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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部分阅读

  迹部把被子扯到一边,分开索兰的双腿跪在中间。唇舌与索兰纠缠,两手沿著索兰的脖子缓慢向下,沿路,索兰的皮肤阵阵发颤,高热的温度让索兰不断地呻吟。手冢打开壁灯, 关掉水晶吊灯,拉上窗帘坐到沙发上,等著迹部做完。龙马咬了咬牙,回头再看看床上拥吻的两人,走到手冢身边坐下。两人腿间的鼓胀,蓄势待发。

    当迹部的手来到索兰的腰上时,索兰闭上了眼睛,家居裤的裤绳被解开,长裤被缓缓褪下,当索兰的下身露出来时,裤子上的手顿住了。迹部的抽气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尤为明显。而看著索兰的手冢和龙马,惊惧地站了起来,紧盯著索兰光滑的下身。

    无论多高涨的,在这一刻都冷却了。迹部完全脱下索兰的裤子,不相信地看著那一片光滑的区域,手冢和龙马缓步走到床边,桔黄色的灯光下,那片光滑散发著柔和醉人的桃红,不见丝毫的缝隙。

    索兰合拢双腿背对著手冢和龙马侧翻过去,露出他的股间,让他们看清楚那个部位也依然光滑,露在外的皮肤感到寒冷,索兰把无法诉说的秘密用这种方式讲了出来。

    略微发颤的身体惊醒了三人,手冢拉过被子盖在索兰身上,把他翻了过来,吻上他闭著的双眸,“我以为过了六年,你会成熟一些。”手冢的声音依然那麽平静沈稳,索兰隔著被子抱紧手冢,把脸藏起来。

    “不,你错了,小树还是有成熟的。”迹部坐到索兰身後,为他披上睡袍,搂上他的腰,调高空调的温度,“喝了半瓶酒,他竟然还没醉, 酒量确实增加了。”声调悠扬,不过口吻中一点赞赏的意思都没有。

    “backy,你还记得我们两个的赌约吗?”龙马顺顺索兰的头发,把他的脸轻轻转向自己,擦去他眼角的水光。

    索兰睁开眼,看著龙马,极力克制心中的起伏。那双总是盈满笑容的眸子,此刻却透著苦涩和难过,龙马把索兰从手冢和迹部怀里拥入自己的怀中,琥珀的眼睛不再掩饰自己的爱恋,“backy,还记得吗?”

    “嗯。”寒冷的身体逐渐感受到温暖,索兰拽紧被子。

    “你说如果我比你高了,你就任我处置。”抬起索兰的头,龙马让他看著自己。

    “嗯。”索兰咬紧牙关,抑制眼中和喉间的酸涩。

    “我要的是...”龙马吻住索兰,这个吻饱含了他所有压抑著的感情。索兰没有拒绝,他仰头迎合这个吻,没有顾虑,没有不安,他全然地承受和给予。高烫的身体促进了酒精的循环,索兰却觉得自己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我要的是...”离开索兰的唇,龙马一字一句地说,“你的依赖。”

    “龙马...”索兰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痛苦,他紧紧咬著唇。

    “我要你的依赖,backy。”龙马加重语调。

    “龙马...”索兰摇头,他给不了,他会成为荆棘。

    “我要你的依赖,backy。愿赌服输,你输给了我。”龙马的视线锁住索兰,让他无法逃避。

    索兰从被子中伸出双手,用力抱住龙马,低下头,“龙马...”然後,索他的腰上多了两只手。

    “树,龙马现在有189公分,你准备赖账吗?”迹部咬著索兰的耳垂,语透威胁。

    “我...不能。”索兰难过地低语。

    “那就不做。”

    “ada ada dane。”

    “你觉得我们找你是为了?嗯?”三人同时开口。

    “我...不会有爱情。”索兰抱紧龙马。

    “那也不是问题。”

    手冢让龙马放开索兰,和迹部示意後,迹部拿过毛毯裹上索兰,手冢随即把人从被子中抱了出来,走向门口,龙马先是不解,然後恍然大悟地跟上迹部和手冢。索兰没有问他们要带他去哪,他贪恋此时的温暖。

    手冢抱著索兰走上三楼最角落的一间屋子,龙马轻车熟路地打开门率先走了进去。手冢站在门边,开口:“树,睁开眼睛看看。”

    索兰睁开了眼睛,那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从前,热泪,盈眶。

    “你们...”

    几十坪的房间被照片填满,巨型、中型、小型、微型...无数的照片成为房间唯一的装饰。

    照片上有六个人,分别是:萩原雅树、手冢国光、迹部景吾、幸村精市和不二周助。照片全部都一样,是“萩原雅树”生日那晚,他们的合照。屋顶上落下许多条珠串,迹部上前拉动每一条珠串,几百张卷著的画幕落下,依然是那幅照片,照片上穿著红色和服的“天使”,在五位王子的簇拥下,笑得格外甜美。

    “小树,你顾虑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手冢开口,沈稳的声音带著坚定,“六年前,我们可以在一起,六年後我们同样也可以在一起。时间、空间、距离、你的担心,都不能作为你逃避的借口。除非你说, 你讨厌我们,不愿意看到我们,那我们一定会放手,不再纠缠你。”

    “树,只要你这麽说,本大爷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迹部走过来,平静地看著索兰。龙马没有说话,目光胶著在索兰的眼中,等著他开口。

    “你们该知道,我说不出这句话。”索兰捂上双眼,无路可退,而他却没有力气再退了。

    “那就是接受我的条件了?”龙马嘴角扬起。

    “有第三个选择?”迹部问手冢。

    “没有。”参观完毕,手冢抱著索兰退出房间,原路返回。

    一直回到卧室,索兰被手冢放到床上,他都没有拿开手。迹部,手冢和龙马知道索兰在平复,没有打扰他。

    二十分锺後,索兰拿开手,眼睛发红,可是带上了熟悉的笑:“我不能。”索兰重申,他刚才碰到了迹部变硬的部位,这是他最介意的事。

    “我们自有办法解决。三个多月,不,六年零五个月又十天,你逃避地够久了。”手冢低沈地说,然後危险地看向索兰,“你哪里学来的这个词?”

    “小树?”迹部带笑的脸看在索兰眼里却异常恐怖。

    “backy!”龙马也察觉到了不对,双眸大睁,“你在索兰星...”

    “我回来以後上网查的。”索兰马上解释,心中对这几人的反应有些疑惑,他不该知道这个词吗?

    “还查了什麽?”手冢要弄清楚索兰究竟学到了多少不良信息。

    “呃...也没查什麽。”索兰把被子向上拉拉,准备睡觉。

    “小树?你想惹我生气吗?”迹部的手伸进被子里,碰到索兰怕痒的部位。

    “人与人如何...深入研究彼此。”掀开被子,索兰拍拍床铺,“夜深了,是不是该睡了?”以此转移话题。

    要走的手冢自然躺在索兰身旁,龙马躺在另一侧,迹部躺到龙马旁边。

    “不许再看。”手冢迹部同时下令。

    索兰钻进手冢怀里,把腿伸进他的腿间,手臂和龙马交缠:“嗯,不看了。那些电影害我失眠了好几晚,感觉,不是太好。”

    “睡吧。不管什麽事,我们都会帮你解决,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关掉所有的灯,手冢露出了笑容。

    “嗯,我真的困了。”打个哈欠,索兰在极度的温暖和放松下很快陷入了梦乡。

    在索兰睡著後不久,迹部和龙马先後下床离开了二十多分锺,等两人回来後,带著洗过澡的湿气。

    重新躺下,迹部懒洋洋地轻声问:“你不去?”

    手冢半天没有动静,龙马敬佩地开口:“部长果然是部长。”

    水床动了动,手冢下了床,索兰咕哝几声,被人翻过去搂住,睡死的他没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

    “呵...”

    “ada ada dane”

    第三十章 爱的成分

    长久的顾虑解决了一半,索兰整个人都散发著轻松与喜悦,眼中的笑与神采让即将登机的手冢舍不得放开。依然是候机室,依然是紧紧相拥的两人,不过对象却由迹部换成了手冢。

    感情是否就是这样?害怕时,觉得一切都是那麽难,而接受後,依赖会如潮水般不受控制的全部涌出来?索兰分不清楚,他只知道这次的自己和以往的自己不同。他万分不想让抱著的这个人离开,感觉他前一刻才刚刚出现。没有了那些阻碍与躲避,手冢不再掩饰自己对索兰那份占有的态度。

    的室内,只有索兰、手冢、迹部和龙马。二十分锺前,索兰就紧紧抱住了手冢,手冢也是紧紧回拥,把索兰包在自己的大衣里。

    “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喝酒。心里有事就给我们打电话,不想说,就直接来找我们, 把钥匙收好。”

    “嗯。”

    “天越来越冷,不要在室外呆太久。”

    “好。”

    “要听话。”

    “是。”

    手冢一件事一件事地交代,离开的时间迫近,他的不舍也更浓。低头凝视那双晶亮美丽的双眸,手冢弯身:“叫我的名字。”

    “国光。”摘下手冢的眼镜,索兰闭上眼睛,嘴唇被人擒获,打开牙关,索兰再无犹豫地和手冢缠吻在一起。

    这个吻,来得异常艰辛,这个吻远远超出了的范畴。索兰花香流转,手冢把索兰的气息牢牢融入体内,在登机的最後一刻慢慢放开。索兰睁开眼,把眼镜给手冢戴回去。

    手冢向迹部和龙马投去一眼,把索兰放心地交给他们两个,转身进入登机通道。

    “国光。”在手冢快要消失的时候,索兰出声。

    手冢回头,镜片无法挡住他眼中的爱恋。

    “左手好了吗?”索兰仅是下意识的叫了手冢,见手冢在等他,他遂问。

    “不会再让你担心。”嘴角带著喜悦的弧度,手冢又深深看了索兰几眼,消失在转角处。

    “树,要不要和手冢一起去法国?我带了你的护照。”迹部搂上索兰,问,对索兰此刻的态度他已没了过去的吃醋与嫉妒。

    索兰却是摇头,“国光的那件事刚刚冷淡下来,还是小心些好。”戴上墨镜,索兰拉上迹部和龙马的手,“回去吧,今天好冷。”

    为了保护索兰,容易引人注意的龙马先离开了机场,随後迹部才带著索兰从特别通道离开。而机场外已经聚集了大批的记者和球迷,龙马和手冢同时出现在机场的消息不胫而走,各种猜测纷纷而至。

    “树。手冢和越前现在虽是公众人物,但你不用太过小心。那件事只是个意外。那时候我们只想著你回来了,失去了该有的冷静,所以才把事态搞大。”迹部指的是手冢的同性恋风波,那件事是迹部完美生涯中的污点,他处理地太慢。

    “景吾,这是我最不安的。”与迹部十指紧扣,索兰无声地叹息,车上有司机和保镖,索兰没有说他不安什麽。

    当两人回到迹部的别墅独处时,索兰道:“你们还有我哥,总是把所有的事情都为我考虑好,什麽事都从我的角度出发。而你们的痛苦、难过,却从不让我知道。对我‘报喜不报忧’。我想和你们一起面对, 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迹部搂著索兰,把他带到窗前,窗外是一大片常年盛开的红色月季,迹部的语调带上一层伤感。“树,如果那时候你愿意多依赖我们一些,如果你告诉我们你身体不舒服,如果你不为我们考虑全国大赛,你也许根本就不会消失。”

    “景吾,那和你们没有关系。”索兰转过身,为那双眼中的难过而自责。

    “树,本大爷要的不是和你并肩,而是你的依赖,那让我骄傲。至於你说的痛苦、难过,除了你的事之外,任何事都不会让我有那种情绪。”把索兰锁在他的双臂间,迹部俯身让索兰看清他的认真,记住他的话。

    “迹部,不只是你。”门口,是躲开记者的龙马。他走到索兰身旁,靠著窗台道,“backy,别忘了你昨晚答应我们的事。”答应依赖他们。

    索兰笑起来,仰头任吻落下,“你们会让我忘记吗?”

    “永远不会。”脸颊上一左一右的吻,让索兰想到了哥哥。

    .........

    ...............

    手冢走後的第三天,纽约竟反常地下起大学,这一年的冬天似乎等不及秋天过去。因为大雪,索兰回伦敦的日子推迟。大雪下了两天,索兰在屋子里缩了两天,屋外的寒冷让他犹豫圣诞节要不要去滑雪。

    “树。圣诞节去澳大利亚吧。你的体质不能滑雪。”迹部没想到索兰的怕冷比他预想的还严重。外出超过十分锺,索兰的手脚就有冻伤的趋势。这让迹部等人万分担心。

    “我想我最好呆在家里,等冬天过去後再出去。”索兰抱著手炉,室内已经非常暖和了,迹部甚至穿著单衣,可他却仍然手脚冰凉。

    “我担心你的体质不适合这里。”迹部坐到索兰对面,心情沈重,“树,不然...”

    “景吾,我不回去。”索兰知道迹部要说什麽,立刻打断,“索兰星虽然适合我,但没有家人和你们。景吾,我习惯呆在家里,去滑雪也只是想和爹地妈咪哥哥一起度假。”

    “树,安东尼和霍尔有没有打电话给你?”迹部问。

    “有,”索兰显得很高兴,“今天上午大哥和二哥都有打电话,好像心情不错。”

    迹部一听,思绪回转,表面平静地说:“安东尼和霍尔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哥哥,他们对你的爱让人感动。”

    “嗯,”索兰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思念,“哥哥对我来说是不同的存在。景吾,我哥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从我出生那天起,我哥就不曾离开过我,就像索兰花一样,没有他们,我就无法生存。”

    迹部了然的点头,他们早就知道哥哥对索兰意味著什麽,那是他们永远都不可能超越的感情。

    “树,安东尼和霍尔爱著你,这种爱不是单纯意义上的爱,包括了所有的爱,你知道吗?”迹部决定开门见山的讨论这件事。

    索兰想从迹部的脸上看出他的想法, 却无果,这件事他一直很避讳在这几个人面前说。

    “树,不要顾虑我们的想法,我现在只想知道你的想法。”

    “景吾,”索兰显得非常迷茫,“我该有什麽想法?哥哥对我的爱?可他们一直爱著我,只是成分有所添加,就像你们开始拿我当朋友,後来又多了另外一种感情,那你们就不是我的朋友了吗?”

    “我们当然是你的朋友。现在也是。”迹部对面前的这个人有了更深的认知。

    索兰的困惑加深:“哥哥无论对我的爱变成什麽样子,他们都是我的哥哥,还是说...哥哥因为多了这种爱,所以不愿意再当我的哥哥?”想到哥哥对他的逃避,索兰的胸口阵痛。

    迹部咳了两声,把难过的人拉进怀里,“树,他们只是...怕你不喜欢。怎麽说呢,你们毕竟是兄弟,这种爱是不应该存在的。”

    “不伦?”索兰想到从罗琳和哥哥那里听来的话。

    “某种意义上,是。”迹部可观地回答。

    索兰长长叹了口气:“不伦──违背世俗、法律或道德规定的伦理之情。哥哥对我的爱多了不伦的成分,但如果他们不说的话,我根本感觉不到和以前有什麽区别。还是说,我该因为多出的这点成分而把他们对我其他的爱和付出全部抹杀?”

    “景吾,哥哥说不伦的时候,很痛苦,可是我什麽都做不了。哥哥无法接受多出的成分。而且...他们的痛苦还有一点是源自我的身体。他们想和我,可我给不了。景吾,你告诉我,我该怎麽做?”

    索兰的眼角多了一道水痕,哥哥的躲避让他难过,可他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和哥哥回到从前,一切都很好不是吗?为什麽哥哥要突然避开他。

    “是他们把事情想得过於复杂了。”迹部在心中自嘲,他们每个人都把事情想复杂了。见索兰对安东尼和霍尔的躲避如此伤心,迹部庆幸他今天问了索兰这件事,否则那两个人还在那里自怨自艾,让索兰承受不必要的痛苦。

    “景吾,是不是因为我没有爱情,才会给你们带来痛苦?”索兰又出现了退缩。

    迹部马上道:“不,小树,你不是没有爱情,你只是把这种感情和其他感情混在了一起,而它们融合地太紧密了,你无法清楚地提炼出来,弄清其中的成分。”

    索兰看过去,他一直在想母亲曾经说过的那种爱情到底是一种什麽感情,也许他弄懂之後,他们,包括哥哥在内,都不会痛苦了。

    “树,”迹部含上索兰的唇,“你能接受我们的吻就是最直接的证明。我认识的树,不会随便让别人吻他,除非是他最在乎,最爱的人。例如本大爷。”迹部毫不谦虚地说,然後加重这个吻,“你会让穆罕默德这麽吻你吗?”

    “不。”索兰轻喘,为迹部下移的唇。

    “会让那个devean这麽吻你?”

    “景吾!”迹部不再问了,得到了他想知道的以後,迹部的嘴此刻只有一个功能,就是品尝索兰花的香甜。

    .........

    “今晚,在伦敦举行的‘the one音乐盛典’汇集了众多的明星和社会名流。最让人意外和惊讶的是hfhx最大的股东,老板霍尔?道格先生首次在公开场合承认了自己女友的身份。而道格家族另一位成员的出现使音乐盛典在还未开场前就引起了轰动,那就是从不在此类场合出席的道格家族现任族长安东尼?道格先生。和他兄弟一样,安东尼?道格也带著自己的女友。英国最炙手可热的两位黄金单身汉,在同一时间同一场合里告诉媒体他们即将结束单身生活。而他们女友的身份更让人大吃一惊,皆是毫无背景的普通女子,灰姑娘的故事在道格家族同时上演……。”

    索兰呆呆地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