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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听李浩这么一说,雪琴带着有些不服气的意味说低声道:“坏蛋,你想的倒美,我要是打扮成这个样子还不被人骂死,小浩,不是说了在人面前不需叫我老婆吗。”

    “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听不到吗,我就叫,老婆,老婆,妈妈老婆。”

    看李浩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只好小声说道:“好了,我算怕你了,到了村子里你可不能够这么叫。”

    “这才对嘛,”

    李浩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柳眉微蹙,显得妩媚动人的样子说到:“雪琴老婆,你比她更动人。”

    “去你的,不准乱说。”

    她口中虽然拒绝,但是眉目之间却显露着几分得意。司机把车子发动起来,开始朝前面驶去。李浩不经意间又回头看到对面的美女,突然感到一丝异常,她的嫩面绯红,牙齿紧咬着嘴唇,发出细微的哼声,苗条玲珑的身体在座位上轻轻扭动着,呼吸开始急促……

    尤其是在她在座位上摩擦得时候,若隐若现地展现着她的小臀,至于那双长腿则紧紧的夹住裙角,虽然隔了布料倒是看不出什么轮廓,不过从她几声轻轻的呻吟和秀美长腿的微微颤动,阅人无数的李浩哪里还不明白那是因为地带被人蹂躏激发而喷出来的缘故。

    李浩仔细看了一眼坐在里边的四眼仔,他的手好像在座位里边触摸着,果真人家说戴眼镜的都是色狼,这话一点都不加,没有想到这个小子看上去像个大姑娘,但是手段却不低,李浩心中一动,凑到雪琴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看我们对面在干什么?”

    “搞什么鬼呀?”

    雪琴疑惑的转过头,因为有李浩的身体遮挡,她看起来倒也肆无忌惮,刚开始她大概还没有看出名堂,很快想起了自己昨天的遭遇,脸色一红,恰好那个女子转过头看向李浩们,脸上一红,说不出的含羞带嗔,百媚顿生,尤其是嘴唇咬住几绺飘忽的长发,更显得朦朦胧胧的娇媚撩人,李浩的胯下立时温热了起来。

    “哼”雪琴鼻子中轻哼了一声,却不敢再看对面的动作。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李浩正要辩解几句,突然李浩看到她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裤子,顿时明白过来,慌忙咧了咧身子,尴尬的遮挡住自己的下边,心中暗到小家伙你也太不给面子了。

    不过那个女人真是一个,仅仅刚才那一笑就惹人遐思,把李浩搅得心慌意乱、勃发,实在让人受不了这个打扮得清纯可爱的女孩突如其来的那股妩媚和,李浩看雪琴这个时候也动了动身子,心中明白几分,原来她也不是无动于衷呀。想来是想起了昨天的香艳,现在换成别人了,让她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刺激。

    “唉,这个女人真漂亮,可惜名花有主了”李浩故意轻声赞叹道。

    “呸”雪琴嗔怒的啐了一口,然后略红着脸颊瞪了李浩一眼道:“就是一个狐狸精,有什么好的,真正的好女孩子会是这个样子的?”

    “那妈妈心中的好女孩子是什么样子的?从小遵守三从四德、未嫁从父,即嫁从夫,夫死随子,又或者男人出门要跟从,男人命令要服从,男人错了要盲从……”

    李浩抬眼一看﹐见她的脸颊蒙上一层绯红,挺秀的急速的起伏着,黑色的休闲裤勾勒出肉感十足的圆翘肉臀。李浩的两眼死死盯着她那的翘臀,她见李浩突然停口转头顺着李浩的目光一看,忙用手把自己的上衣朝上拉了拉,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

    她被李浩看得羞红了脸﹐但又没有办法,只好重新转过头看着窗外。虽然已经于他,在床上可要曲艺求欢,但是在有人的地方,雪琴还是想保存自己作为母亲的威严和尊严。李浩的手“无意”的从腿上垂了下来,顺着车子的晃动正好搭在微隆的曲线上,软软的又充满弹性的感觉瞬间从手掌传过来,雪琴的身子也是一怔,但是很坚决的转过头看着窗外稍瞬即逝的美景。

    座位是冰凉的,但是手掌中传来的感觉却是温热的,李浩若有似无的贴住那团绵软揉捏着,似的抚摸那里滑嫩的……

    “小混蛋,在胡闹我可要生气了,不要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她隐蔽的拍了拍李浩的手臂,示意李浩别太过分,知道这次和上次不一样,李浩也就没有继续下去,只是她那浑圆而微翘的美妙在李浩眼前轻轻地晃着,让李浩有些心猿意马。只好看向窗外来分散自己的心神。

    车子徐徐启动,出城后在国道上跑了几公里,就从一个丁字路口拐弯进入了乡村公路,这条乡村公路逆着铁沙河蜿蜒而上,正好贯穿栗县西北河谷地带的七八个村落。金沙河是溧水上游的一条支流,汇入溧水后从临省的醴丘县汇入浏阳河,然后流入汨罗江,注入洞庭湖,再从洞庭湖联通长江。

    公路两边都是稻田,现在正好是农作物播种的季节,看着田间地头到处是牛耕水作的场景,听着拥挤的车内乘客们口中吐出的熟悉方言,看着窗外田间地头的田园风光,李浩只觉得全身舒爽通透。看来,亲不亲,故乡人,美不美,家乡水,这话说得还真不错啊。

    第90章 电车之狼?

    现在正好是农作物播种的季节,看着田间地头到处是牛耕水作的场景,车内的乘客也在谈论着春耕的事情,一名青年农民模样的乘客对他的同伴说:“狗娃,你家的地耕了没?”

    他的同伴狗娃回答:“还没呢。这种地的成本太高,耗时间不说,收获的谷物也卖不了几个钱。这几年我都在外头打工,家里的一亩二分地早已荒废几年了。对了火根,你不如跟我一起打工去吧,我现在在东莞一家电子厂,虽然加班辛苦点,但每个月可以拿到2000多呢!”

    叫火根的农民似乎有些动心:“是真的吗狗娃?在东莞打工真的能拿2000多一个月啊。我家那点地一年到头收获的谷物只够自家吃,虽然现在免了农业税,但这样死种地确实没多少油水,农药化肥样样要钱,碰上灾旱还得花钱请抽水机打水。虽然算起来一年的成本也就五六百块,但收获的谷物也就两千斤的样子,我们村人均才2分多地,家里五口人就一亩地,只够自家吃。这一年的人工下来,细细的没完没了,算起来每天的工钱才三四块钱。看见那些挣大钱的人风光起来,我真的有些不想种地了。”

    狗娃看来很关心他的同伴:“种个屁的地啊,我家的地长草都五六年了。你家那点地一年的收成,就算不计成本,也就值两千来块钱,我一个月的工资就不止两千了。过几天我要回厂里,你跟我一起去吧。正好厂里现在要招人,你要是不去的话下次可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火根看来过惯了农民的生活,虽然已经十分动摇,但还是有些犹豫不决:“这个,狗娃,谢谢你啊。我还是想回家好好想想,也问问我爷娘的意见再说。”

    狗娃颇有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说:“得了,你不去拉倒,回家去守着你的一亩薄田两头耕牛吧,让你娶老婆的钱都存不起!”

    火根似乎有些难堪,却又觉得无从辩驳,低头涨红着脸道:“这个,我也没说不去撒,我想再考虑考虑。”

    火根不急,另外一个乘客却乘机凑了过来:“吆喝,这不是狗娃吗?我是上哒屋的苦根啊。好久没看到你了,原来在外面打工发财了啊。”

    狗娃似乎对火根失去了兴趣,很自然地和苦根攀谈起来:“哦,你是苦根啊,在小学一年级共过班吧。怎么,你也是从外面打工回来的吗?”

    苦根说:“是啊。我在暖州的一家皮鞋厂打工,老板好黑,加班到半夜,工资经常拖欠,一个月才发千把块钱,还要压一个半月的工资,这些温州佬真他妈欺负人。这不,我一个工友和工头吵嘴,还被打了,我也被牵连进去,连夜跑了回来。现在也不好干什么了,你看我可以跟你去东莞进电子厂吗?”

    狗娃犹豫了一下,似乎有点不放心苦根的人品,有些推诿地说:“这个,我们电子厂也没啥好的,一样加班很晚的。要是你实在想去的话,改天你到我家来一趟,我把情况详细和你说说。”

    看来,他并不是对什么人都那么热心地招引了一起进厂打工的,之所以对狗娃那么拍保证,恐怕他和狗娃的交情要深厚不少,而和这个苦根应该只是泛泛之交。

    听到家乡的人对种地都这么没兴趣,而且农民的境况这么糟糕,李浩感到现在农民的生活真是太艰苦了。因为地少人多,人均才两三分田,耕作出来的谷物只够自家吃,根本无法形成商品粮生产模式,也就谈不上盈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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