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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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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微风掠过,轻轻掀起女子的黑纱,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线雪白的肚皮来,她的肚脐上竟挂着闪闪的饰圈,不时微微晃动,禹的心也随之颤动不已。正魂不守舍间,忽然从头顶的树上落下一果子,正好砸在禹的脑袋上。女子扑哧一笑,禹方回过神来,笨拙地一闪,果子便滚到女子肩上,然后顺前胸滑了进去,最后竟不偏不倚地停在两r间。禹偷眼望去,竟发现她的黑纱内一无所有,高耸的上半茹房清晰可见,不禁坐高身子竭力斜眼观摩。女子好似未曾觉察,反向禹身边挪了挪,探手如怀道:“哪里去了?……咦,怎么会夹在这…这里呢?”捞出果子,却见禹一脸傻相,便道:“你这么傻看着,是想吃吗?”禹道:“它定比别的果子好吃万倍,你若不吃就给我尝尝!”女子道:“这是催情果,吃了便会丧失本性,人家才不要吃呢!”禹道:“是么?我倒想试试!”女子吃吃笑道:“算了吧,看你这半人半神之躯弱不禁风,只怕吃再多也没用!”禹道:“你又没试过,怎知我没用?”女子斜禹一眼道:“看得出来。”禹抢过果子,放到鼻前轻嗅半晌,陶醉道:“好香好香!只一沾就如此好闻,也不知原味该有多棒!”女子道:“呸!要吃便吃,何必罗嗦!”禹被激得一口吞下果子,顿时面红耳赤心跳突突。女子看他神色异样,故意若无其事地远望别处,却又不时飞眼瞟他。

    禹全身燥热却不敢卤莽,故做轻松道:“娘娘是谁?为什么此地全是白的,你却可以穿黑?”女子道:“白便洁净,而全黑就看不出脏来。哎呀,我…我怎么忽然有点头晕呢?”娇躯一软斜靠向禹。禹正巴不得亲近,忙当仁不让地挽住其腰,假意道:“是么?让我看看?”女子侧身扭捏道:“有什么好看的?你又治不好!”禹道:“我偏偏会治,你说是怎么个晕法?是往左晕还是往右晕?”女子不免纳闷:“晕就晕呗,还分什么左右?如果往左晕呢?”禹笑道:“这还不容易?我抱着你往右转几圈就好!”女子嗔道:“人家难受,你还乱开玩笑!”一边呻吟喘气,一边不自主地渐渐往禹身上靠……最后几乎全倾到禹身上。禹只觉软玉在怀异香扑鼻,几乎要被熏晕,忍不住轻轻吹了口气。女子立时柳眉倒竖,怒道:“别乱吹,你的气臭烘烘的!”禹被训得莫名其妙,想反驳却怕她生气,只得陪笑道:“好,我不吹就是。”自此虽心火渐盛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强忍多时,女子的头发不时撩拨他的鼻隙,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女子顿时跃出几米开外,一边冲地干呕,一边两手望空扇来扇去。禹又惊又惑,上前道:“你…你怎么了?”女子跺脚暴怒道:“真真恶心死了,你的唾沫全喷到我头发上了!如…如此之脏,若不能立时洗净我非…非死不可!”竟甩手而去。禹独自傻楞半晌,尴尬不已:“不就一个喷嚏吗?干吗如此拼死拼活?真怪!”看她身影渐远,忙高喊:“等等我!”拔脚追去。

    女子奔得甚快,禹拼得满头大汗才勉强追上——可见她洗浴的心之切!不多时望见一汪清潭,潭水由溪流汇聚而成,潭心一精致小阁,底层被溪水包围冲刷得一尘不染。女子飞身入阁,禹无法飞跃,却见潭水深仅及膝,便纵身入水,连跳数次来到阁楼。一侍女挡在楼台道:“娘娘有令,登此楼者须先净身方可入内。”禹笑道:“我刚才在溪水中跳跃,早就洗净了!”侍女不屑道:“溪水本脏,怎能洗净?我们这空中楼阁四下皆空,乃至净之地,寻常赃物岂能靠近?你先到底楼净身吧。”禹只得随侍女下到底楼,但见沐浴之水纯净之至,一问才知竟是山颠雪水。侍女又往水中泡了无数鲜花,顿时芳香扑鼻;禹从未有过此等享受,自然珍惜无比认真沐浴。洗完便迫不及待来找侍女,侍女却道:“娘娘有令,须沐浴三遍方能登楼。”禹道:“一遍已净,再洗岂不白白浪费?”侍女道:“娘娘订规如此,谁敢违反?若惹得娘娘生气,不消说你,连我等都性命不保!”禹只得返身又去洗,但此时已是纯粹应付,在水中草草一泡就溜了出来。三遍过后,禹终于有幸登堂入室,询问娘娘何在,侍女回道:“娘娘还在沐浴,请耐心等待。”禹空等多时不见娘娘出来,又来催问,侍女不耐烦道:“哪有那么快?娘娘的第一遍还没洗完呢!”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天哪!哪要等到何时?”侍女白眼道:“娘娘想洗到何时就是何时!你若不愿等可自行离去。”禹哪里舍得走?只好又等,直到夕阳西下仍不见娘娘出来。催情果效力发作越来越强,禹满怀欲念坐卧不宁,忽而来回踱步忽而抓耳挠腮,平生从未如此痛苦。众侍女望见禹之神情,均暗笑不已。

    皎月初升时,一侍女端着一盘果子上前道:“娘娘已洗到第三遍,很快就会洗完。她吩咐说若公子饥饿,可先吃此果。”禹早有饿意,捻果欲吃,却见那果红彤彤的仍是催情果,只得重新放下。不久侍女回来收盘,见禹并未动果子,便道:“娘娘最不喜懦弱之辈!你若不敢吃果子,她未必愿再见你。”禹暗暗叫苦,但事已至此,不吃岂不白白受罪?既然要吃,何妨显得大度些?便挑了最大的一颗道:“小果有何惧哉?为见娘娘,我万死不辞!”

    禹吃完果子心中更躁,几乎忍不住要转向侍女求欢。又煎熬多时,娘娘终于袅袅而来,但见她身披浴衣恍若透明,冰肌雪肤上挂着几串水滴,便如清晨的鲜花般娇嫩……禹看得狂咽口水,恨不能立刻抱住搓碎。众侍女退下,两人眼神一对均知对方心意,禹正要扑上前来,却听娘娘羞道:“你先转身,我要换去浴衣,你可不能偷看吆——”禹装做顺从,过了一会突然转回身来,娘娘已全身尽l,忙扯起浴衣挡在身前。禹道:“娘娘何必如此羞涩,岂不辜负大好时光?”娘娘道:“呸,你快转回去!”禹哪里肯听,冲上前一把抱住,娘娘身子一软,任禹冲后背一番狂吻,边吻边道:“我早看出娘娘也是风月女子!”娘娘忽地推开禹,正色道:“我还是处子之身,岂是你所想象之辈?你走吧,我再不愿见你!”禹一惊,看娘娘神色冷竣不象做假,不由楞住。娘娘喊道:“送客!”禹想再纠缠却因侍女进来,一时无从开口,只得含恨而去。

    禹跳出潭子,沿小溪狼狈独行,喃喃自语:“她的眼神明明风s无比,可行事却象处女,实在搞不懂!”忽听溪中一虫声道:“男女交往便是斗智,男人喜欢害羞的女人,女人便装羞来应付。”另一虫道:“是呀,女人哪个不是欲从还拒?有时不吭声就是默许。”禹心念一动,莫非奥妙在此?禹啊禹,她是风s女子你心知即可,何必说出来让她不快呢?

    禹想明此节立即折回,从潭中潜回阁楼,悄悄扣娘娘之门。门一开禹闪身便入,却见娘娘一身红衣越发妖艳。娘娘未开口就先狠狠掐了禹一把,禹痛得直咧嘴。娘娘道:“你又回来做甚?”禹道:“我一想起娘娘就走不动路!娘娘怎么穿了红衣?如此好看?”娘娘道:“别人不洁便只能穿白,我则爱穿啥就穿啥。”禹道:“红衣最艳,若能跳支舞不知该有多美?”娘娘笑道:“是么?”当即扭腰摇臀,尽现媚人之态,手指逗引着禹荡笑不已。禹看得血脉喷张不能自持:“娘…娘,你方才那么害羞,现在为何如此——”娘娘打断他道:“笑话,老娘我害羞个p!不过是逗你玩玩而已!你若不解风情,如三岁小童般去而不返,我还要派人把你抓来呢!”当即把禹扔到床上,急不可待地扑上来撕禹外衣,又咬又抓。禹被她折腾半晌方回过神来,觑空回吻,谁知刚勉强触及娇唇,娘娘忽然窜出一米开外,冲地干呕。禹惊道:“你…你又怎么了?”娘娘道:“恶心死了,我最见不得与人亲嘴!”禹道:“这,这——”竟不知如何是好。娘娘起身看禹,忽道:“该死!你方才涉潭而来也忘了洗身,连床带我都被你弄脏了!你还是先去洗洗吧。”

    禹虽心中一万个不愿,但不敢忤逆娘娘,只得重新下楼沐浴。又是连洗三遍,直洗得皮肤红得似乎要裂开方回到房中。侍女早洗好房子又换了新床,请禹等候娘娘出浴。禹又苦等半夜几乎要发疯时,娘娘方沐浴完毕。禹满心希望地迎上来,娘娘却道:“你先躺下别动。”然后凑上前仔仔细细地嗅遍禹全身每一片肌肤,皱眉道:“奇怪,有什么味?”禹吓了一跳,忙嗅嗅自己,茫然道:“没什么味呀?”娘娘道:“不对,反正味不正,你再去用我特制的沐浴y洗一遍吧。”禹不由着恼:“我今天已经洗了六遍,再洗只怕要泡死了!”娘娘起身又跳艳舞,荡笑道:“你想我吗?想我就快去!”禹只得又进浴房,为免后患就彻底卖命地大洗一通,出来后自觉平生从未如此干净过,不免趾高气扬。不料乐极生悲,上床前无意触到了旁边挂着的一块小小的黄金雕像,娘娘立时翻脸道:“你怎这么不小心!再回去洗一遍吧,重点洗洗手!”禹又急又气,但也只能重回浴房,冲水发泄满腔的郁闷。

    禹再次沐浴后,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出来,哪里也不敢碰,终于捱到床前道:“这下总可以了吧?”娘娘一把扯住他道:“快来吧,小宝贝,老娘早急死了!”立时便是一阵狂吻,禹却不敢稍动。娘娘情不可遏,一翻身把禹压在下面,“宝贝宝贝”地叫个不停。禹看她欲念竟比自己更甚,想自己蒙冤洗了半天实在窝囊,便道:“咦?怎么你身上也有点怪味?”娘娘一惊:“是吗?什么味?”禹笑道:“风s之味!”娘娘仔细闻自己,忽道:“我再去洗洗吧。”禹看她如此较真,忙道:“我是开玩笑的,你这么香那里会有怪味?”娘娘不信:“确实有怪味,我定要再去洗!”

    娘娘走后,禹抬手就给自己一记耳光,暗骂:“禹啊禹,你怎这么多嘴!”光着身子苦等良久,娘娘终于出来。禹忙迎上前道:“好香好香!”娘娘却半信半疑:“好象没洗净吧?我再去洗洗。”禹忙道:“绝对干净!”娘娘道:“我也知道已经干净,可总不放心,还是再洗洗吧。”禹拦不住她,只得光身又等。转眼已是黎明,娘娘终于又回到床前。两人正要亲近,禹却忽地打了个喷嚏,娘娘顿时又是干呕,又是暴怒:“你…你怎么又乱打喷嚏!若在房外还可逃掉,现在却污染了我整个房子!”禹不禁又怒又怜:“你总这样讲究还怎么活?”娘娘捶胸道:“你以为我活得容易吗?我明知没什么可心里就是怕脏,整天洗来洗去苦不堪言,早就生不如死了!”禹道:“你就不能放松点吗?”娘娘叹道:“心病岂是容易治的?唉,你还是回去吧,今天我要彻底清洗阁楼,你晚上再来,那时再好好亲热。对了,这雕像已被你弄脏,你把它拿去扔掉吧。”禹接过雕像,细看原来上面雕的正是娘娘,便挂在胸前。娘娘推禹出房,嘱咐道:“千万记住,晚上来的时候一定要洗净自己!”

    禹气急败坏地跳出潭子,越想越悔,恨自己一个喷嚏竟毁了到手的艳遇!催情果又让他几乎要爆裂开来,每一秒都狂躁难耐,如何能捱到晚上?他现在对任何事都无兴趣,满脑子都是娘娘红衣艳舞的模样!为了消解欲火,禹只得漫无目的地发足狂奔。胸前的禹石两映石与雕像撞来撞去,禹索性把禹石两映石甩到脖后,不时亲吻雕像,想象娘娘今晚的风情……就这样苦苦煎熬,如野兽般跑了一天!

    好不容易等到夕阳西下,禹迫不及待地来到空中楼阁。沐浴三遍,正要登楼,却见一衣衫褴褛之徒涉潭而来,不顾侍女阻拦就要上楼。娘娘一望那人便恶心欲吐:“你这蠢物,脏成这样还不快滚!”那人扑通跪倒:“主人,无论我多脏,但这世上唯有我真心爱你,求你留下我,我愿为你每日挑水守楼!”娘娘挥挥手,冲侍女道:“快送他到千里之外的北荒,莫要让他再来纠缠!”那人放声大哭:“主人,我是小呆呀!我找了你十年,刚见面就要分离,若再见你不知又要等到何时——”一语未完,已被侍女拎起腾空而去。娘娘怒道:“好情趣全被他败坏了!我还要再清洗楼阁数天!这样吧,我听说你的无心姐姐整天装模做样地害羞,实则早已非处子之身,你若能先征服她,我们再亲近不迟!”禹刚想恳求却听娘娘道:“送客!”只得恨恨而去。想上次是喷嚏这次却碰到个呆子,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

    禹出了白树林,暗想无心那么善良,岂能忍心去骗她?何况她那么羞涩,即便骗来也无法征服。但回想娘娘的妖媚与风情,又心痒难耐。寻思良久,决定还是先设法见见无心再说;当即取了胸前的两映石,连声呼唤多时,却无效果。想想也许是地方不对之故,便奔回养伤的和山之d再次呼唤,仍无动静。等到绝望时便取下娘娘的金像来吻,不多时忽觉一阵心痛。禹挣扎着来到d口,竟一头栽倒;不久心痛越来越烈,以至连连打滚,暗道:“我怎么了?”忽然发现胸前的禹石不知何时已不见踪影,不由大惊:“禹石已丢,只怕我命不久矣。”想自己乍来人世还未享福便要死去,不免叹息;又回想起平生所历之女子,唯觉无心可亲可爱……临昏死前冲两映石道:“姐姐,永别了,没想到我死前也难得再见你一面!”

    却说娘娘正是天后,自禹走后从窥地镜中监视其行踪,待看到禹奄奄一息,急道:“糟糕!如此英俊小生老娘尚未享受,就这样死了岂不可惜?”忙命众侍女去寻找丢失的禹石。众侍女来到和山,却见一白衣女子也在山中寻觅。众人寻了一日,个个累得眼花,不由泄气。一侍女叹道:“看来是找不到了,敢问你也是在找禹石吧?”无心道:“就遗失在山中,怎会找不到呢?若无此石他性命不保,我即便找瞎了也要找到它!”众侍女心下感动,又陪着找了半日,终于绝望。

    众侍女走后,无心又找了一日,边找边哭:“再找不到他就要去了,他就要去了!”正独自落泪,娇娇恰好从旁经过,问明情况便道:“此山归我父管辖,找一块小石岂不容易?”便吹呼哨招来白猿,命它去找。果然不多时白猿就呈了禹石上来。无心大喜:“多谢娇娇!快让我给他挂上救命要紧!”娇娇却忿忿道:“哼,他负心背我!我正要取他性命呢!”做势欲砸。无心拼命来护,哭求道:“娇娇,你若把它给我,以后让我做什么都行!”娇娇道:“你可愿用性命来换它?”无心毫不犹豫:“我愿意!”娇娇忽地叹口气:“唉,看来我不及你爱的深!此石是你的,拿去吧!”无心喜极而泣:“多谢娇娇!以后若有驱谴,我必定舍命来报。”

    无心奔回d中,为禹戴上禹石。守侯了一夜,近凌晨时禹方幽幽醒来,一睁眼便又惊又喜:“姐姐,是你!”无心道:“你怎么恁不小心竟丢了禹石?分手后你都做什么了?”禹支吾半晌,掩饰道:“唉,一言难尽!”无心不由心酸:“你定是受了不少苦!姐姐真不该丢下你!咦,你的手指怎么少了一截?”禹忙道:“没事,不小心割伤的!”无心摸着他的断指心痛不已:“都怪姐姐不好!”禹只得转开话题道:“这几天我好想念姐姐,可呼唤你总不来。”无心道:“这也怪你,你给我吃了狐狸r,害得我差点性命不保。”禹一惊:“是吗?这些天你是怎么过的?”无心道:“我卧床呕了几天,总算熬了过来。”禹不免半信半疑:“我还从未听过一块r就可致命的,姐姐的身子可真娇嫩!对了,姐姐是从哪里找来禹石的?”无心一顿,道:“你不用多管,以后小心就是了。”禹越发起疑,又想起娘娘说她已非处子之身却整日假害羞,便想试探试探。当下手从无心身后绕过,悄无声息地挽住其腰,无心一颤,稍稍让开了点。禹附耳轻道:“姐姐,一别数日你怎么变得这么美?”无心登时玉面微红低头不语;禹俯身来吻,无心欲闪却被禹揽在怀里,只得闭了双眼半羞半拒……禹看她已渐渐动情,手便悄悄滑进她的前胸,无心立时坐起,推开禹手道:“你…你若再这样我便走了!”禹看她半羞半怒,竟与娘娘神态无异,实不知到底是真羞还是假羞——若是假羞就此放过,日后岂不被娘娘耻笑?索性谗着脸道:“姐姐就从不体谅弟弟的相思之苦?”无心怒道:“你…你怎如此——”跺脚便走。

    禹忽然啊地一声,抱腹跪下。无心忙回转道:“你又怎么了?”禹道:“姐姐,实不相瞒,我得了一种怪病,只怕时日无多了。”无心惊得一哆嗦:“什…什么病?”禹呻吟道:“不…不知道。那天一醒来就头晕,勉强起身后忽然栽倒,从此就再没起来过。听吉神说寻常之药难以治愈。”无心顿时泪光闪动,连连道:“真的吗?吉神真的这么说?难道就没有任何办法了?”禹道:“他说唯有一法,但…但我不想说。”无心急得大哭:“你快说呀!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