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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

开。”箱子打开时,众人眼中都是一亮,那箱中竟是一美艳少妇。

    那少妇从箱中走出,神情并不委顿。但见她身着大红短袄,百摺长裙,凸显着胸前,高耸挺立,凹现着窈窕腰肢,盈手可握,鹅蛋脸庞,弯眉大眼,小巧鼻梁,圆润小嘴,形貌娇媚,风姿款款,抿嘴一笑,嘴角现出两个浅浅酒窝,竟是连屋内都象亮了许多。

    唐诘道:“正想求问一件事,劲侯兄可见过这女子?”

    张劲侯道:“唐兄带来的女子,我怎会见过。”

    唐诘嘿嘿笑道:“劲侯兄怎这么健忘?”

    张劲侯瞥他一眼,道:“唐兄这是什么意思?”

    唐诘道:“还是让这女子自己来说吧。”说罢用眼示意那少妇。

    那少妇眼往张劲侯那一瞟,道:“主子,我是香梅呀。”声音甚是娇媚。

    张劲侯皱皱眉头。

    唐诘看了他一眼,道:“把他也带上来。”青衣汉子带上来一白面小子。见那小子唇红齿白,面目俊美,只是眼珠乱瞄,倒象个做贼的。唐诘道:“你是什么人?”

    那小子瞄瞄张劲侯,不说话。

    唐诘道:“你尽管说,有我们在。”

    那小子猛一挺腰杆道:“我叫张勤,是张府的书童。”

    唐诘又问道:“哪个张府?”

    那小子道:“就是这个张府。”

    唐诘继续问道:“那你又是怎么跑出张府的呢?”

    那小子道:“我和香梅私奔,谁知遇到拦路的强盗,要不是碰到您老,我早去见了阎王。”众人听了这句都不禁“哦”一声。

    唐诘笑道:“你的胆子倒不小,可你想过没有,就凭你养的活香梅么?”

    那小子道:“那不妨,我们逃走时还卷了一些首饰。”

    “哦”,唐诘道:“是些什么首饰呢?”

    那小子道:“是主人平时赏给香梅的。”

    唐诘指着香梅颈上的一串色泽鲜润的玉石珠链道:“这是么?”

    那小子点点头。

    唐诘转过身来,对张劲侯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劲侯淡淡地道:“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唐诘嘿嘿一笑道:“你还想抵赖,还要我说出来么……好吧,我就说给你听。我唐家在江南可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富豪,身家没有千万也有九百万,可是十年前五月二十九日那天晚上,一场大火把我唐家烧了个乾乾净净,逃出来的人却没有一个,要不是我正巧外出,只怕也难逃一死。”

    唐诘越说越激动,此时连双手也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恶狠狠地道:“后来我检查大火之后的瓦砾才发现,我家人上下两百八十一口,无论男女老幼,全都是脏腑碎裂而死的!”说到这时,唐诘已是泪流满面。旁边的人有知道此事的也忍不住叹息不已。

    唐诘解下香梅脖子上的项链,拿给众人看,道:“想必还有人认得这东西吧。”

    “公义大侠”王议接过项链,看了看道:“不错,这正是唐老弟家中之物,我第一次看到它,是老弟的新婚不久,戴在尊夫人颈上,当时诸位老弟都在,还开玩笑说珠玉美人相得益彰。”

    “长白三英”等都道:“不错。”

    唐诘抬起头盯着张劲侯的眼道:“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张劲侯笑笑道:“话都是你们在说,我现在说不认识这两人,也没见过这东西,你们信不信呢?”

    唐诘道:“你还想抵赖,人证物证具在,你又如何抵赖得了。”说着伸手一把扯住香梅裙上腰带,只听“吱”地一声,香梅下身裙裤齐被撕去,修长结实的美腿、浑圆雪臀、平滑小腹、芊芊柔毛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香梅轻呼一声,立时脸色煞白,轻咬嘴唇,眼中涌出泪水,却不敢动分毫。

    唐诘指着香梅小腹下部近阴处,道:“大家看,姓张的女人,都是有标志的。”只见那白白的小腹肉上,一道淡淡的金印,闪闪发光,赫然写着“风月宝鉴”四字。

    唐诘道:“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有这道烙印,不信大家可以看看。”

    黄庆嘿嘿笑道:“我倒想看看。”倏地起身,窜到侍立一旁的两丫鬟身边,“嗤”的一声,一把扯下她们的裤子,那两丫鬟齐声尖叫。果见她们大腿根近阴处都有一道金印,正是“风月宝鉴”,只是大家瞧得更多的是那黑茵茵的地方。

    两个丫鬟看着张劲侯,站在那不知所措。

    唐诘道:“我家传还有许多宝物,有一柄‘古松纹宝剑’,众位都见过,就藏在这内院,姓张的,你敢不敢引我们进去看看?”

    张劲侯道:“内院都是家眷,怎可随便进入。”

    唐诘哈哈笑道:“此地无银三百两。”

    张劲侯冷笑道:“你们串谋一路,意图栽赃陷害,你们以为我是这么好欺负的么。”

    唐诘道:“张劲侯,你是赖不掉的。”

    张劲侯大笑道:“我为什么要赖。”双手连扬,只见五枚圆珠分五个方向急射而出,众人齐声怒喝,或闪避或取兵器抵挡。其中袁镇钢正是暗器高手,伸手接过一枚,正要回射,忽觉手中圆珠炙热烫手,急忙丢在地下。只见五枚圆珠同时爆裂、燃烧,生成浓密的白烟,弥漫了整个屋子。

    众人大惊,都捂住口鼻,生怕有毒,唐诘带来的手下都惊慌地逃出屋外,王议等人皆伏在地下,暗握兵器,细听声响。良久,浓烟散尽,众人缓慢起身,只见香梅和众丫鬟皆瘫软在地。只不见了张劲侯。

    唐诘忽道:“不好,这贼子定是去消灭罪证了。”急忙起身直向内院奔去。

    黄庆道:“我来带路。”领着众人到了一月洞门前,见那门上写有两个篆字“玉园”。

    黄庆笑道:“大家可有奇景看了。”唐诘一把推开门,众人不由呆了。

    只见门内站着整齐一排十名少女丫鬟,除在腰间系一沙巾之外,再无别样衣物,见她们容貌俏丽,身体姣小,嫩乳微出,如新剥笋尖。丫鬟们见到这些男人突然出现在门口,都吃惊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忽而尖叫着一哄而散。

    黄庆笑道:“这院子内,女人都是不穿衣服的。”

    袁镇钢忽道:“不对劲,张劲侯没从这走!”

    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山石与绕水相间,百花与丛树相映的花园。

    黄庆带着众人,绕过了一间亭阁,忽现一条长廊,檐底两边各挂着一排鸟笼。

    只见几个十六七岁,面目姣好,高髻斜倚,唇红眉黛,明媚照人的少妇,秀发上珠钗林立,金珠美玉点缀一身雪白滑腻的肤肉,珍珠宝石装饰一对巍巍颤颤的嫩乳,端的是雍容华贵、风情无限。她们上身不着片丝,纤腰美脐外露,只在腰胯以下用一条长而窄的透明薄纱包住浑圆丰满的雪臀,展露修长结实的美腿,别有成熟风韵美态;两臂间挽着一条长达两丈的鲜艳绸带,由镶宝石金臂环箍住,晨风微起,丝带飘动,宛若仙子临凡。

    她们正拿小碗,玉手轻拈小米逗弄檐下鸟笼中的小鸟,忽见到他们出现,都惊得丢下手中小米,四散逃向各自的房间。只是她们一跑起来胸前的那两只都跟着跳跃起伏、上下翻飞,那隐约的肥臀白肉一起一伏,臀沟里的一挫黑毛忽隐忽现,真是别有一番诱人的风姿。

    众人大叹张劲侯会享福,穿过几重院落,却再没见到一个女子,穿过一月牙池塘,一座红砖绿瓦圆顶的屋舍在花树间露出一角。黄庆道:“那就是了。”

    众人奔进那房舍,四处查看,房间虽大,却只摆着一张镶金嵌玉华美无比的大床,再不见任何事物。

    唐诘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忙叫一个徒弟去把香梅带来。众人犹自在房间搜寻,里进房间是丫鬟的寝室,只有一些梳洗用具和几张小床,再无别物。

    一会儿唐诘的徒弟满脸大汗得跑进来,道:“师父,香梅不见了。”

    唐诘怒道:“胡说,好端端的人怎会不见。”

    那徒弟道:“不止她,所有人都不见了。我刚才找过了, 整个园子除了我们,其他一个人都没有。”

    唐诘等人互相对望,眼中都流露出惊异的神情。

    袁镇钢道:“叫你的人把这个园子好好搜一搜,看有没有地道密室。”

    众人恍然,唐诘道:“好好搜一搜床下、衣柜,一般密室都藏在那。”

    唐诘的徒弟随从领命四处翻箱倒柜,正忙时,园子墙外突然响起了一声悠长的号角,倒像是有人在领兵打仗一般。一个粗大嗓门在外面大叫道:“里面的强盗听着,你们已经被本都头领兵包围,快快出来投降,否则莫怪本都头不留情面,杀个鸡犬不留。”接着有许多人在外鼓噪,大喊:“快投降。”接着传来阵阵刀枪相击之声。

    黄庆恶狠狠地道:“这狗贼竟勾结官府。”

    王议道:“我们不宜与官府作对,暂且避开好了。”

    唐诘叹道:“想不到狗贼这般狡猾,今日没有一刀砍下狗贼的人头,只好留在日后了。”

    “长白三英”中的老大白先勇道:“不如我们晚上再来,定要找出地道口,想来他四处抢掠来的财宝,也定藏在地道密室中。”

    其余人连声道:“不错不错。”

    袁镇钢道:“这张劲侯如此狡猾,应防他另有出口,携宝潜逃。”

    唐诘道:“这样好了,我派人今晚守在城外官道,就不妨了。”

    袁镇钢沉吟道:“这种大盗,财宝定不会放在一处,不如由我和王兄守在城外,如发现张劲侯踪影,我和王兄跟踪其后,说不定可以找到其宝藏。”

    “长白三英”互看一眼,白先勇道:“这种事还是由我三兄弟做好了,我兄弟山野之人,比起各位自是擅长山林追踪。”

    王议哈哈笑道:“这事还不知是不是呢,不如这样,白家兄弟、袁兄和唐老弟的弟子留在城外,其他人到张宅,如何?”

    唐诘笑道:“地道中人宜少不宜多,如此正好,事成之后,定要重重酬谢各位。”

    香梅从地道里出来,正看到一双眼睛直往自己高挺的胸脯上乱溜。那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暗青色背面满是花纹的宝剑,看了看她,又看看那剑,叹道:“美人啊美人,宝剑啊宝剑,得来真容易。”

    香梅咬咬牙,她已认出了这个人,也知道这人是出了名的色鬼,落在他手里真不知会如何对待自己。

    两个丫鬟把她带到张劲侯跟前,一脚踢在她膝弯里,“咚”的一声,双腿一弯跪倒在地,双膝磕在坚硬的青砖地板上,疼得她眼泪立即流了出来,两串泪珠挂在胜似桃李的脸颊上,真个是雨落桃花,楚楚可怜。本来她想一上来就坐入张劲侯怀中,施展一下自己的娇媚手段,这下再也不敢动了。

    张劲侯喝叱道:“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挥手道:“下去。”

    两个丫鬟低头道:“是,奴婢告退。”退出门外。

    张劲侯盯着她的眼睛,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香梅低着头不敢看他,轻声道:“奴家香梅。”

    张劲侯道:“来,看着我。”

    香梅缓缓抬起头,眼往上略瞟,正见他一双虎目灼灼直视着自己,吓得忙又低下头。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说说你多大了,哪方人氏,是怎么和唐诘搅在一起的。”

    “奴家今年十六,也不知是哪方人氏。只记得七岁时因家乡遭水灾,和家人逃难到扬州,无以为生计,只好将奴家卖给乾爹,还以为是卖入扬州有名的秦员外家作丫鬟,谁知乾爹只是个乐户,和秦员外没有丝毫关系。乾爹着倚红院的喜娘,教奴家弹琴唱曲,学女仪风范,大户规矩。到两个月前那张勤以三千两银子买下奴家,张勤将奴家安置在郊外一废园中,只有一小丫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