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

目标明确地慢慢下滑。

    老天,白雁惊呼了一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雁……”康剑魅惑地舔着她的耳朵,轻哄着她放松,“是我……”

    他温柔的声音有着神奇的魔力,奇异地让她感到安全,她缓缓地打开了腿。

    这些羞于启口的地方,在他修长的手指拨弄下,白雁感到整个灵魂都脱了窍。终于l程相对了,白雁紧张、忐忑、害怕,羞涩,当身体与身体,没有一丝阻隔的贴在一起时,她才知道刚才那过去的一刻只不过是小小的热身,她浑身的血y都沸腾了。康剑的胳膊在她腰下,有点咯,但恰好让她觉得她整个都在他怀里,恰好他坚硬的部位抵着她的柔软。她感觉到此刻,他已经象一把拉满的弓,任何一点声响都会让箭嗖地飞出。

    但他仍在强忍着,满头的汗,蒙蒙的一层,浮在额头上,他啄吻着她干燥的唇,吮吸她的脖颈,等着她为他的盛开,为他的绽放。

    “领导……那个……”白雁突然弱弱地说。

    “哪个?”康剑柔声细问。

    “没有套……子……会怀孕!”白雁连脚趾头都羞红了。

    康剑抬起头,抓抓头发,似乎也有点不自然。然后他赤l着身子跳下床,拉开化妆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纸盒。

    白雁瞪大眼,那是柳晶一帮色女送给她的新婚礼物,她搬家时没舍得扔。

    “你怎么知道的?”白雁惊愕地问。

    “在原来的家里,我就知道了。”康剑眼底闪过一丝羞窘。

    白雁跌回床中。

    康剑一打开纸盒,被里面的五颜六色刺激得有点抓狂。但现在,顾不上了,他随手拿出一个,撕开,真是崩溃,是橙色。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他眼一闭,戴!

    “哈哈!”白雁眼角的余波偷瞄到康领导身下的鲜艳,忍然捂住嘴,笑得在床上滚来滚去,把刚刚一团迷离的紧张气氛冲淡得一干二净。

    “不准笑。”康剑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我……忍不住,好像……胡萝卜……”白雁很没良心地说。

    康剑恨不得掐断眼前这个小细脖子,可是看着灯光下那张生动的漾开的小脸,那闪闪的酒窝,眼睛晶亮如一面湖,目光柔软地注视着他,他突然窒住了呼吸。

    “有这么大 的胡萝卜吗?”他忍不住粗粗喘口气,惩罚地咬了下她的唇,紧紧地压住白雁,他的手握住她的腰,感受到她细腻的皮肤在他的手心里一点点的升温。

    “基因良好的可以啊。”白雁不怕死的回答。

    “专心一点。”他大脑皮层里的毛细血管好像都要爆炸了,丝丝缕缕都在燃烧,灼热地燃烧,烧得他再也承受不住。

    “老婆!”他低唤了一声,下一秒,腰间一用力,将自己的坚硬慢慢填满了她的柔软。

    胡萝卜找到了生根发芽的土壤。

    白雁咝地抽痛得发出一声呻吟,他低头再次吻住她,温柔地磨蹭着唇瓣,有抱歉,有怜惜,有幸福,有骄傲。

    汗水从额头滴落在她白皙的胸前。

    白雁闭上眼。康剑用唇的火热,脖颈的激情,耳边的挑逗,窃窃的私语,胸前腰腹的欲望,一波又一波的柔浪,抚慰着她初次的疼痛。

    “康剑……”她听到自己用象虫鸣的声音低喃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小雁……”他知道这是她最爱的名字,他回应着,一次又一次,眉眼间全是缱绻与温柔。

    从此,她不再只是白雁,而是与这个男人密不可分了。

    一个男子,一个女人,合起来就是一个“好”字。

    以后,拥有了彼此,一切都好。

    窗外,雪舞风嘶,良宵刚起。

    房间里,春意浓浓,花好月圆。

    第八十二章 月亮代表谁的心(二)

    晨光透过密封的窗帘,把室内一点点地照亮。

    白雁长长的睫毛眨了两下,又把头埋进被窝,翻个身,想继续睡去。

    “咝……”一阵突然浸出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的抽了口气,这一动,更觉整个身子象被坦克碾过似的,腰以下统统不是自己的。

    她苦着个脸睁开眼。

    “早,小雁!”康剑已经醒来一会了,对着瞠目结舌的白雁微微一笑,探过头,深情款款地一吻。

    白雁呆呆地张开嘴,任他攻城掠地,为所欲为。

    “领导。”这不是一场春梦,这是真的。她睡在他的臂弯里,手放在她的胸膛上,辈子下面密贴的身子告诉她,两个人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不着寸缕。

    白雁的脸呼地一下红透了。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儿童不宜的画面,象投影般在脑中闪过。

    作为一名护士,她又曾在妇产科工作过一阵,对于男女间的亲密之事,没少听过。初夜的恐惧,只要经历过的人都绘声绘色地描述过咝如何如何的可怕。

    “你知道蹂躏这个词的意思吗?”柳晶在口沫横飞讲述后,看白雁一脸淡然,有些愤懑。

    “就是摧残。”白雁说。

    柳晶闭了闭眼,“从女孩到女人的过程,不亚于咝一种摧残,而让你再碰上一个和你一样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小子,那比摧残还要摧残,再加上紧张、羞涩,唉,不堪回首。”

    “那你说遇到一个技术熟练的作案者会不会好受点?”白雁好奇地问。

    柳晶瞪了她一眼,“我又没遇到过,怎么知道?”

    昨晚,当康领导的手再她身上温柔游走,意乱情迷地喊着她的名字时,白雁咝羞涩,是紧张,但她不害怕,她相信已不是青涩小子的康领导是不会让她痛的。

    大错特错。

    她疼得一根根头发都在叫嚣着,大力地推着康领导,让他出来,可他一后退更加疼,于是又严令他不要动。好不容易疼得轻点了,康领导额上的汗珠渗出密密的一层,眼中含着恳求、怜惜,他更加缠绵热情地吻她。

    她心中一软,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他继续向前律动,她又疼得呲牙咧嘴……上半夜,前进后退,后退前进。最后,康领导总结经验咝那个橙色的安全套太粗糙,咬着牙撤出来,拿下安全套,重新整装上阵。

    在白雁一声惊呼中,他终于成功了。他喘息着喊她的名字,吻她的头发、耳根、眼睛,呻吟着伸手过去掰开她的手指,同自己十指缠绕,她狠狠地掐着他的手,十指连心,他低吼,也不知道是因为哪里的窒感,在她慢慢适应了他之后,动作愈发发狂野。

    这才是真正的做a,心与身体的完美契合,没有一丝的缝隙。

    在攀上顶峰的那一瞬间,康剑觉得人生再也没有一点痛楚和遗憾。

    欢爱之后,她静静地躺在他怀中,蜷着身子痛脊贴住他的胸膛,他吻着她的颈侧,问她痛不痛,她摇摇头,又点点头,再摇摇头,模糊不清地说累。

    “睡吧!”尽管他精神还很好,但心疼她是第一次,他吻吻她,轻拍着她的后背。

    此时,午夜已过。

    突然,他象想起了什么,把她扳过身,与他面对面,“小雁,你爱我吗?”真的,他没有听她对他表白过,他知道她对商明天的感情,如果同样是爱,那是对谁的更深一点?

    “我腰睡。”白雁嘟哝着,拍开他的手。

    这个问题很重要,康领导心中忽上忽下的,他摇晃着她的肩膀,“明天是周六,想睡多久都可以,现在先回答我。”

    白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幽幽地吐出一个字,“笨!”

    康剑笑了,笑得傻傻的,用额头磨蹭着她的脸腮,“对呀,我是笨,所以你说明白一点。爱我吗?”

    “不说。”白雁俏皮地一笑。

    “真的不说?”他坏坏地弯起嘴角,挠她痒痒,惩罚地吮吸她的唇,舌头扫过她的口腔,和她的舍缠绕在一处,由轻柔到慢慢加重,直到她发出轻喘息声,她不得不求饶。

    “大侠饶命,我说,我说……”她曲着身子,在他的怀中扭来扭去。

    却不知,这一番折腾,把康领导刚刚压下去的战火重新点燃了,但他硬生生忍下了。

    白雁看着他突然黑如夜海的双眸,里面的温柔让她眩惑,她半合上双眼,粉腮如霞,“康剑,我爱你!”她迎上了他的炽热。

    所以,所以,这一刻,她才疼得犹如车轮狂碾过的一片纸片。

    食欲呀!

    康剑看着她又是翻眼睛,又是歪嘴巴,内疚地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昨晚太急切了,太自私了,我看看,是不是肿了?”

    “不准看!”白雁死死压着被子,横眉立目,怎么也不松手,“你先起床,然后关门,下楼,去上班。”

    “今天周六。”康剑叹了口气,就是不是周六,他也要休息一天。这么特别的早晨,他一定要陪在白雁的身边,以后每一年的圣诞节,都要好好地重温。

    “领导没有休息天。”夜色迷茫,人可以丧失理智,但此刻光天化日下,白雁真一时没勇气面对两个人的l裎相见。

    康剑失笑。

    这时,康剑的手机突然在床头柜震动起来,他不理,然而室内安静,手机在硬质柜震得动没完没了。

    “快接呀!”白雁催道。

    康剑无奈,抱着她,半坐起躺倒,被子往下一落,露出大半个身子,顺手拿起手机来接听。

    “康助,早!”简单恭恭敬敬地问候。

    “早,简秘书。”

    白雁不打算旁听他的电话,想趁机摸到衣服穿上逃之夭夭,可是她刚一动,康剑就牢牢搂住了她,翻一个身,将她固定在胸前。

    “康助,今天下午二点,丛书记要召开个扩大会议,正局级以上的干部都要出席。”

    “嗯,会议内容是什么?”

    “年底的安全大检查,要求康助发言。”

    白雁给他搂得不得脱身,看到他的腋毛有几根特长,不禁动了恶作剧之念,蓦然扯住一根,轻轻一拉。

    “那你准备下材料,一点前放在我办公桌前……白雁别闹,痛呢!”康剑语声温柔,白雁红了脸,马上伏在他的肩头不敢动了。

    电话那端,简单愕然地瞪大眼,扭头看看窗外冰天雪地,再看看手表,七点还没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康领导此刻正在哪里。

    “好的,康剑,再见!”简单差不多是飞速地合上了手机,然后大口大口喘气。

    康剑说了再见放下电话,却见白雁从他身上抬起头,下巴支在他胸前,一脸的似笑非笑,不禁笑了,将她抱起来一点对着自己的脸,“现在想怎么闹,我陪你。”

    白雁噘起嘴,眼一眯,“你刚刚是故意叫出我的名字?”

    “不然叫老婆、宝贝?”他戏谑地对她挤挤眼。

    “这下,简单一定什么都猜到了。”接着,柳晶也知道了。

    “你在担心什么?我们是成年男女,又不是少男少女偷吃禁果。”

    白雁瞪了他一眼,“我在担心影响康领导的光辉形象。”

    “我的形象也是你的。”康剑叹口气,再把白雁抱紧点,掖好被子。虽然不着衣冠,但他神情却非常认真严肃,“白雁,我们结婚吧!”

    他没有说“我们复婚吧”,而是说“我们结婚吧”!白雁心中一怔,抬起头看他。她懂他的意思,这一次,纯粹是两个人理清了心中的情结,确定了彼此的感情所属,因为爱而想要结合,用婚姻把两个人维系在一起,直到长长久久。

    上次的婚姻,是一个错,他们才决定离婚。

    离婚,让一切回到原点,他们重新找到自我,重新去看待对方,重新发掘心底的爱。

    “白雁,我做梦也不敢相信有一天我会过得这么幸福。之前,我也说过,我不相信婚姻,也不认为我会有这份幸运。我想一辈子,在事业上有所成就,做点实事,教训妈妈,就这样过吧!我变得贪心了。我不仅想要婚姻,我还想要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女儿,如果可以,我们再生一个儿子。你别忙摇头,让我说完,是的,我爸妈,你妈妈,现在都还是阻隔。不过,白雁,我们俩都能越过我们心里面的障碍,相爱了,他们接受我们,不过是迟早的事。有时,我唯心地想,是不是上天看我们长辈间的孽缘无法化解,才安排我们相爱的。对我有信心一点,好吗?我会说服我爸妈的。”

    白雁眨眨眼看着康剑,心里面蓦地暖暖的,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妈妈那边,你其实不要放在心上。”

    “白雁,等商明天下次回来,我要请他吃饭,郑重地向他道谢。”

    “呃?”白雁记得清楚,他们见过仅一面,好像是拳脚相加、头破血流的。

    “我谢谢他打醒了我的愚蠢,谢谢他对你的关爱,谢谢他在你最孤独时的陪伴。没有他,哪有我如此自尊自爱又慧黠的白雁。”

    “你……嫉忌他吗?”

    康剑微笑,“不嫉忌是假的,但我觉着这嫉忌让我有动力,有压力,我时时刻刻记着要对你好多点,这样才能遮住他在你心里面的影子。”

    “康剑,明天他是我精神上的支撑,他就像太阳一样,因为有他,我才能忍受下许多别人想象不到的委屈和无奈,我才能跌倒了再爬起来,对一切都抱有希望。”

    康剑悄悄叹了口气,真是个傻丫头,当着新婚老公的面说别的男人这么好,真以为他是圣人吗?幸好他知道她与商明天之间只是精神上的一些交会,不是男女之情,不然真吃醋了。

    “这里还疼吗?”他轻轻从被子下面伸手过去,小心翼翼地触碰,不着痕迹地挪开话题。

    白雁给他的手碰得面红耳赤,老老实实地回答,“第一次很疼很疼,第二次好一点,但现在下面像撕裂了样,火辣辣的。”

    “以后就不会了。”他俯身在她脸上亲一下。

    “不会有以后的。”她恶狠狠地说,怎奈绯红的面容出卖了心底的羞涩。

    “老婆,我想过我们如果想尽快结婚,有一个最好的法子。”他瞟了眼窗外,时间还早,抱着她慢慢钻回被中。

    “什么办法?”

    他趴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

    “你敢……啊,昨晚我们没有……”她想起了昨晚没有发挥作用的橙色的安全套,那不是代表昨晚就很不安全了。

    立时,白雁吓得花容失色。

    “快起来,我们去药店买避孕药。”她推他。

    “去药店买冷呀,被子里暖和,难得一个休息天。”他扣紧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

    “可要是怀孕了怎么办?”白雁都快哭了。

    其实,怀孕了更好!他不知梦见过多少次三口之家去公园野餐的情景了。

    “坐下来呀!”这是理所当然、求之不得的事。

    “你知道父不详是什么滋味吗?”白雁气愤地瞪着他。

    康剑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他按着她的小腹,“关于她的父亲,你有哪一点不清楚我说给你听,姓名、血型、身高、体重?”

    白雁闭了闭眼,低下头,抿着唇,“我是说……未婚先孕很丢脸的。”

    “你想去买事后避孕药,对吗?”康剑不想理论了,避重就轻。

    她点点头。

    “既然是事后,那就是事情发生之后才用得着。”现在,先让事情发生吧!

    他不假思索地吻住了她,一点点加深,深入而霸道。

    结果,当康领导梳洗完毕,出发去办公室时,向白雁告别,她嗯了声,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康剑温柔地含笑带上门,轻手轻脚地下楼。

    第八十三章 月亮代表谁的心(三)

    不得不承认,白雁对小简秘书真是有一点了解的。

    正午时分,柳晶象团风似的,刮了过来。白雁在熟睡中被敲门声惊醒,睁开眼,一时搞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雁,你在里面吗?”,柳晶用手敲不开门,换上了脚踹,再不行,亮起了嗓门。

    ““在!”,白雁一开口,才发现嗓子沙哑,慌地披衣下床开门,到了门口,又感到房间某种气味太浓,想了想,掩上卧室的门。

    ““还在睡?”,柳晶说话的时候,眼睛不看白雁,一个劲从房门的缝隙中往里瞟。

    ““这么冷的天,不睡觉做什么?”,白雁脸红红的,““你在客厅里坐会,我进去穿个衣服。,”

    柳晶眼一眯,““你光着身子的样子,我都见过,现在再想到羞涩会不会有点晚?”,““去你的。”白雁推了她一把,知道柳晶是为何而来,索性不遮不掩,大大方方地把门打开。

    ““雁,你走路的姿势和表情都很怪!”,柳晶跟在白雁后面进卧室,突然嚷了起来。

    “有吗?”白眼慌忙站正,让面部肌r放松。

    “你这样子,很像是初夜之后的身心俱疲,不会吧。”柳晶惊讶地眨眨眼,“好歹,你也曾是个有夫之妇。”

    “柳晶,你还挺像个专家学者,要不要写篇论文发表发表?”白雁叹气,自顾穿衣服,不再理她。

    柳晶笑着凑过来,还能看到白雁脸泛红霞,她心里面替白雁感到开心,“看来你对康领导还是余情未了。”

    “你呢,和简秘书是梅开二度?”白雁没好气的问。

    柳晶跳了起来,““雁,你别诬蔑我俩的清白,人家简秘书是有女友的人,我们在一起,什么事都没发生。”

    ““真的?”,

    柳晶咬了咬唇,““除了一起吃过几次饭,看过两次电影,打过几次电话。不过,都很纯洁的。他说他的女友,我说那个陈世美,然后我们大部分时间都是谈你们。哈,雁,我终于知道康领导挺腹黑的,当初他追你,还曾让简单和小吴打掩护。”,““你们两个大白痴。”白雁斜了柳晶一眼,叠被、洗漱,抽空看了下手机,有三通来电未接,都是康领导的,她睡得太沉,没听见。

    ““你乍骂人了?”柳晶嘟起了嘴。

    ““聪明人能做你们那事?放着大好的时光,不畅想未来,居然在那怀旧和八卦。,”白雁觉得这两人挺迟钝,似乎需要别人在后面推一把。

    柳晶突然象萎了般,耷拉着头,半天没说话。

    ““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