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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使吧。

    嘴唇几乎没动,男人用气发出微薄的声响,夏经年没听太明白,心里不断重复他的话。

    唔麽重西可使吧。我们重西可使吧。我们重新可使吧。我们重新……

    黑暗中,夏经年猛然睁大双眼。

    鼻子发酸刺激著泪腺,夏经年知道,这一夜,他又注定无眠。

    ………

    能够恢复正常更新的时候,笑会通知大家。

    谢谢你们。

    第049章 完美假象

    早上醒来时神色有些疲倦,夏经年起身去了浴室。温热的水不断喷洒在身上,触及到他身体每一寸肌肤,像那个男人的抚摸一样细致,却没有那麽灼热的触感。

    把手伸进羞耻的部位将男人昨夜s在里面的jy冲洗出来,白气蒸腾的浴室偶尔传来几声难以遏制的呻吟。夏经年仰起头让水冲刷自己的脸,脑海里挥散不去的仍是男人昨晚睡前那句话。他想直接去问,但又不敢问,可也期待得到确定的答案。然而夏经年还是担心最终的结果仍会是一场空。

    穿著黑色睡衣站在窗子旁边,阳光照s下的皮肤显得格外白皙,夏经年看著刚升起的太阳只觉恍惚,身後的床上,就是他爱著的人。

    感觉床发出轻微动静,夏经年刚转回身腰上已传来被箍住的触感。澹台焰日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滑进睡衣抚著他的肌肤。

    早上的你看起来更诱人。

    不待他答话,压低嘴唇男人吻了上去。这个吻不带有任何侵略的气息,没有色情的意味,有的只是相濡以沫的微妙触感,不激情却能把人融合在一起。夏经年从来不知道,澹台焰日也会这样带著一点温柔和怜惜去吻一个人。

    只是吻一下而已,这样你都能哭,夏经年,你的眼泪还是那麽不值钱。

    摆出一副嘲讽的姿态,男人竟伸手用力帮他抹了一把眼泪,动作虽不温柔也带著霸道,可夏经年却抽噎的更加厉害。

    澹台焰日,我现在的心情你怎麽可能能懂,因为你一直都是在顶端接受我的仰望,所以你不会明白处在下面的人直到仰望的头颅都酸了才触及到一点太阳时的那份喜悦。

    见他哭的反而有愈加强烈的趋势,男人还以为是自己的话刺激到了他,过了会,很不情愿的讷讷道,虽然不值钱,但还是值那麽一点钱。

    夏经年已经不记得他当时听到这句话时究竟是什麽反应,好像是沈默了良久,最後又哭了很久。

    整个一天夏经年都在恍惚和轻飘飘中度过,觉得很不真实,即使是自己听错了他昨晚的话,尽管澹台焰日今天什麽也没表明,但男人的举动都已经让他感到无限满足。

    夏灼和澹台焰日还是不合,用餐的时候夏经年当然是喂夏灼,男人只y著一张脸在旁边不吃饭。等到把夏灼喂饱安排妥当,夏经年才能把精力用在他身上,大概算是一种惩罚,男人总是在他喂饭的过程中做些下流的勾当。

    夏灼一个人在房间玩玩具,累了就躺在床上睡觉。没有他来打扰澹台焰日自然很乐意,一个人霸占著夏经年两个人在房间想干什麽干什麽。

    男人没有耐性的教他吹口琴,夏经年很努力的在学,即使最後出来的成效并不佳。澹台焰日实在气急时就会用一些无耻的方式来罚他。罚到最後,整个人被压在床上。

    别,别闹了。

    把他推了起来,男人竟也没为难他起了身。

    看著放在旁边装口琴的精致盒子,夏经年拿过它实话道,这个很好看,虽然看上去时间有些长了,但依旧很精致。

    男人看著他拿在手中的东西,没有接他的话,只静静注视那个盒子发呆。

    他不搭话,夏经年看他神情与刚才有变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刚想开口询问,澹台焰日下达了命令。

    过来。

    夏经年莫名其妙的走过去,男人迅速环过他像昨晚一样站在他身後把头靠在他肩上。

    把口琴含在嘴边男人缓缓吹了起来。

    微微侧过脸看著他吹口琴的样子,听著他制造的旋律,夏经年只觉得,澹台焰日这个男人能把他伤害致死都无法逃离那份痛苦,但也能让他无比留恋这个世界。比冰还要冷上十分的凉度,比火还要灼上十分的热度。

    夜晚做a时男人又把夏经年爱的全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气喘吁吁,他总是在想这个男人哪里来的那麽多精力。

    压在他身上时不时舔吻两下他的皮肤,澹台焰日享受著高c後的余韵。

    起来,你很重。

    短暂的时间他也许能够接受,时间长了男人的重量真的让他有些吃不消。澹台焰日爽快的起身,不过不是听话,而是刚巧他要拿东西。

    走出房间,男人偷偷潜进夏灼卧房翻来翻去找著那张卡片。

    就是你了。

    夏经年疑惑的坐起身,刚想著出去找他就见男人回来了。

    打开灯,澹台焰日把卡片扔给他,夏经年看了看发现原本只简单画著两个人的卡片如今却又多了一个人。只是离得好像远了点。

    这个是,你画的?笔记潦草,他应该不会只是这种水准吧!

    男人不语只很不爽快的看著他,最後扔给他一支笔。

    把我的名字写上去。

    哎?夏经年疑惑。

    不耐烦的弹了弹卡片,男人霸道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把我的名字写上去。

    这一次,夏经年明白了。可是,澹台焰日,你这麽做,是什麽意思呢!

    为什麽?夏经年刻意问,很想得到一些肯定的答案。

    让你写上去就写上去,哪儿来那麽多问题。

    说到最後男人怒的直跺脚。

    夏经年看了他一会,发现他变得更加暴躁,最後只好叹口气无奈摇头,低下头在卡片上认认真真的写上澹台焰日。他人长得虽秀气,却写著一手好字,字体遒劲有力,十分漂亮。

    迅速拿过卡片,男人看了看,後来终於满意的点了头。随手把东西一仍,长腿一跨兴奋跳上床,男人笑得得意又j诈。

    再来。

    夏经年怔了一瞬,发觉有只手已经触摸到自己的禁地才明白过来。

    够,够了,不需要了,唔……

    挣扎著挣扎著却还是晚了一步,他刚说完男人就已提枪上阵,一瞬间c了进去。

    呵呵……

    嗯啊,唔嗯……

    房间‘磁磁’发出r体强烈碰撞的声音,其间还夹杂著一个人的j笑,另一个人的难耐呻吟。

    夏经年以前从来不知道澹台焰日这个人这麽会粘人。送小灼去幼稚园,这个男人跟去,去花店这个男人也跟去,哪怕在家去浴室洗个澡这个男人也都很乐意的跟去。夏经年嘴上不说,偶尔气的脸红怒骂他一句,但心里却像开了花。

    方湘竹还是很聪明,只要见了澹台焰日来就会立刻离开,灯泡太亮了,有时候就会显得刺眼,这个道理,她懂,不能刺到那个男人的眼,这个道理,她更懂。

    澹台焰日无所事事,哪怕觉得无聊也会看著夏经年,守得他没有一丝缝隙。

    手机响起的时候夏经年自然的拿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时眼角瞥了一眼旁边的男人,最後按下了拒绝接听,不仅如此,他还迅速删了未接来电。

    本来有人给他打电话,男人就不是很乐意,看他神色突变得紧张,不但没接反而挂了,就更加怀疑。

    为什麽不接?

    哦!刻意忙著手上的事,夏经年低头不去看他,是个不认识的号码,大概打错了吧。

    一把夺过手机,男人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刚才的未接来电。

    那个号码是谁的?

    夏经年庆幸自己的谨慎,尽管澹台焰日根本不会去记季医生的号码,但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不知道,真的只是陌生号码。

    为什麽要删掉?

    夏经年心里乱成一团,是,是我的习惯。

    擒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男人略带威胁的认真道,夏经年,你不是有什麽事瞒著我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把头贴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轻微抖动的嘴唇男人接著道,我可是有很多招式对付不听话的人。

    手伸向他的腰,象征性掐了一下,夏经年整个身体顿时一抖。

    不,没,没有。除了,小灼!

    男人眯起眼又上下打量他很久,最後才收回手。夏经年假装摆弄著手中的花,心里却早就忐忑不安。

    趁著在厨房做饭的时间,偷偷看了卧房几眼,发现男人并没有出来夏经年才放心给季腾回了电话。

    你好,季医生……嗯,是我!我,那个时候不方便……有事和我说?──什麽,季医生你来了z市吗?──好的,我尽量找个时间去见你,到时候会给你打电话──嗯!

    夏经年从来没有接一个电话都接的那麽心惊胆战过,一边捂著手机回著对方的话一边时不时看著厨房外。直到挂了电话,才终於放下心来。

    三个人吃饭的时候很安静,夏灼享受著夏经年温和的待遇,洋洋得意吃著嘴里的食物。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夏经年总觉得男人这两天看夏灼的眼神有些怪,带著一种深思的表情,眉头皱得紧紧的。

    看他如此注视夏灼,夏经年总是悬著心,恐防他会突然发现小灼是他的孩子。

    什麽事,说!

    接起手机男人走过客厅向卧房内走去,夏经年看著他离开顿时松了口气,他越来越害怕那个男人认真盯著小灼时的样子。

    阎离!提起这个名字男人挑起眉,脸色明显暗下三分。带著嘲讽的语调,男人的声音冷得像冰,他倒是挺痴情啊!

    电话那边,顾纯音的声音焦急又气愤响起。

    都几年了,他竟然还想著那个夏经年,呜呜……那个人有什麽好,离说他在c市,还说要去找他,焰日,呜呜……他为什麽就是不喜欢我,我对他哪里不好。

    发出两声冷笑,那笑声让远在另一边的顾纯音都毛骨悚然。男人道,想找他?呵呵……那你就让他来吧,他会看到他所不乐见的。哼!

    这麽说,那个夏经年真的在c市?焰日你见过他?我不要啊,他都走了,为什麽还要回来,呜呜……焰日,那我怎麽办啊!

    顾纯音说完,男人听到他在那边已经跳了起来,旁边的二七在一旁还试图安慰。

    早就告诉你不要自讨没趣。不过,他就是来了,也什麽都别想得到。

    呜……焰日,那我要怎麽办?

    怎麽办?最好就是找别的男人。

    找别的男人?不是吧,焰日。

    你自己看著办。

    男人说完,就要挂了电话,因为他知道,不管他再怎麽说,顾纯音钻阎离那个牛角尖是钻定了,否则也不至於到了现在还处於单恋状态。

    可就在即将挂线时顾纯音突然吼了一声。

    焰日,有件事我,我……吞吞吐吐犹豫半天,顾纯音还是没有确定究竟要不要告诉男人。

    你什麽?说啊!

    嗯,我是说,那个,就是,焰日,其实就是……他,他,他回……其实也没什麽!

    ……

    男人立刻一脸y沈的挂了电话。

    夏经年端著饭菜进来时男人刚把手机丢在床上,澹台焰日转过身看到他就想起了方才顾纯音说过的话。想起那个叫阎离的人,男人看他的眼神就越发y霾。

    吃饭吧!

    不吃!

    男人答的干脆,语气焦躁,眼睛足以将他烧焦。夏经年不知道又哪里让他不舒心了,想了想只好问道,要我喂你吗?

    眯了一下眼,男人冷哼一声,喂?

    意有所指的向下看去,男人的视线最终停留在他p股上,迈开长腿慢慢向他靠近。

    夏经年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麽,把东西放下还没来得及转身男人已经将他低压在墙上。

    别闹了,现在是中午,待会还要去送小灼。

    尽量和他好言商议,可惜夏经年忘记了,澹台焰日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听别人说话的人。

    我怎麽就没发现你这张脸有多迷人呢?为什麽却能勾别人的魂儿勾那麽久。

    男人边说边抬起手轻柔又让人发冷的抚摸他的脸。

    你在,说什麽。

    根本不理会他,男人宣示道,夏经年,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如果被我发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种结果……绝对是你不想承受的。

    知道他是在威胁自己,可对於这种威胁夏经年却只想苦笑,他除了这个男人,根本不可能再和别人在一起。男人女人都一样。

    这点,你根本没必要威胁我。抬头深深的凝视他,夏经年道,我是你的,那我们……算是什麽关系呢?

    虽然表面冷静,可夏经年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很快要蹦出口腔。他期待著这个男人的答案,可隐约,又猜到那个答案不会是他想要的。可他,还是想这麽自虐一回。

    澹台焰日皱眉回视他,良久未回他的话,原以为对视久了,夏经年会主动别过脸,可男人没想到他这次那麽执著。两个人又僵持很久,最终,是男人推开他转过身去。

    我想午睡了。

    从澹台焰日转身不再看他时夏经年就已经明白了,他和这个男人之间还存著许多问题,真正的相濡以沫,从来就不会让人这样觉得不真实,不踏实。他甚至觉得,这几天的开心就如同男人为他造出的完美假象,一点也经不得雕琢,只要手一碰最终还只是残缺的真像。

    嘴角轻微上扬露出一抹辛酸的笑,夏经年只淡淡道,

    呵……好。

    把食物原样端出去,他安静的好像一阵微风,悄悄的来,也悄悄的去。在他关上门的时候,男人回头却只能看著那扇阻隔他们的门。

    深邃的眸子由於感受到夏经年的神伤而不自觉黯淡下来。良久,男人看向口琴旁边的另外一个小盒子,一直沈默看得失了神……

    第050章 何必执著

    一个人送夏灼去幼稚园,没有男人的陪同夏经年竟已变得不习惯。太过渴望的事物都很容易让人上瘾,哪怕只拥用有一次,第二次没有时便会觉得少了些什麽,而澹台焰日就是他一直渴望,却永远也不可及的。

    已经提前给季腾打了电话,夏经年想,澹台焰日不在倒也好。可是,为什麽心里还是会感到失落?

    经年!远远看到夏经年走过来,季腾冲他招了招手。

    抹去脸上的不愉快夏经年强撑著自己打起精神,季医生!

    面对夏经年,季腾总是会露出温和的笑,他的苦,季腾一直看在眼里。

    怎麽样?是想找个地方坐下还是随便走走。

    想了两秒,夏经年最终决定两个人一起散散步。

    上次不接我电话是不是少爷在?

    显出一丝讶异,良久,夏经年点了头。

    季腾失笑,後来又正色道,其实这个很容易就猜得到,我实在想不到谁在你旁边会让你害怕的不敢接我电话,更何况,上次你说见了少爷,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会那麽简单就放过你的。而且你现在,表情里都是疲惫。

    说到此,季腾难免愁容。

    夏经年勉强咧嘴笑笑,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其实,我也没什麽,可能是最近没睡好。

    这个,已经很淡了,少爷没有发现吗?拉过他的手,季腾看著那个浅淡细看却也明显的牙印问。

    看见了,但他不会在意的,呵呵……夏经年笑著收回手,虽然知道季腾把他当做很好的朋友对待,可对於除澹台焰日以外的男人,身体的碰触还是让他很不自在。

    季腾也不在意,只是听了他的话难免为他觉得伤感。

    看了他很久,季腾才认真问,他现在,对你好吗?

    夏经年笑了笑,最後垂下眼道,好,挺好。他变了一些,他还说,想和我重新开始。

    听了这话,季腾并未如想象中露出喜色,反而更加忧虑。

    那少爷他有没有表示?我是说,他有没有再做其他表态?

    夏经年摇头,季腾的问题一针见血,也正是他心里苦闷的根源。

    他是想和我重新开始,可那也只限於比曾经的关系好一点,毕竟他不爱我,所以不可能会花心思去想我们的关系。他只想著,只要能维持现在的状况,这样就行了。只有我,才会想确定我们是恋人,想组建一个家庭,想成为伴侣。对於我,他没有更进一步的渴望。呵呵……

    突然抓住他的肩膀,季腾要求道,经年,你还是离开少爷吧,如果只是这样,说明他还是没下决心想和你在一起,他甚至自己心里都没底。或许他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季腾最後还是没说,因为他不想夏经年伤心。

    只是什麽?只是因为他无聊?或者孤单?所以他才想和我在一起?指了指路过的座椅示意他想休息,夏经年身心俱累的坐下,季腾也随他坐了下来。

    这些我明白,以前的夏经年傻,现在,其实他也没变得聪明。那时候我不想离开他,有了前车之鉴,我还是想重蹈覆辙。‘啪’的打了一下脸以示对自己的惩罚,夏经年望著地下继续道,我甚至天真的想,即使他永远不能爱上我,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至少这样的话,我就能一直拥有这个男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可爱情总让人变得贪婪,因为是他,所以我想要的根本不只这麽多。夏经年想要澹台焰日的心,想的不得了。可当我只能拥有这麽多的时候,我也会自己变得满足。

    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季腾看著他道,经年,不必难过,或许……少爷真的能爱你呢。既然他说重新开始,说明他真的是那麽想的。

    原本这些话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