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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1996年,国家教育部正式废除“统招统分”,也正式宣告了“跳出农门捧的铁饭碗”破碎,之后不久,又提出了公务员制度,我承认,国家的制度是好的,中央是好的,坏就坏在地方,坏在那些当权的地方基层干部。

    我想经历过毕业找工作这一环节的读者都看到过一些奇怪的现象:每每到了学生毕业的这一段时间,大家都忙着写简历推荐表跑人才市场的时候,而有一群人却早早的走进了工作岗位,而且大部分是政府部门(一般是基层的政府或事业部分,譬如县级,乡镇级别的,美名其曰:到基层锻炼,其实是为了遮人耳目)这一群人一般都是学生成绩不怎么好,表现也不怎么优秀却花钱大手大脚的人,他们有什么资格进政府部门呢?答案就是一个:背景!他们都是有背景的,他们的父母不是当官的就是做大生意的,他们有足够的能力去跑关系,或者他们的父母早就帮他们安排了单位,只是他们一般不会被安排跟父母在同一个系统,一般都是互换,譬如:a系统甲家有儿子张三今年大学毕业,b系统乙家有女儿李四也大学毕业,那么张三的父母就会把李四安排在a系统,李四的父母也同样会把张三安排在b系统,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因为毕竟国家在这方面也是管得比较严格的,我想这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最直接的解释吧!而且三五年后,他们就会从基层调动,再通过跑关系送红包将他们调到局里,厅里,市里,从为新w国无能蛀虫的接班人,他们肯定是贪官,因为他们从小接受的就是贪的理念,跑关系的教育,他们的工作说不定也是花了几万十几万买来的,他们只有贪才能够赚回这笔钱,他们也只有贪他们的心理才会得到平衡和满足。只是可怜那些从农村里面出来的没有任何背景的毕业生,还奔波在各大人才市场,到处碰壁,还每时每刻在想:我该到哪里才能够为国家贡献自己的一点力量呢?哪个角落才需要我这颗螺丝钉呢?

    说完了大学生毕业,我们再来说说受人尊敬的老师吧。我女朋友在湖南永州某学院读书,去年她要到长沙来实习,需要到她们系里签个字什么的,于是找到他们系里的书记,几个回合没有结果,书记回复总是含含糊糊。她的一个朋友告诉她:给书记送条好烟,书记就喜欢抽点烟,而且有好几个找他签字的都送了烟。我女朋友赶紧买了两条芙蓉王送给了书记,书记当即就签了字,女朋友拿着买烟的发票到我这里报销(呵呵,在“家”我是管经济的)的时候,我把牙关咬得切切的响,他妈的,你做什么老师当什么书记啊,你除了培养贪污犯还能够培养出什么好鸟来,我真想去告诉他你还不如直接去做鸭子痛快,吃香的喝辣的想抽什么烟有什么烟,也不至于做出要向学生来索贿的下贱勾当来。

    天下乌鸦一般黑,不知道曾是何时,学校这块净土也被污染了。

    我痛,很厉害,我已经无法感觉到自己到底是哪里在痛。

    我一个是朋友湖南师范大学毕业的,一天他找我借钱,我问其干什么?他说他想进长沙宁乡的某所高级中学教书,而且他已经通过当地教育部门组织的考试,成绩很理想。我说老师挺好的,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你去教书也挺好的,我赞成,你都已经通过了考试你还要借钱干什么,难道学校不管你吃住?

    他说他要给他想去的那所高中的校长送礼,没有点开门红没有那么容易进去的,虽然他考试取得了好成绩,面试也过了,公开课大家也都觉得可以,但是是否能进去还得是校长说了算,而且听小道消息说去年进了那所学校的都给校长送了礼。

    我说那要送多少?

    他说一万,大家都是送的一万,你要是没有一万也行,先借我个六千八千的,我回头再想办法。他说如果校长接了,那他就肯定能够进去,如果进不去,那校长也会把钱退给他,我再还你,没事的,顶多赔点利息。

    朋友说得兴高采烈,似乎稳赚不赔似的,我理解他,在人才济济的今天要找一个好一点的长久一点的工作单位确实很难,大家都觉得送点礼什么的是应该的,但是我没有借钱给他去行贿,说实在话我宁愿把钱捐给希望工程或者丢给门口那些被人组织的乞讨队伍。我真不明白那些自称是学者教授自称蜜蜂是蜡烛是手电筒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所谓校长怎么好意思伸手接钱,教师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如果我是他我干脆跳进湘江算了,免得存在世上丢人现眼,不过话说回来这些校长们还是有些廉耻之心的,至少懂得“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相比之下我的一个表弟就惨多了,他大学毕业后想进长沙某电视台,给一个台长的候选人送去了好几万的红包,谁知道后来这个候选人没有能够被选上台长,他的好几万也不见了踪影,估计也是被那个候选人拿去送礼去了,因为要想当台长肯定也少不了送礼。可怜我表弟的那几万块,都是他妈辛辛苦苦喂猪赚的,几万,得喂多少只猪啊?

    还是别说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免得恶心。

    那我们就来说说公务员吧。

    大家都知道,公务员制度是国家为了防止某些国家机关干部“唯亲是进”“唯钱是进”而采取的一种政府职能部门用人制度,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曾几何时,这种制度,也在慢慢的产生变味!

    考试,体检,这些程序我们不谈了,我们从面试开始说起,假如一个劳动局要工作人员3名,这种好单位一般情况下有大约1000名人参加报名,经过考试体检以后一般情况下会留下大约50名参加面试,于是跑关系的送礼的就开始了,不过这时候大的红包局里面试的工作人员还是不敢接,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的同事也在接红包,而到底能不能进也不是自己说了算,那还得经过局长这一关,不过小额的红包(2000以内)他们还是敢接的,他们知道,2000块钱,也只能够买到面试时的一个高分或者一个好的评价,这是市场价格,而且这个他们能够做到,所以说从面试开始,决定前途的就是金钱了。其实真正的送礼是从面试后开始的,一般面试后只剩下大约10名由局长拍板决定了(当然还是得开会研究,民主举手通过什么的,不过大家都知道,开会也只是一个程序而已,局长说要哪几个还不就是那几个?),到了这个时候,也就是检查候选者家庭经济状况的时候了。

    我们家楼上就住着一位张局长,他们局里也需要招三个公务员,从公务员开始考试开始我至少碰到了10个问他们家具体楼层的人,这当中有手里提着高档红酒香烟的普通群众,也有开着豪华小车大腹便便却手里什么也没有提(红包塞在裤兜里)的大款。我甚至还两次看到一位农村老大妈跟她的儿子,她儿子高高大大相貌堂堂,戴着眼镜,一副文质彬彬样子却又显得特别能干,可以说是一表人才。第一次见到他们是上午,他们提着好多的土j蛋(至少有200个以上)和几条草鱼问我张局长的家,我带他们上楼,并敲开了张局长的家门。第二次见到他们是当天下午,他们坐在院子门口卖土j蛋,五毛钱一个,很多人围着看,却很少有人相信他们的是正宗的土j蛋,毕竟如今骗子五花八门太多了,装学生妹子清纯行乞的,装乡下人傻不溜秋卖古董的,人们又以为来了一个装可怜卖假土j蛋的。只是我跑上前去一口气买下了他们剩下的160个j蛋和一条草鱼,一共100块。那个老妈妈认出了我就是送他们送楼的,拉着我的手说他们是从乡下来的,目的是为了给想当公务员的儿子说点关系,他们进一趟城不容易,这些j蛋都是她从乡下买来的,因为他听说当官的都喜欢正宗的乡下土j蛋,因为这东西补肾(我估计是她听谁瞎说的!)可是这个张局长的夫人在他们刚进门不久就把他们给赶了出来,还把他们留在茶几上的东西给扔了出来。她面带哭相的说:“你看,j蛋都破了好几个,这几个我就不算钱了,我退你钱,我数数,一共七个,七五三十五,我退你三块五。”

    我说别别别,就一百块吧,别找了,我不喜欢零钱。老大妈这才欢天喜地的将钱放进好几层衣服的里兜里,说今天碰到贵人了,只是看样子儿子的公务员梦想基本上是破灭了,你要知道这大热天的j蛋拿回去家里没有冰箱肯定得臭,所以就想卖掉,眼看着j蛋卖不出去草鱼开始有点变色了他们有点慌张了的时候我出现了,老大妈拉着我的手说了不知道多少遍谢谢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最后我不得不提醒他们要赶紧走要不然等下没有车了他们才离开。

    我把j蛋拿回家妈妈煮了几个吃以后说味道好极了,这才是正宗的乡下土j蛋,你看蛋黄多圆,多黄,蛋白跟玉石一样,城里人就喜欢这样的j蛋。我嚷嚷一句说:“可是当官的不喜欢。”妈妈问我说嚷嚷什么呢?我自言自语的说:“如今当官的都喜欢洋妞,土j都不喜欢了谁稀罕你的土j蛋!”妈说你这孩子怎么了?我说疯了,一个大学生要是毕业了找不到工作还要被鄙视真的会疯的。

    第二天好几个邻居找到我,说听我妈妈讲昨天我买了好多正宗的土j蛋,一定要分几个给他们,我说那一块钱一个,他们二话没说就开始抢购,一下子我卖了140元,除去昨天的100元成本,我还赚了40元和一条草鱼。

    我一直在寻找这个老妈妈和他的儿子,我想告诉他们如果她儿子没有被选上公务员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来卖土j蛋,因为我也是大学本科毕业,也没有工作,这人和土j蛋一样,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可惜我一直没有能够找到他们,我估计他们对公务员失望了,对长沙失望了,对当官的失望了,说不定她的儿子现在正在冒着烈日在挖红薯呢?其实挖红薯也挺好的,至少比贪官好,怎么说身体还是健全的,良心还没有被狗吃掉!只是可怜他戴副眼镜,干农活多少有些不方便啊!

    说到吃我们就来说说公款吃喝的问题,我记得五六年前有一家报纸上登载过一副对联,这副对联曾经流传全国,被各大报纸转载,也为普通百姓津津乐道,对联的大致是这样的:迎宾十菜一汤,尝八宝j、凤凰腿、全家福、山珍海味,直吃得挺腹伸腰,花公款何必小气;陪客一桌十座,品五粮y、杏花村、味美思,喝他个昏天黑地,慷国慨干吗伤心?这对联是五六年前的,现在时代进步?

    第一卷 艳福之警花也疯狂 第二十五章警校女生(下)

    周尚此刻已经醒来了,满脸的愤怒,咬牙切齿的望着佘煜伟他们,尽管嘴巴已经被封了起来,但是眼神很让何闹感到很是害怕。

    “你们两个,把她拉出去活动活动!”虽然何闹对佘煜伟命令的声音很大,但是心里却在心疼说,“你们小心点,别弄疼了她!”

    一直等到天黑,黑色本田轿车才再次开动,在一个叫八亩山的山脚下停了下来,佘煜伟的一个手下用匕首将周尚脚下的胶布切断,命令她往山上面走,匕首就抵在了她的后背。

    佘煜伟把车藏在了树林深处,打开车的后备箱子,递个何闹一样东西说:“拿着防身。”

    一个布袋子里装着一个沉甸甸的东西,何闹正要拿出来看看,佘煜伟说:“小心走火,子弹已经上膛了。”

    不用问也知道,这肯定是把手枪,何闹这才想起自己的那把所谓的高科技手枪还放在周好的床上,妈的,最近总是丢三落四的,不知道周好会不会把那把枪和那条内k给收起来,要是落到坏人手里可不好了。

    佘煜伟这才从小车尾箱里取出一支微型冲锋枪背在了背上,也不知道这家伙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的军火,何闹正要问,他又扔给何闹一个很大的袋子说:“带上,走!”

    “这是什么东西啊?”何闹问道。

    “帐篷和一些干粮,等一下山上用的着。”佘煜伟说完也不再管何闹,径直往山上面走。

    这是一个很久没有开发的原始森林,山里冷清得可怕,风刮着松林发出大海般的声音,让人觉得寒毛栗骨,鲁迅先生说:世界上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可这山里可真的没有路,估计走也走不出路来。

    脚下有十四五厘米厚的松树叶,踩在上面,软软的,何闹真怕没有了底。

    突然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两只夜栖的野j从树下猛的飞到了树枝上。

    “嗒嗒嗒”,佘煜伟的身边冒出一串火花,这对可怜的野j夫妻还没有来得及哼一声就掉了下来。

    佘煜伟一边将还冒着烟的微型冲锋枪背到背上,一边欢天喜地的跑过去捡起那对还在流血的野j,扔给他的一个手下说:“夜宵的菜应该差不多了。”

    继续前进!

    周尚走走停停,嘴巴还沾着胶布,不能够说话,头使劲的摇着,特别是看到何闹的时候,动作更加的剧烈,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这个委屈又无辜的样子让何闹实在是心疼。她应该恨自己才对,可是在她的眼睛里,何闹却奇怪的没有看到恨。

    “把她嘴巴上的胶布扯掉!”何闹向佘煜伟的一个手下命令道。

    “要是她叫怎么办啊?”手下反问道。

    “她不会叫的,再说,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就算叫又有谁能够听见啊!”何闹的理由实在有些牵强。

    “天生的情种。”佘煜伟笑了笑说,“心疼了是吧?红颜祸水你懂不懂。中国有多少人是死在女人手里你知道不?”

    “好了,好了!”何闹打断佘煜伟的话,“你那些歪道理我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你看她现在都憋成这个样子了,说不定是n急呢?”

    周尚听到这里使劲的点了点头。

    何闹也没有再去管佘煜伟是否同意,径直走到周尚的面前轻声的对她说:“我把你嘴巴上的胶布撕开,你不要叫好吗?”说完他将别的腰上的枪拿了出来,“哐啷”一声,打开了保险,装成很凶恶的说,“你要是叫我就杀了你!”

    周尚很听话的朝何闹点了点头,何闹猛然发现周尚的脸上闪过一丝特别的表情,这种表情让何闹为之一震,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猛的将她嘴唇上的胶布一扯,但是胶布粘得很厉害,一下没有撕扯下来。

    周尚发出了很短暂的一声“哎哟”,就强忍着不再叫唤,何闹看到她眼睛里慢慢的有眼泪流了出来,不得不转过身去,他害怕看到这种眼神。

    胶布被周尚自己撕扯了下来,透过月光,何闹看到胶布上除了沾满了细细的汗毛,甚至她脸上的皮肤都被撕下了一小块,嘴唇四周都水肿了,泛着惨白的光芒,和他在学校接出来那个水灵灵的姑娘完全是两样了,这让何闹的心再次疼痛了起来。

    周尚小声的说她要方便一下,不料被佘煜伟的两个手下听到,立即哈哈大笑起来,齐声说道:“要方便我陪你去啊!”

    他们两个立刻都被佘煜伟给喝住了,他对着何闹说:“你去负责搞定,出了事你负责。记住,如果发现她逃跑或者叫喊的话就格杀勿论!”说完将冲锋枪拿了出来做了一个s击杀头的动作。

    周尚吓得往何闹背后本能的一躲,可怜的孩子,虽然是个警察,肯定还没有见过这种阵势。

    何闹将周尚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说:“就在这里方便吧。”

    可是周尚只是傻傻的站着,既不走开,也不说话。

    “去吧!我在这里给你站岗。”何闹将她往前推了一把道。

    “我…”周尚欲言又止。

    何闹这才想起她一个女孩子在他一个大男人面前怎么脱裤子方便呢?可是他要是离开了她逃跑了怎么办,这么黑的夜这么深的树林,随便往哪个树脚下一躲他们怎么也不可能找到的。

    不过何闹还是离开了,他甚至希望周尚逃跑,跑得越远越好。何闹站到了一块离她很远的石头上面,这时候周尚喃喃的自言自语道:“你为什么要离开呢?我有很多的话要对你说……”不过风很大,没有人听到她的声音。

    周尚没有脱裤子,也没有方便,一会以后他跑到何闹站立的石头上面,拉着他的手,她的手颤抖而冰凉,她一边哆嗦一边说:“我很怕!”

    何闹没有说话,只是握紧周尚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她的头使劲的往他这边靠拢,她似乎有话要对他说。

    可是她的话没有能够说出来,因为佘煜伟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另外一个从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已经到了他们的耳朵里。

    “喂喂喂喂”一个细腻的女人声音从话筒里传出。

    “真他妈的,老女人了声音还这么性感。”佘煜伟捂着话筒牢s了一句接着改变了声音说,“是周尚她妈妈吧?”。

    “我是,请问您是哪个?”女人的声音很有磁性,一听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听听下面的声音就够了。”佘煜伟说完一把揪住周尚的头发,扯到手机边上。

    周尚顾不得头皮的疼痛,对着电话哭喊着:“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声音响彻了整个山谷。

    “周尚周尚”女人的声音变成了一种哭喊。

    周尚被扯开了,佘煜伟对着话筒恶狠狠的说道:“想救你女儿,准备50万,否则我就撕了她!”

    “你们这是绑架勒索。”女人似乎想以理服人。

    “很遗憾的通知您,没错,您女儿被绑架了。”佘煜伟说着挂了电话。

    何闹望着周尚,关切的问道:“怕吗?”

    “我不怕!”周尚说着头坚毅的一抬,“因为我是警校女生!”

    “警校女生?”佘煜伟和他的手下哈哈大笑起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