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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九章 初教朱寿

    少年跌跌撞撞跑了进来,明中信迅速迎了上去,那速度,绝对是超速啊!

    旁边的刘大夏与寿宁候面色难看,紧张地望着少年,迎了上去。

    明中信一把抱住少年,“怎么了?”口中问着,但手指早已搭在少年腕脉之上,神识电扫,迅速将少年全身查了个遍。

    没什么问题啊?明中信有些不解地望着少年。

    少年喘息不止,根本就不出话来。

    明中信迅速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丹药送入少年口中。

    旁边的刘大夏满脸呆滞,这明中信还真是关心这少年啊,为何呢?难道他已经知晓他的身份?

    刘大夏仔细打量着明中信,心中暗道,不对,这明中信的关心显然是发自内心的,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献媚之情马屁之嫌,难道这就是传中的缘份?

    而且,这少年的禀性可是异常顽劣,但为何在明中信面前如此安分!还与明中信如此亲近,就算是对那位也没有这样啊!难道仅仅是为的明中信家的美食?

    刘大夏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少年已经将丹药化开,身体之中一股暖流经过,喘息之气已经平息。

    抬头望向明中信,“你让我也学武吧!”

    在场之人为之一愣,学武?这是要闹哪样?

    “为何要学武呢?”明中信却满面和蔼,温柔无比地问道。

    “威风、热血!”少年望着明中信从口中蹦出两个词。

    刘大夏与寿宁候兄弟二人面色大惊,就待阻止。

    然而此时的明中信却微微一笑,点头应道,“好!但你要达到什么程度?”

    “什么程度?”少年陷入沉思。

    刘大夏与寿宁候对视一眼,满眼的无奈,但却也不好出言阻止,只是希望少年自己打消这个念头吧!

    “这武有哪些程度?”少年望着明中信问道。

    “你想达到什么程度,我就让你达到什么程度!但却有一点你必须记住,坚持下去,不得半途而废!你考虑好再和我!”明中信正色道。

    少年满眼坚毅道,“我已经考虑好了!学!”

    “行!你每半月来我这一次,我会将我所知尽数教给你,达到什么程度,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明中信也是满脸的正色,点头道。

    “每半月啊?”少年一听有些犹疑。

    “怎么?做不到?”明中信眼中一丝戏谑之色闪过。

    少年咬咬牙,应道,“好!”

    旁边的刘大夏与寿宁候望着这大两个少年心中一阵无语。

    明友啊!你可不知道,你这要闯多大的祸啊!

    中信啊!你的脑袋只怕要不稳了啊!

    二人心中感叹,但却无力阻止,毕竟,这二位绝不是自己二人就能够阻止得了的!

    “一言为定!”明中信举起右手,向少年道。

    “一言为定!”

    啪啪啪三声,二人击掌为誓。

    刘大夏与寿宁候以手抚额,不忍直视这个画面。

    他们却不知,这一幕却正是今后大明走向辉煌的起点。

    “好!”张延龄在旁边却是拍掌叫好,毕竟,在他看来,这二位与他的关系亲密非常,如此和谐相处,自是欣慰无比。

    “不知你为何要学武呢?”寿宁候不由得上前向少年询问道。

    少年看看寿宁候,也许是刚刚得到许可,心情高兴笑着回道,“刚才去演武场看了一番比试,骑在马上比拼,确实是威风无比,热血异常,那才是好男儿该做的事情。”

    “你就为的这?要学武?”寿宁候一脸惊讶地望着少年。

    “是啊!想想,在马背之上,纷横睥睨,那是怎样的豪迈热血威风!”少年一脸的憧憬,好似看到了自己在马背上的英姿。

    明中信微笑着,宠溺地看着少年。

    寿宁候无法理解少年的想法,只是无奈地摇摇头,不再话。

    刘大夏却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明中信与少年二人,不知在想什么。

    “兄长,好男儿志在四方,照-----,哦,人家既然这般想学,就让他学嘛!”张延龄在旁助攻道。

    寿宁候狠狠睕了张延龄一眼。

    张延龄一看兄长真的怒了,只好讪讪地坐回椅子,不再话。

    “对了,我还不知你的名字,总不能今后叫你喂吧!”明中信笑看着少年道。

    “我?”少年一阵踌躇,“我叫,叫---”

    突然,少年眼前一亮,脱口而出,“朱寿!”

    “朱寿?”明中信面上浮现出不明的笑容,显然,这朱寿绝非他的真名,不过,明中信也不揭穿,只是意味深长地笑道,“好名字,希望你命百岁,福寿绵长!”

    少年,不,现在应该叫朱寿,得意地冲寿宁候与张延龄意味不明地一笑,转头面向明中信问道。

    “什么时候开始教授我武艺?”

    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明中信一笑,并不回答,反而抬起头来,“刘老、候爷,咱们今日就这样吧!至于李教习,我会让他上府中找你们,具体由你们安排。现在,我这儿还有事,而且学员们的一些问题也得尽快解决,你们看?”

    人家这是下逐客令了,刘大夏与寿宁候自是心中明了。

    寿宁候点点头,站起身形,抱拳告辞而去。

    张延龄无奈地跟随而去。

    刘大夏却是吹胡子瞪眼睛,望着明中信,“怎么,子,过河拆桥啊?”

    “哪能呢?”明中信讪笑道。

    “子,你可别忘了,我还得传授学员我的那些经验呢?”刘大夏一脸神气道。

    “对啊!您要不,我还真的忘记了。要不然,您还是去演武场先教一些?”明中信一拍脑袋,心翼翼向刘大夏建议道。

    “哼,过河拆桥的家伙!”刘大夏抚袖而去,直奔演武场。

    明中信看着刘大夏的背影,笑道,“这个老孩!”

    朱寿却不管这些,拉着明中信的袖子道,“教习,你看,咱们可以开始了吗?”

    “你叫我什么?”明中信望着朱寿,一脸惊讶。

    “教习啊!我听他们都叫你教习啊!挺好听,我就跟着叫了!”朱寿瞪着一双大眼不解地望着明中信。

    “好,以后也如此叫!”明中信笑笑。

    “咱们开始吧!”朱寿却是急脾气。

    “好,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