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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而是相同的一句话,隔了那么多年,还是从同一张口中说出来。

    蛇是男人的那东西,是带给女人快乐的,不该受这样的凌迟,不要怕,怕的跑光了,不怕的才会天天敲妳的心门。珈燕闪亮星芒的眼睛看着上方,回忆着那一段话:那是我从收音机听来的一段对话,因为觉得意境很凄美,就将它背了下来,没想到很多事都忘光了,就是这一段话忘不了。

    妳就是这么感性,才会处处受欢迎。嘒璟又露出羡慕的神色。

    光是感性并不怎么样,还要阿达里好,这样才能到处逢源。废话耐听,怎么受欢迎,大家都这么看这么想,害我有时想找个人谈谈心都求之不得。珈燕埋怨着。

    才怪!还有人在到处打听妳的底细,而且还问到我头上来,真气死我,我吕嘒璟也是美女一个,偏就不打听我,黄珈燕是什么东西,那么受青睐,好吧!既然要打听,我就把黄珈燕祖宗十八代全给抖了出来。嘒璟说着笑着,笑得好开心。

    真的,妳出卖了我?真是感谢妳,对方是谁?有没有反打听的价值?珈燕非但不生气,还兴致勃勃地追问着:只要有妳的范哥哥一半帅就好了。

    花痴!就是范丞孝在打听妳啦!嘒璟突然把嘴巴附到珈燕的耳朵旁吼叫。

    他!莫非他想一箭双鹏?妳没问他,他是吃了威而钢还是熊心豹子胆?珈燕认为不可思议。

    我本来也以为是他肖狗想嚼猪肝r,生了气不理他,他苦苦哀求说是薛四正要的,受人之托忠人于事,也难为了他,便胡乱诌了一些给他。嘒璟这次说了实话。

    妳不是说把我的祖宗十八代全给抖了出来吗?我以为妳神通广大,还想跟妳要我祖宗十八代的资料呢!珈燕消遗了嘒璟一下。

    我连妳祖宗三代都讲不上来甭提十八代了,而难道妳希望我把妳和妳主子牵手打波的事告诉对方?假如是,以后事前提醒我,我一定免费替妳广告。嘒璟立刻还以颜色,一报还一报。

    好,别又把话说岔了,言归正传,薛四正,他想要我的资料,要把我的话直接找我不就得了,不过这一来,我就真的很想很想反打听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膏药?珈燕一脸肃杀。

    嘒璟见状,假装躲开为妙:要杀人了,人可不是我杀的,不要怀疑我,千万不要。

    才说妳是个好演员,马上就演起戏来,未免蜕变得太快了吧!珈燕还似笑非笑。

    好演员是妳,我只是配合剧情的需要,客串演出,碍!说真的,薛四正一下子调查妳,一下子要请我喝酒,其中必有蹊跷,是不是看我们波大无脑,好欺负。嘒璟走到珈燕旁边与她并排,指指彼此的胸部:他大概没想过我们这四颗足可把他压死。

    三八,要压死那种人也犯不着我们亲自动手啊!不过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他这个人野心满大的,我跟他会过招。珈燕于是把那批皮件生意的事前后说了一次:明的他是输给我,但我想他是以小博大,而且是一椿有计划性的不知道是什么的预谋。

    如果是这样,我们有一个现成的人可以问,也许范丞孝知道一些。嘒璟用征询的眼光看着珈燕。

    如果薛四正的y谋是对人,妳老公可能会知道一点,唉哟!妳怎么拧我?珈燕被嘒璟拧了一把,哀哀大叫:如果他的y谋是对事,可能连妳老……不能再拧我,我说的是实话,可能连妳老公也不知道。

    不过,他们是拜把兄弟,应该多少知道一点,有得问总比没得问的好。嘒璟又想起了什么:好可惜,妳跟薛四正会过面,要不然今天我请他喝酒妳可以一道去看看。

    去看看?看那个猪哥眼,我才不要!怎么妳会请那种人喝酒?妳老公不吃醋!珈燕甚是好奇。

    还不都是我老……唉!被妳传染了,都是范丞孝啦,昨天晚上跟薛四正在一起,打电话给我说薛四正要请我喝酒,我对突如其来的邀约一向都是拒绝在先,只告诉他们第二天原地点原时间我回请,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挂断电话后好奇跑去看个究竟,结果捡一个醉汉回家,就是范丞孝。嘒璟大约把经过说了一个大概。

    结果,你们就d房花烛夜,好浪漫喔!不管,要请喝喜酒,不然我要在公司大肆渲染这件事。珈燕这次动用的是威胁权。

    三八,不用广告费妳就去宣传吧!假如这样就请喝喜酒,那饭店大发利市了,我们也一天到晚赶着喝不完的喜酒。嘒璟为珈燕的点子嗤之以鼻。

    不一样,这是要相当相当亲蜜的好朋友才请的,譬如我和妳。珈燕仍下死心地想揩一顿油。

    我和范丞孝请妳一个人,叫妳来当我们的电灯泡,多没意思。嘒璟不甘示弱地丝毫不为所动。

    那我可以找找找……珈燕发觉说漏了嘴,急忙打祝

    可是来不及了,嘒璟那里会看不出来,难得逮到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岂能轻易放过:找找找谁啊!妳有谁可以找啊!找妳那两个哥哥充数可不行,我替妳想想好不好?找一个和妳比较登对的。

    妳配吧!假如妳是乔太守,就随便乱点一通。珈燕摆了一个很美很美的姿势,撩拨着嘒璟。

    假如我是男人,一定毛遂自荐,可惜同为女裙钗,又没有那种嗜好,只好将如此之尤物交给林仰平了,便宜了那不解风情的家伙。嘒璟不露声色地一语中的。

    这还可以考虑。珈燕装模作样。

    歪假啊啦!嘒璟推了一下珈燕的头。

    是妳说的,我又没说什么!珈燕呶着嘴。

    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嘒璟热络地靠了过去,轻声又亲切地想教珈燕不打自招。

    那有什么程度,一天到晚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妳不也说他不解风情吗?珈燕像有满腹委屈似的。

    假如他是个风情万种的人,早就名草有花了,那能留到现在,妳得天独厚,就不要再假了,人家吻妳的额头都那么久了,不可能一点进展都没有,来,真心话和大冒险。嘒璟说着伸手像要跟珈燕玩剪刀、石头、布似的。

    谁跟妳玩那个,找妳的老公跟妳玩。

    原来真心话和大冒险是一种游戏,两个人划拳,赢的人选择说出心里的真心话或者做一个自己想要做的动作,输的人任由摆布,不得拒绝与抗议,适情侣一起玩。

    好,不玩就不玩,我们两个都一样,玩起来也没多大意思,那--我问妳,你们有没有……

    嘒璟大拇指贴大拇指,一上一下转来转去。

    珈燕摇摇头。

    嘒璟抚着自己的胸部。

    珈燕摇摇头。

    嘒璟再进一步做脱衣服的姿势。

    珈燕还是一味地摇头。

    珈燕,妳别以为骗死人不偿命就一路把头摇到底,我亲眼都看到了那么多,不相信没人看到的时候,他不解风情,妳会嘿嘿嘿!嘒璟说不下去了就好笑。

    没有就是没有,有什么好消息,我一定第一个向妳报告,上一次妳一定看错了,那是我的眼睛不知道沾了飞尘还是砂子,他帮我吹掉而已啦!珈燕真是跳到黄河洗不清。

    好,没有,没有,那只好祝妳早生贵子了,很多人口口声声喊着没有,等孩子生下来就有了。不过这些与请喝喜酒无关,回去游说妳的主子,找一天我和范丞孝作东,请你们两位贵宾,就只有我们四个。嘒璟说着,俏皮地眨着眼。

    去妳的,到时候我一定会向妳请教一些技巧和经验的,妳一定要饱学一些好教我。珈燕以退为进。

    省省吧!妳去请教美国总统柯林顿吧!他什么都招了,妳还保留什么呢?他做得多好、多美、多漂亮、多潇洒,学而实习之,不亦乐乎。

    第六章

    总经理,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黄珈燕替公司做事不应该吗?你把我看成那种唯利是图的人,你到底还认不认为我是你的英文秘书?如果我不适用,你大可直接告诉我,我马上走人。

    一大早,干部会报都还没开,珈燕就站在林仰平面前如连珠炮一般叽叽哇哇地叫着,林仰平早就预料到她会有所反弹,只是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

    钱,没有人不要的,他认为珈燕应该也不例外。

    那是妳份内应得的,是不固定薪资的一部份。林仰平轻松而自然地说。

    不固定薪资!?少骗人了,公司的薪资项目上没有这一项,而且有所得必扣所得税,可是我并没有被扣半毛钱的税。珈燕得了便宜还卖乖,可是自己不承认。

    怎么会没有,业务奖金一项就是,而且税额百分之六,因为会计部尚未核算出妳的总奖金是多少,所以先汇入妳的户头两仟万,等总奖金核算出来之后,尾数扣除税额再汇入,这些事,妳应该去问会计部,怎么来问我呢?太伤感情了。林仰平本想哈哈大笑,可是一想到那不是自己在员工面前的一贯作风,便内敛地微微一笑。

    业务奖金?而且还有尾数?我到底是英文秘书还是业务员?珈燕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

    妳的职衔对外是英文秘书,对内则是总经理室特别助理,只要是总经理的业务都与妳有关,这些细节,妳应该去问人事课。林仰平仍然是温文儒雅地微笑。

    贝!你是总经理,反正我隶属你的管辖,唯你是从,既是如此,我每个月的薪资都有如此高额的奖金啰?珈燕真是一块难缠的料子。

    这一次妳问对人了,薪资固定,奖金可多可少可有可无,完全看表现,如果妳每个月都有薛四正那批皮件的大卡司,累积奖金只会更高不会减少。林仰平很认真地说着,眼神却写着柔情万种。

    你,你这是拿钱耍无懒,在薛四正面前,我已经表明我是为公司做事,他的三七分帐或五五分帐应该是对公司不是对我,即使他全部无条件奉送,我也敬谢不敏,你现在这样做,是陷我于不仁不义。珈燕的口齿犀利。

    妳看妳,小事一椿也争得面红耳赤,别人看了还以为我一大早就欺负妳,不过妳这表现教我高兴与安慰,假如我林仰平手下每一位员工都像妳这样,我就高枕无忧了,妳的想法正确,我的判断也没错,珈燕,这是公司给妳的奖励,可不是薛四正给的,来,早安,笑一笑,让我们迎接这美好的一天。林仰平逗趣地看着珈燕。

    人家一大早在提款机提款,看到明细上那一大笔数目,先是吓坏了,想到是怎么一回事后,就一直生气到现在,喔!那么简单,说笑就笑。珈燕赌气加白眼。

    笑不出来?那就是要我赔不是了?那还不简单,中午请妳吃午餐,晚上请妳吃晚饭,半夜请妳吃宵夜,我陪妳二十四小时,陪到妳高兴笑了为止。林仰平逗笑的功夫不弱,平时却看不出来。

    吃吃吃,吃肥了没人敢爱,我才不要,我只要你晚上陪我去喝杯咖啡就好了。珈燕细声细语地说。

    喝咖啡,太简单了,我是打算把妳养得肥肥胖胖的,没人敢爱我才有机会。林仰平说着偷偷看珈燕有什么反应。

    你想要什么机会?冷不防黄珈燕暴出了如此间话。

    我,我,我要看到妳笑的机会。林仰平心一急,差点说不出话来,幸好及时改口,免得出糗。

    珈燕看到林仰平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转得太硬了。

    唉呀!妳怎么笑那么快,那我陪妳二十四时的希望不是泡汤了吗?林仰平故装轻松地怪责着。

    没泡汤,你爱陪我多久我就让你陪多久,中午吃午餐,晚上吃晚餐,半夜吃宵夜……

    林仰平打断了珈燕的话:吃了宵夜以后呢?其余的时间要做什么?

    一切随你,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珈燕头低低脸红红,说起话来声细细。

    妳现在人红了,钱也有了,我要人财两得,哈哈哈!这一次,林仰平再也忍不住开怀畅笑了起来。

    珈燕害羞地走出总经理室,心里想着:人财两得是我说的话,怎么变成他说出口?

    第七章

    恭喜!恭喜!恭喜!

    左一声恭喜,右也一声恭喜,黄珈燕被恭喜得迷迷糊糊,又不敢问对她道恭喜的人所为何来,如果是过年过节,倒也无话可说,但无时无辰的,可真教人纳闷,可是闷气憋在心里实在难受,便顾不了其它,一个箭步冲到稽核室找范丞孝。

    黄小姐,恭喜妳。范丞孝一看到珈燕,立刻堆着一脸笑容迎了上来。

    怎么连你也在跟我道恭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珈燕一脸茫然。

    妳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范丞孝用不相信的眼光看着珈燕: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就只剩下我这个被明里恭喜暗里嘲笑的大笨蛋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啊!珈燕近乎咆哮着。

    妳冷静一点,冷静一点,这事富有玄机,妳的主子应该提前告知妳,要不然妳也会在别处得到风声,怎么会什么事都不知道呢?范丞孝搔着后脑。

    范丞孝,拜托你明着说好不好,就是大家都跟你一样想法,认为我理所当然应该知道,才会事情发生到大家都知道了就我一个人不知道,你说可笑不可笑?冤枉不冤枉?悲哀不悲哀?珈燕一脸痛苦的表情。

    唉!这叫好事多磨,傻人有傻福,喜事从天降自己竟浑然不知,我有荣幸亲口告诉妳好消息,董事会已经通过升任你为副总经理。范丞孝像颁布圣旨似的,一脸肃穆的神情告诉珈燕大家恭喜她的理由。

    副总经理?珈燕嘴巴张得大大的。

    是啊!由总经理特别助理立功升任副总经理。范丞孝加强说明。

    立功?珈燕还是不明白。

    就是薛四正那件事,那批货本来薛四正是准备卖给某同业,价格都已经谈妥了,可是美国厂商临时通知不与对方往来,因为对方一手跟薛四正做生意,一手到美国直接跟厂商谈条件,这点犯了美国商家的大忌,因此通知薛四正另寻买家,唉!黄副总,这件事说来话长,而且由我对妳说好象不太妥当吧?范丞孝谦忡地把话题打祝

    我好象在听天方夜谭呢!怎么天底下的好事都被我占尽了,但副总经理这个位子听起来却又像断头台一般的恐怖,这实在是教我心里太沉重,公司里资深干部那么多,那一个不是身经百战功勋彪炳,怎么轮都轮不到我,这一定是林仰平假藉权势暗度陈仓,范丞孝,你说是不是?你是聪明人,这一来,我势必成为老干部的眼中钉,变成公司上上下下的大话柄,你说我以后怎么做人,你是稽查,这事你该比别人清楚。黄珈燕一口气将心中产生的惊惧与疑虑一骨脑地倾泻出来。

    黄副总,妳看我这马p精改口改得多快!范丞孝自我解嘲地笑着:其实妳多虑了,而凭妳刚才这些话,就是董事会无异议通过的最佳凭证,如果这道人事命令是林仰平个人的意思,那一定谣言满天飞,因为喜欢看笑话与看热闹的人太多,但是,董事会对人事与财务和营运一向把关甚严,凡经其通过的案子莫不有口皆碑,所以妳这件事,大家只有恭喜,没有人敢也没有人会说什么。范丞孝看看手表:我有一个约会,无法跟妳聊了,这件事,我看妳还是听妳的主子说明比较妥当。

    你故意不讲,好,你给我记住,有空我一定找你老婆理论。珈燕忿忿地说。

    妳没搞错吧!我还是罗汉脚王老五一个,妳又不是不知道。范丞孝做了一个单身汉的手势。

    你去骗别人吧!莫非你想始乱终弃?嘒璟和我可是肝胆之交,比亲姊妹还亲,她什么都招了,你还想撇清,如果你敢对嘒璟有所不起,休怪我对你不客气。珈燕这段话不明究理的人还听不出个中意含呢!

    糟糕,副总经理连这档子事儿都管,以后的日子可难过了。

    范丞孝边说边挟着公文包急急离开稽核室,珈燕跟着背后口不择言地哇哇叫:如果我不当副总经理,连你们床上的事我都要管。

    第八章

    林仰平正讲着电话,看到珈燕绷着一张脸一反常态没敲门就闯了进来,他若无其事地用手势示意珈燕先坐一下,然后继续讲他的电话。

    看林仰平讲电话的口气和神情,似乎不是普通电话,珈燕本来不想听,但偏偏声音一阵阵传过来,由不得她不听,当她听到珈燕两个字时,抬头看他,恰好林仰平也看着她,四目相交,坠落火花点点,可是珈燕仍兀自把情绪困在生气的气压下无法突围。

    珈燕她好象都知道了,正在生闷气,我看得费一番精神来安抚她……我会的,请放心,我会照您的话去做,是,是,真正没办法的时候再麻烦您老人家。

    林仰平挂了电话,连喝口水的动作都没有,立刻起身迎向珈燕,珈燕看得很清楚,内心有股被重视的浓浓快感,可是她不露声色,要看林仰平怎么说。

    出去绕了一圈,妳大概什么事情都知道了。林仰平喜孜孜的样子。

    什么事?我不知道啊!总经理都不直接对我说了,有谁敢对我说什么。珈燕压低声音,很温柔地问着:我可以请问是什么事吗?还有,我可不可以问你刚刚是在跟谁讲电话?

    别耍我了,天底下就只有妳记了功升官加薪会哇哇大叫的,不但不感谢还一副要寻仇要拚命的样子,已经摸清了妳的个性,所以能适应妳,但是得好好约束妳,这种态度,只能对付我,不能对别人,知道吗?不然妳的好处没得到会先吃亏的。林仰平谆谆告诫。

    你在说什么?这些好象不是我的问题所要的答案。珈燕定定地看着林仰平。

    妳真的只要答案?林仰平还给珈燕坚定的眼神。

    珈燕点点头,她以为这一次林仰平会如同过去她有求必应,会把事情的本末顺序一丝不苟地像演示文稿似的说明,她在静静地等待说明,可是等着等着却仍是一片宁静,当她想再发难时,却被一把抱住,嘴唇一下子被封得死死的,她想呼吸都很困难,别说喊叫或挣扎了。

    像承受巨力的撞击,她的脑子缺氧般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