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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自嘲的笑笑,他现在有美女陪着,就算胃痛也不痛了,还吃鲍鱼粥,幸福着呢!

    嘴上似乎还有他的味道,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个有魅力的男人,举手投足,让看的人觉得是享受,尊贵不凡的气质,脸上时而出现的冷漠,对女人来说,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不过,穆妍也清楚的知道,被他吸引,那就是飞蛾扑火,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她也很识趣,不去趟这趟浑水,更不让自己有受伤的机会,哪怕他吸引了她,也将他排斥在心门之外,她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更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进来扶她,快进来。”

    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就听到手术室里喊。

    还挺快的。

    穆妍快步往里面走,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看到了血淋淋的一幕。

    哎呀!

    她惊得后退了一步,好多血!

    拍拍胸口,稳住心神,做好思想准备以后再走近手术室,

    这一次她埋着头,不往手术台上看,直接走到霍蕊的身旁,扶她下来。

    霍蕊苍白的小脸更加的没有血s,连穆妍看着也心疼不已。

    把事先准备好的卫生间递给她,再帮她穿好裤子,霍蕊几乎没有走路的力气,穆妍扶着她躺倒外面的床上,看到霍蕊默默流淌的眼泪,她也觉得鼻子好酸,眼眶里满是泪水,抬眼望天花板,努力的回泪水。

    她不能哭,如果她哭,身心受创的霍蕊只会更脆弱,此时此刻,她更要坚强。

    霍蕊抖抖索索的摸出手机,拨通了男朋友的电话:“我好痛,好痛……”

    说话的时候,泪水更汹涌的往外流。

    电话那头的人一直在安慰霍蕊,而霍蕊只是默默的听着,连说话也觉得很费劲儿。

    过了一会儿,医生端着一个白s的托盘,里边血r模糊的有一些东西从身旁走过,吓得穆妍赶紧别开了脸,不敢看。

    另有护士来帮霍蕊拔掉了手上的针头,收走了吊瓶。

    霍蕊又躺了一会儿,才艰难的爬起来。

    “什么无痛人流都是骗人的,痛死我了。”低声抱怨了一句,没精打采的挽上穆妍的手,一起出了手术室。

    穆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听她说,她休息了一会儿,似乎恢复了一些体力,连说话的声音也大点儿了。

    又听到霍蕊长长的叹了口气:“唉……以后再也不要受这个罪了。打b超,买药,做手术,花了我一千三百块钱,还说是无痛的,结果痛得我要死。”

    “嗯,以后小心点儿,再也不来了。”心疼的看着霍蕊,本来就单薄纤瘦的身体现在又受这样的罪,肯定吃不消,需要好好的补一补。

    “以后再也不心怀侥幸了,真是自讨苦吃。”霍蕊苦着一张脸,顿了顿又语重心长的说:“你和康老师也小心点儿,别怀上了像我这样受罪。”

    一句话堵得穆妍没了语言,虽然霍蕊是出于一片好心,可是她却觉得很是别扭。

    呐呐的否认:“我和康老师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我也是提醒你一下,小心点儿,这种事吃亏的都是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痛楚减弱了,刚刚还气若游丝,不一会儿说话有力气多了,摸摸肚子,对穆妍说:“我们去买点儿排骨炖汤吧,就拿电饭锅炖。”

    “好。”人流之后也确实需要补一下,霍蕊有一个小电饭锅,炖点儿汤喝也比吃食堂的大锅菜强,两人便一起去了菜市场买了排骨又去买了点儿补气养血的中药。

    夜幕降临的时候,穆妍又一阵恶心,不详的预感笼罩着她,连忙到离学校很远的药店买了张试纸,她揣着试纸,心似乎要从胸口蹦出去般得狂跳。

    千万不能怀孕,不能怀孕啊!

    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她的世界已经是一片狼藉再也经不起风浪了,怀孕只会让她陷入更加窘迫的境地。

    一夜的浅眠,天一亮,还未等到闹钟响她便迫不及待的爬起来,捏着试纸到卫生间去,屏住呼吸看着试纸上的显示区,不断的祈祷着,当她看到红杠现实出来后,惊呆了,急急的再看一遍说明,整个人都焉了,拖着无力的身子,重新躺回到床上。

    两个字在脑子里反反复复的出现……弱y,弱y。

    虽然她还搞不清楚弱y所代表的怀孕的可能x有多大,但是不好的预感已经笼罩了她。

    直觉告诉她,她很可能怀孕。

    一时间无法接受,霍蕊做手术的画面又出现在她的脑海,冰冷的手术台,血r模糊的下t,托盘中被剥离的胚胎,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为什么?

    老天为什么要和她开着这样的玩笑,她吃了避孕药为什么还要让她怀孕,为什么?

    捂着被子,小声的哭了起来,泪水就是决堤的江河湖海,汹涌的倾泻。

    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她甚至已经记不清他的长相,也记不得他的声音,也许走在街上再见面,她也认不出他来,他在她的身体里烙下了他的痕迹,一个孩子,一个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孩子,带给她的除了痛苦,再也不会有其他。

    她觉得自己好脏,出卖了自己,又怀上了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的孩子。

    突然间,她想起了她的亲生母亲,她出生的时候便被抛弃,所以她没有见过那个生她的女人。

    听说,她的母亲很年轻,才会生下她便送人,让她从出生开始,便与别的孩子不同。

    从小到大,耻辱的y影就笼罩着她,没有享受过开怀的童年,也没有人真正的关心她,她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要她活在世上,为什么要生下她却不养她,为什么要让一个妓女把她养大,为什么她会有这样不堪的命运。

    为什么?

    泪水侵湿了她捂在脸上的被子,不管她如何自问,永远也不会有答案。

    她来到了这个世界,她努力的活着,虽然卑微,她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希望,没有人关心,她自己关心自己,她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不再以妓女的养女的身份活在世上,她要改变,要有地位有尊严的活在世上。

    哭得很累很累,她再也流不出泪来。

    真的怀孕了吗?

    她摸着小腹,却完全感觉不到有生命的存在。

    明天,一定要去检查,做详细的检查,她没有放弃希望,也许她没有怀孕,也许试纸错了,也许……

    不让自己再想,她不要再想,对怀孕的恐慌却像紧箍咒一样死死的环绕在她的头上,头好痛,好痛!

    她不能再等了,再睡下去只会给自己带上更沉重的枷锁,她要去医院,让医生确切的给她一个答案,她没有怀孕,没有!

    从床上起来,才七点钟,她已经不能再等了,轻手轻脚的收拾好出门的时候霍蕊还睡得正香。

    这个时候去医院肯定也是没人的,不过即使要等她也要在医院等才安心,霍蕊做手术的那家“妇幼保健院”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影响,离学校最近的医院便是医科大学附属二院,也就是莫泽丰昨天晚上住进的医院。

    想了想,穆妍还是选择了附属二院,一来是比较近,二来是她想尽快做检查,尽快知道结果。

    去其他的医院还要坐车,耽误了时间,她已经不能再等了。

    不知道检查能不能吃饭,她选择了不吃,饿着肚子坐在大厅里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心脏也越跳越快,眼看着就要到医院的上班时间,心跳几乎不能再控制,她迫不及待的站在了挂号的窗口,只等着收费人员一上班,她就立刻递上钱挂号。

    当她拿着挂号单去门诊的时候又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横冲直撞的跑到卫生间,又哇哇的吐了一通,胃本来就空,也就吐了些酸水出来,洗了一把脸,便紧赶慢赶的去门诊让医生诊断。

    医生听了她的描述,只是让她去抽血化验,也不敢肯定的告诉她是不是已经怀孕,一切要验血结果出来才知道。

    在等化验结果的间隙,穆妍就坐在化验室外花园的长椅上等,手机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个没有名字的号码,虽然没有名字,可是她也知道拨电话的人是谁。

    莫泽丰!

    这个名字滑过心尖,心脏微微的发痛。

    呆呆的看着电话号码闪烁,她纳闷的皱了眉,明明已经把他的电话列入了黑名单,怎么还能够打通呢?

    难道不是莫泽丰?

    可是这电话号码明明就是,她不会记错。

    犹豫了片刻,她接听了电话。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那头的人已经明显的不耐烦了,语气并不友善,甚至带了怒意。

    “我根本不想接你的电话。”穆妍无力的回到,一听到他低沉的声音立刻明白了过来,一定是前天晚上他趁她睡着了,把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取消了,真是讨厌!

    “不想接我的电话为什么还要接?”莫泽丰透过玻璃窗,看到花园里坐着的女孩儿,虽然隔得远,但他可以肯定是她,动作身姿无一不是他脑海中的摸样,她是来看他?却又一直坐在花园里不上楼,她也许会悄悄的离开,如果他没有看到她,根本不知道她来过。

    此时的穆妍心情憋闷,根本没有心情和他斗嘴,没好气的回答:“我挂了。”说着就把电话阖上,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怀孕怎么办?

    要不要让那边知道这件事?

    他们会不会认为她是故意的,想讹更多的钱,她虽然想要钱,可不是以这种方式,出卖自己已经是底线,她不会再为了钱出卖自己的zg,那里是要留给她爱的人,同时也深爱着她的人,一起孕育爱情的结晶,而不是一个根本不能来到这个世界的孩子,不受欢迎的孩子是没有来到这个世界的必要,她也不会让这个错误发生。

    电话,又响了起来,不用看就知道是莫泽丰。

    她选择了不接。

    “很好,敢不接我电话。”熟悉的男中音在耳边响起,穆妍可以确定不是来自于手机,而就在身旁,愕然回过头,就看到莫泽丰y沉的脸,极不友善的看着她。

    心跳骤然乱了节拍,他怎么会突然出现,不能让他知道她到医院来得目的,一定不能。

    “不想接。”她低着头,收拾好心情,让他从她的脸上看不出端倪。

    看着眼前的女孩儿,明显的可以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若说平时她的脸上会是一层明媚的光,此时那一层光黯淡了下去,他看到的只有灰暗与晦涩。

    一p股坐在了她的身旁,声音柔柔的:“你来看我?”

    “不是。”她摆弄着手中的手机,不自在的往另一边挪了挪,隔出与他的距离。

    “那你来g什么?”莫泽丰根本不信,她一定是来看他的,至于她为什么会坐在这里不上去,又让他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他就不想,和她坐在这里说说话也好。

    穆妍随口编了个理由:“我……有点儿感冒,过来拿点儿药。”

    “真的?”他细细的端详她的侧脸,确实觉得她的面s不太好,真的只是感冒那么简单?

    不!

    一定不是!

    直觉告诉他,她在撒谎。

    “嗯。”穆妍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我爱到哪里就到哪里,还轮不到你来管。”

    她现在烦死了,没有心情应付他,真后悔到这个医院来,看到他就烦!

    “我才懒得管你。”莫泽丰闲闲的靠在长椅上,活动了一下胳膊,住院住得他浑身僵硬,本来胃痛已经好了,可是医生却不允许他出院,说是再观察几天,这几天工作也忙得差不多了,他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在医院里住着养病。

    看她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他的心情也受了影响,坐在她的身旁陪她。

    早上吃了庄茜文熬的鲍鱼粥,还是觉得饿,不解馋,看到穆妍,又想吃她做的煎蛋面了,沉默了片刻,拉起她的手腕儿:“走,既然来了就去给我做j蛋面。”

    “不去。”她奋力甩开他的手,有美女给他熬鲍鱼粥,他还想吃j蛋面,真是奇怪的人,难道鲍鱼粥吃腻了怀念起廉价的j蛋面来了?

    她一直都在排斥他,这一点是不能伪装的,他也很清楚的知道。

    莫泽丰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她。

    坐在长椅上的身子好瘦好小,让他有拥入怀中呵护的冲动,他想用手为她抚平眉宇间的忧伤,他可以让她快乐,而她却拒绝了他。

    被他盯着看,穆妍只觉得芒刺在背,极力忽略他的目光,可是却无法做到真正的无视,她还是在意。

    不该这样优柔寡断,她要彻底的断了和他的纠缠,再这样下去,她快要累死了。

    抬眼看着他,也许让他知道更好。

    盈盈的水眸里有流动的波光,很美,像一汪碧泉,涓涓的流淌。

    “我怀孕了。”她如花般粉嫩的小嘴轻启,吐出这几个字来,似还带着她唇上的芬芳。

    这个消息惊得莫泽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她怀孕了!

    是那个姓康的男人的?

    不用问,一定不会是他的,不是他的孩子,谁的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怔怔的看了她半响,他的胸口如有万只蚂蚁在啃噬,痛的无影无形。

    他又坐在了她的身旁,这才明白她为何看起来如此的落寞,很孤寂无助的样子,让人心疼。

    只是,该心疼的人不是他,而是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

    那个男人此时又在哪里?

    在她最需要陪护的时候,却在她的身边看不到人影。

    他想骂她,为什么不知道保护好自己,可是,他没有立场,她怀孕是她的事,与他何g。

    “你准备怎么办?”他淡淡的问,将所有的情绪隐藏起来,不会外泄一点儿。

    她摇摇头:“肯定不能生下来。”

    男人应该都很介意吧,她怀着别人的孩子,就算他对她再有兴趣,也不会对一个孕妇有冲动。

    是的,她现在已经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是孕妇了,虽然她还感觉不到生命的存在,甚至永远也不会感觉得到它的来过,血r模糊的从身体里剥离,光想想,便浑身颤抖。

    从她的话语里,他听出了许许多多的无奈,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觉得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卡着他的咽喉,让他呼吸困难,喘着粗重的气,不能言语。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有没有曾在你r记里哭泣,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在意,在意这座城市的距离……”

    静默的花园内,莫泽丰的手机欢快的唱起了歌,他知道这首歌代表的是谁,庄茜文特意为她所设定的铃声,宣告了她对他的占有。

    摸出来看了看,他放到耳边接听:“喂……你等我,马上回来,嗯。”

    挂了电话,莫泽丰看了身旁的女孩儿一眼,她朝他凄楚的笑笑:“再见。”

    “嗯,再见。”他点点头,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突然就模糊得看不清了。

    捧着脸,手心里一片湿润。

    不要哭,要坚强,他本来就不属于你,这样才最好。

    回到病房,庄茜文已经给他带来了g净的衣服,他下意识的走到窗边,往下一望,长椅上已经空无一人,顿时心里空荡荡的,好像遗落了什么东西在某处,再也找不到。

    莫泽丰冲了个澡,换上了g净的衣服,一边对着镜子系领带,一边对外面的庄茜文说:“今天中午爸和倪慧要请我们吃饭,待会儿见面就不要提我住院的事。”

    “好。”庄茜文乖巧的点头,他怎么吩咐她就怎么做。

    快到中午的时候,莫泽丰带着庄茜文一同出现在德川市最著名的五星级宾馆,宾馆的三楼的餐厅包厢内有一堆准夫妻在等待他们。

    看到推门而入的两人,准夫妻中的丈夫布满周围的脸上笑开了花,招了招手。

    “泽丰,茜文,快坐快坐。”

    “叔叔好!阿姨好!”庄茜文跟着莫泽丰在餐桌旁坐下,笑容满面的礼貌问好。

    与她对坐的女人实际也才三十五岁,由于保养得当,看起来比二十四岁的庄茜文大不了多少,而被叫阿姨的时候还是高高兴兴的答应:“茜文越长越漂亮了,和我们泽丰站在一起真是天生一对。”

    倪慧今天打扮的贤良淑德,长长的卷发盘在脑后,身上穿了一条朴素的格子长裙,和过去的艳丽有着天壤之别。

    莫泽丰不屑的扫了她一眼,没有搭腔。

    对她向来没有什么好感,而老头子对她是言听计从,甚至还要娶进门,这在莫泽丰看来简直是不可理喻。

    既然老头子高兴,那他也懒得反对,反正多一个倪慧不多,少一个倪慧也不少,不是她进门,就是其他的女人进门,谁来当他的后妈都没有关系,唯独那个女人不行,值得欣慰的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死得好,当他得知她的死讯时,兴奋得一晚上没能入眠,现在还能想起当时的心情,可以用喜出望外来形容。

    一顿饭吃得很没意思,莫泽丰中途借故离开,站在走廊上抽烟。

    烟抽了一半,倪慧走了出来,看到他,热情的招呼道:“泽丰,怎么不进去?”

    “我把烟抽完。”他淡淡的应了一声,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再吐出浓浓的烟雾,心里怎么也不痛快。

    倪慧笑容满面的走到他面前,用宛若慈母般得语气说道:“你和茜文搬回来住吧,家里人少,我和你爸怪冷清的,一家人住在一起也热闹些。”

    一家人?

    一抹嘲讽的笑容在莫泽丰的嘴边绽放,他从来不认为她嫁给了老头子便是一家人,他也绝对不会认可她这个后妈。

    虚荣的女人,贪图的无非是老头子的钱。

    三十五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老头子能满足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绿帽子扣在了头上而不自知。

    倪慧这个女人,城府太深,甚至他也不能完全看透她,所以更要事事小心,虽然口口声声说不是为了钱才嫁给老头子,甚至还放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