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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部分

他的心,她也没有信心能抓住,随他去吧,她默默的控制好自己的心,不再继续往他的世界沉沦,不管他是何种目的,她也不会再因他而喜因他而悲。

    “咚咚咚……”门外有敲门声,将穆妍从极度的悲伤之中拉回了现实,止住哭声,深吸一口气,扯了纸巾擦拭脸上楚楚可怜的泪痕。

    “小妍……小妍……开门……”那熟悉的喊声,带出了他的焦灼,在楼下,他就听到了她的哭声,很确定,就是她在哭,早上的坚强伪装终于卸下,她无助的躲起来,独自舔舐伤痛。

    “小妍……开门……你还好吗……”虽然他希望她好,可是她却好不起来,遇到这样的事,一个女孩子,要承受多大的痛苦,他感同身受,为自己痛,也为她痛。

    一直担心她,坐立难安,算到她下班了,就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只想看看她,是否安好,在楼下的街口,遇到了父亲,只是匆匆打了个招呼,什么话也没说,便冲上了楼。

    如果她不去给他开门,他是不是就准备敲一整夜呢?

    唉……

    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将杂志收进抽屉,穆妍站起身,慢吞吞的走过去开门。

    “靖锡。”门打开的一瞬间,就看到了那张写满焦虑的脸,他很担心她,而她,没有脸面对他。

    松开门把,她转身就走,进了厨房,给他倒杯水,来者是客,基本的礼貌,她还是有。

    也许是因为她哭得太久,手上也没力气,拿起地上的热水瓶,竟手一滑,“哗啦”一声 ,装满开水的热水瓶掉在了地上。

    滚烫的水扑向她的脚,立刻间,火辣辣的剧痛,烧着双脚的皮肤。

    “哎呀……”惨叫一声,穆妍觉得两只脚似乎不再属于她,正在被火烧。

    “小妍……”正换鞋的薛靖锡听到穆妍的惨叫,换了一只还有一只没换,也顾不得那么多,心急火燎的冲进了厨厉,看到地上满是冒着热气的水,还有躺在地上的热水瓶,穆妍站在水中,腿似乎被黏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眼前的一幕让薛靖锡大惊失s,冲上去就将穆妍拦腰抱起,往浴室走。

    “嗤……”穆妍死死的咬着下唇,好痛好痛,可是再痛也要忍,这也许是对她的惩罚吧,伤害了这么一个善良的男人,他的手臂虽然并不粗壮,可依然很有劲儿 可以轻易的抱起她。

    未g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着转,她努力的睁大了眼睛,将泪水含在眼里,不允许它们脆弱的滴落。

    将穆妍放下,她的脚小心翼翼的踩着地,已经是又红又肿,看着就触目惊心,让他不忍心再看。

    他的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给她强有力的支撑,另一只手拿下莲蓬头,打开了水阀。

    冰冷的水冲在脚上,穆妍觉得脚背的痛减轻了许多,那灼烧的剧痛已经变得可以忍受,再过一会儿应该会好吧。

    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唉……自作孽不可活。

    “好点儿了吗?”水花四溅,薛靖锡一身也是水,不过他不在意,衣服湿了没关系,她的脚,才是他最关心的。

    “嗯,没那么疼了,谢谢!”朝他宽慰的笑,他那么紧张,真让她过意不去,如果他不那么关心她,也许心里还能好受些。

    “我过一会儿去给你买药,擦几次就会好。”他细细的看了她被烫伤的皮肤表面,只是红肿,并没有起水泡,说明并不是滚水所烫,还好那水瓶里的水温度不是最高。

    “谢谢,我自己去买就行了,不用麻烦你。”一想到眼前的男人就是莫泽丰的弟弟,穆妍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儿,很尴尬的感觉。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和我就不要说这些,你能站得住吗,”薛靖锡问。

    “可以。”笃定的点点头,脚没那么痛了  站着根本不是问题。

    “那就好,你拿着花洒,我去给你端个凳子进来坐着,一直用水冲,我买药回来就正好涂上。”说看薛靖锡把莲蓬头塞到了穆妍的手里,然后把她撑在他身上的另一只手拉下来放在洗脸台上,出浴室,很快就端了凳子进去给她坐。

    “谢谢。”坐在凳子上,穆妍翘起两只脚,水哗啦啦的从脚背往下流,虽然不那么痛了,可还是很红,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走路,脚背有些肿,如果消不了肿的话明天就没办法穿鞋,连走路也是个问题,看来只能请病假。

    走出浴室,薛靖锡正准备出门,就听到穆妍的手机在响。

    “小妍,有电话……”冲着浴室喊了一声,可是浴室里水声那么大,穆妍根本没听到,而且她现在也不能走动,直接拿给她好了,走进卧室,从书桌上拿起手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屏巷上忽闪忽闪的名字竟然是莫泽丰。

    他那个混蛋哥哥!

    薛靖锡的怒火,在一瞬间被点燃,虽然一整天他都在对自己说,一定要弥补穆妍在莫泽丰那儿所受的伤害,以后也不再当这个人是哥哥,他没有这么卑鄙的哥哥。

    还想继续欺骗小妍吗?

    虽然薛靖锡的脾气很好,可是他也并不是没有脾气,这一次,他真的被惹怒了,如果是报复,就冲着他来,为什么要利用小妍,她是无辜的。

    想也没想,就打开了手机,按下接听键:“喂!”

    …

    电话那头的莫泽丰正满心欢喜的躺在宾馆客厉的大床上,给他爱的女人打电话,很想听听她的声音,电话接通以后,却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如一盆冷水,将他从头到脚的浇了个透,什么好心情也没有了。

    “你是谁?”冷冷的问,转念一想,会不会是穆妍的同事,可是刚刚一想完,那边就说了句他最不想听到的话。

    “我是薛靖锡,你找小妍g什么?”压下心中的怒火,薛靖锡也同样冷冷的回应。暗暗的发誓,一定要保护穆妍,不让她再被那个恶魔伤害,那是他必须担负的责任。

    “你怎么……穆妍呢,叫她听电话!”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叫她去他那儿住,竟然不听话,现在被薛靖锡纠缠上,他又不能回去,只有g着急的份儿。

    好你个薛靖锡!

    竟然还敢这样和他说话,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

    “小妍在浴室,现在不方便听电话。”话一出口,就很暧昧,他并不在意,不管莫泽丰怎么想,他说的是事实,他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小妍。

    “你……混蛋,你敢碰她我杀了你!”莫泽丰急红了眼,喘着粗气就往外冲,到了门口,猛然想起自己在s市,坐飞机也要五个小时,就算他现在赶回去,也来不及了。

    “好啊,你杀了我,我正好也想杀了你。”抢别人的女朋友还能抢得如此的理直气壮,薛靖锡还是第一次见,对莫泽丰,更是厌恶,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做这样让人不耻的事,还一点儿也不觉得羞愧。

    “叫穆妍听电话。”冲着电话爆吼一声,电话那头却传来了连续的嘟嘟声。

    挂了?

    手机拿到眼前,瞪了几秒,该死!

    气急败坏的再拨过去,却已经关机,重复的是机械的女声。

    混蛋!

    一使劲儿,手机就摔在了地毯上,好像他摔的不是手机,而是薛靖锡。

    双手抱头  突然有一种鞭长莫及的无力感。

    头很痛,恨不得马上飞回穆妍的身边。

    捡起地上的手机,将摔出来的电池上了回去,然后开机,他只能给蒋一洲打电话,让他过去阻止,穆妍是他的女人,谁也不许碰!

    正在醉生梦死逍遥自在的蒋一洲接到了莫泽丰的电话,二话不说推开身旁的美女,就按照莫泽丰所说的地址,往穆妍租住的房子赶去。

    司机开车已经不算慢了,可是蒋一洲还是觉得像蜗牛爬,如果不是现在酒驾罚得重,他真想自己开,坐在后座g着急。

    接到莫泽丰电话的时候还真意外,两人好久没联系了,更让他没想到的竟然是让他去捉j,虽然莫泽丰没有明说是让他去捉j,但是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马上过去,到了门口再电话联系,这般神神秘秘,不是捉j就怪了,看来莫泽丰这次还是动了真感情,而这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男人刚走,就红杏出墙。

    嗤嗤,能让莫泽丰这么上心,肯定是人间极品,让他想着就心痒痒的。

    下了车,蒋一洲就给莫泽丰打电话,根据他的指示,上了楼,然后停在了三楼的门口。

    “敲门进去?”他凑在猫眼上看了看,除了里边儿有光,什么也看不到。

    “好,你马上敲门,如果他们不给你开门,你就找开锁匠,如果给你开了,记得要帮我狠狠揍房子里的男人,绝不能手软。”莫泽丰气得牙痒痒,虽然蒋一洲紧赶慢赶,在二十分钟内赶到了穆妍的出租屋,可是他还是觉得慢了,有些事说不定就已经发生了。

    “好,我敲了。”蒋一洲手举了起来,还未落下,就听到房子里传出一声尖叫。

    “啊……”

    心一惊,收回了手,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我劝你还是算了,别要这个女人了。”

    “为什么?”难道已经?他有杀人的冲动。

    “我听到里边儿有动静,是个女人,在……叫……”听女人叫他都听腻了,不过今天这女人的声音好甜,嗓音好尖,就那么一声,也叫得他心痒难耐,全身燥热。

    “混蛋,你快,进去揍死那男人。”莫泽丰气急败坏的在酒店客房里走来走去,步子特别的沉重,拉松了领带  一脚就踢翻了面前的垃圾筒。

    “喂,大哥啊,我说这样不好吧,反正已经发生了,你何不成人之美,做个君子让给他就行了,美女那么多,我给你介绍一箩筐。”

    “啊……”又一声尖叫,蒋一洲的心像猫抓一样难受,口g舌燥的,咽了咽,说话也困难。

    “马上,马上,我让你马上,替我揍死他,揍死他……”当听筒里传来那声熟悉的尖叫时,他彻底的崩渍了,说话也语无伦次,只有一个念头,要杀了薛靖锡,对他的憎恨,已经无以复加。

    “好吧!我先敲门。”

    蒋一洲再次举起了手,敲响了房门。

    “谁?”一个男人的声音警觉的问道。

    “他问我是谁,怎么回答?”蒋一洲忙问电话那头的莫泽丰。

    “告诉他,是莫泽丰让你过去接穆妍的。”怒火难以平息,可是隔得那么远,也束手无策,薛靖锡,他一定不会放过。

    “哦!”对着门板,大声的回应:“是莫泽丰让我过来接穆妍。”

    他的话音一落,房间里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

    穆妍惊恐的看着门的方向,再看看门旁边的薛靖锡。

    脚上刚涂了药,还不能走动。

    刚才薛靖锡给她涂药的时候在她的脚掌上按了几个x位,没忍住就惊叫了出来,门外的人应该不会听到吧?!

    天!

    如果听到怎么办?

    会怎么想她,又会怎么向莫泽丰汇报。

    看着薛靖锡,她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虽然她已经决定要对莫泽丰死心,可她还是不希望被他误会。

    接收到穆妍求助的眼神,薛靖锡淡淡的一笑,隔着门大声的对外面的人说:“不好意思,穆妍已经睡了,让你白跑一趟。”

    “他说穆妍睡了。”不用蒋一洲说,电话那头的莫泽丰已经听到了薛靖锡的声音,还有那句气得他咬牙的话。

    完了!完了!

    穆妍没想到薛靖锡竟然会这样说,这误会,肯定更大了。

    怎么办,怎么办?

    “让他开门。”y冷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听在蒋一洲的耳里,浑身打了个哆嗦。

    “把门打开。”又使劲的敲了敲门。

    “不要开。”穆妍拼命的摇头,转念一想,让那个人进来看看,不是就可以证明她和薛靖锡是清白的吗,连忙又说:“打开吧,让他进来。”

    贴身爱人48

    薛靖锡细细的打量着穆妍写满了焦急的脸,想了想,虽然极为不情愿,可还是伸出了手,捏着门把,往下一拉,门,开了!

    蒋一洲对着电话喊:“开了,开了!”

    “好,一定帮我揍他!”虽然隔着电话,蒋一洲也能想象出莫泽丰咬牙切齿恶狠狠的模样,暗笑,这家伙也有失控的时候,难得啊!

    门的缝隙一点点的开大,蒋一洲看到了门后的人,一个就外形来说并不输给莫泽丰的男人,不过气势上,却要明显的差很多,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一时没想起来。

    样子看起来似乎很温柔,女人都喜欢温柔体贴的男人,特别是寂寞的女人。

    嘴角是玩世不恭的笑,轻佻的吹了个口哨,他才不会那么粗暴打人,很有礼貌的自我介绍并说明来意:“hello,我是蒋一洲,过来接……”什么名字来着,想了想,哦,对……“接穆妍。”

    还没进屋,就听到一个很甜的声音在说:“对不起,我不能去,我的脚烫伤了。”

    蒋一洲一听,忙把手机贴耳边,说:“她说她脚烫伤了。”

    “怎么样了?严不严重?”怎么他才一走她就把脚烫伤了?真是豆腐渣脑袋,什么事也做不好。

    “我进去看看再给你说。”电话拿离,蒋一洲一边说着就一边往门内挤,与薛靖锡擦肩而过,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很眼熟,在哪里见过,绝对见过,像这样的美女,他见过一次就一定记得,在大脑里努力的搜索,终于,在一个被遗忘的角落里找到了穆妍的影子。

    他就说嘛,不可能不记得。

    笑着招了招手:“是你啊,好久不见了!”

    她认识这个男人吗?

    穆妍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记忆里,莫泽丰身边的人她只认识几个,眼前这个人,不在她认识的那几个人之列。

    他应该也不是“fly”的员工吧!

    “不认识我了?”看她那迷茫的眼神,就知道她真的不认识他了,让他五颜六s的心小小的受了点儿创伤,不过蒋一洲是谁啊,以前不认识,以后就认识了嘛,笑着自我介绍:“我是莫泽丰的朋友,蒋一洲,几年前我们应该见过吧,想不起来了?”

    几年前?

    手下意识的摸着额头,努力的回想,几年前见过他吗?

    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站在一旁的薛靖锡,定定的看着穆妍,在听了蒋一洲说的话以后,突然有一个很诡异的念头闯入脑海,莫非穆妍和莫泽丰几年前就认识,他们之间……

    试图在穆妍的脸上看出什么,她在冥想,在回忆,并还没有想起来。

    蒋一洲的记x则要好很多,见穆妍久久想不起自己,主动提醒道:“你去健身中心给alex送西装,我们见过的。”

    经蒋一洲提醒,穆妍总算是想起来有那么一回事,不过眼前这张带着轻佻笑容的脸,她还是不记得,笑着应:“哦,我知道了,你好。”

    闻言,薛靖锡心底一沉,眉头不由自王的皱了起来。

    alex难道是莫泽丰?

    几年前穆妍还给莫泽丰送西装?

    他们是什么关系?

    目光落到薛靖锡的身上,他紧紧的视着她,脸s深沉。

    心猛然狂跳了起来,垂下头,不敢看他。

    有些事是瞒不住的,也许让他知道自己和莫泽丰几年前就认识,他也容易接受些。

    不自在的看着自己的脚,沉重的负罪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靖锡,对不起,对不起!

    “嗯,你脚怎么样?”走到穆妍的跟前,俯身看她放在矮凳上的一双小脚,才发现脚背红得厉害,似乎还有点儿肿,抹了厚厚一层绿莹莹的药膏,忙拿起电话放耳边,对那头的人说:“她脚烫了,有些红肿,没有起水泡。”

    “shit,太不小心了,问她怎么烫的?”这鬼丫头也太不让人省心了,只着急她的脚伤,完全将薛靖锡抛到了九霄云外,心急如焚,只可惜,相隔千里,也只有g着急的份儿。

    蒋一洲问:“你怎么烫的?”

    “倒开水的时候不小心把开水瓶掉地上了。”她老老实实的回答,今天一直精神恍惚,下午在办公室,还把桌上的水杯碰翻了,去复印资料,只复印十份,她却按了一百份,傻愣愣的站那儿等啊等,结果复印到八十份儿她才发现自己搞错了,帮pirrer整理档案,档案上的订书钉也没取,直接放打孔机里,结果把打孔机卡了,虽然大家都没有责怪她,不过她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为了不进一步的制造麻烦,只好坐在办公桌前画图,连座位也不敢离开。

    “她把开水瓶掉地上了。”对着电话,蒋一洲复述了一遍,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很蠢,g嘛不直接把手机给眼前这女人,自己何必当什么传话筒呢。

    将手机往穆妍的眼前一递,说:“你自己和他说。”

    看了看几步外的薛靖锡,穆妍的心中沉甸甸的,摆手摇头:“不用了,你告诉他,我没事了,就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将电话放到耳边,问:“听到没有,她说她没事了,哪儿也不去。”

    莫泽丰蹙着眉,这才想起了薛靖锡,恨得咬牙:“那个男人,你没帮我揍他?”

    “没有,现在是和谐社会,解决问题不能靠武力。”蒋一洲站直了身,拍了拍自己黑s衬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很有格调的继续说教:“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那么冲动,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这方面你还要跟我学学。做男人,胸襟很重要。”

    “去你妈的。”真他妈吃饱了没事g,和他说这些,平时吹一吹就算了,也不看看场合,是标榜自己的时候?

    “呃……怎么骂人?难道我说错了吗?”一p股坐在穆妍的旁边,翘着二郎腿,完全忽视在场的另外两个人,自顾自的和莫泽丰讲电话。

    “你……没说错。”嘴边的话吞了回去,这蒋一洲就是个泼皮,和他扯下去正事都耽误了,回去再收拾,现在还用得着他:“你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把穆妍带走,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