮竹一个队长处理这么多的杂物。瞥了一眼,里面杂七杂八的内容都有,甚至连是否需要定期清理队舍这种j毛蒜皮的小事也要队长亲自过问。

    “咳咳”浮竹的身体向来不好,又有这么多的文件,秋明几乎可以肯定,他是被累的出了毛病。

    “康成到了啊,都没有注意。你应该提醒我的,”终于注意到书桌前的人,浮竹不好意思的笑笑,亲切的对秋明说道。

    “没事,队长正在忙,我怎么可以打扰。”秋明谦虚的说道。看着一堆恐怖高度的文件,秋明深表同情,要处理这么多的文件,也真是难为浮竹了。

    “哈哈”浮竹尴尬的饶饶头,没有办法啊。十三番队负责整个静灵庭的后勤提供,是整个护廷十三番中最忙也是最杂的一个番队,而他下面的人,也不是很擅长这类调度工作。虽然他努力把十三番队整合管理成一个整体,也取得了非常卓越的成效,但和其他番队沟通、交流,和其他番队的人员调配。唉……真的很郁闷啊。“咳”想到这里,浮竹又忍不住咳嗽。

    “康成,这次叫你过来,是有一个重要的职务要交给你。”浮竹清了清嗓子,开始切入正题。

    早就知道这个消息,秋明没有什么惊讶,只是开口说道:“队长请吩咐。”

    “你也看到了,我这里有多忙。”苦笑着指了指桌上的文件,浮竹说道:“所以,我跟五番队队长还有总队长商量了一下,把你调到一番队,任十三席,专门处理十三犯的事务。”真的没有办法了,这么多的文件,他都晕了,总觉得因为文件数量的增多,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所以,当他发现自己的番队中竟然有人喜欢读书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找到了减轻负担的最佳途径。

    沉吟了一下,秋明问道:“具体处理那些问题?”这一点必须问清楚。

    浮竹想了一会,盘算了一下,开口说道:“这个……只要不是特别重大的事务,你都可以处理,特别是和其他番队相互合作、沟通的问题,就交给你了。”说完,拿过茶杯,突然有些奇怪,定睛一看,才发现这杯茶是秋明递过来的,连茶叶都换掉了。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好奇,这个人换茶叶的社会他怎么都没有注意到。

    “是,属下明白了。”秋明应道,有些好笑的看着尴尬的说不出话的浮竹。按照浮竹的意思,几乎是把所有的队务都推给他了。

    “那——拜托蓝染君了。其他,其他没有什么事了。”浮竹说道,把自己的工作推给属下是很不负责的行为,作为一个尽责的队长,浮竹都觉得自己有负总队长所托了。这是这种自责竟然让浮竹对秋明用了“拜托”这个词。只是他不知道,后事的队长道德素质败坏,亲自处理队务的队长竟然只有寥寥几个。

    点点头,秋明行了礼,离开队长室。一番队,护廷十三番中信息最密集,秘幸最多的地方,里面到底有什么呢?真是让人好奇的很啊,山本柳斋重国,看来我和你对上是免不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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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年春好处,樱开蝶舞浪漫时。樱花盛开的季节,是尸魂界最轻松也是最浪漫的日子。踏春赏樱映杨柳,呼朋作乐好春光。漫天纷扬的粉白的花瓣,温馨而带着淡淡的忧伤,把人带进纯洁的梦幻,可以忘记一切的世俗纷扰,享受这片刻的宁静。这个时节也是男女互相结识、幽会、相许的时节。

    但是,这样让人放松休闲的日子,在秋明眼里却是防守最松懈的日子。大多数人都盼望着七天后的樱花祭。所有人都在为七天后的娱乐做准备,在这种蠢蠢欲动的情况下,那些刑军和隐秘机动部队又怎么会安分的进行巡逻。所以,这天晚上,隐忍了四年的秋明终于行动了。

    四年了啊,仰望着静灵庭纯净明蓝的天空,秋明叹息。四年了,他到底干了什么?他几乎翻遍了静灵庭图书馆中关于这一类所有的书籍;四年里,他打入一番队内部,获得了查阅秘密资料的权利;四年里,他和王族特务搭上线,知道了许多不为人知道的信息;四年里,他数次潜进十二番队的机密资料室;四年里,他不动声色的接近朽木拓弥,成功的走进朽木拓弥的心中,只是为了可以近距离的看到那和叶王相似的脸,可以为自己的思念找到一个归宿;四年里,他无时不刻想着在沉睡的麻仓叶王,思念如同蛆,腐蚀着他心中唯一柔软的地方,疼痛迫着他不断的去冒险,去寻找方法。

    说到打开王廷的封印,就要牵扯到一段历史。静灵庭的王族,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拥有无比强横的力量,可以同化一切灵子力量为自己所用。当尸魂界和虚圈形成之后,趁着王的虚弱,跟随在他麾下的战士,竟然将他封印起来。有意识的王是危险的,而王转化灵子的能力确实必须的,所以,他们把王封印了起来,让他陷入永眠,就是皆大欢喜的结局。打个比方静灵庭、虚圈、现世,就是树上三根枝繁叶茂的主枝,而树的根,却使转生池。每天,数不清的灵魂转生,留下力量,而把转生池的能量转化为灵子,共给三个世界的树干就是王族。这就是可笑的“最高统治者”。

    但是,现在的秋明对久远的历史没有兴趣,更没有报仇的打算,(那些封印王族的都已经老死了),他想要的,就是破开封印而已。王键,就是关键中的关键,虽然他对资料中所记叙的东西有些怀疑,但还是决定先得到王键再说。而得到王键的办法,最简单的就是从山本老头子那里下手,这也是最直接的方法

    换上夜行衣,再保险的给自己施加了一个幻术。现在的自己,虽然可以达到几倍与队长的水平,但是如果万一的碰上山本这个老不死的,还是没底。(秋明的力量是每增加一成,灵力就翻一翻,所以现在他是四成五左右,却可以和山本持平。只是,秋明自己还不知道。)

    防守和偷袭都提供了便利。藏身在树后,打开“隐”章,轻松地躲开巡查的专门人员,悄无声息的潜进和室内部。这么多年来,秋明多次借着公务的名义到山本家做客,他纯良的外部,谦和有礼的态度,使得山本夫人对他的印象良好。所以,这里房子的布局和守备力量,对于秋明来说,几乎可以算是透明。只是,秋明还是小心翼翼的潜行。

    按照秋明的推测,王键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不会堂而皇之的放在客厅里面,所以,一定有什么暗阁、密室等。问题是,这暗阁还有密室在哪里。回想日式建筑的够造,排除几个明显不是的地方,让止戈分成几个分身,只能用最笨的方法找了,还不能惊扰到任何人。不久,止戈就有了发现。

    打开日式地格的门,窜出一股子霉味。秋明带着万分戒备的心态进去。漆黑一片的长长梯道,好像永远都走不完,清晰的脚步声,伴随着心跳,竟然有一种凝重的压迫感,可是,对于这种安静,秋明倒是习以为常,一步一步的走下去。“火”印在他的手上,发出微光,只能照亮自己的眼前地面。

    走到最底下,秋明明亮了“火”印,打量了四周,几乎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是狂喜。杀气石,这里用的是杀气石,这种可以禁锢灵力的东西,用来建造这个地下室,足可以证明这里的东西多么的“重要”。

    这个“重要”我用引号,是因为秋明看到了所藏的东西后就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里竟然是一间很普通的储藏室,乱七八糟对方在四处的卷轴,东一只西一只的空盒子,地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尘土。或许叫这里储藏室还抬举了这里,这里根本就是杂货堆。王键,真的再这里?虽然秋明有疑问,但还是非常认真的打开了每一个卷轴,却是n年前的《静灵庭日报》。翻遍了每一个盒子,依旧一无所获。他甚至考虑过在密室中再建密室的可能,可是,这些杀气石表面没有一丝细缝,都是经过特殊的处理工艺,很像牢房的设计要求。所以秋明排除了这个可能

    有些失望的秋明准备离开,却察觉到了防风的止戈的示警,山本过来了。秋明立刻熄灭“火”印,用瞬步离开。而秋明刚到和室的门口,山本就已经转过拐角了。这个时候如果打开和室的门,绝对会被发现,更可恶的是这个和室没有窗户。所以秋明只能隐起身形,藏在暗处。

    山本和他的夫人走进房间,突然山本停下了脚步,说道:“这里有人,我的感觉告诉我这里有能量的波动。”秋明把心提到了嗓子里,难道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山本夫人扫视了一下四周,疑惑的问道:“老头子,你怎么感觉到的,我怎么没有感应到?”

    “我没有感应到,只是我的感觉告诉我,这里有奇怪的能量波动!”山本总队长非常自信。

    山本夫人静默,老头子说了半天等于没说。秋明心里也稍微放下,幸好,幸好,此地不宜久留,趁着他们进门的时候没有关门,可以撤了。他真的很不愿意和山本硬碰,这样的影响太大了。

    “哪里走!”山本柳斋重国一声大喝,霸道的灵压竟然从秋明背后猛烈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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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的一声,秋明拔刀向后,虽然他把后背背对着敌人,但却不可能不设防。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就能马上反应过来。

    既然已经被识破,秋明就解除了“隐“,出现在山本夫妇面前。

    “你是谁?”山本也拔出了刀,沉声问道。面前这个人的实力,让他摸不着底,而且处处透着诡异。他刚才根本没有感觉到对方的灵压,这个人的力量,似乎不属于死神,或者说不属于任何他所知道的力量类型。

    “你是怎么识破我的?”秋明问道。如果是他自己被问道这个问题,他绝对不会说,但是,这些死神都有着为对手答疑解惑的优良传统。“我确定我没有散发任何灵压。”

    山本似乎从这一点上看到了自己优于对手的地方,解释道:“我散发的灵压,只有在你这里无法穿透,更让我感觉到了力量的排斥和对抗。”

    点点头,秋明表示明白,看来他的“隐”章还需要改进。这次失误并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碰到这么一个厉害的对手,也是一种幸运。如果说,刚才他还是不想和山本正面为敌,但现在,情势的变化,让他不得不采取“硬碰”的办法,这样的话,有一个好的对手,还是很令人高兴的。

    秋明不再多说,拉开架势,召出止戈。

    山本很久没有和人动武了,但他骨子里的血性,让他在面对强敌的时候兴奋起来。他年迈的身体里面蓦地爆发出强劲的灵压,让周围所有的刑军和机动队员都动弹不得,面若死灰。秋明当然也体会到了这种压迫感,被山本的灵压所激发,他体内的力量也开始机动的蠢蠢欲动。这股强烈的力量流又让周围的死神把身体往下压了压。然后,秋明稍稍收缩了灵压的半径,从而增加了在一定范围之内灵压的密度。向山本那样浪费的事情,他还是不想去做的。而在这个瞬间,周围的死神都连滚带爬,连拖带拽的逃开,他们还不想成为两个顶尖强者之间的无辜牺牲品。

    “很好,很好。”山本语气之中带着激赏,有多久没有遇到这样势均力敌的对手了,岁月悠久的都让他记不得了。所以,他也有了战斗的激情:“万象一切,化为灰烬,流萤若火。”竟然在开始的时候就始解了斩魄刀。

    “来了”,秋明想到,也就不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