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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你不要再和赵乃康、霍安宁他们……出去!”他警告姗姗。

    “谁喜欢跟他们出去?可是,干爹说:选丈夫,赵乃康条件好……但霍安宁也不错,他学问好,有真才实料,能干,办事效率高,是醒目的世界仔,将来会是商界奇才,干爹很器重他。”姗姗说。

    “那叫爸陪他上的士高!”

    “赵乃康约我明天吃饭……”

    “答应了没有?”明新抢着问。

    “我怕他烦,他真有恒心、有毅力,没办法,答应了!”

    “我不准你去!”

    “我才不想去。”姗姗呶呶嘴:“明新,我怕干爹怪我,你去和干爹说,我不想再理赵乃康!”

    “我?爸不会听我的话,你自己说吧!”那是件苦差。

    “胆小鬼!”

    “胆小鬼!”明新捏了捏她的下巴,拉她过来吻她,姗姗趁机倒在他身上,两个人很快又缠在一起了。

    “……你为什么不穿我买给你的内k?不够漂亮?再买。”

    “我想想还是不能穿,怕保不住……你知道,有时候我也糊里糊涂!”

    “那就不要保……你爱不爱我?爱我就放松防线!”

    “你到底爱不爱我?”姗姗反问:“如果你爱我,到今天为什么还不向我求婚?恋爱的终点不是结婚吗?”

    “你才二十岁,多玩玩,多过点自由生活,早婚对你不利。”

    “我不想玩,我只想做沙明新太太。我们结了婚,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那时,赵乃康和霍安宁,还有……他们再也不敢打我主意。”

    “你真的那么渴望嫁给我?”

    “唔!我要做沙家二少奶。我喜欢这儿,喜欢你!”

    “好吧!结婚吧!”这时候的沙明新,别说结婚,要他的命要可以奉送。虽然,结婚不在自己的预料中,但是,也并非绝无好处。第一:老头子喜欢姗姗,娶了姗姗,说不定可以马上回银行……现在最接近沙皇的人是姗姗,姗姗必会为丈夫争取一切。第二:结了婚并不等于不可以偷偷出外“走私”,或许没那么自由,但,针无两头利呀。

    “明新!”姗姗开心得跳起来,捉住他两只手:“明天你去对干爹说,干爹答应了,我带你回家见妈,后天就可以去婚姻注册处登记!”

    “看你开心成这样子。”明新捏捏她的面颊,她可爱得像洋娃娃。

    “当然啦!反正我们相爱,结了婚,就可以公然在一起了,你也不会常埋怨我。”姗姗愈说愈兴奋:“不过,你可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只要你开心,一万个都可以!”明新拉着她的脖子吻她。

    “结婚后,你不能和别的女人单独去吃一顿饭,或交谈约会!”

    “唔……”

    “到婚姻登记之前,我要干爹做见证人,我们签一张纸!”

    “一生忠于你。”明新说。

    “那当然,而且,如果被我发觉你和其他女人暗中来往,将来干爹给你的遗产,全转到我和孩子的名下。”

    “什么?”明新全身一抖,人和心都冷了。他这个人,是名利第一,女人第二:“你到底爱我,还是我的家产?”

    “当然爱你,如果你真心爱我,不见异思迁,你的财产我绝不过问。你为什么怕签这份合约?你爱我,我知道你除了我,绝不会爱别人。我所以提出这个要求,也是因为太爱你!”

    和姗姗结婚还可以,她条件好,但是,发誓一生只有她一个女人,他可办不到。起码,她生孩子时,他一定要找另一个女人……若因此而失去承继权,那就不划算。

    “明新,你面色不好,没事吧?”姗姗拨了拨他的头发。

    “有点头痛,公司的冷气太冷,现在又天气渐凉,下午已经有点不舒服。”

    姗姗跳下地,边拉衣服边穿鞋子:“我请蔡伯伯立刻来给你看病!”

    “不、不,”明新连忙制止她:“我们三兄弟一过了六岁就没有看过医生,蔡医生只是我爸私人医生,我只要睡一觉便好。”

    “那你早点休息!”姗姗为他弄好床,扶他上去,盖上丝绸被,柔声说:“好好睡一觉,明天再不舒服,我真的要请蔡伯伯!”

    明新吐了一口气……这婚,不能结!

    其实,现在他也过得不错。精神上,他有一个出色的情人;r体上,蜜祖儿令他很满足。

    而且,他深信总有一天能征服姗姗,她是个人,不是木头,人不可能没有欲念。他会逐步引导她的性知识。

    而且,一个蜜祖儿也不够,等他重振雄风,父亲对他撤除禁制,他会把一些新知旧爱拉回身边。

    如果不用签那要命的“爱的保证书”,他为了得到和整个占有姗姗,不让赵乃康他们碰一下,他愿意结婚。他的计划中,结了婚仍有足够机会和其他女人幽会。姗姗知道了顶多大吵大闹,如果玩腻了,结了婚还可以离婚:男人对女人,总有厌的一大,但因此而失去承继权,打死他都不肯。

    就让它维持原状,和姗姗谈情说爱,有需要便电召蜜祖儿!

    直到现在,他还不肯完全放弃蜜祖儿,这女人风情万种,令他很开心。

    “明新。”姗姗坐在他的膝上,用发尾搔他的脸:“赵乃康说:马季开锣了,我从未到过马场,赵乃康答应星期六带我去见识见识。他是马会会员呢!他叫我打扮得漂亮些,因为许多名流太太、小姐都喜欢在马场表演时装。”

    马场,听了心里一阵狂跳。

    以前,除了暑假,他每星期必去马场一次或两次,总之赛马日子他便去,有时候还会去看晨c试跳。他留在马场的时间,比留在办公室或家里更多。

    但是现在……

    “你答应了没有?”

    “马场我是非去一次不可,否则太土太没有见识。不过,我还没有正式答应他;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带我去马场亮亮相,到时我会打扮得好漂亮,为你增添面子!”

    “马场我不能去!”明新垂下头。

    “为什么?啊!我明白,你不喜欢赌钱,我们不要赌钱,只是看看,或在马场餐厅喝杯茶。我只是想见识一下,我也不喜欢赌钱!”

    “不赌钱也不能进马场!”

    “你不是马会的会员?你没领马牌?糟糕,看样子,赵乃康的约会我非要答应不可!”

    “不去不行吗?”

    “不行啊!曹小姐她们,连打字房的苏姗、玛利都去过马场。我还为了星期六马季开锣缝了套好漂亮的红白海军装,那些金钮扣镀金的,闪闪生光。”姗姗非常认真:“赵乃康早说过,星期六他运气好,可以带个漂亮女朋友到马场示威,又可以赢钱。他说有内幕贴士,他说一定赢。我还叫他省了吧!现在你不肯去,看样子我只好答应赵乃康!”

    “我不准你去,只要不进马场,哪儿我都可以陪你去。”

    “我哪儿都去过,就是没有到过马场,我只想去马场!”

    “你……”

    “咚!咚!”有人敲门。

    姗姗跳下去,拢好头发,去开门。

    “余小姐!”是阿金:“请听电话!”

    “谁?”

    “赵公子,他打电话到你卧室。”

    “我去听电话。”姗姗回头向明新说了,便扭着小腰离去。

    明新千万个不开心,自己的爱人,竟让情敌带去出风头!他到处告诉人姗姗是他的女朋友,那他自己算什么?

    他马上追出去,紧跟在姗姗后面,穿过拱门,进姗姗房间。

    姗姗倒在椅里,拿起电话筒:“我是姗姗……乃康……我考虑过了,我答应你的请求。星期六十二点半你来接我……咭!你真会说笑,我已备好一套新装……是吗?……你说过你星期六好运嘛……情场战场两得意?哈……”

    明新忍无可忍,一手抢过电话:“赵乃康,祝你马场得意,情场失意!”

    “明新!”赵乃康莫名其妙:“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姗姗的房间,我又不是找你,我要和姗姗谈话!”

    “休想!我警告你,姗姗是我的女朋友,专用的,和过去的不同。你不要再找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明新猛的摔下听筒。

    “我没得去马场了!”姗姗走到床头柜前,拿起一条手帕按按眼睛,忽地“哗”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要哭就哭,还流了一脸的泪水。明新认识姗姗那么久,从未见过她流过半滴泪,这么梨花带雨的,又是另一种美,令人看了心疼的美。

    “别哭嘛!你真孩子气,你一哭,我心就乱了。”明新想过去拥抱她,姗姗一退脚便避开,眼泪越抹越多。

    “好吧!好吧!星期六我和你进马场!”明新终了投降了。

    “真的?不骗我!”姗姗把手帕一扔,去抓了一把纸巾,纸巾抹几下,眼泪就不再急流。

    姗姗小肥羊似的,走过去依在明新的怀里:“明新,你对我真好!”

    “不过,你要答应我几件事!”

    “唔。”姗姗不断点头。

    “马场,我只带你去一次,绝对没有第二次。”

    “去一次就够了,我只不过贪玩,你知道我一向贪新鲜,再去就没有意思!”

    “不要让你干爹和他身边任何人知道,包括曹小姐她们。星期六我会告诉爸参加校友会聚餐,你必须严守秘密,否则,一漏了风气,我就不带你去了。”

    “干爹不喜欢人家进马场吗?”

    “不要问,就是不能让他知道!”

    “我答应你,绝不让干爹知道我们到过马场。”姗姗忽然摇一下头:“赵乃康给我的内幕贴士,没有用了。”

    “为什么没有用?赵乃康的爸爸是大马主,他的消息很准确,有用的!”

    “你根本不喜欢赌钱,有什么用?”

    “赌钱是不好,但,偶然玩一次无所谓。反正已进马场,你不赌钱人家也不会相信,何不玩玩?赢钱事小,成功感重要。”明新一提到马场,立刻精神爽利:“自己买的马跑出,好开心,星期六你就知道了!”

    “你也赌马吗?”

    “赌!有必赢贴士为什么要浪费?明新拥住姗姗,逗逗她的下巴:”这样吧,赢了算你,输了算我!“

    “也好!不过,我只玩一次。妈知道我赌马,可能以为我学坏……”

    姗姗身上那雪白的时装,镀金的钮扣,配搭的海军蓝天鹅绒帽,由帽子到高跟鞋岂只像一道金光,简直是金碧辉煌。就算一个平凡女孩子穿上也令人注目,何况美丽出众的绝代佳人?

    许多艳羡与妒忌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沙明新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非常得意。

    沙明新是马场熟客,何止常客?简直是豪客。沙明新亏空公款,全把沙皇的钱拿到这儿铺草皮。

    开赛前,沙明新带姗姗到处参观,向众人示威一轮,然后和姗姗到餐厅。

    两个人谈得很开心。

    “沙少!”一个西装煌然的中年男人嬉着笑脸走过来:“终于见到你了!”

    “老廖,好吗?”

    “不好呀!上个马季,由头到尾。”他苦着脸:“你好久没有到马场,听说你去外国。银行家,总是到处的飞,像我,等着接小生意,加上又马儿歇暑。不过,昨天我就和高米说:”今天马季开锣,沙少一定到。“果然给我猜中了,米高要输我一顿饭。沙少,今天来个旗开得胜,刀仔割大树!”

    “今天不是来铲草皮的,专程陪女朋友来看看。她年纪小,还是第一次来。余小姐,廖先生!”

    “余小姐,认识你真荣幸,余小姐真是天仙一样!”老廖了解沙明新,沙明新一进马场,眼中只有马,女朋友根本不在眼内,因此他不想花太多时间应酬姗姗:“沙少,进马场光看,那不是浪费了赢钱的大好机会?”

    “玩玩,我们有份内幕贴士!”

    “是内幕贴士?沙少,”老廖笑笑嘻嘻:“可不可以让我赚顿饭吃?”

    “你拿去看,我可不敢担保必赢!”

    “噢!”老廖拿着马经,左看右看,眉头皱起:“这几匹马,说冷不冷,说热不热,骑师倒还不错,就是……”

    “没信心就不要买;不过,贴士是大马主送的。”明新把手伸到姗姗面前:“我们该进场了!”

    进会员席,沙明新又碰见几位马场老友,也有人问起沙明正。

    沙明新“重出江湖”,小心翼翼,他也很安份、安静。看见马虽然眉飞色舞,但态度仍很稳重。

    赛马完毕,明新和姗姗赢了一点钱,大家开开心心地准备去吃饭。

    老廖红光满面地飞奔过来。

    “沙少,恭喜恭喜,你真是旗开得胜呀!由头赢到尾,有一句话,对了!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今天你赢大钱,下一次赢得更多!”

    “我没有赢大钱,只够一顿饭!”

    “有钱人一顿饭,穷人一生粮,起码有六位数字吧?”

    “没有,才只不过四个位!”

    “几千块,沙少最喜欢开玩笑,我老廖也赢了两万多!”

    “你赢了两万多?”沙明新心里不舒服,他才只不过赢了七千多,老廖比他多赢四倍!

    “是我不好,不够信心。其实,沙少的贴士,准过御准。我下的注码少,赢的机会就少,其实,我可以赢它一、二十万,真是……”

    吃晚饭时,明新说:“想不到赵乃康的贴士真的那么准。”

    “贴士不准,他怎敢约我上马场?”

    “你赢了多少?”

    “二千一百多!”姗姗很开心:“我可以买了那件长袖衬衣,好有型的。”

    “我把我赢的给你,你还可以买套裙!”

    “不,不好!”

    “男朋友送女朋友礼物,平常事,何况还是赢回来的!”

    “就因为是赢回来的,听那老廖说,你很久没有去马场,今天是第一次,马季开锣第一场你便赢钱。这是幸运钱,你应该买一件物件留个幸运纪念。”

    幸运钱?难道他真的从此走好运?

    “好吧!下次我再送你便装、晚装、首饰,我一定会赢大钱。”

    “还有下一次?你不是说,只去一次马场吗?”

    “正如老廖说,注码下得大赢得越多。今天实在下注太小,连一个微不足道的老廖也比我赢得多,下次我一定要重拳出击。”

    “本钱呢?”

    “你没听过烂船也有三分钉?本钱不成问题。”

    “财务公司的钱,你可动不得。现在干爹对你已经开始信任,你很快可以接管银行,其实你做得不错!”

    “我不会动用公款的,我又不是傻瓜,你放心好了!”

    “我也是为你好,不想你走错路。”姗姗婉转地说:“其实,如果用财务公司的钱,不要多,一百万吧!如果用一百万可以赢四百万,只要赢几次,就发达了。可是赌钱哪有必赢的?”

    “有的,多少人赌马发达。不谈这些,饭后我们还有节目……”

    星期三晚饭后,明新对姗姗说:“找机会向赵乃康要贴士。”

    “什么贴士?”姗姗愕然。

    “赛马贴士!”

    “赵乃康不赌马,上次是他向他爸爸要的!”

    “就叫他向他爸爸要,他爸爸是大马主,骑师朋友又多。”

    “上次你骂了他一顿,他几天没打电话找我了。”

    “他不找你,你可以找他,拿了贴士就不理他。”

    “他不来s扰我,我刚松了一口气,你还要我去惹他?他以为我喜欢他,死缠不放,烦死人!”

    “好!好!他不给贴士,我自己有心水马……”

    那一晚开始,明新开始“刨”马经,姗姗也没有惹他。

    星期五晚,明新说:“明天你打扮得漂亮些,我们杀进马场,哼,真是情场战场皆得意。明天我要重拳出击,杀它个片甲不留!”

    “重拳出击?每月才赚几万?平日花钱又多!”

    “我有很多钱,”明新一拍口袋:“我有几只不常戴的名牌表,妈留给我的袋表、钻石呔针……你可放心,钱绝不会少。”

    “明新,马场我已经到过了,没什么好玩。我已经没有兴趣,我不想去!”

    “姗姗,你往我头上浇冰水!”

    “我没有!只是我对赌马没兴趣,而且我怕妈和干爹知道不高兴!”

    “你可千万不要让他知道,唔!我自己也要小心一点。”他想着点了点头:“幸而他所有的朋友都不喜欢到马场,只要我工作好,不动用公司的钱,他绝对不会发觉……”

    明新戴个大黑太阳眼镜,墨黑的,进了马场东张西望,一会儿,吐口气,人就风s了。看场地,刨马经……不久,老廖和米高过来:“沙少,今天有什么贴士?”

    “贴士就没有了,不过,我倒有几只心水马。”

    “啊!”老廖和米高颇为失望,但老廖心里仍然相信,沙明新始终是幸运之神:“我和米高也有几只心水马,我们大家交换。”

    三个男人坐下来,吱吱喳喳,把姗姗冷落在一旁。

    “老廖,你的马太冷门!”

    “冷门有个好处,赔率高。虽说是冷马,但潜质好,有实力!”

    “沙少,这几只冷马一跑出,我们就发了。”米高说:“再加上你那半冷不热的马,今天我们实行替马会铲草皮!”

    “真的,哈哈……”

    一进跑马场会员席,沙明新就坐立不安。第一场开始,马一出闸,他马上除下黑眼镜,用带备的用具,如长短距离的望远镜等。

    最初只是一脸喜悦,一脸焦急,挥手、顿足,与老廖米高密议;后来马跑出了他竟忘形地大叫,沙明新给人的感觉,是换了一个人。

    姗姗两次走开上洗手间,他也不知道,完全把姗姗抛在身边。

    后来四个人一起去吃饭,开香槟,盛大庆祝。当然是沙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