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下手了。
临近路考，最后一日练车，地点在林乐的家乡长沟镇，那儿坡道很多，和考场路况接近，上午，刘心武给学员分别打电话，约定在通往长沟的路口集合。
林乐和三位师姐，很快到齐。
本来弄着好玩，草着好耍，考过后，各奔东西，不再经常见面，最后一日练车，趁着陈韵未到，将草办校长的计划，悄悄向师姐们和盘托出，寻求帮助，没想到都一口答应着。
刘心武坐在驾驶室，抽着林乐的大中华，将四位学员的悄悄话，听的清清楚楚，却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装聋作哑的没作理会。
这日，陈韵起了个大早，最后一练车，必须去一趟嘛。
唉唉，自从当了校长，为保证睡眠，投入第二的工作，一两年来，两口子一直分床睡觉，男人要到九点才去政府上班，也就不用管他了。
起床后，洗漱完毕，梳理头发，匆匆煮一袋速冻食品吃过，急急的骑着电瓶车赶到学校，对当日的工作，作了必要的布置和安排，并以身作则，在公示栏里自家名字旁边，写上去教育局出差，估计去古镇练车，不太方便，又将的手手，在学校轻松阁耐心的解完，提了手包，打的到了路口，走近教练车一看，哪，副驾驶早给容易呕吐的周晓茹占了，而后座上，左边给徐胜男一位满身鸡屎味的鸡贩子占了，中间夹着李若兰，就剩下右边挨着林乐还有个空位喽，惧怕着那浓浓的男人味儿，迟疑着不肯上车，问道：“徐姐，请你坐右边行不？”
徐胜男平日卖鸡，莫校长，县长来了，也照样敢将饲料鸡充当土鸡卖，如何会将她放在眼里呢，高声应道：“咿呀呀，谁不知道，陈校长就怕闻到我的鸡屎味嘛。”
李若兰趁机帮腔道：“都是师姐师妹，有毛的关系哟。”
见陈韵还不肯上车，刘心武却两边都不敢得罪，委婉的道：“没事，随便坐，由我开车，一时的车程，四十分钟就到了。”暗自想到，就算陈校真给乡下娃暗中草办了，也不会怪罪到自家身上，不给闺女上学籍嘛。
众人等着，陈韵只得上车，靠近车窗，挨着林乐，捷达后座不太宽松，有点拥挤哟。
“哎呀，陈校长一身衣衣，好整洁哟，两位师姐，你们过去一点。”陈韵刚上车，林乐朝左边挤了挤，殷勤的道。
两位师姐却不买账，纷纷的道：“就她一身衣衣整洁，我们是下等的妇人家么。”屁股一摆，将他挤了回去。
刘心武启动汽车，熟练的在车流中穿行，很快上了通往长沟镇的公路。
捷达沿着江岸飞驰，进入峡口，一路上青山绿水，风光无限，学员们心情舒畅，由徐胜男引出话题，就公鸡踩蛋啦，野狗链接啦，母猪配种啦什么的，嘻嘻哈哈开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