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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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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些不方便,但也不是不能自理,更何况我可以找锺点工。

    不管他怎麽说,夏经年还是觉得自己来做比较好,於是拗到最後季腾还是只能听从他的安排。他知道,如果不这麽做,只会增加经年的负罪感。

    几天下来,夏经年都会在送走夏灼後一日三次的往季腾那里跑,帮他准备好饭菜後再去接夏灼,至於喂饭,在季腾的坚持驳回下只好作罢。

    经年,我下午有事要出去,你不必来了,这些天辛苦你了,好好休息休息吧!如果你这麽快就倒下去,以後还怎麽照顾我!带著半开玩笑的语气,季腾说道。

    只是几天而已,夏经年气色看起来比以前更差,身体也不见好转,他很担心,他没事对方已经先累垮了。虽然经年现在没有再表现出痛苦,但是他明白这件事对经年的打击究竟有多大。

    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去,我没事的,你看!夏经年说著拍拍自己的脸,给季腾一个强装的笑容,但里面的疲惫却是清晰可见。

    好吧,我同意你和我一起去,但是,不要再刻意伤害自己了,我知道你一直内疚,但是惩罚自己是没有用的,那样只会让我更心疼!

    内心的想法被他看穿,夏经年低下头不让季腾看见他的脸,良久,才点头答是。其实他也不想伤害自己,只是,他真的睡不著也吃不下,如果不给自己找事做,他就会一直自责,所以他只能让自己不停的忙碌,做什麽都好,只是不能什麽也不做。

    到了下午夏经年才知道季腾是要去医院做更进一步的检查,一听是检查,夏经年紧张不已,同时又希望能够有什麽好消息。

    你在这里等我!

    好!

    季腾离开後,夏经年一直坐在待客室,心里忐忑不安,手心都出了一把汗,等了很久,夏经年越来越不安,正要出去找季腾时,对方刚好回来了。

    怎麽样?还能治好吗?跑上前立刻抓住季腾的衣服,夏经年连忙问。

    不是早就告诉你可以治好吗?

    真的?丝毫不怀疑他的话,夏经年开心的不能自已,那我们现在就治!

    夏经年说著就要拉他走出待客室。

    看把你急的,又不差这几天,还是说你担心我拖累你,想尽快把我治好?

    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可夏经年还是立刻反驳,你明知道不是的,我只是想让你像以前一样!走,我们快点办理相关手续!

    实在拗不过他,季腾只好道,经年,现在还不能手术!

    刚才还雀跃的心一下子降到底点,夏经年疑惑道,为什麽?

    没什麽,只是需要点时间。

    你骗我?是不是你的手永远废了?没办法再治?季医生,告诉我!是不是这样的!话问到最後越来越无力,夏经年已经不敢听他的回答。

    我怎麽会骗你呢?经年,我本来就是医生,认识的医生自然不少,而且我已经托国外的朋友帮我咨询这类的专家。你放心,我的手能治,只是可能会比较麻烦,但是相信我!

    听到这种话夏经年已经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高兴是因为还能治好,难过是因为,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简单。

    可以去接小灼了,今晚你不用来为我煮饭,我要留在医院有事情要处理!经年,快去吧,不要让小灼等急了!

    开口想说些什麽,却见季腾摇摇头,然後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接著道,听话,去吧!

    ……

    离开医院後,夏经年心情低落的接了夏灼,然而更没想到的是,和夏灼回到别墅後竟然发现澹台焰日也在。

    张嫂从夏经年手中接过夏灼的小书包,看著大厅里怪异的气氛只好先拉过夏灼,小少爷,我准备了很多你爱吃的糕点哦,来,先去洗手,然後尝尝看!

    经不住美味的诱惑,再加上这些天和张嫂混的已经很熟,夏灼也就没有拒绝,最重要的是,他看到澹台焰日就觉得很讨厌,一点也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爸爸,你也要去吗?

    夏经年想也不想的点头答应,然後和夏灼离开了男人的视线。

    这就是你这些天的成果?将企划案仍在桌上,澹台映空看向澹台焰日。

    男人心不在焉的点头,这段时间他几乎每天失眠,而且心情烦躁,所以只能给自己找件事做,结果竟然破天荒的帮这老头子拟定了一份企划案。

    你怎麽看?

    不明白他在问什麽,澹台焰日道,什麽怎麽看?

    对於你拟定的这份企划案!

    冷哼了一声,男人不屑道,这难道不是最合理的?

    澹台映空又拿过企划案,扫了一眼,合理?这就是你认为的合理?

    男人挑眉,这种被质疑的感觉,还真是让人觉得不爽。

    是,这份企划案很完美,完美的几乎无可挑剔。在你之前,公司已经有顶尖人才做出了同样完美的企划。话刚说完,澹台映空一转话锋,继续道,可惜,没有一点可行性,所以,毫无用处!

    看著被扔在沙发上的企划案,虽然他不在意,但毕竟也是这些天的心血,遭到这种不屑的对待,男人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没有可行性?你这是在开玩笑!

    玩笑?那麽你告诉我如何可行?你这份企划案的实施是建立在取得这项专利技术之上的!指著桌子上的那一大堆资料,澹台映空道。

    那就让盛普顿安斯家族的人授权!

    哼!澹台映空一声冷哼,授权?你说的容易,对方到现在都并未表示与任何一个集团合作!

    原本该是个不好的消息,可谁知男人听後反笑了起来,随即眯起双眼看向澹台映空,眸子里同时闪出j诈的光,如果我说,我能取得对方的专利授权呢!

    这句话给澹台映空带来不小的诧异,你?

    对他的疑问不予回答,男人转移话题道,但是你必须保证一件事!

    你说!

    让夏经年在这里待下去!

    澹台映空一听便知他是打什麽主意,你想暂时借我困住夏经年!

    被说中心事,澹台焰日冷下脸,这与你无关!

    焰日,你还是不打算放过他!你究竟在想什麽?你还想得到什麽?难道你有了念空还不够吗?

    澹台映空这个问题把男人问住了,他现在想得到什麽连他自己也不确定了,他只是知道他放不下夏经年,也不想放开蓝念空!

    你只要告诉我,行,还是不行!

    面对他的紧,澹台映空也犹豫了,答应吗?对公司这次新产品的研发自然是绝对有益,但是如果焰日和夏经年再纠缠下去,必定会对念空造成伤害!

    有必要犹豫吗?即使我不提出这样的要求,你不是也正在做这件事?这对你而言没什麽不好,毕竟那个小鬼暂时离不开夏经年!

    澹台映空看向澹台焰日,没想到他所做的一切都被自己的儿子看在眼里。他到现在才惊觉,或许他对焰日的衡量需要再提高一个高度,就拿这份企划案来说,暂且不去过问它是否可行,单论这份谋划和缜密度,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拟定出来的。

    你不必现在就回答,明天再给我答复!我现在不急,呵呵……男人说完,低沈轻笑。是的,他现在不急,因为他有的是办法困住夏经年。

    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澹台映空只能看著澹台焰日向餐厅走去。

    夏灼吃的正香,而夏经年还在想著季腾的事,张嫂一抬头就见男人走了过来,顿时,和谐的氛围被打断。

    少爷!

    夏经年猛然抬起头,看到澹台焰日的那一刻立刻站起身掉头就走,甚至顾不上还在吃东西的夏灼。因为他担心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不想在小灼面前像个疯子一样对这个男人咆哮。

    站住,你想去哪?澹台焰日上前一步,迅速抓过他的手。

    夏经年用力试图甩开,可是甩开了还是会被男人再次抓住。

    放手!

    跟我来!

    霸道的说完,澹台焰日用力扯过他,然後将他打横抱起,准备上二楼。

    放开我,澹台焰日!夏经年强烈挣扎,男人突然附耳不知和他说了什麽,夏经年明显一怔,然後不确定是否该相信的看著他。

    接触到他的眼神,男人更加迫不及待的抱紧他,跟我上去!

    澹台焰日说完,见夏经年不再反抗,於是加快脚步。

    爸爸!放下吃的东西,夏灼欲跟上,张嫂却从後面拉下了他。

    小少爷,别去!她看得出来少爷是很在乎夏先生的,虽然不知道他们俩个人之间究竟发生过什麽,但是少爷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看向张嫂,夏经年道,张嫂,麻烦你帮我先看著小灼!

    爸爸!这个坏人是不是又要欺负你!

    夏灼的话让他本能的看了看澹台焰日,碰触到男人的眼神时,夏经年慌张的忙低下头,我很快就下来!

    知道他心里很不乐意跟自己上去,可是又迫不得已答应自己,然而就是这样的表情让男人更加兴奋。

    罗嗦够了吗?

    冷冷的说完,澹台焰日抱著夏经年立刻上了二楼。来到自己卧房,迅速打开门,这边门刚被关上,男人迫切的吻就落至唇瓣,疯狂又占有意义明显,带著掠夺的气息。

    反抗无用,夏经年只好紧闭牙关禁止他的侵入,谁知下巴却被狠狠捏住,被迫张开的嘴有舌头强硬钻进口腔,坚决不容抗拒。男人越来越燥,恨不得直接要了他,可是太匆忙他又会觉得可惜,於是只好细细品尝。

    长时间的接吻,导致夏经年呼吸不畅,可是澹台焰日丝毫没有消停的意思,恼怒之下,夏经年用尽最後的力气抬起腿趁男人不备就踢向他的雄伟。

    唔……夏经年,你……

    瞬间放开他,澹台焰日整个面部疼的扭曲,弯身本能的用手去抚摸自己的硬挺。

    呼,呼……做了两个深呼吸平缓自己的气息,夏经年愤愤的看向男人,如果你刚才说的话只是为了骗我,你只是想达到这样龌龊的目的,我想我不想看见你!

    门刚被拉开,夏经年还没来得及迈出第一步,就听男人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每个字都能成为让他停留的理由,难道你不想医治季腾的手了?

    僵直身体在门边站了良久,夏经年最终转回身,你说的是真的?

    见他放弃了要离开的念头,男人满意一笑,随即想到他做这些都是为了季腾又升腾一股怒气。

    一手捏住他的腰一手掐住他的下颚挑起,澹台焰日低身去舔他的耳垂,然後残忍道,我不屑说这种谎话!不过,如果你想的话,就和我做笔交易!

    夏经年垂下眼,即使头被抬起可他还是不想看见男人的脸,好!

    你都不问是什麽就说好,你就那麽在乎他!声音虽低沈却透著y冷的诡异,澹台焰日由怒意转化为想要折磨的快感,邪肆的牵动嘴角在他耳边吐出一口热气,我要你乖乖的躺著,张开腿任我c!

    极尽侮辱的话语让夏经年感到自尊在被践踏,很想抬起手就给他一拳,可是仅存的理智却告诉他不能那麽做。他只是不知道,到了这个时候,澹台焰日这麽做还有什麽意义,喜欢这副身体吗?呵!可他明明,就是一个残缺的人。

    只是这样吗?澹台焰日!夏经年说著开始褪去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直到最後呈现光l,如果你只是想这样,又何需做交易这麽卑鄙的事。这副身体……你早就得到了,你甚至,曾经玩腻过!

    明明是有些病态的身体,由於太瘦弱呈现一丝苍白,可看在男人眼里却能强烈激发他的性‖欲。澹台焰日忍不住将人抱在床上,边抚摸他的肌肤边曲起他一条腿欣赏他的s处。

    呵……夏经年发出讽刺的一笑,眼中有的却是一片淡然,随即主动在男人眼下张开双腿,你放心,我会乖乖的躺著张开腿任你c!

    将他的话又重复一遍,甚至一字不差,此刻的夏经年已经失去了被践踏的知觉。

    澹台焰日看著他,低头啄了一下他的嘴,我要你跟我做‖爱!

    做‖爱?夏经年轻笑,你错了,我是乖乖躺著张开腿任你c!

    分明是自己刚说过的话,男人此时听在耳朵里竟觉格外刺耳。恼怒的瞪著他,澹台焰日再次重复道,我说,我要你跟我做‖爱!

    我也说了,我会乖乖躺著张开腿任你c!

    一拳打偏在他头部左侧,男人声音低沈道,夏经年,你这是在报复我?

    他的话让夏经年更加想笑,我怎麽是在报复你?这不是你说的吗?我只是在遵从你的命令!

    不要对我用这种态度,我要你心甘情愿的跟我做‖爱,你说,你究竟怎麽样才肯答应我!捧住他的脸他直视自己,男人接近咆哮。

    哈……呵呵,呵……

    没有回答他的话,夏经年苦笑了起来。整间卧房顿时弥漫著他的笑声,有著数不尽的凄凉。

    你笑什麽?不准笑!

    男人恼怒的晃著他,想要阻止他再笑下去。而夏经年根本不理会他,依旧笑著,直到笑够了,才愤恨的看向男人的脸,然後决绝道,除非你和季医生一样,废掉一只手!

    愤怒已经不足以表达他对澹台焰日现在的心情,是的,他恨这个男人,即使季腾说了这件事和他无关,可自己还是恨他,恨他的残忍,恨他曾经的玩弄,恨他最终的伤害,恨他……无法爱上自己。

    他不想恨,从来不想,他觉得恨会让一个人变得丑陋,就如同现在的他自己。对,就像现在的他自己,是那麽丑陋,恶心!

    澹台焰日怔怔的看著夏经年,他从对方眼神里看到了恨意,那种强烈的,恨不得他立刻去死的恨意。他觉得,夏经年疯了,而他自己也快疯了。

    突然走下床,男人暴怒的抬起手就是一拳打在墙上,然後是第二拳,第三拳……到最後,骨骼不断‘咯咯’作响,直至整张手血r模糊……

    右手已经不听使唤的不停颤抖,然而澹台焰日早就感觉不到痛楚,可是却还记得一拳一拳折磨著自己的手骨。‘!’的一声,一拳狠狠的打在玻璃架上,此时的男人满手鲜血,顺著手掌蜿蜒流淌,鲜红的血y映红了整条手臂。

    身体一晃,澹台焰日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然後抬头看向床上此刻早已被吓傻的夏经年。

    还是不够吗?

    语毕,整个身体晃悠的站起身,男人向巨大的落地窗走去,随後缓慢抬起手臂……

    不要,不要!意识到他要继续时,一直处在惊恐状态的夏经年终於回神,然後像疯子一样跑下床,疯狂扯住男人的手臂,不要再继续了!

    澹台焰日转回身就见夏经年哭得满脸都是眼泪,由於情绪太过激动险些喘不过气。

    你不是要让我和他一样吗?我满足你!

    男人说著推开他,随即重重一拳打在落地窗上,由於玻璃的制造良好,虽然没有破碎,却沾上不少从男人手上流下来的血y,然後一条条蔓延而下。

    啊啊啊……

    看著他满手的鲜血不停流在地毯上,那腥红的颜色如同针尖一样刺痛了夏经年的眼睛,精神受到极大的刺激,夏经年跪坐在地上,抱头尖叫,整个房间都是他歇斯底里的嘶吼。

    不要这样对我,唔……好痛!澹台焰日,不要再让我痛了!夏经年说著手指向自己的心口,狠狠的挤压,这里……太痛了!

    呼吸变得急促,即使用力按著心脏,夏经年还是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身体的窒息。抬起手靠近口腔,夏经年张开嘴使劲全力咬住自己的手。澹台焰日惊愕的看著他,明白他是在自虐後立刻跨上前蹲下身将他的手扯了出来。

    夏经年,你在干什麽!

    呼呼……唔呼……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夏经年张开嘴不停的试图大力呼吸,可是能够呼吸的氧气还是少之又少,如果,如果不痛的话,他会坚持不下去。

    不准再咬了,听到没有?不准再咬了!

    见他想要扯回手继续咬自己,男人气愤的攥住他的手腕,可是右手却不受控制,麻痹的已经使不上力。然而此时的夏经年情绪早已失控,单薄的身体集中所有力气反抗,澹台焰日险些治不住他,无奈之下只好身体前倾将他重重压在地上。

    唔……

    肩膀传来微痛,男人皱起眉,薄唇紧抿,即使不去看也知道是对方咬住了他的肩。夏经年全身颤抖被男人压在身下,双眼涣散看著未知的地方。

    过了很久,察觉咬在肩上的力道越来越小,直至最後完全消失,澹台焰日低头看向夏经年。对方仍在抽噎,嘴唇不断轻颤,额头冒出的汗浸湿了前面的发丝,整个人人看上去脆弱不堪,仿佛一折就会折断。

    夏经年!尝试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男人用左手摸著他的脸。

    ……

    开口说话,我要你开口跟我说话!

    见他不答只是躺著一动不动,澹台焰日又继续开口,只是声音失去了最初的耐性,变得暴躁不安。

    ……

    夏经年还是不答,虽然他的眼睛好像在盯著自己,可男人知道他根本没把自己看在眼里。

    说话,只要你说话,我就答应你让季腾的手和以前一样!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男人明显感觉夏经年的身体瞬间一颤。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