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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阅读

    从我们家到姐姐的学校,步行的时间大约十分钟。

    虽然从姐姐的学校出来就是一个非常热闹的夜市,但是在那之后通向我们社区的路,基本上除了盏盏路灯之外什么也没有,连公车都是要三十分钟以上才有一班,等起来太花时间了。也因此,每当姐姐晚自习超过一定时间之后,便会很有默契的待在学校等我去接她。

    以前妈妈还会自己晚上开车出去载姐姐,最近一阵子都是放我出去执行任务。据妈咪的说法,我现在是大人了,可以保护姐姐了,所以就让我当护花使者。

    只是我怎么觉得其实是摧花狂徒啊?……姐姐对于不坐车而与弟弟一起走路回家没有什么意见,她说反正在学校读书坐了一天,走一下运动运动吹吹风也挺舒f。老是麻烦妈妈开车出来也不好,毕竟妈妈白天要上班已经很累,回家就应该好好休息。

    哎,其实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我说是妈妈的蜜||x被我搅到腿都软了不想动吧?

    话说我状况有比较好吗?每次猛捅一整晚g得腰都痠了,泄了好j大泡浓精头昏脑胀,还把我扔出来走十j分钟的路。

    不过,自从逐渐认识到身边那个总是一起走著的nv孩,也是个美丽「nv人」的事实之后,这个十来分钟的路程,也变得轻快了起来。

    也是这样的夜晚,我循著熟悉的路线跟校门口的警卫打了声招呼说是要接姐姐回家,便迳自穿过y暗的校园小径向姐姐所在的校舍步行而去。

    姐姐的学校是升学名校,腹地也相当广阔。校园中种得满满的树,白天也许还好,晚上就给人有点y森森的感觉,都不知道树林深处会不会有什么怪东西冒出来。也难怪每次姐姐都要我进来接她。妈妈开车来的话好像是家长可以直接开进来的样子吧?

    逐渐走近姐姐那栋三年级学生所在的校舍,即使已经接近晚间十点,也仍然灯火通明。怎么升学学校都这么变的?我们学校印象中从来没晚自习这种玩意儿,少数要读书的人勉强滚去图书馆就算了,大多数的人是像我这样回家吃饭的吃饭,打混的打混,gp的gp……咦?

    上了楼,看著大部分的教室都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一两个还在埋头苦读的学生。踏上姐姐所在班级的楼层,一个转身,就是她班级的教室。

    正准备走进去招呼姐姐回家,却听到里面似乎有人静静的在j谈著。听到声音的我,在门外稍停了一下,发现是一个高大的男生站在姐姐座位的侧边正在与她低声j谈著。

    两个人背对著我的方向。不知为何,我突然退了一步间并不急著进去打断她们,而想要听听看她们谈话的内容是什么。

    「雨心,抬起头来跟我说话好吗?」

    「……」

    「我写给妳的信,妳看了吧?」

    姐姐并没有回话,男生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别再闹了,是我不好,我们再回到一起的时候吧。」

    什么啊!

    所以上次那封看到的信,根本不是单单的情书,而是一封复合信。

    过度震惊的我脑子一p天旋地转,不敢相信我亲ai的姐姐是别人的nv朋友。

    我知道就高中的学生男nv而言,j个男nv朋友这再正常也不过了,但是我的内心深处就是无法接受。

    想到那个温柔甜美的姐姐,被别的男人牵著手,被别的男人吻著她的唇,被别的男人拥在怀中,搂著她的腰,摸著她的腿……甚至……

    眼前一p黑暗。左手撑著墻,我j乎要无力的倒了下来,却不小心发出了点响声。

    「是谁?」

    姐姐与那个男生都警觉的回过头来,我也只好装作刚到似的堂而皇之踏进了姐姐的教室。姐姐一见是我,甜甜的微笑了起来,很快的将参考书都收进书包,站起身来,穿著黑se不透明k袜的细直双腿蹬了蹬黑se平底p鞋,三步作两步的向我跑来,牵著我的手就往外走。

    那个男生留在原地站著动也不动,恶狠狠的盯著我们离去的身影,仿佛有千万把刀投s在我的背后。姐姐也不予理会,只用软柔的小手情人般的牵著我的手继续走下楼梯。

    我们没有任何j谈。直到已经离开了校舍,姐姐才悄悄的放开我的手,低声问道:「小弟……妳都听见了吗?」

    这个回答让我酝酿了很久之后,才微微的点了头说了声,「嗯。」

    姐姐紧抿著红润的嘴唇,不发一语,维持著放开我手之后的微妙距离,与我并肩的同行,慢慢的向回家的路上走去。我想开口向姐姐问些什么,却不知要如何启齿。

    j男nv朋友是稀松平常的事,好像也轮不到我置喙。真的开口,我又要用什么立场问,是一个弟弟,一个家人,抑或是……?

    无声的空气停滞在这个短短的距离。我与姐姐就这样保持著凝结的沉默,一步一步的前行下去。

    那之后一天,在学校的我整日都发著严重的呆。

    虽然说原本上课失神的状况就已经很屡见不鲜了,但是连同学都看得出来今天的我是特别的离谱。英文老师叫我起来翻译句子,我回了个三角函数公式。历史老师叫我起来回答人名,我则跟他说了是温带大陆型气候。

    「雨扬,妳没问题吧?」

    「嗯。」

    「小扬,妳脑子烧坏了吗?」

    「喔。」

    「李雨扬老年痴呆了吧。」

    「啊。」

    「李y扬nv人玩太多得梅毒灌脑了吧。」

    「妈的,我不说话妳们把当玩具啊?!」

    一人赏了一个霸王肘全部打发滚蛋,我坐回座位打开福利社买的便当准备解决午餐,眼角却又瞄到上次递情书给我的那个小个子nv生出现在了我们教室的门口。

    看她跟我其中一个杂碎同学说了点话,他点了点头之后就拉开嗓子大喊:「李雨扬情书外带!」

    「闪一边翻鸟蛋吧妳!」

    放倒了嫌命太长的杂鱼,我又跟著那个nv生来到上次拿信给我的凤凰木下。

    虽然这次她只有一个人而已,不知怎么的,我却比她跟朋友两个人一起来更害怕了。

    「嗯,那个……我是一年四班的林于苹,上次的信妳看了吗?」

    「喔……嗯。」

    「那个……妳觉得怎样?」

    这个叫林于苹的一年级学低下了头,手紧紧的揪在一起,掐得自己的手都白了,看得出来很是紧张。

    「我我……阿……学啊,我这人其实很不怎样?」说真的我搞不好比学还紧张。

    清了清喉咙之后又说道:「成绩普普通通,说起脏话特溜,特长打p睡觉,朋友全是杂碎……妳刚自己也看到了吧。」

    「可是妳不做作!」于苹学抬起了头,这句话异常的坚定。

    「我常在学校里面看到妳,虽然妳身边都是些……奇怪的朋友,但是妳很真的对待每个人,在妳身边就有种轻松的气氛,所以我才很……很……很那个……妳……」说著说著头又渐渐低了下去,两只小小的耳朵都红了起来。

    说真的,这学很可ai啊。身材虽然有点瘦小,弱不禁风的感觉,但是一头披肩秀发乌溜溜的,水灵的大眼睛骨碌碌的很讨人喜欢,想来也是个小美人胚子。

    只是今天的我不知怎的,就是浑身没劲,连直接开口说个好或不好的力气仿佛都提不起来。

    「我回去吃午饭了……」

    g!这是什么回答!?这话一说出口,连我都想狠狠巴自己后脑一下。人家信上只是说要做朋友啊?姑且不论没给一个明确的回答,连说个让我再考虑一下都没有,而是一个蠢到极点的。

    「我回去吃午饭了」……李雨扬妳他的杂碎啊!

    留著傻在原地的于苹学,我脑里带著后悔,脚上却一个转身毫不迟疑的往教室走去,走回教室门口接受了杂碎们g声四起的热烈欢迎,才回头瞥了一眼。

    在凤凰木下的小那个小身影,肩膀微微颤抖著,似乎正在轻轻的啜泣呢……

    晚上回家的我很反常的没有跟妈妈再次合y乐。虽然妈妈感到有点古怪,不过偶尔给身放一天的假倒也无妨。我就坐在客厅搂著妈妈的腰静静的看著我同学弄来的盗版电影dvd便刑茎g……咦?……

    妈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著天。仿佛是一天工作之后也真的累了,一双漂亮的眼睛越睁越小,终于到了j乎闭上的程度。

    妈妈睡著前紧紧靠著我的x膛,说著:「上次那个跨国企划案,不知怎么对方j涉的代表突然决定无条件放行通过了,说明天要在岳y饭店开包厢请我们代表吃个饭……妈妈尽快回家……」话没说完,就已经受不了瞌睡虫的侵袭,猫在我怀里沉沉睡去。对方j涉的代表?

    不就是当初说要妈妈陪睡的那个糟老头嘛?这样不会出问题吧……

    我百般无聊的看著电影,一边小心轻抚著妈妈下班后就没换下的细白丝袜美腿,趁著妈妈睡著的时候在手上贪点便宜。虽说平常也没少摸,不过睡著的时候偷摸也另外有一番滋味啊……

    坏坏的转著一些y荡的想法,突然听到窗子外头滴答滴答的开始下起了雨。咦,姐姐还在学校哩,早上万里无云的大概不会想到要带伞出门吧?虽然雨并不大,但还是不太能够直接走回来。妈妈已经睡熟了又不好把她摇醒开车去接姐姐,那只好又是奴工出马,还是匹只会撑伞慢走的烂马……

    轻轻的将怀中睡得香甜的妈妈抱回了房间盖好了被子,顺便脱下了妈妈的贴身丝袜重重的闻了j下,嗯……然后就打著伞准备出门接姐姐回家。

    其实经过昨天晚上那件事之后,回家的路途上我跟姐姐都没有再说过半句话。

    到家了之后吃宵夜的时候也只是静静的啃完自己的份,就各自回房间做自己的事。

    按理来说我跟姐姐之间并没有什么好尷尬的,只是我就是想不到应该要说什么。

    或是说,是我什么都不想说。

    打著伞,在细雨之中走著熟悉的路到了姐姐的校门口,跟警卫打过招呼之后熟门熟路的就往姐姐的校舍走去。奇怪的是,一向都待在教室安静自习的姐姐,今天在我进了教室之后却找不到人。

    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姐姐的桌上仍然摆著参考书,挂在一旁的书包也都还在,这样人是去哪了?找到了同个楼层的厕所喊了姐姐,没人回答。

    下了楼,四处张望也看不到姐姐的身影,不安的我慌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静下心来,隐隐约约似乎能听到校园中遥远的一丛树林似乎传来些对话的声音,心急的我头也不回的淋著小雨跑向那个声音的来源,远远的就看到了一男一nv两个人正在拉扯。

    「是妳b我的!今天我就让妳知道耍我的后果!」

    「不要!!!」

    高大的男孩转瞬将nv孩从校园行道上推进y暗的树林,压在nv孩身上疯狂的开始撕扯著nv孩身上的衣物。听到熟悉的声音正在哭喊,双眼发红的我愤怒的狂奔而至,看准正在施暴的杂碎脑袋就是狠狠一个凶猛的勾拳。在根本没预料到会有人出现的情况下,中招的家伙整个人飞出去老远。

    我又迅速欺身迫近赏以一记由下至上灌注全力的踢击。喀擦一声,整个人又断线风箏般向上飞了起来。听那骨裂的声音,八成整个下巴都要碎成细砂了。

    落地的废物倒地不起,我又上前揪住他的衣领,积蓄了力量的右拳对准了他的脸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痛殴,把这废物扁到整个脸都溅著鲜血才又把拳头拉到最远弹s而出,把他揍到又飞出去撞在一棵树上滚下来才停止。

    制f上衣已形残破的雨心姐姐惊呆了的傻坐在地上,直到我已经把那杂碎痛宰到不成|人形了,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收拾掉杂碎的我喘x著转过身来,看到姐姐挣扎著起身,不顾刚刚狂殴别人的右手还满沾著满满的鲜血,冲上前去就把姐姐紧紧的抱在怀里。

    有了依靠的姐姐仿佛紧张的情绪一口气纾解了下来,依偎著我的x膛终于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这时的雨势开始逐渐的加大,将我们全身都打得s淋淋的。

    我脱下外套披在姐姐的肩膀上,搂著姐姐惹人怜ai的身躯,轻抚著被雨浸s的发丝,此时的我,仰著头紧闭双眼,对姐姐心疼得无以复加。

    「我……我不是想这样的……」姐姐不断的chou泣著,连带著说话也断断续续。

    「我以为他是个还不错的人,就答应他的要求只做个朋友……后来他越来越过份,要牵我的手,要亲我,要抱我,到我无法接受……避著他不见面,他就开始疯狂起来,一开始只是写信而已,后来变成天天来s扰……然后到处跟人说我是个人尽可夫的y娃。到我真的受不了了,决定找他说明白……就变成现在这样……」

    说著说著,姐姐的哭声更大了,倾盆大雨也掩盖不了姐姐凄厉的哭声。心如刀割的我只是搂著雨心姐姐,轻拍著姐姐的背安抚著她。我们就这样在雨中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只有彼此。

    时间流逝著,姐姐终于慢慢的停下了哭泣,紧靠著我的x膛,chou噎的轻轻说著:「谢谢妳,小弟,幸好有妳,要不是妳,姐姐现在……」

    我低下头,不语的望著姐姐的脸,姐姐将双手倚在我的x口。微微的抬起了头,然后,将小巧的嘴点在了我的唇上。

    雨点更大了。

    只是轻轻的一啄,姐姐的脸一瞬间就红了起来,然后就突然推开我整个人后退了一步,让我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我们走了……」

    姐姐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套。很快的转身向校舍小跑步而去。

    从身后看去,全身s透的姐姐身上的玲瓏曲线异常的诱人,在制f裙之下,一双黑se透明k袜包裹著的细长双腿与俏,更是引人犯罪。

    应该让人热血沸腾的。

    但是此刻的我一点se慾也没有。有的,只是不解的思考著到底姐姐的举动,到底代表了什么。

    收拾完书包之后,姐姐打著我带来的伞快步走著,刻意保持著离我两步的距离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家中。

    妈妈早已熟睡,自然不会发现到我们全身s透的回到了家里。迅速的冲过了澡之后,姐姐一语不发的,又走回自己的房间。

    在推开门的同时,转身对著正准备走进浴室的我,幽幽的说著:「对不起,小弟,姐姐刚刚不应该……妳就……忘了吧……」然后就把门关上。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了。

    那个被我扁得半死的废物似乎没死。

    会知道这个是因为隔天放学回家的时候,没看到电视频道上面有什么校园中发现被痛殴致死的男学生之类的新闻。

    仔细想想其实我没什么g架的经验,但是昨天心里只想著保护姐姐,再加上怒急攻心,出手一时就有点失控。不过这家伙虽然没死,看起来住好长一阵子的院我看是免不了的。

    由于我是在下著雨的黑暗中偷袭的,他应该也记不清扁他的人长得怎样吧?我跟雨心姐姐长得一样,不晓得那废物会不会傻得以为是姐姐突然卯起来痛宰了他?想到这点就让人不禁邪恶的笑了起来。

    家里空无一人的感觉让人有点不习惯。昨天晚上妈妈睡著之前预告过了要去给那个se老头请吃饭。不过算一算时间,也超过了妈妈一般应酬的习惯时间。

    以往妈妈就算有饭局,也就是虚应一下就回家,大致上都不会晚过七点半到家。看了一下墻上的吊钟,都已经七点四十了,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不放心的拨了妈妈的手机,异常的,居然是关机。我很清楚妈妈用手机的习惯,就算是在开会中,至少也会转成震动。没电的状况则基本上从来没有过。

    心里感到紧张的我很快的拨通了妈妈公司里一个我认识的同事阿姨的手机,她则说妈妈六点下班之后就出去应酬了,好像公司只有妈妈一个人代表出席吧。

    「妳们公司在搞什么鬼啊!明明知道那个se老头对我妈心怀不轨还让她一个人出席,我妈出事情的话妳们全都不要想活!!」

    我心急的对著电话破口大骂,马上问了清楚那个se老头的名字跟公司,也感到事情严重的同事阿姨很快的向公司报备之后打了电话报警。一方面我则是十万火急的出门跑到大马路招了计程车就往岳y饭店而去。

    一路上我c促著计程车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