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再清晰不过的声音,突然冒出她的喉咙,就像惊动地的一声呐喊!
“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
一股又一股的甘露,一股又一股的清泉,喷涌着,激撞着,交汇着。
“嫂子,你话了!”
“是吗?林乐,我不会啊。”
“你不是在么!”
“不会的,我不会话。”
“你会话了!这是真的?” 林乐一把抱着她,放在地上,突然的哈哈大笑起来:“啊啊,嫂子能了!老有眼啊!莫非是真的?嫂子,你再一遍,让我好好的听一听啊!”
“哦哦,我真能了?做梦吧?的确是真的!林乐,想都不敢想啊!”
叔嫂俩抱成一团,哭哭笑笑的,哭够了,笑够了,林乐一把抱起她穿过厨房,进了她寝室,放在床上,出去掩上院子里的篱笆,别上了堂屋门。
茅坑边,还是个开头呢。
憋了好多年的知心话,只好留到后边来慢慢了,明明不会有人,却拉上蚊帐,怕哪个看到似的,坐在床上,嫂子就像个好奇的萝莉,头埋得低低的,握住照样如钢似玉的神器,细细的查看着,玩耍着。
面对的是自己的嫂子,血脉一跳一跳的,林乐突然冒出个古怪的念头,模仿着石雕的姿态,努力的弯着身子。
一次次的弯腰,一次次的抬起,肚子上的肌肉快要抽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