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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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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眼望她:粉s的纯棉睡衣,两根小吊带下面牵着的,是胸前画的大大一只维尼熊。

    余乔意不觉笑了,觉得在这件睡衣下遮盖的身体,远比穿比基尼时要x感。

    是那么勾人,他禁不住喉咙有些g。

    “过来,坐。”他拍拍右侧,示意孟小心过来坐。

    孟小心瞧着余乔意的大手慢慢地压下去,连带着周围,一大片床面都往下陷,扯出数道皱纹,是那样温柔,又是那样有魔力,仿佛惑着人跟这床垫一块儿躺下去,沉下去,沦陷。

    第15章 第十四章

    她居然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在余乔意身边并肩坐下,她的身体往下陷,听得心在砰砰地跳。

    “你的……那个……好了吗?”余乔意觉得自己通红的脸上在发痒,他顾不得形象的挠挠了挠。

    “哪个?”

    “那个。”余乔意本来就很尴尬了,被她这懵懂的一问更尴尬,想了半天,几乎想尽了,终于能说出一个不是那么难出口的提示:“你还喝蜂蜜牛n吗?”

    孟小心骤然就发烫了,她的上齿咬下去,唇上一排印子,低着头,犹如蚊子的嗡嗡声:“她今天刚刚走。”

    仿佛是预料之中的,下一秒,余乔意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不似他往常的温柔,余乔意吻得很急促,伸出舌尖在她水润的里环绕,馨香无限。他的呼吸渐渐就粗重了,一声一声,听得很真切,吻亦是从上至下缠绕吮|吸,渐渐变成齿间的咬噬,流连缱绻,百尝不厌。

    在孟小心的记忆里,她不记得两人是何时倒了下去,只记得余乔意很高,可压下来她却觉得不重。他的手自她的脸颊上滑了下去,从脖颈抚至锁骨,绕了两三个圈儿,又顺着往下去。用纤长两指的指尖在她胸前上下拭抚过数趟,那左右一对不丰满却挺立的浑圆,晶莹剔透的瓷白轻轻颤抖着,也颤抖着余乔意的身心。

    他终于一咬牙,狠心要攀了上去。

    孟小心却突然护住了胸部。

    犹如惊醒一般,她睁大着眼睛问他:“你会娶我吗?”

    “为什么?”余乔意出口的居然是一句令他自己也觉得很后悔的为什么。

    “因为摸了胸部的话,就等于是发生了……。”她说不出来,红着脸瞧着他,声音几不可闻:“……那种关系。”

    “为什么?”他又是一句为什么,固守贞|洁的女孩子他不是没见过——那种随便你怎么摸,但就是不允许你到最后一步的女孩子是很多的。

    但是说摸了就等同于最后一步的女孩子——只有眼前这个女人:她有时候很通彻,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又像个孩子。

    余乔意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起身子,只坐在她身上,冷峻地看着她。

    “我是爱你的。”他终于很慎重,很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沉稳的气息,一下子就把孟小心缭乱了。

    她神情的慌乱自然没有讨过余乔意的眼睛——在他眼里,这是一种欲拒还迎,这是一种迷惑他心智的东西。

    惑得他眼里的冷峻渐渐模糊了,变成了一团火,烧着了自己,也看不清她。

    只看得一具青春的,未开发的,他爱的人的身躯。

    只听得他自己一下一下可数的,跳动的心。。

    只知道自己愈发强烈的渴望。

    于是余乔意便再次俯身下来,一双手掌在她的温软上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继而挑|逗起上面两颗小核。继而再往下探,一把就抓住了孟小心的脚踝,一路向上游走,沿着白嫩的腿侧蜿蜒……

    以最轻柔的动作将她双腿分开。

    他怕吓着她,把肩膀往前面抬一点,遮住她的视线,不令其瞧见自己身|下早已昂藏的大物。

    轻轻地放进去,可是未经人事的孟小心那里很窄很紧亦很g涩,余乔意才刚触着她,她就全身发抖起来,身体蜷曲起来。

    他心下不忍,却还是咬牙欲更近一步,突然,她勾起臂,双手无助地攀着他生硬的肩膀,哭了出来。

    她哭着说:“乔意,我怕。”

    她是想要把这一刻留给新婚之夜的。

    他一下子就萎了,整颗心都是凉的。

    她又哭,说:“乔意我们不要这样,别这样吧。”

    “好。”他慌忙给她拭泪,心里却是一层灰:原来她不愿意,原来她不愿意……

    “别哭了,我明天带你去更好玩的地方玩。”第一次因为一个女孩的哭而下不去手,第一次因为她的眼泪而不知所措。他扶着她坐起来,披好她的衣服,又穿好自己的,端端正正的,隔着距离地坐着:“罗马不好玩,那我们就坐火车穿过意大利,一路玩上去,维罗纳,庞贝,比萨,佛罗伦萨,圣马力诺,威尼斯,最后到米兰,好不好?”

    谁料这一句“好不好”出口,犹如触到了孟小心绷紧的琴弦,一抹之下,哗啦啦变作抽泣哭啼。

    他更加手足无措,想把她一把拉过来,搂入怀中抚慰,却又不敢碰她。

    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他和她一路上都那么的合拍,怎么今晚就不合拍了呢?

    余乔意g着急,唇嚅了几次,就是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那些地方真的也很好玩。”他真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可以让她缓下哭泣了:“比方说维罗纳有罗密欧朱丽叶……”

    这一出口他就想拍死自己了,这种当口还说什么悲剧啊。

    遂改口道:“比方说庞贝有庞贝古城,一夜之间火山爆发,淹没了整座城。”

    他又想抽自己了,怎么说的还是悲剧。

    却没想到孟小心的哭声却忽然小了,她g抽着,带着红湿的双眼望着他,哽咽道:“乔意,我也是爱你的,就算被一起埋到火山灰里也愿意的那种爱。”

    她这话也没用什么修辞,整个句子说出来也是怪怪的,条理有些不通。

    却是余乔意这辈子听来觉得最动人的情话。

    也许是因为,他对她早已动了心,深埋了情。

    他刚想说“我也愿意”,想奋不顾身抱她,却看见孟小心自己用手擦了擦眼泪,又揉了揉眼睛,一吸鼻子说:“刚才的事,我们……能不能以后……再等等。”

    “好。”余乔意跟着就答应了她,毫不犹豫。

    他可以等,他愿意等。

    皓蚌在手,只有亘古岁月,才能磨砺出他心头最耀目的那颗珍珠。

    他没有过去抱她,只小心地,轻柔地牵过来她的右手:“我们明天换一个城市,继续玩。”

    一路慢慢地由南向北,玩完整个亚平宁。

    孟小心的记事本:九月十六号,早上,十一点

    我们现在在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故乡,眼前我这个y台,据说就是当年朱丽叶偷偷爬下来的地方。

    哦,对了,y台底下现在还有一尊朱丽叶的塑像,据说抚|摸朱丽叶的r|房会带来好运,于是她的r房被摸得光滑可鉴。他说,在米兰也有类似的事,听说那里有一只砖牛,踩砖牛的牛鞭可以带来好运,于是它的那里被踩得凹陷了下去。

    今天我没有摸r|房,但是去了米兰我一定要踩砖牛。

    哦,对了,他是我爱上的人,叫余乔意。

    孟小心的记事本:九月十七号,下午,一点半

    我们现在在庞贝古城,真的跟中学书上说的一样,被挖掘出来的炉子里,还有正在烤的面包灰。

    人活着活着,忽然就被淹没了真可怕。但是要是和他一起,手牵着手化成灰化成渣也不可怕。

    孟小心的记事本:九月十八号,中午,十二点

    我们到了佛罗伦萨了,余乔意要叫这里翡冷翠,我说就叫佛罗伦萨,不然起一身j皮疙瘩,他依了我。这里是大都市,可是火车站好小啊。跟罗马一样,是那种旧旧的美丽,但是河流和大桥都比罗马漂亮,还有漂亮的圣母百花教堂。

    不过,也许是一路教堂逛得多了,有点无感了,都是差不多,没有太多的兴奋了。

    不过余乔意说,到欧洲来玩,十个城市九个都有一个景点是教堂。

    孟小心的记事本:九月十九号

    今天一天我们还是在佛罗伦萨,余乔意遇到了他的一个外国同学,也是来这里旅行。他们在咖啡馆里聊了一下午,我一句也听不懂。

    但是坐在他身边,y光照着,很开心。

    就是一不小心把特浓咖啡当饮料喝,喝多了,晚上有点睡不着。

    孟小心的记事本:九月二十号

    今天我们要去威尼斯!

    记事本到这一页,戛然而止。

    第16章 第十五章

    那一天,他们是真的到了威尼斯。

    酒店离主岛还有一段距离,孟小心和余乔意不得不又坐了一站火车。

    她趴在车窗的玻璃上,瞧着一s淡蓝的海,就这么惊喜地驶进她的眼眸。偶有几栋小房子,因为建筑极具异域风情,又是在远处看……就像童话里海的城堡一样。

    不能说美极了,但是看着就是舒心。

    明明火车的窗户是密封的,孟小心却觉得一阵轻风从海那边吹了过来,扑来她的面颊,进入她的心扉。

    火车到了圣塔露西亚站,孟小心拿着行李就冲了下去。

    眼前是一片开阔,在灰s地面的远处,是白墙绿圆顶的建筑,而这灰白中间,则是一片碧绿。碧绿的河两端都没有尽头,就像好心情流也流不尽。

    “出海可能时间不够,我们今天就在主岛上玩吧。”余乔意拉着她的手,威尼斯比罗马的天气要凉一点,但他们的掌心相接处,还是出了汗。

    “好。”孟小心点头——虽然她一点也不了解威尼斯,主岛出海什么的,全无概念。

    从火车站走到主岛的中心,是要穿过很多小巷子的,有点像国内南方的小弄堂,长长窄窄。

    他们走第一条弄堂,右转弯,就是一座小桥一条河。

    铁花栅栏桥,吸引她的是桥下停靠的一只小船。船身狭长,两头尖翘起,中有欧式古典的沙发座位。

    哦,这个就是威尼斯很著名的那个什么……什么船来着……贡…多拉?

    “贡多拉?”她搅尽脑汁想着想着就出了声。

    迎来的是余乔意目光和煦的一点头。

    这一声,底下开船的大叔敏感捕捉到了商机,从桥下走了上来。他穿着蓝白条纹的水手服,带着草帽,用英语询问孟小心要不要坐船?

    “how  uch?”她习惯x地先问价。

    等大叔用英语答了,她换成中文,直接惊呼了出来:“两百欧!”

    两百欧!!

    开船大叔听不懂,余乔意可是听得懂的。

    而且孟小心惊呼之后,就心底很后悔地去观察了余乔意——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很显然,她刚才的表情言语,他全看到,全听到了。

    她却还是禁不住一拉他,小声却坚定地说:“走吧。”

    对于孟小心来讲,两百欧坐一趟船,实在是不值。

    哪怕她梦想里觉得,来了威尼斯,就该坐在贡多拉上,让水手一边划,一边唱我的太y,穿过水乡弯弯曲曲的巷道,水声和歌声涓涓流淌。

    但是……这个x价比一比较,她就偏向不坐了。

    “好。”余乔意竟也随她走,还嘴角隐隐有一丝笑意。

    主岛上面的巷子真多,她一座桥一座桥的走,瞧见来往河道上各s各样的船,运货的是船,家里出行的也是船,连的士也是船——他们甚至恰巧碰见一起两艘私家船相撞,警察开着摩托艇过来处理j通事故。

    水道多了,桥多了,巷子绕了,她自己回头望望,发现早已不记得来路。

    幸亏有余乔意牵着,不然她自己一准迷路!

    孟小心想着,不由心里溢出幸福,和余乔意牵着的那只手,手臂就情不自禁地微微摆动起来。

    摆呀摆,像小时候去上学,开心得不得了。

    这摆幅突然就停了,她脚下未停,额间却皱了皱眉。

    “怎么了?”余乔意立刻回头问她。

    “我刚想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看见好多人家一楼外墙上都爬满了苔藓,不会沾染潮气得风湿吗?”

    他抿着嘴,没想到令她皱眉的居然是这样一个问题,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摸了摸她的头,一下就把她头顶抚得乱了。

    他走一走,突然说:“全球变暖,威尼斯的海平面也在上升,据说到了2100年,这里将变成一座地下水城。”

    “那幸好我们来了!”孟小心想着就接口。

    余乔意心中一震,继而是淡淡地泛起了情绪:是啊,幸好他和她来了,手牵着手,走过这一趟……

    巷子狭长,太y从围墙高处s下来,几乎成为一点的聚光。

    他眯了眯眼睛。

    “面具!”十指相扣地人突然一惊呼,余乔意被扯得手臂跟着一动,才发现是前面的商铺一条街到了。

    满街都是卖面具的。

    “这些面具都好漂亮。”孟小心左顾右盼,眼神和心早就飞了。

    余乔意笑笑,他心里清楚,这边的的商铺,多是从国内东部z市来的商人。在威尼斯,面具,衣服,甚至餐馆里的意面披萨,大多都是中国造。

    不少国内批发市场里的卖十块钱人民币的货,到这里来翻做几十欧。

    就算写着adeitaly,也不一定。

    但他瞧着孟小心的目光从一个又一个面具上顺着滑过,满眼都是惊喜。她惊喜地拉着自己走,他仿佛也跟带着旋转起来,飞起来。

    余乔意终是不忍告诉她,只跟过去,站在她身后,轻柔地笑着问她:“想要吗?”

    她想要,他就买给她。

    孟小心却是趁着余乔意不注意,偷偷先用余光瞥了一眼面具后面的价钱。

    手里这个要三十九欧,本来是打算自己买的——但是余乔意送的话,就不要了。

    “我想要这个。”她拿起旁边最便宜的五欧的面具——虽然质量差点,样子……是只有半张脸,七八寸长的鼻子,颜s也只是单调的枣红s……是没刚才那只好看,像个老头子,但是她也很开心了。

    “这只pantalone意味着贪婪之徒,不适合你。”余乔意过去就把她手里攥着的面具拿过来,然后放下了。他的一连贯动作很温柔,让人丝毫感觉不到强硬的气息。

    余乔意说着又拿起一只带着杆的整张脸面具,白s的,质地极好,上头繁杂却不显累赘的绣纹,没有像其她面具那样点缀羽毛,而是在眼睛点缀了珍珠,还有柔软的黑天鹅绒尾垂。他拿着手里摩挲了数回,却还是放下,转而又挑了另一只拿起来:“oretta 很好,但是没有这只gatto好。”

    他现在手里拿着的面具是半张脸的,有尖尖的两只耳朵,突起的小鼻子,r白s的底,眼周围勾勒的是那种让女孩子一瞧见就会心动的粉s。

    他右手执着,把这面具覆在孟小心脸上比了比——这一比举着的手就放不下来,左右端详眼前带着猫面具的女人,他竟然忍不住,笑着叫了声:“喵——”

    大叔也有卖萌的时候,而且——萌死了!

    孟小心恍恍惚惚,随口就问他:“你喜欢猫?”

    喜欢喵喵的萌大叔。

    余乔意点点头,嘴角的勾起却有深意:“喜欢,但不是最喜欢。”

    “那你为什么觉得猫面具比那只好?”

    “那是因为,刚才那面具,是覆盖一整张脸的,而这只面具,只覆盖半张脸……”余乔意嘴角的弧度索x勾得越弯,化作出声的轻笑:“我觉着半张脸的更好,我俯下身来,就能……”

    他说着,背稍稍弯起,嘴巴精确地就封住了孟小心的双唇。

    顾客进进出出的店子,店子外面是喧闹的街道,来来往往密密如麻的人群,沸反盈天。

    他吻了许久,一贯的细密,孟小心却似幻似真,听见了他在这间隙里,凑到自己耳边轻声的一句话:“我最喜欢的,是你。”

    仿佛一阵风被他淡淡地吹来,若有若无,到了她的耳畔却萦绕着不肯散去,渐渐就化成了耳垂上掉着的专属耳环,晃呀晃呀,晃到了她的心里。

    沉沉的,满是欢喜。

    再后来的路孟小心就愈发地记不清,不记得余乔意是怎样牵着自己,怎样出了店子,又过了多少桥,又经了多少水道,又穿了多少巷子。

    最后到了主岛的中心,一个偌大的广场。

    有白s的长廊,有砖红的高塔,有漂亮的马赛克壁画的教堂,这教堂的顶有尖有圆——之前余乔意有给她讲过,那种顶又尖又高的,长得像通往天国的阶梯,顶上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