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眉心里一咯噔，僵硬地转过身，勉强地笑了笑，有心想她做对了，可一面对严明顺清冷的眼睛，谎话就在肚子里打结，怎么也不出口。
“我……我……没全做对，也没全做错。”武眉半憋出了这句模棱两可的话。
严明顺箴了箴眉，这是啥意思？
在他的字典里，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根本就没有中界线，什么叫没全做对？
“到底是对还是错？”严明顺声音不觉提高了些，神情变得严厉，武眉吓得身子抖了抖，干脆道：“错。”
那个题目她分了三步做，老师打了一个勾，两个大叉，少数服从多数，应该还是错的吧！
完武眉便开始装鹌鹑，看也不敢看严明顺，生怕在严明顺的眼里看见同何碧云武正思一样的眼神，失望，厌弃，还有冷漠。
严明顺看得又好气又好笑，武眉头一回让他品尝到了挫败的滋味，那晚上他把那道题目翻覆地讲解了至少十遍，可结果却还是错，如何让他不气？
可他也知道，武眉不是不想做对，她比谁都想做对，无奈这脑子实在是——
简直让他叹为观止！
“那晚上你不是听懂了吗？”
武眉闷声回答：“我……我怕明顺哥你生气，就听懂了。”
严明顺拍了拍脑门，敢情他那十遍是白了，这笨丫头一句都没听进去？
“老师上课的你是不是也听不懂？”严明顺再问。
“嗯”
武眉心里又苦又涩，老师的她要是能听懂，成绩怎么还会这么差？严明顺这不是拿刀子在捅她的心嘛！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