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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


    楚小兰一听也来了动,“毛哥,请客可别忘记了我。我家又不在泰平,经常没地方吃饭。”

    小马说:“赶快找个婆家,餐餐都有好吃的,而且吃现成。”

    楚小兰红了脸,“去你的,小马蹄儿乱踢。又没让你请我,我喊毛哥请哩,我好陪刘姐一道去。”

    谁知小马笑得更欢了,“哈哈哈……毛哥请刘记,我都不去,你跑去干什么,当灯泡啊?傻乎乎的丫头。只要你愿意要人陪,我马哥天天都愿请你,怎么样啊?”

    “去你的。不跟你贫嘴了。”

    刘明芳笑了,“不管谁请我,我都要带上我的小兰妹。”

    “还是我刘姐好。”

    毛小伟像是听出了刘明芳话中的弦外之音,但机会难得,顺着刘明芳的话头,一锤定音,“就今天晚上,我请客,你们三人一起。临江路二桥码头,天龙游轮上,韩国烧烤。下班后小马开车,不许谁推辞。定了!”

    “还是毛哥干脆。嗯,大丈夫耶。”楚小兰高兴得竟然拍起手来,小马也大喊了一声好。毛小伟趁着两人没注意,轻声问刘明芳:“晚上有空吗?”刘明芳倒也干脆:行。

    车上的几位年轻人正说着话,石维民、罗林森等领导们已经走过来先后上了车。小马将车开到市区依次先送石维民、罗林森、秦正联、贺长生和安办主回了家。毛小伟让小马先将车开到他家楼下。“铁公j,一毛不拔!”小马笑骂了一句。“什么铁公j?我回家有点事,很快。”“还要回个什么家,给你老爹老妈打个电话不就得了。又不是去会新娘,还要换套新衣服,收拾打扮一下?”

    面包车已到了毛小伟住家的楼前停了下来,“懒得对你解释。我去去就回,最多五分钟。”毛小伟拉开车门下了车,三步并着两步走,蹭蹭上了楼。“钱不够没关系啊,马哥可以为你先垫上。”小马冲着毛小伟背影大声叫喊着。也差不多只有五分钟,毛小伟就下楼上了车,“走,马儿,公车私用开出去吃饭,稳点儿,可出不得一点事。这正在进行安全检查呢,可别当个反面典型,让石市长难堪。”小马笑了,“放心吧,毛头。我知道怎么处理。”

    面包车出了大院,穿过两条街驶进了市政府大院。“小马,你搞什么名堂,又不去啦?”毛小伟一声惊叫起来。“酒后不能驾驶。市长的座骑也得遵守。”小马已稳稳地将面包车停在临时车场上,熄了火锁上门,飞快地走出大门,顺手一招,一辆的士车嗄然而止,“委曲你们三位后面挤一下。”小马拉开前钻了进去,掏出五元钱朝的姐面前一丢,“到了结帐。”年轻的姐笑了,“先生上哪儿?”“临江路二码头。”

    妹妹坐船上江洲,

    哥哥牵手走前头。

    一声小心一回首,

    拨得芦苇晃悠悠。

    小马也许是开车人坐上了别人开的车,而且还是一个靓丽的姐开的车;也许是今晚终于诈了毛小伟一顿饭,还有两个年轻的女记者陪着,尤其是那个小乖小乖的楚小兰目前还没有主儿,这心里直感到乐啊。这一乐不打紧,也就旁若无人地唱了起来。

    妹妹拉紧哥的手,

    热汗伴着恩爱流。

    日头已落卧龙山哎,

    张嘴亲哥不害羞……

    刘明芳也许是受到感染接着唱了起来,毛小伟和楚小兰也和着节奏拍打着双手哼唱起来。只有那的姐儿一路笑眯眯地驾着车儿直抵码头,待小马四人下车这才有机会说了一句俏皮话:“祝你们两对儿今夜玩得开心。”小马倒真是乐,“谢谢妹儿美好的祝福。祝你平安!”的姐的一句玩笑话只把刘明芳、楚小兰两个臊得满脸绯红,而毛小伟只在心里偷偷地乐。

    四人沿江边石梯上了船。领班手拿菜单微笑着上前恭候,然后引进雅间。毛小伟麻利地点了菜品,服务小姐很快端了进来,啤酒配送不买牢管够。毛小伟两句开场白,大家开干。楚小兰不会喝酒,喜欢吃烧烤。加上刘明芳又不停地往她碟里夹,这次确实吃得不少,直将个肚皮撑得圆圆的像个大西瓜,胀胀鼓鼓的并不太好受。上了一趟厕所回到舱内,见这桌上小马还在和毛小伟比啤酒,刘明芳只坐在旁边望着这两个男人笑。楚小兰悄悄地搬了个椅子坐在窗边看哪西子江的夜色。

    窗外的夜色真美。斜拉桥上灯火辉煌,桥上穿流不息的车灯串成闪烁的萤光飞舞。桥头望夫山上的那座汉代白塔被塔身的灯光透s着,就像是一座晶亮晶亮的玉塔。西子江两岸江堤上流丽多彩的灯光已划破夜暗,勾勒出西子江曲曲弯弯的婀娜多姿。再看这眼前的江面,在灯火的晖映下也是彩波轻荡,闪闪泛光。

    跟着市上安全检查组马不停蹄地跑了两天,初出校门的楚小兰确实感到有些疲乏了。这会儿也只有这会儿,她才感到轻松了安静了。她突然想起了林南小山村的那个家,想起了年迈多病的乃乃,还有爸爸、妈妈和弟弟。要是此时他们能在这里那该有多好啊。想着想着那水面上真的现出了乃乃和爸妈慈祥的笑容来了,还有弟弟活泼调皮的模样,一荡一荡的忽隐忽现。羞,这么大了还想家?楚小兰自嘲地笑了一下。水面上又印出了一张脸,一张年轻英俊的脸,那张脸也是一荡一荡的忽隐忽现。要是此时他也能在这里,让自己能够多看上他几眼多好。羞,想男人,羞死了,人家石头大哥哥是市长哩,哪能看得上你这个初出茅芦的小丫头。楚小兰真的感到害羞了,自己被自己的古怪念头羞得满脸绯红。

    女人想男人天经地义,你二十三岁大姑娘了,想个男人有什么羞?这个石头大哥哥就是好,你一个农家小女能够结识他真是你的幸运和福气。空灵中另一个楚小兰镇静地反驳了一下。船舱里窗边的楚小兰终于平静下来,她不再害羞,她冷静地想起自己,想起了他。

    是啊。石头大哥哥就是好。都说这年头大学毕业找个工作难,自己一无关系依靠,二无金钱打通关节,你凭什么去找工作?就那么一次qq留言,人家石头大哥哥与你既不沾亲又不带故,既没吃你一口,喝你一口,连香烟都没抽你一支,竟然把事情给你办了。听刘姐说他的亲侄儿就在泰平当兵退伍想安个工作他都不办,说是不符合安置政策。什么政策?这年头政策还不是人掌握的,他一个当市长真要办,还不是一句话?报社的领导说我的条件好,什么条件好?人模样儿不丑还算俊俏,学习成绩好这是事实。但比我长得好,成绩比我好的也大有人在啊,为什么安不了?什么条件好,条件也是人掌握的。要不是人家石头大哥哥给报社领导打了一个招呼,你看安得了安不了?那肯定是安不了。

    石头大哥哥就是好。这一生要不是遇上他,自己别说能上大学,有了这么好的工作,恐怕早就不在美好的人世间了。此时的楚小兰又想起了大二那个暑假返乡的路上的遭遇,想起了那个今天回想起来仍然魂飞魄散的夜晚……

    第051章 危难关头

    楚小兰家境贫寒。爷爷早年去世,乃乃身患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经常卧床休息,弟弟刚读初中,家里主要靠父母打理田地,家庭主要经济收入主要靠喂猪养羊和养j卖蛋。楚小兰聪明乖巧,从小学到高中学习一直非常刻苦,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高考能够上榜虽然未出乡亲们的预料。但她考上泰平师大中文系的消息传开之后,在那个贫穷的小山村还是引起了一阵不小的哄动。农村的女孩尤其是贫穷落后的山里女孩,能够登上高等学府大雅之堂的为数并不多。乡亲们津津乐道:山沟里真的飞出了一只金凤凰哩。

    收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后,全家老少也是皆大欢喜,但欢喜过后却是满屋的忧愁。楚小兰这大学四年的学费从哪儿找?父母东拼西凑总算凑齐第一学期的学杂费,可往后呢怎么办?还有年幼的弟弟以后上学也要钱啊。懂事的楚小兰提出放弃学业,但乃乃不答应,父母不答应,连众乡亲们也都觉得这太可惜了。四十多岁的父亲思前想后,狠狠心咬着牙离开了家乡,跟随着村里几个年轻人踏上了去广东打工的路途。

    父亲去广东打工虽然挣钱不多,但经济上毕竟有了一点转机,只是家里生活的担子全部压在了母亲的肩上。楚小兰是个懂事的孩子。上大学后不但学习刻苦勤奋,而且生活上十分节约简朴,还不顾疲劳充分利用周六周日去当家教,挣得几个零钱贴补生活费用,以此减轻家庭的负担。每逢假期又总是匆匆忙忙地赶回家里,帮着母亲干点农活。

    从秦平到家,途中要转两次车,还要步行四公里的山路。大二的那个夏天学校刚放假,楚小兰一大早就登上了由泰平开往林南的班车,五个小时车到林南,楚小兰啃了一个面包喝了一瓶矿泉水,又急匆匆地登上了由林南至北河县的班车。因途中修路,班车走走停停,到了北河县城已是晚上八点,到乡上还有二十公里,车站里已没有班车,家里没有电话,楚小兰又舍不得花去一夜住宿费,咬咬牙决定步行回家。她计算了一下,到乡上二十公里再加上那四公里的山路,平均一小时五公里,最迟下半夜一点能赶到家。山里的女子也确实胆大,一个人敢走五个小时黑灯瞎火的夜路,要是换了城里的女子,别说让她走五个小时,就是让她走上半个小时的乡下夜路,说不定也要哭着喊爹喊妈。可楚小兰不怕,因为她在北河县城上高中回家时就曾走过好几回摸黑的夜路,也都是平安无事。

    没想到已经长大了的楚小兰这次走夜路却出了事,差点丢了年轻的性命。

    楚小兰又吃了一个面包喝了一瓶矿泉水,八点十分从北河车站准时出发。途中过了一个镇,楚小兰借着夜光看看表已是十点,估计到乡上只有一半的路了,她加快了步伐。而前面的一段上坡的弯路少有人家,夜色已是越来越暗了,楚小兰有点害怕起来。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难道是真的有鬼?楚小兰脑海多少有点迷信意识,她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停下脚步仔细一听,那身后的脚步声也嗄然而止。也许是错觉,楚小兰又迈开了步伐,身后的脚步声又起。遭了,可能是碰上坏人了!意念一闪,楚小兰此时浑身毛骨耸然,已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不容细想,拼命地奔跑起来,身后脚步声也是越来越重,越来越近。突然脚下被一块大石头绊了一下,楚小兰陡然倒地,一条黑影已窜到眼前,朦胧中她已看到那是一个蒙面大汉,右手拿着一把闪亮的尖刀。顷刻间楚小兰长长的头发已被来人死死揪住,身体开始被拖动,“救命啊……救命啊……”楚小兰顾不得头皮钻心的疼痛,以及l露的手臂和小腿被沙石磨擦尤如刀割般的疼痛,大声呼喊着,手脚奋力乱舞乱蹬。也许是手或脚无意中击痛了歹徒的要害处,只听得“哎哟”一声叫唤,同时又听得“咣当”一声像是刀子落了地。“他妈的,臭娘们!”那歹徒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挥起拳头重击了一下她的脑袋,楚小兰顿时失去了知觉。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辆桑塔纳小车从急弯的坡下忽地一下冲了上来,一道雪白的灯光直s气喘嘘嘘的蒙面人,紧接着一声急刹车声。从车上迅速跳下三个人来,“快!抓住他!”也许是车上的人已经听见了楚小兰的呼救声,他们快步冲向蒙面人。那蒙面人已丢下楚小兰,飞快地朝路边山上的丛林逃窜。歹徒山路很熟,这三个人紧紧追赶还是让他跑的无影无踪,只好沿路返回出事地点救人。

    蓬头垢面的楚小兰从昏迷中睁开眼睛已是早上六点。一个吊瓶挂在上空,房间明亮而整洁,母亲正满面泪痕地坐在床边。她懦动了一下嘴唇,“妈,这是在哪儿?”母亲抵近女儿的脸庞,“这是县医院。小兰,你还好吗?”楚小兰问:“妈,你怎么来了?”“是县上石书记开车接我来的。多亏遇上他啊,不然你恐怕连命都没啦。”楚小兰想起了那惊恐一幕,又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上午十点,院长陪着两位干部和一个民警拧着水果、鲜花走进病房“醒啦?好,好,老王,检查结果怎么样?”一个高个儿青年满面笑容开始询问院长。“内脏完好无损,没有伤及颅内,主要是身体上有一些皮外伤,是被歹徒强行拖拉时留下的擦伤,已经作了包扎处理,再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出院回家养伤了。”“好。院长辛苦了。”高个儿青年说。“石书记才是辛苦了,一夜基本没合眼。”王院长也是满脸的微笑着。

    石书记?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寒假在家乡听乡亲们议论过,说县上来来了一个县委书记才二十九岁,是京城下派的,还是一个回国的博士呢,也是本县石家镇的人,名字就叫石维民。原来就是他?这么英俊?楚小睁大了眼睛,露出了感激的目光。

    “小兰,他就是你的救命大恩人。为你折腾了一晚上,连住院费都是石书记交的。快谢谢他,谢谢石书记!”母亲说。

    “谢谢石书记。”楚小兰撑着想要起来拜谢,石维民按住她,“小兰子,别动。好好养伤。昨天晚上我在你们乡上开会,正往县里赶,正巧路上碰上了你。谁碰上这事都会出手相救的。不用谢。这是公安局的李局长,我非常欣慰地告诉你,那个歹徒今天早上已经抓住了。”

    “幸亏石书记报案及时,为我们提供了最佳的破案时机。这是一个负案流窜的恶魔,已经夺走了两位年轻姑娘的生命。天网恢恢,法律难容啊!”李局长谈及此事仍是义愤填膺。

    “一个农村的孩子能考上大学不容易,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小兰子是个孝顺的孩子,是勤奋好学的姑娘,但家庭条件差,经济困难。曹主任,你们扶贫办看能不能从哪个方面想点办法,帮助她渡过目前的难关?”石维民对站在身边的曹主任说。

    “石书记,你放心。我们会尽力而为。”

    “好。那就这样。我们要去上班了。小兰子好好养病,楚嫂子也要多保重。改天我再抽空去你们家看看。昨天晚上已去了一趟,算是轻车熟路了。”石维民又对院长就楚小兰的治疗的有关问题作了交待。

    一个星期后,石维民带着县委办公室黎主任和扶贫办的曹主任,在乡党委书记、乡长和村干部的陪同下再次来到楚小兰家。令楚小兰全家人十分感激的是,县扶贫办已决定每学期为楚小兰解决助学资金三千元,县委办公室当场捐助了三千元。更令全家人感动的是,石维民一直把老太太的风湿病挂在心上,不但为她买了一大堆水果、营养品,还买了几大包治疗风湿的膏药和一大袋搽涂的药水。太太一再感谢,不停地唠叨着,还是共产党好,人民政府好,能把老百姓的困难放在心上哩。乡党委和村党支部也对楚小兰的生产和生活作了很好的安排和照顾。石维民鼓励楚小兰好好学习,坚持完成学业,全面发展,努力提高综合素质,将来以过硬的本领走向社会,报效祖国和人民,报答父母和亲人。

    楚小兰已基本康复,精神也基本恢复到正常状态。这使大家终于看清了她的本来面貌。这个山村的姑娘,除了农家女孩特有的简朴、单纯和礼节礼貌周全外,个头虽不高,但模样儿非常灵秀可人。交谈了一会,那年轻人活泼的天性也开始充分展露出来。因为感恩,因为亲切,她问石维民能不能不称呼他职务,而改称为大哥哥。石维民笑了,回答很干脆:不称职务可以,但必须称呼石叔叔,或者直呼姓名也可以。石维民说,他称她妈为大嫂,称她乃乃为大妈,你这个小丫头称他大哥哥,那不是全乱套了吗?石维民的一番理论让大家开怀大笑。只有楚小兰感到有些羞涩,低头嘀咕了一句:“都什么年代了,石书记还这么拘谨。”再也不语,只是笑。

    ……

    窗外的水面又映出了石维民英俊可亲的笑容,楚小兰的意识又回到眼前。

    石头大哥哥,小兰的救命恩人。这一辈子怎样才能报答你啊?我心中的好大哥。你要不是个市长就好了,你要是还没结婚就好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一定要嫁给你,一辈子与你恩恩爱爱,好好地照顾你,体贴你,为你生儿育女,一辈子做你的好妻子,好女人。唉,可惜,一切都为时已晚了。你当了那么大的一个官儿,你有了林医生那么好的一个妻子,你好了不起,你好幸福啊。可是,可是,你可知道?小兰心里也有个你,也喜欢你啊。这几天检查能和你在一起,我好开心,好幸福,我多么希望你能多盯我几眼。可你总是那么忙,偶尔目光碰倒我,为什么还总是那么与对别人一样淡淡地微笑,偶尔喊我一声为什么还只是当年小兰子的称呼?为什么你仍然还是像当年一样无邪地希望我喊你一声石叔叔?石头大哥哥,你要是能够仔细地看我一眼就好了。今天的小兰子已经二十三岁了,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你才比我大几岁?才大八岁。为什么我就不能当面喊你一声石头哥?

    石头大哥哥,假如有那么一天你落难了,你不再当市长,林医生也不要你了,我会毫不犹豫地马上嫁给你,做你的第二个新娘,我会让你过上平静舒心的幸福生活。我不希望这种假如,但我又多么希望这一生能有一次这种假如啊。

    要是石头大哥哥什么时候能牵牵我的手就好了,或者,他能心血来潮地抱抱我就好了,再进一步他要是能吻吻我,抚摸我,或者是要了我,我也许会不再犹豫地给了他,全身心地迎合他,我会对他轻轻地呢喃:石头大哥哥,小兰子爱你……那是一种多么幸福的情景啊。

    浑身发热发软像是喝醉了。胸前一阵鼓胀,而下面也像是有些潮湿了,真想。楚小兰被自己的幻想弄得羞涩起来,她不敢再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