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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尽量使用了最不伤害他的捆绑方法。安格斯的喉咙发出悲鸣。声音很小,那是他能发出的最大声音。

    捆绑完毕后,十二把安格斯翻转过来,安格斯看着他,眼睛里闪着哀求,他没有哭。这真奇怪,为什么他不哭呢,十二觉得他应该泪眼蒙胧的哀求自己一般哭泣啊,他可以为一只微不足道的鸟哭,为一个普通的苹果掉泪。为什么他不为自己哭呢?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像个深渊一般。十二从他大睁着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他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卑微,于是他抓起纱布一圈一圈的包扎在安格斯的头上,他害怕那双眼睛,那眼睛d悉他整个的内心,不要给他看到,绝对不要给他看到,尤其是自己的心。那些纱布完美的遮盖了安格斯最后的窗户。现在他只能张着嘴巴剧烈的摇头了。

    十二看着自己捆扎好的安格斯,他的捆扎是完美的,一点也不会伤害到他。是这样吗?是这样吗?????

    安格斯大力的扭动,细细密密的汗分泌出来,十二抚摸下他的皮肤,他发现他对他的皮肤无比饥渴。这感觉真好。他想征服他,他想把这个人整个的按进自己的心或者身体里。

    十二开始玩弄起他很久没玩弄的手段了,他虽然讨厌这样做,他本来想做着最简单,最原始的发泄。可是这个人就在不久前所受的伤害是严重的。他不想自己这么多年的第一次性行为就这样被毁了。性a是双方的。十二坚信这点。所以轻轻的在安格斯的耳朵边轻柔的说:“安格斯。。。。。。。。安格斯。。。。。。”他一直呼唤他的名字,一直呼唤着,他的手在他的身上慢慢的按摩着,安抚着。虽然他早就憋的要爆炸了,他强忍着,他必须先把这个小东西安抚下来。

    安格斯大口呼吸着,有种窒息的感觉。假如他能喊出来,那么他早就发出最惨烈的叫声。他知道将要,将会发生什么了,那是他最最惧怕的。他满是伤痕的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

    “安格斯。。。。。。安格斯。。。。。安格斯。。。。。。”十二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叫着,确认着,呼唤着。是叫他吗?从来没人这样呼唤过他。这样字正腔圆,这样充满着确定感。安格斯!是啊,他是安格斯,怎么能不是呢。

    十二的手在轻柔的为安格斯放松着每块僵硬的肌r,他亲吻那些伤痕,他用他的嘴巴堵塞住安格斯无声的呐喊。他的手慢慢滑动着,合适的舒服的劲道从脖子,到锁骨,到胸口,到瘦弱的腰,他的手如此温暖,他全心尽力的抚摸他,感受他,亲吻他。安格斯渐渐平息,呼吸从嘴巴慢慢转换到鼻腔,十二露出笑容,安格斯下面那根曾经饱受折磨的小家伙悄然挺立了起来。

    程序在继续着。蔷薇卧室的大床上满是春色。十二的手轻柔的挑动着,他揉搓,亲吻着他从上到下每块肌肤,但是他就是不碰那个挺起的小东西,那个小东西不满的吐着一些透亮的物体,像一滴一滴的眼泪。安格斯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腰身愤恨的向上微微挺起探寻着什么,他的呼吸已经失去了节奏,他开始哭泣,哀求一般的哭泣。

    “啊,多么可爱的小东西啊!”这是十二对安格斯的赞叹,安格斯的身体散发着奇异的残缺美。他再次全心全力的亲吻了他的全身一次。那是彻底的一次,他甚至亲吻了他每个脚趾。

    安格斯觉得要疯了,他理智完全丧失。脑袋里全是巨大的轰鸣声,他想大声叫。求你。。。。。。。求你。。。。。!他在求什么?

    安格斯无力的张着嘴巴,无声的哭泣着。十二看着这个身体已经被他捉弄到全身散发出诱人的粉红,时候终于差不多了。于是他伸出手指轻轻的在安格斯的那对可爱的球体上摩擦了一下,然后他握住了那个小东西。安格斯哼了一下。带着浓重的鼻音。十二笑着套弄了那个小东西几下。接着他的手像弹弄一个可爱孩子的脑门一般,他轻轻的弹了那个可怜的顶部,他的手法巧妙之极。

    安格斯身体猛的一挣。腰身向上挺起。他无声的大叫了一声。一股憋了很久的泉畅快淋漓的喷发了出来。昏厥了,如此舒服的昏厥。什么都不想了。。。。。。。都不想了。。。。。他的心脏在大力的跳动着,咕咚!咕咚!咕咚!

    十二轻轻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衫,他温暖的身体贴在了安格斯的身上。他在他的耳朵边再次轻柔的说:“啊,你是满足了,我还没有呢。。。。。。。。”安格斯剧烈的喘息突然僵了,安格斯在找寻遗失的神志。他必须组织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十二并没有给他考虑的时间。他把那些白色y体轻柔的按在某个隐秘之处熟练的按摩,快速的扩张,那里才刚刚复苏。扩张很简单的做到了。十二再次在安格斯的耳朵边轻声的诱惑的昵哝:“安格斯知道吗?你的眼睛。。。。。。。。是世界上最漂亮的!”

    安格斯突然酥软了下来。这是一刹那的放松。十二准确的抓住了这次机会,他猛的抱起他的上半身一个利落的贯穿。。。。。。。。。安格斯仰头大叫。。。没有任何声音。。。。。

    世界在抖动着,安格斯的世界在上下起伏着,颠簸着。。。。。什么都不要了。。。。就这样死去吧。。。。就这样毁灭吧。。。。。。哀求,乞求,哭泣,他束手无策。全无反抗的娇哼着接受着。。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喷发。贯穿,再喷发。。。再贯穿。。。。。那是怎么样的一场关于r体最原始的折磨啊。。。。安格斯哭泣着。。。犹如小孩子一般。。。。不停的哭泣。。。。圣。十二憋了将近二十多年的海,安格斯淹没了,吞噬了。完全毁灭了。。。。。。。

    安格斯进入了一片粉红色的世界。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想要。。。。。他只想就这样永远的长睡不醒!

    第13章 各有心思

    安格斯昏睡了一天两夜,他清醒的时候,看守他的两位仆人,美拉和罗佳欢快无比的这样说:“啊,真是太好了,哎呦呦。主人一定会高兴的。”然后她们跑了出去,甚至没人给口里几乎着了火的安格斯倒一些水喝。

    安格斯很想喝水,非常想,现在他除了喝一口水滋润下自己快要冒烟的喉咙之外,他暂时不做他想。他想像之前一般坐起来,好像不行啊。上面着火下面何尝不是犹如被燎烧一般痛苦,又回到之前养伤的状态了吗?没有遮盖的下t,屈辱的l露着的下半身。安格斯转了下身,伸出手,想够床头的那个水晶做的水壶,在那些不好的想法到来之前,他还是喝些水吧,喝一口也是好的。十几分钟后,犹如打了一场仗一般完成了他的任务,虽然一壶水一半倒在了床上。安格斯抓着水杯贪婪的喝着,大口的喝着,脑袋里突然冒出一首诗歌:

    谁动过情感

    不可复返的岁的幽灵扰乱他的心。。。。。

    他就不再有所迷恋

    回忆好像蛇蝎

    悔恨也将他咬齿。。。。。。。。

    恩?在那里看到过呢?他怎么会读这首诗?以前在那里看过吗?自己想起什么来了吗?为什么,会想起这样的诗歌呢?啊,算了,管它呢。安格斯为自己的奇怪想法整的有些纷乱,他只好无奈的摇头笑了。

    十二走进屋子,正看到安格斯端着水杯在笑。他安心了,彻底安心了,这两天他日子真的不好过,他是高傲的,他觉得他和这个人发生那样的事情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他不是最漂亮的,没有任何特点,除了安静这点,其他的,更加没办法形容,甚至他是个残废,自己的审美观改变了吗?一天两夜,安格斯在昏睡,他给自己不断的提出问题,不断的自我解释,相对论对相对论,矛盾对矛盾。每次他来这里,都呆呆的看着这个人很久。

    “你醒了,怎么不多等会,她们会给你倒水的。”十二的语气有些责怪。微微有些心疼。

    安格斯抬眼看他一眼,没有任何惊喜,没有愤怒,他是平静的,平静到那件事情好像没发生,但是他的表情又如同在关押莫桑克人的牢房里看外面那些海鸟那样一般的怎么说呢。完全把所有的纷杂自动排除再外了。

    十二有些失望,他想过这个人许多种表情,反应,但是,为什么他能如此平静,他觉得他和安格斯发生了那种事情,甚至。。。。。。他觉得有些施恩的感觉。对,他就是从来都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了不起的神,人人都爱慕他,倾慕他。爱恋他。疯狂的迷恋他。安格斯应该。。。。。。。他到底应该怎么样呢?

    安格斯看着十二略微有些受打击的样子,心里真的有些高兴,是啊,也许自己只是个残废,也许自己真的经受过那些磨难以至肮脏不堪,但是,他并不觉得他需要对这个人感恩,他先是关押起自己,接着借自己最珍惜的东西去玩弄别人的感情甚至生命,他把一切看做游戏。是啊,自己就是个残废,可是,自己并没要求他和自己发生什么,难道他觉得对自己的践踏竟然是一种施恩吗?自己从来没要求过那样啊,你无耻的(是的他的心里用了这样的词汇),你无耻的伤害了我,还期盼我吻你的靴子。啊,即使我已经粉身碎骨,那又如何,我最起码还能保持自己最后的尊严啊。所以,现在的我,决定忘记这件事情,那是我唯一能对你做出的反应。。。。。。。

    安格斯一直在想着心事,他的表情是奇特的,冰冷的,冰冷的嘴角像上弯着,就好像在嘲弄着什么,这不是十二所熟悉的安格斯,这是微笑安格斯的本相。

    “嘿!嘿!安格斯,听我说,我很抱歉,真的。”十二突然有些惊慌,他竟然为个残废的不在意而惊慌。他拿手抬起安格斯的脸,安格斯看着他,接着他把杯子递到他手里指下水壶,是啊,很喝想喝水。干涸了很久啊。

    十二接过杯子,扭头狠狠盯着美拉和罗佳一眼,这两个愚蠢的女人,就知道邀功,竟然连一杯水都不给他倒吗?美拉和罗佳惊慌失措,她们很少能看到十二明显的愤怒表情,十二这个人即使是愤怒了,也不带在表情上,他觉得把心思带在表情上是弱点。而且他这个人非常尊重女性,他可以把那群熊训练的生不如死,但是,他从来不为小错去责备一个女人,他所受的教育不允许。

    十二倒了半杯水,扶起安格斯的上半身喂他喝下,小家伙真的渴坏了啊,他贪婪的喝着。又瘦了,自己真的做了过分的事情啊,这残破的身躯怎么能经受的起那样的狂风暴雨呢。

    安格斯喝完水,一点也没有饿感,他想好好的再睡一下。睡觉是逃避的最好办法。

    十二帮他拉好被子,抚摸下他的脸,他的手好温暖,安格斯自我欺骗的享受着他的抚摸。十二也专注的在抚摸着,完全不顾美拉和罗佳惊讶的观看,这两个人都有病,他们都得了非常严重的皮肤饥渴症。

    “你还不能睡,你需要吃些东西。”十二温柔的说。安格斯摇头,他想睡觉,非常想。

    美拉和罗佳再次跑了出去,再主人惩罚自己之前,还是先赎罪吧。

    一碗热汤,混了很珍贵的食材,味道喷香而温暖,安格斯被拉起来,他无法反抗啊。

    “是啊,我是个弱者,我是个弱者。我是个弱者。。。。。。。”安格斯自我催眠。

    十二很少做这样的事情,服侍一个人,一个自己看不起,却割舍不下的人。这个人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他努力想坚强起来,但是他的举动,他的无力怎么如此招人怜爱呢?十二缓缓的细心的吹着勺子内的汤,甚至拿嘴唇试探温度,然后他把勺子递到安格斯的嘴边。安格斯内心最坚实的根基塌毁了。就为那一试。他喝了下去,好暖,从口到喉咙,到寒冷的胃到心,到全身都温暖起来。

    安格斯流泪了。黑眼睛里慢慢的溢着晶莹的y体,那些y体在内心憋了很久了,终于流淌出来了,因为实在装不下了,太多了。它们越来越顺畅,十二觉得那些泪竟然无比甜美,他再次情不自禁的舔去了那些甜美的泪滴。十二满足了。大为满足。于是他抱着他,再次用他特有的声音安慰着:“别哭,宝贝。。。。我会爱惜你的,真的。。。。。。。非常爱惜。。。。。。”

    真的吗?

    直到伤心的日子结束

    无论是值得自豪的经验还是理智

    都不能用自己的手摧毁

    生命的血染红的勿忘我花。。。。。。。。。。。。。。。

    贝因托皇宫,上万只鸽子放飞,城市所有的钟在鸣响。

    今日是贝因托第一皇储的婚礼。席雷成功的再次抓到了自己的宝贝洛洛,是啊,这两个家伙从幼年开始,就是一个拼命逃,一个死皮赖脸的追。现在孩子都出生了,总不能叫孩子们没有爸爸,父亲吧。

    席雷大为满足的抱着自己的。。。。。。。恩,怎么形容呢?新娘?新郎。。。。。。。皇后?。。。。。管他呢,现在再不允许他跑开了。

    席书缘啼笑皆非的看着自己的傻儿子,某种程度上来说,莫尔的个性完全遗传给了这个孩子,莽撞,热血。但是他又拥有着席书缘特有的某种狡诈

    看吧,席书缘还是如此温温如玉。他满足的看着孩子们在那边胡闹。莫尔却裂着大嘴哭了起来。席书缘无奈的只好把他拉回内廷。这可是全国直播。被贝因托国民看到,会笑死的。

    潘西跟随着大家一起进入内廷,真是感慨啊,许多年了呢。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可是这里的人都老了,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感觉,是对岁月的无奈吧。

    “洛洛还是很伤心,十二太固执了,为什么连自己儿子的婚礼都不来呢,难道贝因托这里有吞噬他的恶魔吗?”潘西无奈的摇头,不管怎么说,这是儿子的婚事吧?

    “难说,说不定真的有啊。”米格幸灾乐祸的语气再度响起,他的眼睛却看着席书缘。

    席书缘摇头,他和至圣师家的孽债真的说不清楚,是啊,自己何其无辜。其实所有的人都知道,十二只是无法面对的是他自己吧。那个人并不坚强,虽然他总是号称他无比坚强。

    “他踏上这片土地之前,绝对不许洛洛带孙子回去给他看。”席书缘有些带着坏意的命令。

    有些人,看样子也并非那么大方的。人就是这样,再完美的人,总有缺陷。完美的是有着传说的蜡人石像。

    第14章 深意而忧伤

    亚海医生喜欢来安格斯这里唠叨。费古费亨的家庭成员并不多啊。

    “他在做什么?”亚海医生惊讶的看着十二,十二坐在一个花园的石椅上,他的身边放了上百只水晶杯,他把这些杯子一个个的拿起来,丢到对面的墙上。

    安格斯抬眼看下十二在看下医生,他笑着摇头。摆手叫医生不要在意,不过是小孩子发脾气而已。

    “你就不管他吗?”医生坐下看着毫不在意,习以为常的安格斯,安格斯摊手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十二昨天接到儿子结婚的录象就开始这样了。姓席的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他先是给父亲告了一状,这次父亲没有向着他,席星是这样说的:“那就去啊!”

    可以去吗?绝对不可以,十二固执着坚守着自己的骄傲和尊严。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时间未必能冲淡一切,有时候时间是把仇恨和怨恨累加的墙。

    十二终于丢累了,他一p股坐到安格斯和亚海医生面前。安格斯拿起手帕给他擦下并不存在的汗,他看着依旧很愤怒的十二;抓起他的手看下那些杯子,意思是,如果还生气,你可以继续摔。十二无语了。他看着安格斯埋怨:“哎,你最起码要安慰下我吧。”

    安格斯笑着摇头,低头继续看他的。。。。。。看图识字。。。。。。。

    十二负气的抓住他的胳膊拉过来,低头吻了上去,我不开心,你也别想开心,他知道安格斯害怕什么,尤其是在人多的时候。果然,安格斯大力挣扎,他拿起书拼命拍十二后背。接着他挣脱开;愤怒的涨红了脸,亚海医生咳嗽了一下。安格斯拿起铃子剧烈的摇晃,美拉和罗佳跑了过来,安格斯指下卧室。她们推着他回去了。

    十二哈哈大笑,终于舒服点了。

    “先生,您就任由安格斯先生这样吗?您应该有更好的办法吧,对于您,治疗他是非常简单的对吗?”亚海医生终于说出心底的疑问。

    十二突然换了笑容,他靠着椅子看着天空轻轻的说:“不会说话,不会走路不是很好吗?这样他就不会说出违背我之言,也不会离开我的范围,而且啊。。。。。。。我真的很想知道那把钥匙是什么啊!是什么呢?”

    亚海医生沉默,站起来告辞。十二看下他的背影,笑着摇头,他点燃香烟叼在嘴巴里并不吸,他看着面前的青烟缭绕。这才多久。从奶牛场的奶牛,到所有的人,大家都怜悯他,爱惜他。很多人跟他说心事。和他商量事情。虽然他最多只能笑下。这个人的人缘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呢。自己有错吗?怎么会有呢。他给了他最奢华的生活,他救了他,他欠他的。

    十二把香烟拧到面前的水晶烟灰缸内,站起来推开屋门。今天的他,真的是无比愤怒的,所有人都逆反着他来。他需要宣泄一下。

    安格斯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背对着他。并没对他的进来做出什么反应,看样子真的很生气。十二坐过去拉开被子,安格斯警惕的抓着被子,他要干什么,这两个月他一直没再触碰他,他对自己一直很温和,很温柔。他能从这个人的眼神里看到情欲,他还是这么的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