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宽大的裙子,再往下,两只细白的短腿摇摇晃晃的走着。

    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他的眼睛,邬岑希厌恶地撇开眼睛,仿佛多看一眼都会吐出来似的。

    要不是车子在附近抛锚招不到出租车,还以为沈飞薇在楼上,他才懒得跑到这里污染他的视觉神经。

    邬岑希永远也不可能预料到,两年后的自己竟会为这么一个让他不屑一顾的女人,不惜倾家荡产,也要让她尝到跟他同等的痛苦。

    没有接过从云递过来的浴巾邬岑希当她不存在似的,兀自站在窗前看着空中的绵绵细雨。

    妈的,这该死的雨,什么时候才停。

    高高的视线阻挡住了从云的视线,也断绝了两人的眼神交流。

    伸出去的手尴尬地停留在半空,从云无奈地说:“你放心,这是飞薇的浴巾。”

    如此生疏的态度太过明显,从云想看不出来都难。

    放下手中的浴巾,从云并不纠缠,对她来说,男人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客人,一种是陌生人。

    对于客人,她会极尽谄媚,百般讨好他们,尽量满足他们的一切需求。

    对于陌生人,礼尚往来,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别人需要的时候拉一把,不需要她的时候她会尽量不去打扰人家。

    到茶几上拿过张小娴的书继续看了起来,其实刚才已经看完了,只是她还想看一遍,对于喜欢的书,她总是要多看一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洗涤掉她心里面的浮浮沉沉。

    程雪明说,“床是一个最糜烂的地方,从床上开始的关系,何必太认真?”

    她的那张床,不知道躺过多少男人,唯独没有一个男人,陪着她睡到天明过。

    第四章 那个男人

    唇角卷起一抹讽刺的笑,窗前的男人转过身,若有似无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好像他每次见到这个女人都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样子,即使在大厅上看到他骑在飞薇身上抽插的样子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场平凡不过的电影。

    第一眼看到,还以为是哪家的良家妇女。一来二去,见的次数多了,没想到竟是个小姐,还是个廉价的低档货。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走了眼,表里不一的女人。看她穿的衣服,丝毫不比其他小姐保守,一件单薄的白色吊带衫根本连挡都挡不住那一双白嫩玉挺的ru房,一条深邃的沟壑更显出两陀峰峦的高耸,还真是时时刻刻都想着勾搭男人。

    不知道这张毫无波澜的脸上,藏着一副怎样y荡的身躯。

    只是这样想着,软趴趴的rou棒马上就充血膨胀起来。

    兴许是察觉到对方太过炽热的视线,从云偏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因为他的衣服湿淋淋的,再加上偏白的肌肤,从云一眼就看到他的下面简直都快支起一个帐篷。

    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能吗?他不是一直连看她一眼都不屑,要是有感觉早就……

    两个人视线对个正着,一双炙热得过了火的双眼烧得从云的皮肤有点生疼。

    “多少钱?”

    不拖泥带水,邬岑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从云随着呼吸而起浮的ru房,他是个行动派,管他什么女人,对他来说,女人都是用来干的。

    “一次一百,包夜三百。”

    一句话晃得从云赶紧转过神来,忙站起身子,速度快得好像生怕他反悔似的,那已经形成一种习惯性的职业习惯。

    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邬岑希的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连带着不忘狠狠地唾弃一下眼前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

    早知道这个女人这么势利,早三百年前就该办了她,看她还敢不敢对他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从云把身上的衣服跟内衣裤脱下来,躺到餐桌上,自己抚弄起自己,动作连续自然,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她微微颤抖的双手。

    这是她第一次伺候这么年轻,而且如此魅惑的男人,当然,除了上次那个男孩之外,相较于那些肥胖丑陋的中年人,更觉压力。

    看他隐忍的样子,好像禁欲了挺长一段时间,她知道像这种久经欢场的男人,最需要的是发泄,而不是爱抚。

    自己做够前戏,私处必须足够湿润,呆会儿才不会被做得疼痛难耐。

    呸,还真是个骚货,人前人后简直天差地别。

    邬岑希赤裸裸的视线直直地盯着她沉迷于自慰的脸上,比起其他部位,他更想看这个女人浪荡的表情。

    高耸迷人的ru峰,红红的奶头像两颗葡萄镶嵌在她的大白ru房上。身材不够纤细,但是肉够多,白花花的嫩肉刺激得邬岑希的rou棒一跳一跳的。

    两条丰腴白嫩的粗腿大大地打开,大sāo穴儿早已泛滥成灾,两瓣肥厚的y唇向两侧张口,好像在等待食物的虎口。

    这么一张严肃正经的脸下,嘴上手上做出来的动作要多浪有多浪。

    邬岑希全身颤抖起来,再一次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之下,拉下裤子,从里面掏出他胀得发紫的rou棒,放到从云丰厚的嘴前,大大粗粗的rou棒左右磨着从云泛红的脸上,然后顺势地将yjg挺入她的嘴里。

    “我的rou棒粗不粗?嗯?”

    “呜……呜……”

    这个男人的yjg足足在十多公分长、又大又粗,一般东西这么大的男人普遍性欲都比较旺盛。从云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宝贝这么粗长,不禁有点惊恐,她怕自己伺候不来。

    见从云分神,邬岑希不满地在她的嘴上前后抽插起来,这个女人,不会在跟他做的时候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的rou棒吧?

    越想越恼怒,邬岑希一只手罩在她的ru房,毫不怜惜地揉搓抚捏起来,一会儿大力捧起,一会儿轻扣ru头,原本丰满的大ru房更显得坚挺,而且小奶头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感觉到男人焦躁的脾气,从云赶紧专心地含着他的yáng具,另一只手握住他的rou棒,然后用舌头舔着它。舌头碰到gui头时,rou棒也随着震荡一下,顿时一种说不出的快感遍布邬岑希的全身。

    “啊……”

    邬岑希仰头喘息着,发出满足的呻吟。

    从云抬眼看向他,对上他眯眼沉迷的样子,没想到这个男人也有情动的时候。

    从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竟想也没想便握住在丛草中挺立的rou棒,把充血的gui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由rou棒根部舔到顶端,再从顶端舔到根部;然后放在他的gui头上,上下不停的翻滚着舌头,刺激着他的gui头;接着又把男人的gui头含进嘴里,一边把头上下套动,一边用舌头在嘴里刺激着gui头。

    “……顺便把我的睾丸舔一舔……嗯……”

    从云也遵命地把他两个大睾丸含入口中舔弄,令他的rou棒愈来愈胀大。

    “吸烂鸟的技巧这么好,一定被不少男人干过吧,快把它吸硬,等一下才能干得你更深、更爽。”

    邬岑希像插穴一样的在她的嘴里抽送出来。那挺直的rou棒在从云口中出出入入,感到他的小弟弟被她的口腔给紧紧地包住了,并有着一种被向下吸的感觉……

    邬岑希再也忍不住,把她的腿分到最开,让她的膝盖弯曲着,好露出她整个y户。只见白白的大腿根部,粉白圆鼓的y阜下,一堆堆的黑色y毛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儿,肉缝儿的顶端,一粒儿凸起象花蕾,粉红色的,微微发亮,用手指抠进她红嫩嫩的xiāo穴缝,轻分开她那两片肥嫩的y唇,目不转睛的盯着鲜嫩的xiāo穴洞!

    “你的y唇还真大,听说这样的女人又骚又贱,是不是?”

    看着她y荡的样子,脑海里不禁加快起以前两人四目交接时静静的波澜,邬岑希被刺激得不吝用任何语言击伤她,这个女人,真是天杀的浪。

    “我不知道。”

    从云无奈地回答他,这个男人的怪癖看起来不多,但是也不少。

    男人挺起粗大的yáng具,用他巨大的gui头,在从云湿淋淋的y户来回摩擦,感受着肉穴的美妙滋味。只见她两片肥厚的y唇里隐隐约约一片y水四溢的rou洞内,一股骚水儿正从她的穴儿里流了出来。

    邬岑希嘲笑着,调戏她:“浪女人,你的sāo穴儿舒服吧?”

    “对,好舒服,好痒……”

    从云边说边看起来难耐地贴近邬岑希的yjg,拿过裙子口袋中随身携带的安全套,手握着他那早已胀得红红的rou棒慢慢摩擦起来准备给他带上保险套。

    邬岑希“啊”地一声,再也受不了,把他那十多公分长的大rou棒狠狠插进了她那骚水泛滥的大sāo穴儿!

    “啊……别……套……套……带套……”

    该死的女人,他都没嫌她脏,她还敢嫌他脏。

    邬岑希大力地把大gui头顶住她的花心深处,女人的sāo穴儿里又暖又紧,穴儿里的嫩肉把rou棒包得紧紧,真是舒服。

    rou棒不断的加快速度,不停的上下抽送起来,直抽直入。她的屁股上逢下迎的配合着邬岑希的动作,y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地从她的xiāo穴儿深处流出,不停的流到餐桌底下。

    “噢……好舒服!……爽……啊啊!……爽呀!……”

    上下扭摆,从云扭得胴休带动她一对肥大丰满的ru房上下晃荡着,晃得邬岑希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丰ru,尽情地揉搓抚捏。

    从云情不自禁地频频收缩xiāo穴儿肉,将邬岑希的大粗yjg紧紧含夹着。

    “夹,我让你夹,看我怎样干死你!”

    邬岑希咬牙切齿地说,该死的女人,差点就让他爽得弃械投降。

    “哎呀……美极了!……喔……喔……xiāo穴美死了!”

    香汗淋漓的从云拼命地配合他扭动身子,肥厚的小嘴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枯黄的秀发随着她晃动的身躯四散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yjg抽出插入的“卜滋”、“卜滋”y水声交响着使人陶醉其中。稀稀沥沥的雨仍在下着,屋顶的雨水顺着水泥墙滴到屋檐下的青石上,撞出美妙的声音,却怎么也盖不过屋内两具身体原始火热的强烈碰撞声。

    “啊……哦……你的sāo穴夹得rou棒太爽了……”

    邬岑希也觉大gui头被舐、被吸、被夹、被吮舒服得全身颤抖。

    他用力狂插从云的大sāo穴儿,女人拼命地迎合着他那大rou棒的肏,两人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舒爽无比,大gui头寸寸深入直顶她sāo穴的花心。

    第五章 男人夹女人

    邬岑希要求换个姿势,变成从云骑在他身上。

    从云跨坐在男人膝上,手握着他粗壮的大yjg,上面还沾满她发情的y水。

    “对,用力坐下来,保证你爽死。”

    “啊……好粗……好胀……好舒服……”

    “快扭动屁股,这招老树盘根,爽不爽?”

    “爽……好爽……好深……啊……”

    随着从云一上一下地套弄大rou棒,只见她紧密的嫩穴,被邬岑希的大巴塞得满满的,y水也随着大巴抽插而慢慢渗出,还滴在他的两颗大睾丸上。

    此时邬岑希的手也不闲着,看着她xiong前的两个大nǎi子在上下摇晃,便一手一个抓住玩弄。有时当她往下套巴时,邬岑希也用力抬高下体去干她,两人一上一下,干得从云四肢发麻、y液四溅。

    “这下爽不爽?这下有没有干到底?干死你!”

    “啊,这下好深,啊……这下插到子宫了!”

    由于从云背对着他,任由邬岑希双手抱住她的丰臀来吞大yjg,令她忍不住偷看一下,自己的xiāo穴正被一支又粗又红的大rou棒一进一出的抽插。

    那画面,要多y靡有多y靡。

    邬岑希全身又白又壮,和从云古铜色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从云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不懂为什么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会要自己。

    背后的邬岑希沉浸在两人欢爱的刺激中,那里晓得她的小心思,大rou棒又狠又快地顶向从云,时而摆,时而转磨。

    “啊……啊……好……好深……好快……”

    从云被顶得喘不过气来,其实她想说的是她受不了了,想求他慢点。可是她不能,也不敢,她怕身后的男人生气,现在他是她的客人。

    邬岑希一边手手抱住从云的臀部,侧过身张开性感的薄唇也大口吮吸从云丰满坚挺的左ru,另一手则用力搓弄她的右ru,下面抽插的动作,依旧又狠又重。

    “这样抱着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爽……好爽……你的巴好大……嗯啊……哦……”

    “待会还有更爽的。”

    说着,邬岑希把从云双腿抱起,并叫她搂住他的脖子,就这样抱着她在客厅边走边干。

    “这样干你爽不爽?”

    “哦……哦……爽……爽死了!”

    “骚货,有没有男人跟你这样干过?嗯!”

    “啊……啊……没……没……没有……”

    “是那些男人的巴干得你爽快,还是你sāo穴里的大rou棒?嗯?”

    薄唇贴近她的耳朵耳语湿磨着,伸出舌头不时暧昧地挑逗着敏感的耳廓,说完不忘重重地顶向女人的花心。

    “……是……啊啊……是你……”

    不懂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提到别的男人,从云有气无力地回答他,身子早已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来。

    从云的身躯绝对算不上玲珑轻盈,要抱着如此肉感的女人进行各种奇招怪式的交合,显然是个相当大的考验。

    由于邬岑希身材高大健壮,对年轻力大的邬岑希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这招叫猴子爬树,原来你喜欢这招。”

    只见男人抱着从云,像猴子爬树一样,一边走、一边干她的rou洞穴。从云由于全身无力,加上腾空在半空中,只有双手紧紧搂住邬岑希,两个nǎi子压在他状硕的xiong膛上。

    双手抱着这女人肥厚的丰臀,又控制她的骚嫩穴来吞吐自己的大巴,真令邬岑希舒爽无比。

    “你的sāo穴是不是欠干?快说,荡女!”

    “对,人家的xiāo穴欠你干、欠你插,人家的xiāo穴不能没有你的大巴。”

    第六章 男人+女人

    当他抱着从云走到窗户旁时,雨已经停了很久,一股清新的气息迎面扑来。

    正好有两只土狗在办事,邬岑希戏笑:“贱女人,你看外面两只狗在做什么?”

    从云顺着他的视线转过头,乖乖地回答:“它们在交配。”

    “就像我们在相干,嗯?……”

    邬岑希露出一贯轻蔑的笑声:“我们也像它们那样交配?”

    他当然知道她会应允,只不过他想听到她的声音,在激情中散发着不一样的味道,扰得他痒痒的,心里急躁得找不到一点出口,急需发泄。

    此时邬岑希已把从云放下:“像那只母狗一样趴下,屁股翘高,欠干的母狗!”

    从云也乖乖地像外面那只思春的母狗一样趴着,臀部高高地抬着,就好像一只等待大公狗的发情母狗来干她:“亲爱的,快,快把人家这只发情的母狗干得水流汤吧!(没搞清楚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一听到“亲爱的”,邬岑希嗯的一声,rou棒觉得膨胀欲裂,似要决堤,急色地挺起那支大rou棒,“滋”一声插入从云紧密的肉穴内,模仿外面那两只交配的土狗,肆意的搅动抽插:“贱货,这样干你爽不爽?”

    一边抽干她的sāo穴,一边也用力拍打她圆润的丰臀:“你的屁股还真大,肉真多,真是我见过所有女人最肥的,快扭动屁股,贱女人!”

    邬岑希说得没错,眼前这个妓女的确是他干过所有的女人里面最胖的,全身都是肉,软绵绵就像在干一团棉花。

    从云像狗一样趴着被邬岑希抽插y穴,扭动屁股时,连xiong前两个大ru房也前后摇摆,令他忍不住一手一个抓住玩弄。

    “啊……啊……你的gui头干得我好深……好麻……好爽!”

    邬岑希一手撮动着她的大nǎi子,一手拉住她的头发,女人的脸往后仰着,嘴里呻吟着,像极一只正在进行野兽性交中任人宰割的母狗。

    从云又肥又大的屁股飞快的甩动着,高耸的ru房颤动掀起了一片ru浪。

    男人将从云的两瓣雪白的屁股用手掰看,低头看着自己rou棒进出sāo穴的情景,每当他拔出小弟弟时,女人粉红的嫩肉被他带出半指长,插入时,嫩肉又随即陷入穴中。rou棒青筋毕露,被透明的密液浸泡得越发粗长,在白炽灯光的照射下,泛着y靡的光泽。

    两人越干越忘情,邬岑希翻过她的身子一手端住她的脚根部,一手抱着她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缩愈紧的肉壁,去刺激她。

    “啊……啊……唔……唔……啾~喔……”

    被这巨大而强烈无比的快感刺激得简直要昏死过去!从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开始剧烈地颤抖,难道是错觉,怎么连y道都会跟着颤抖?

    邬岑希的大rou棒好像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住,有种被拉着不放的感觉;从云的肚子也开始迅速收缩、剧烈起伏。

    抽插了几百余下后,渐渐地,从云的腰扭得愈来愈快,邬岑希也抬起她的腰用力地往上插。

    从云的肥臀猛地一夹,邬岑希觉得yjggui头处酸麻无比忽然眼睛一黑,是快感!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短暂但极为强烈。

    “啪啪”的两人性器交合声,伴随着从云的y叫。

    “啊……好勇猛的/巴……啊……美死了……好爽快!……我要泄了!”

    嘴中发出压抑的,充满晕眩快感的呻吟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穴口两片y唇随着yjg的抽插而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从云的xiāo穴儿大量热乎乎的y水急泄而出,还紧紧地收缩吸吮着大/巴,从云再也坚持不住了。

    这个男人,她真的就会不来,这是从云昏迷前唯一的意识。

    “该死,这么不经cāo。”

    还沉浸在强烈快感中的邬岑希见她昏迷过去,毫不怜惜地抱着她走向浴室,rou棒还埋在女人的sāo穴中,边走不忘边上下来回抽插。

    一片片冰凉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浇在脸上,从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没想到脸部完全暴露在蓬蓬头下,瞳孔被淋得有点生疼。

    “啊……啊……你……”

    见她醒来,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身前的男人双手紧紧握住从云的粗腰,屁股用力地一顶,整根yjg没入了她的肉穴中。rou棒对准了rou洞,向前一挤,插进了紧密的y道……

    “噢……噢……太快……太快了……让我歇……歇一会”

    仰着头喉咙哽噎着,从云xiong脯的振动和腰臀的摆动,噗吱~~噗吱~~的费力挺着屁股配合男人的动作。

    男人哪里肯让她休息,很用心地扭着屁股,转着那一根粗大的rou棒,想要更深入地被肉膜拉到洞内,加强运动。

    从云y道受到背后体位直接的冲击,丰满屁股的摇晃夹着男人的那根扑吱扑吱的进出,ru房被男人用手包握着。

    “来,用这个姿势。”邬岑希把从云一把翻过来,脸向下,趴在浴缸边,这样一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丰满诱人的臀部翘得高高的,y荡的肛门和混漉漉的花瓣一览无余,男人用手粗鲁地抚摩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

    “快……xiāo穴好痒……把你又粗又大的rou棒再放进来……”

    说着下体一阵颤抖,雪白的臀部不停地摆动着,腰肢像蛇一样扭动,不知是想摆脱还是在企求快插入。

    “妈的……有够贱……”

    巨大的阳物顶在她的花瓣口上不停地磨蹭着。

    “快……快插……插死我……啊……哦……cāo……cāo我……啊……”

    随着y荡的叫春声,邬岑希一边抚摸着滑溜溜的屁股,一边用手把着粗大的rou棒顶到了从云柔软的y唇上,一挺,“滋……”一声插进去大半截,吸了一口气,将rou棒抽出大半,重又奋力插了进去,快感淹没了一切。

    一个在前面疯狂地摇摆着高高翘起的臀部,一个在后面快速地抽插着,花瓣被阳物带出的y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热水淋在身上,浴室里弥漫着水蒸气,在一片水雾中,两人现在就如同发情的野兽,进行着最原始的兽交。

    她闭上眼,似乎见到了何驰的那双眼睛。

    他在看着自己的身体吗?如果身后的男人是他,如果是他……

    所有的,她这一辈子的付出全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