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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你干什麽?我要和小灼坐在一起,他一个人坐後面很危险的。夏经年说著就要下车坐到後面。

    爸爸,我一个人坐在後面很害怕。拉住夏经年衣下角夏灼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只差两行眼泪从眼框中溢出来了。

    你听到了吗小灼说他害怕,我要坐後面,否则,我们就坐公车。

    澹台焰日愤怒的瞪著夏灼,想让他依了这个小子, 一句话:no…way!

    但是看向夏经年这次认真坚定的脸,男人第一次妥协一半,让他坐到前面。

    语毕,男人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了进来,夏经年刚把夏灼抱在腿上就听‘!’的一声巨响车门关上的声音传来,似乎连车子都震动了很久,几乎快要震裂。

    澹台焰日一直y沈一张脸开车,只是时不时的扫几眼夏经年。

    夏经年一直低头逗弄著夏灼,两人旁若无人的玩耍著,玩的不亦乐乎,早就不知道把澹台焰日抛在几霄云外了。

    男人看到他们这样更是怒火中烧,他现在急需发泄怒火,全身上下都是火,很想现在就撕了笑的一脸开心的夏经年。

    哼!你玩吧,好好的玩,敢视我为空气,今晚我会让你清楚的记得我这份空气有多重。

    不知想到了什麽,男人一直y沈暴怒的脸色此刻显露出y险的笑,然後洋洋得意的开著车,还加快了速度。

    他每一个表情,夏经年都偷偷看在眼里,虽然一直低头和小灼玩耍假装不在意,但都会偶尔偷撇几眼。见男人瞬间变化的脸色和笑容,不知为何,夏经年却感觉十分诡异,总觉得很可怕。

    眼看离自己的住处越来越近,直到最後车子在楼下停住。夏经年抱著夏灼打开车门下了车。

    原本打算直接上楼,但想了想夏经年最终决定和男人道个别,尽管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有些尴尬也有点奇怪。

    谢谢,有,慢走。在心底又加上‘不送’两字,夏经年没有直接说出来,因为貌似那样说会有种挑衅的意味,他可不想没事找事。

    男人看著他挑了挑眉,笑的意味深长,不知道在想什麽。印象中的脸上还是那麽好看,可夏经年却看著他的笑打了个寒战。

    不敢再和他多呆片刻,夏经年急急忙忙的决定回家。对於澹台焰日,他虽做不到眼不见心不烦,但至少眼见了只会心更烦。

    像个瞎子和聋子一样,夏经年只想著回家,闷头‘踏踏踏’的到了二楼,夏灼一句话就让他懵了。

    爸爸,你看他。带著不悦的口气夏灼很不满。

    夏经年疑惑的一抬眼就见澹台焰日从身後跟著上来了,模样还大摇大摆,看样子不是准备偷偷跟上。

    夏经年尴尬的撇过脸,也不打算问他跟上来干什麽,放下夏灼直接拿出钥匙开了门等迅速进入後再‘碰’的一声关上了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连贯的没有任何停顿。

    引狼入室这个道理夏经年不会不懂,虽然不知道澹台焰日是怎麽想的,但让他进来肯定没好事。想著门已经关上,夏经年放了心才发觉房间怎麽那麽安静,好像还少了一个人吧?

    小灼?夏经年尝试喊了一声。

    很快,夏灼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过听声音好像是……

    四处看了看,确定房间里没人,夏经年最终转回身看著自己家的门,小灼该不会是……还没有进来吧?

    爸爸,小灼还在外面,开门啊。伴随著夏灼的声音,还传来两声‘!!’的敲门声,一听那带著怒气和不耐烦的击打声,夏经年就知道是谁在敲门。

    夏经年无奈的叹口气,小灼平常不都是很快窜进来的吗?

    第021章 拒绝欢爱

    苦著一张脸去开门,只刚开了一个小缝隙门就被男人从外面用力推开,还好夏经年闪的快才没被碰到。

    大踏步的进入房间,澹台焰日不客气的四处晃悠,等到把所有地方都参观完了,最後才得出这麽一个结论,破的还不如狗窝。

    夏经年一听气得脸都红了,怒瞪著对方却发现对方根本没反应,反倒让自己更气愤,所以最後夏经年还是选择把他当空气。

    和夏灼一起坐在唯一一张小沙发上看电视,夏经年连看都不看澹台焰日一眼。

    男人一个人站在不宽敞的客厅,好一会发现没人理会他就直接进了夏经年房间。

    见他进了自己房间夏经年慌了,立刻起身跟了进去。

    这是我的房间。夏经年提醒道,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让你进去。

    我知道,不是你的我就不进来了。

    一句话,男人把夏经年堵死。

    房间很小,那个……也很乱,所以……

    让他出去的话还没说完,却见澹台焰日打开衣柜翻查了起来。

    你干什麽?一边捡著被扔在地上的衣服,夏经年莫名其妙的对著男人生气道。

    弄乱了所有衣服,发现没有一件是属於女性的男人明显很得意,他们汇报的不错,你果然只是和那小鬼两个人住在这里。

    虽然谎言之前就已经被他揭穿,但现在证据确凿夏经年多少还是觉得有些脸上挂不住。

    她……我们离婚了。都说撒了一个谎迟早要用另外一个谎来圆,这话一点不假,但如果不这麽说,万一男人问起小灼的事自己要怎麽回答。千幸万幸小灼长得也像自己,只除了那双眼睛,可是,这个男人应该不会用心去看的吧。

    这样想著,明明该觉得庆幸,夏经年庆幸的同时也难掩一些失落。

    巨大的身影笼罩过来,将夏经年整个身体都包裹了住,澹台焰日走到他面前低头看著他,夏经年这才深刻的意识到原来对方已经这麽高大,不再是以前那个多少还带著些稚气的澹台焰日了。

    我说过,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夏经年,你变得不乖了。嘴上虽这麽说,但男人心中其实也没多大底,自己让人查他在哪里还有他现在的状况,但并未了解过他这些年的事。

    知道自己骗不到他,看来这个男人已经查的很清楚,只除了没想到小灼是他的孩子。夏经年神色黯淡下来,毕竟……曾经,是他亲手把自己推入了手术室。

    眼看男人和自己贴合的更近,夏经年向後退去,尽量和他保持距离,太乖的下场似乎不是那麽好。

    澹台焰日一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嘲笑道,我以前怎麽没有发现原来你这张嘴那麽会说。

    夏经年一边用力挣脱著他的束缚一边回他道,我以前也不知道原来你话那麽多。

    话刚说完,被男人一个猛推跌入了身边的床上,澹台焰日恼火的看著他,你是在说我废话吗?

    夏经年连忙起身,谁知男人却立刻压了上来,把他死死的压在下面,两个人面对面紧紧贴著。

    想跑?你儿子咬的我那麽痛,你可不要忘记了子债父偿。所以……男人低下头压低声音,舌头舔在他耳畔声线性感的说,你理应给我点赔偿。

    略带挑逗和暧昧的低音在耳边响起,夏经年全身颤栗泛起j皮疙瘩,脸也火热火热的,白皙的皮肤瞬间透上一层粉红。你先起来,我去找药帮你抹,你很重。

    澹台焰日不但没有起身,反而更加用力的压住他,夏经年,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难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男人说完还用下身狠狠的顶了他一下,动作下流猥琐,还参杂著他低低的浅笑。

    身子被顶的一晃,夏经年全身泛起j皮疙瘩的同时也涌上一层熟悉又陌生的情潮。

    你疯了吗?小灼还在外面。况且,我们怎麽能……怎麽能做这种事。

    澹台焰日抬起他的腰‘啪’的一掌打在他p股上,怎麽不能做这种事?以前你这里不是很喜欢咬著我不放吗?

    大手揉捏著他的臀部男人继续下流道,呵呵……如果真的要咬,我倒是比较喜欢你用下面这张嘴来咬我。

    放手,小灼就在外面,还有,别压著我,你真的很重。手挣脱不掉夏经年就用腿,可四肢还是只能像鱼尾一样‘扑打扑打’却怎麽也打不到男人。

    重?你在车上的时候不是很会把我当空气吗?空气怎麽会重呢?是不是?低头埋在他颈子里,男人浅咬著他脖子上的皮肤,好像在慢慢品尝,我那时就在想现在要怎麽对付你了,呵呵……

    快起来,澹台焰日你究竟想怎麽样?扭著脖子闪躲,夏经年觉得自己快疯了。

    想上你。男人说的理所当然,继续著手下的动作。

    夏经年气结,你……你把我当什麽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可能跟你做a。

    我们以前有关系吗?

    一句话命中红心,男人把夏经年的无路可走。

    是,没有关系,我们从来就没有关系,以前是我心甘情愿那麽傻。

    夏经年怔怔的看著他,眼中饱含著回忆以及曾经两人共同居住时的种种画面。这几年里每次想来都会心痛,如今再想,发现那时的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傻。

    可是,我现在不想再心甘情愿了。

    男人处在上方盯著他的眼睛,那双眼睛细细的,长长的,像只乖巧的猫儿,做a的时候偶尔会让人觉得性感和慵懒,动情的时候还会闪著动人的光辉。

    很多四年前两人做a的画面浮现,澹台焰日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曾经记得这些细节,有的东西明明留了印象却一直隐藏,但又总会在某些适宜情况下闪现,然後他才恍然明白其实自己记得很多。

    见男人不说话还一直盯著自己看,夏经年被他注视的脸发热,这种情况更加古怪。

    爸爸,你们在干什麽?你为什麽压著我爸爸。看到澹台焰日压著夏经年,夏灼跑上前抓住男人的腿直接拽他。

    澹台焰日回过神转头看向夏灼,放松了对夏经年的束缚。

    听到夏灼的声音,夏经年惊慌的用力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迅速从床上起来,夏经年低头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服立刻整了整。

    小,小灼,你怎麽进来了,找爸爸有事吗?

    夏灼看著夏经年捂著肚子,爸爸,小灼饿了。

    看了看时间的确差不多该做晚饭了,先去看电视等爸爸做饭。

    夏灼不放心的看了看澹台焰日,然後拉住夏经年,爸爸和我一起出去。

    男人气的牙痒痒。

    夏经年看了一眼澹台焰日,其实他想问对方打算什麽时候走,自己要做晚饭了,他还记得,这个男人似乎不喜欢油烟的味道。

    看他盯著自己,澹台焰日干脆直接躺倒在了床上。

    唉……夏经年叹气,最後拉著夏灼出去了。

    不一会,夏经年手中拿著一个东西又进来了,男人难掩一丝欣喜立刻起身。

    这个给你,最好先洗洗手。把东西扔给他,夏经年转身准备再次离开卧房。

    澹台焰日看了看他扔来的东西,随即喊住他,不会。

    夏经年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无力道,不会洗手?还是不会抹药?

    男人双手一摊好像此事与自己无关,总之不会。

    夏经年再次叹息,几乎要发疯,我以前也不知道你那麽会耍赖皮和无理取闹。说完,走出了房间。

    澹台焰日一看他出去气的把药膏也摔到了门外。

    第022章 纠缠不清

    等了很久夏经年都没有再进来,不过倒是闻到了一股饭香味,男人知道一定是他快做好了晚饭。

    哼!看来他都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我讨厌油烟味,难道他不懂吗?

    正在试著烫的味道,夏经年听到卧房传来一声巨响,好像是杯子摔碎的声音,转过头看了看夏灼还坐在小沙发上乖乖的等著吃饭夏经年就放心了。

    只要小灼没事,他也不想去理会那个脾气暴躁不定的男人。

    看著自己做好的饭菜,发现每一份都比平常多了一个人的分量,夏经年不禁咧嘴苦笑。看来想不在意他对自己来说也不容易啊。

    小灼,可以吃饭了哦。

    夏灼开心的跑过去,看著桌上美味的饭菜胃口顿时大开。

    爸爸,我要吃这个,还有这个,还要这个这个。

    见他把所有菜都点完了,夏经年笑道,你直接告诉爸爸你都要吃,或者你不吃什麽就可以了。手有自己洗干净吗?

    有。夏灼答的响亮,拿起夏经年给他准备的小盘和勺子晃悠悠的吃了起来,饭桌上也被他种了不少饭菜。

    夏经年走到卧房门外把药膏捡了起来,男人正躺在床上,地上果然有一个碎的杯子还有凌乱的衣服书籍。

    你,要吃饭吗?还是……回去吃?

    直接把枕头扔了过来,男人怒吼,想让我走?我偏偏要在这里。

    夏经年看著他,最後道,你不适合这里,不会习惯的。

    从床上迅速站起身,男人两步跨到他身边掐住他的脖子,你现在开始挑战我的耐性了。

    不想惊扰到夏灼,夏经年尽量小声道,我说的是实话,你的确不该呆在这里。

    双臂一提把他整个人抬起摔在床上,澹台焰日跨坐在他身上,我想待在哪就待在哪,这点,轮不到你来管。刚才不是说吃饭?抓起他的手抚上自己的火热,男人y笑道,我这里倒是比较饿。

    夏经年慌张的扯回手,全身又打了个寒战,我说过不可能的,如果你要吃饭就出去吃,不吃就请便。

    趁男人不注意夏经年立刻推开他翻身快速下了床。

    晚饭已经吃好了可澹台焰日还是没有出来,夏经年知道他是不打算吃饭了。转而看了看夏灼旁边的饭菜,青椒和胡萝卜永远都会被剩下。

    小灼,为什麽还是不吃青椒和胡萝卜?爸爸告诉你很多次了,这两样东西必须吃。

    可是小灼不喜欢吃。夏灼说的理所当然。

    挑食的就不是好孩子。夹了一块递给他,夏灼却扭开头撇了过去。

    那我就不要当好孩子。

    ……

    夏经年只好唉声叹气,觉得自己早晚要为这对父子心烦死。

    听到他们的对话,澹台焰日皱起了眉,双眸闪著复杂的精光。

    收拾好餐具,夏灼也休息好了,夏经年抱起他去浴室给他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然後又抱他回了房间。

    小灼早点睡,明天要去幼稚园。拿过一本儿童c图,夏经年给了他,最多只能看到九点哦。

    接过书夏灼高兴的点点头,立刻翻开书开始欣赏有趣的图片故事。

    再次走向浴室,夏经年试了试小盆里的水温,发现刚好适宜就端起它去了自己的卧房。

    洗手抹药。

    见他连水都弄来了,男人紧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甚至有些得意。把手放进去,澹台焰日像个大爷一样静止了。

    夏经年根本不想理会他,知道不依著他怕是要没玩没了,最後才帮他洗了手然後擦干净又给他抹药。

    看著那深深的牙印夏经年扫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随即把它放在男人手下用右手给男人涂抹。

    澹台焰日低头注视著他低垂的眼,对方只是安静的轻缓动作著什麽话也不说。画面很熟悉,但不同的是他脸上不见了曾经那种紧张和焦急感,想到这里,男人心里又有些不平衡了。

    我讨厌油烟的味道。

    夏经年只是淡淡点头,我知道,可是小灼饿了,我必须要做饭。

    男人听後心里舒服了些,这句话起码证明自己说过的话他还记得。

    以前我说这句话你可不会这麽说。因为现在,你只把那个小孽种放第一。

    我说过,小灼是我的孩子,他不是孽种。夏经年立刻放下他的手,况且,你从不稀罕当那个第一。

    我稀不稀罕那是我的事,但是不是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听著他自私的话语,夏经年倍感无力,原本没有愈合心又开始被他刮伤,澹台焰日,你真幼稚。

    转身准备离开房间,哪知男人却从身後拉住他,一开口就是和先前丝毫不相关的话,那个孽种,他讨厌吃青椒和胡萝卜?

    夏经年心神一晃不明白他为什麽会问这个问题,难道自己和小灼刚才的对方被他听到了?可是,他为什麽要这麽问呢?难道……他开始怀疑小灼是他的孩子了吗?

    还……还好!夏经年低著头不敢看他的眼。

    还好?呵……他今年三岁是不是?仔细算一算时间好像也刚好。用力抬起他的下巴,男人目光y冷问道,你根本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这个孽种究竟是你和谁的孩子?

    夏经年瞪大双眼,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他惊恐的难以控制,整个身体都想颤抖,内心也拼命含著夏灼的名字。

    说!否则,我现在就可以掐死他。

    夏经年看向澹台焰日,发现他说这句话的同时攥住自己下巴的手也收紧了。你疯了吗?放开我。

    你反应那麽大做什麽?该不会……那真的是我的种?

    猛的一扭头夏经年拼命向外逃,男人发现後干脆直接整个身体圈住他。

    澹台焰日,你究竟想得到什麽?以前你伤害我,现在又要来伤害我的孩子,凭什麽?我做了什麽让你不能放过我。全身都挣扎著,夏经年像头困兽在拼命求救。

    在我让你滚之前你休想自行离开,告诉你,我还没玩够。说,他到底是你和谁的种?

    把他抵压在墙上正面对著自己,男人紧追不舍。

    挣脱不掉夏经年只好正面以对,只有这样也许他还有点胜算。

    仰起头,由於刚才的焦急夏经年已经湿了眼角。是,这个男人说的对,他的眼泪不值钱,因为这个男人根本不稀罕而他又供的太多,供大於求的结果就是成了这个男人的市场,想变得不廉价又谈何容易。

    你又何必一直这麽问,怀疑他是你的孩子?哈哈……澹台焰日,当年你怎麽对我又是如何亲手把我推进手术室的难道你都忘记了?现在你这麽问是希望小灼是你的孩子还是不希望呢?可不管你希不希望……夏经年低下头,他都不是你的孩子,他只是我的孩子。

    他话说完,很长一段时间房间都是安静的,时间好像静止了,连空气都停止流动,两个人依然僵持著,只是谁也不动。

    良久,澹台焰日一个用力的挥拳直直打在墙上,夏经年隐约中甚至还听到了骨骼‘咯!’的声音。

    抬起眼的时候男人正低头看著他,夏经年稍推离他一点拉下他的手仔细瞧了瞧,虽不是玻璃但墙壁太硬而他又用了大力气,以至於现在的手都无法伸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