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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秦深忽然凑过来在我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转身冲进了卧室:“等我两秒。”

    等他重新出现时,已经换了件长袖衬衫和一条米色的休闲裤,打扮整齐地走过来:“走吧,我们去要钱。”

    “去哪里?”我有些不懂了。

    秦深锁上门,撩了撩过耳的头发:“去找我爸。”

    “你爸?”我终於明白秦深的意思了──秦深虽然和我一样只是个十六岁的小p孩,可他有一个绝对和我爹不一样的爹。

    秦深的爸爸叫秦白,叱吒风云的房地产大王,小城里只有一个建筑公司四个建筑队,全部在他的名下。

    除了房地产,他好象还有很多七七八八的生意,说他是市内首富恐怕一点也不会过。

    秦深说:“从考上高中,我有半年多没回家了。”

    看得出来,秦深和他家人的关系不好,否则小小年纪也不会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住了。

    我说:“麻烦你了,不管借不借得到,我都一辈子感激你。”

    秦深笑笑:“没那麽严重,只要别再半途扔下我,我就感恩戴德了。”

    明白他说的是那夜在我的学校发生的事,我只有呵呵地干笑。

    秦深的家没有我想象中的奢华,但也是在现代中国难得一见的大宅院了,独门独户,二层小楼有一个车库。院子里的树木枝繁叶茂花团锦簇,一派人间富贵景象。

    一楼的客厅中是黑色的真皮沙发,我坐在上面有些不安,微微欠著身子,等著“救世主”从楼上走下来解救我於水深火热中。

    当他出现时,我为之一愣。

    秦白完完全全出乎我的意料,在我的脑海中,富人几乎都有了固定的样板:胖乎乎的脸,不管大眼小眼都透著精明狡诈的光,略微发福的体态,腆著类似怀孕三四个月的肚子,轻易不笑,一笑便满天飘金雨。

    见到秦白,我知道自己错了,不仅错了,而且错得比井底之蛙还离谱。

    首先──秦白没有一张胖乎乎的脸,他的脸瘦削而清臒,如同雕刻一般的眉毛鼻子嘴唇脸蛋,一双深邃的眼睛也闪著光彩,但绝不是精明狡诈,而是一种看透世事般的淡定从容,只这麽一双眼睛,就足以击溃我所有的理念了。

    其次──秦白也没有发福的体态,他的身体不算很高,不到一米八吧,但是精悍而修长,米白t恤驼色西裤将他的身段衬托得近乎模特般完美。

    秦白看起来不过三十几岁,浑身上下却又充溢著成熟男人才特有的魅力,他甚至称不上酷,是比酷更帅更让人心动的气质。

    他没有笑,在他从上走下时,我看到西裤下是双黑色的袜子。

    有人说:喜欢穿黑色袜子的男人很性感。

    看来此言非虚。

    和秦白相比,他的两个儿子──秦深气质太过忧郁,而马瑞的五官又太过精致秀气。

    我咳了一声,骂自己好色到这个份上也堪称前无古人後无来者中外罕见天下无双了,我居然同时对秦家的三个男人同时感兴趣……

    “咳、咳、咳……秦先生,您好。”

    秦白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点了点头算是回答,然後在我们对面坐下,目光聚焦在秦深身上:“你要钱是为了他吗?”

    “是。”秦深的脸y著,看也不看秦白一眼。

    “你可知道这不是一个小数目?”秦白又开始打量我,我僵硬地朝他微笑。

    “给不给?”秦深的语气很冲。

    “你给我一个给的理由。”秦白再次看向自己的儿子,似乎习惯了他这种冰冷的态度。

    “我想要!”秦深终於抬起了头,目光像把刀s向秦白:“这足够了吧?”

    “为什麽想要?”秦深依然平静如水,在那副老神在在的表情面前,我不得不承认秦深实在是太幼稚了。

    我笑著说:“秦先生,是这样的,我是秦深的朋友,因为我家里出了点事急需一笔钱,所以──你看能不能这样,就算是我跟您借的,日後我一定偿还。”

    秦白“哦”了一声,似乎在思考著答不答应,我紧张的要命,手心里已经握出了汗,脸上却还得维持著笑意。

    秦深一脚踢在茶几上:“快点给!”

    秦白对秦深说:“钱我可以给,但是有两个条件,缺一不可,一个条件由你来做,一个条件需要韩玺自己完成。”

    我一惊,我没说自己姓氏名谁吧?他却已经知道了?

    “什麽?”秦深一脸的不耐。

    “我出一百万,对你的要求是:十万块叫我一声爸,叫多少声给多少。”

    “不叫!”秦深大叫起来,大有让他叫一声爹毋宁死的意思。

    我拉住他的手,乞求地看著他:“秦深。”

    秦深看看我,紧咬著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沈默了许久,他猛然背过身去,面对著窗外闷声闷气地喊:“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秦白站了起来,也背过身去,看著自己儿子的背影,在他转身的刹那,我看到他眼中有莹莹的光在闪动,我的心仿佛被一根细细的却尖锐无比的针狠狠地扎了一下,无法抑制的痛。

    秦深──我是不是难为你了?为了救我爸,你屈服於自己的爸爸……

    而秦白……

    我不知道秦深为什麽恨他,但是我现在可以确定秦白绝对是爱自己儿子的。

    过了一会,秦白回过身来,表情已恢复正常:“第一个条件已经通过,深儿,你就数得这麽清楚……韩玺,你不是急著要钱吗?现在有个机会,我要拿一样东西,你帮我,拿到了钱一百万就给你,拿不到,我也就爱莫能助了,如何?”

    我沈吟著:“先说怎麽拿,拿什麽样的钱吧?”

    “有个仇家偷了我的机密资料,威胁到我的身价性命和所有生意,他勒索我的钱,正好是要一百万,我答应他今天晚上十二点进行交易,你帮我去取东西,敢不敢?”

    “我不懂,这和我拿到钱有什麽关系?”

    “干掉他!”秦白的声音陡然一沈,我一惊,退後一步跌在沙发上,“把资料拿回来,那赎金就是你的了,你也就用不著借钱再偿还了,以你目前的能力,恐怕十年也还不起。”

    第六章

    我有点吃惊,啼笑皆非地看著秦白:“秦先生,您在开玩笑吧?这、这怎麽可能呢?”

    我承认,我有点坏有点玩世不恭有点色有点不正经,可是我还没坏到要杀人、还没玩世不恭到拿人命当儿戏、还没色到见到美男子就腿软脚软耳根子软、还没不正经到走上歪门邪路!

    秦白的表情谈不上严肃,但绝对不是戏谑,他轻言慢语地说:“我很少和人开玩笑,尤其是对第一次见面的人。”

    秦深冲过来抓住我的手就往外拉:“走!”

    我有点犹豫;“等、再等等,等把话说清楚再走也不迟吧?”

    秦深嘎然而止,回头看著我,目光中充满恨铁不成钢的复杂:“韩玺,你他妈有没有点骨气?为了这区区一百万就真的去杀人?也不瞧瞧自己什麽德行有几斤几两,就算你走了狗屎运杀了人得了钱把你爹救了出来又怎样?他出狱你入狱?你有没有点脑子啊?难怪会蠢到一夜白了少年头,猪!”

    秦白在一旁悠闲地说:“你放心,你只管去做,後面的事我会帮你处理干净的。”

    秦深转而走到他面前,甩掌过去,却被秦白轻轻松松挡住,秦白目光如炬地盯著他:“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连爸也敢打了?”

    “爸?我有爸吗?”秦深冷笑,“我只看我眼前站著一个面目狰狞的魔鬼!魔鬼!”

    我静静地说:“你们别吵了,我去。”

    秦白父子同时看向我,我凄然一笑:“除了去,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秦白忽然诡异地一笑,这次我真的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狡诈,商人特有的y险狡诈:“有,还有一个选择,这个选择简单而且会让你很快乐。”

    “什麽?”简单而快乐?我嗤嗤地笑,骗鬼呢!

    “跟我上床。”秦白坐得端庄而优雅,气质依然卓尔不群,口吻就像诵读莎士比亚的台词“tobeornottobeisaquestion”,风华绝代深刻而隽永。

    他就用这样的姿态,这样的气质,这样的语气,当著自己的儿子面对另外一个跟自己的儿子相差无几的孩子轻轻地说──跟我上床。

    “一次十万,如何?”

    我一阵头晕目眩,这比让我去杀人更让人震惊。

    谁来告诉我──这个世界到底怎麽了?

    秦深反而没了动静,他只是用眼睛看著我,他愤怒到燃烧的眼神告诉我:不!

    可是我还在犹豫。

    秦深转身走了,大踏步地,头也不回。

    秦白问:“怎麽样?你选择哪一种?”

    我低头看著自己的脚尖,犹豫了再犹豫,最後叹口气:“还有第三种选择吗?”

    秦白轻轻地笑了:“小子,你可是在求我,哪来这麽多要求?你要明白,有时候人生就是二选一的必选题,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非此即彼,或者你两个都放弃。”

    秦白的语气很轻,但是音质低沈,宛如名家手中的大提琴,沈稳而低回萦绕,久久不散。

    我说:“我今年十六岁,和你儿子一样大,你会介意和我上床吗?”

    秦白大笑:“你小子确实蛮有意思,这时候该介意的是你而不是我吧?且──在床上,没有大小,只有男人和女人。”

    “我不是女人,也没有意思伪装女人。”

    “男人和男人的我更喜欢。”秦白说起来话来,脸不红气不喘,古人说;君子好色而不y,也许,他就是那种可以把y乱当作风花雪月玩赏的人。

    我说:“好吧,我和你上床,最好你能一次性做够十个回合,我赶时间。”

    秦白单指托起我的下巴:“怎麽?以为我做不了麽?”

    我吞口口水,浑身紧张到要抽筋,低著头,视线范围内是秦白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大腿中间他男性的部分紧紧地鼓起来,似乎蕴藏了无穷无尽的热情和能量,成熟男人身体的性感轮廓,让我痴迷而恍惚。

    这是不对的,这麽做秦深会和我绝交的,我他妈难道就没有一点节c的?!

    我乱七八糟地想著,却没有更多的勇气说走就走。

    秦白的头压得更低,额头触到了我的额头,我抬起眼,看到他眼睛中有一种奇异的光芒,怜惜、渴望、挑逗、审视、冲动、温情、野性……所有这一切交融在一起便成了一种不可抵抗的魔力,紧贴著他的身体,我感觉到他的心在跳动,而我的心也随著跳动起来,我的唇微微的颤动,急促的呼吸像潮水一样汹涌,我可以感到他的唇温热地凑了过来,甚至快要触到了我的唇,我头晕目眩,也许因为偷情,也许因为背叛,也许因为禁忌的l伦,我激动得一塌糊涂,这次真的真的感觉到了眼前有星星在闪,身体也正在七彩云层里飘来荡去……

    秦白吻著我,痒痒的感觉,男人的感觉。

    他的胡茬他的气息他的拥抱他的体温所有的来自他的一切,正如一缕火焰一样将我的欲望和激情点燃,我战战兢兢地抱住他贴住他炽热的身体,他也把我搂的更紧,紧得我的骨头几乎发痛。

    我微微抬起头,急切地寻找他的嘴唇,这时候他温热的唇已经重重地贴在我的嘴唇上,我张开自己的双唇和他的双唇紧紧地吸在一起,我贪婪地吮吸著他棱角分明的嘴唇,心开始!!地跳。

    他伸出自己柔韧的舌头,冲过我的牙齿的堤坝,很深地伸进我的口中开始试探著蠕动,在这光滑炽热柔韧的勾引中,我的下面迅速地膨胀起来。同时我也感到自己的小腹处正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顽强地顶著。

    在这种微妙而真切的感觉中,我骨子深处潜藏的疯狂开始茁壮成长,将我彻底从往日的禁锢中拉了出来,我忘了自己忘了秦白忘了世界,我只听见激情的火焰在我灵魂和rou体的旷野上在熊熊燃烧。

    我疯狂地撩起他的衣服,我要触摸他最真实最质感的rou体。他似乎感到自己的衣服正被我粗暴地掀起,心领神会地拉著我走上楼梯,走进他的房间,走到了床边,我浑身无力地躺倒在床上,两条腿吊在床沿上。

    他附下身,眼神里充满了让我迷醉的魅惑和渴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开始轻柔却急切地解我的衬衫,然後扔在了身後的地上,我赤l著上身躺在他面前,他站在地上,上半身伏在我的身体上,开始亲吻我的脖颈,然後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舔我的胸部,在这种带有很大的撩拨性的亲舔中,我冲动得几乎全身都在颤动,再也无法平稳地躺在床上。

    我推了他一把,猛然从床上站起来。

    我从他的臂弯里挣脱了出来,他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地看著我,我一件件地把被脱掉的衣服穿回。

    他说:“你是第一个从我床上逃跑的人。”

    我拉上裤子,那儿还胀得生疼:“不是逃,只是突然不想就这样把自己卖了。”

    “还嫌钱少?”秦白嗤笑,“胃口太大了吧?”

    我继续扣衬衫的扣子,等一切都打理好,我微笑著俯身到他面前说:“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秦先生,我想你的床上经验一定很丰富,玩起来也一定够爽,所以──等我感觉和你平等了,我会好好和你上一次床,是和你,而不是钱。”

    秦白渐渐地不笑了,眼睛里闪出一种冰冷的光芒,随後又笑起来,笑得千娇百媚五彩缤纷让整个世界为之失色,他说:“韩玺,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我已经说过一次了。”

    “十六,呵,好,十六,我等著,等你十年,看看你到时候能不能和我平起平坐。”

    我抬头看看墙上挂锺,回头对秦白说:“已经十一点半,我必须准备去赴午夜的约会了,请问,能给我一把枪麽?”

    “你真的要去?”秦白从床上翻身下来,用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著我。

    我避开他灼人的目光:“为了我爹,我什麽都肯干!”

    秦白怔了一下,忽然一笑,笑声中尽是怆然:“你爹真幸福,有你这麽一个儿子。”

    不知为何,我的脑海中忽然闪过秦深的影子,我淡淡地说:“你也很幸福,有秦深那样的儿子,他比我强。”

    我已经隐隐约约地知道了一些秦深的性子,虽然在最初的相识时,他和我犹如黑与白的对立,但是随著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慢慢的,我们之间的黑与白开始互相晕染,我自己内在的堕落成分与邪恶成分似乎更多些,秦深反而显得单纯许多。

    秦白沈吟不语,转身去开衣橱,在衣橱的暗柜中取出一把手枪,我眼睛一亮,几乎整个人为之沸腾──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真枪!

    这是一把枪身为银灰枪托为深蓝,造型精美巧夺天工的手枪,看著它,一种欣喜若狂的情绪在我的体内激荡。

    都说手枪是很男人化的东西,这一点我绝对赞同!

    手枪之於男人,同唇膏之於女人一样是完全相同的惊效果,这就是为什麽那麽多好莱坞大片都以男人手持手枪为宣传海报,有了枪的男人就像女人有了丰r肥臀,就像玛丽莲梦露有了勾魂的双眼性感的双唇魔鬼的身材。

    再平凡庸俗的一个市井小男人,当他谈论起锺爱的手枪时,眼中闪现的那种同平日里判若两人的神采都会令你为之震撼不已。

    男人痴迷枪痴迷到了手y也会美其名曰:打手枪。

    枪、男人、性魅力,是如此得相依相系相混淆,成为三位一体。

    “如果你是我儿子,将来一定会超越我。”秦白手里拿著枪,目光却在我身上逡巡,“从你的目光中我只读到两个字。”

    “什麽?”

    “野心。”

    我眨眨眼,故作纯洁地问:“有吗?我只是喜欢枪而已。”

    “深儿不喜欢,我给他一把真枪他都会立刻砸坏它,他宁愿去抱他妈妈给他买的那些破娃娃。”秦白叹口气,手腕抬了抬,举著那把枪,岔开了话题,“知道这是什麽枪吗?”

    “看著有点眼熟。”我走近秦白,就著他的手仔细审视这把枪,当看到手枪靠近枪口的那个流线型的英文品牌时,我尖叫起来:“walther(中译名沃尔特)ppk/s!”

    秦白的目光中更添了份激赏:“知道这个品牌?”

    “天!不知道的是傻瓜!”我兴奋得要跳起来,“谁不知道007的御用手枪啊!电影史上最精彩的一个人物恐怕就是詹姆斯邦德了,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身手一流所向披靡,几乎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想像他那样,所有的女人都想和他有段罗曼史。”

    “哈哈……”秦白笑起来,“我看是你想和他有段罗曼史吧?真不知你是对枪感兴趣,还是对人?”

    我呵呵地干笑:“都有,都有吧。”

    我从秦白手里接过手枪,反反复复地看:“里面有子弹吗?”

    “满满的,知道怎麽用吗?”

    我摇摇头,虽然我知道这是种具备da/sag(双保险/单保险)两种功能的手枪,具体c作还是不懂。

    “这样──”秦白手把手地教给我,“当发s第一发子弹时要启动击锤和保险两道关,从第二发开始转为单保险,按这里,瞄准器上的红色部位在近距离s击时并不重要,远程s击就需要瞄准──这样三星一线,这里是准星。”

    枪身沈甸甸的,我觉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秦白瞄了一眼时锺:“还有一刻锺。”

    我拿著枪,按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