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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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乾,你自己给我喂得药,自然要负起责任来。”‘恶汉’冷笑,丝毫不顾‘民女’的威胁,步步紧。

    “我呸!我给你的可不是c药,自己发情别推卸责任!”眼睛瞟了下下方的小帐篷,萧乾回想每次最初承受时的那股难受……脸色立刻发白,身子更是往外移了移。不是本来是拿解病毒的事来打赌的嘛,怎么就成了眼前这幕了!终于无良恶人不顾弱者的反抗,萧乾忍不可忍,决定忍着肩伤纵身从窗口跃下!

    “啊!”一声惨叫,萧乾下落的身体给一股外力给阻挡了,而且好死不死的,拉着的正是他肩头受伤的那只手!惊天惨叫顿时响彻整个楼层!

    而此时的钱坤,无辜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摸摸鼻子,“谁在想我呢?”随后又埋头试验了。而殷洋,则不断的擦着冷汗,看着眼前怒目而视的客户。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居然把药给搞错了!天啊!小心翼翼的赔着不适,殷洋退出了客户的办公室。怎么办啊,居然要去那个防卫森严的地方第二次,呜呜呜,真是身心巨大的折磨啊!而事实的真相是,当初钱坤给了殷洋两瓶药,一瓶自然是给萧乾的问良方,而另一份,则是他人订购的,钱坤特制的c药。因为方向顺路,所以殷洋便一起送了货。谁知道一时大意,给错了药瓶,所以正解是,君魍确实是吃了强力c药!

    萧乾再次醒来,看着眼前似成相识的天花板,好像就是不久前才看到过的。头转了个角度,入眼的是个立式的衣柜,门并为关紧,只是虚掩着。再侧过脸,不幸的牵动了肩膀的伤势,只得作罢。刚才那一动作,萧乾已经知道自己的肩膀是包扎好了,但同时让他不解的就是,这浑身上下怎么就像是洗过温泉般的舒畅,同时腰部却像是散架一样的,一动便酸楚感遍布全身。萧乾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他纳闷的是,难道帝国对俘虏的待遇这么好?完事之后居然还附带修养服务?不过这包扎的技巧实在是不怎的,裹得就像是肩上长了一肿瘤。

    咯嗒一声,门被推开了。萧乾想要抬头看看来人是谁,却因为馒头肩而作罢,只能侧过头,看个大概。好在来人并未站在门口,开门之后便快步走到床边,坐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等他落座了,萧乾还没有把脖子从门口的方向给侧回来呢。

    “是你啊……”萧乾一见来人,便做出副不感兴趣的样子,稍稍动了下‘馒头’,“你们这里的医生,包扎的技术还真是差阿!”眼角瞥见来人的脸色,顿时黑了几分,眼神里居然闪过一丝的羞涩?是的,羞涩!但是萧乾可没有兴趣去探究原因,他还在计较着被人乘着昏迷占便宜的事情呢!妈的,禽兽!用眼白给床边的人送过去这个称呼。

    君魍看着那裹成一团的肩膀处,萧乾自然不知道这伤口是自己的作品,当然他也没有这个脸说出来。想他看到萧乾跳下去的那刻,虽然明知他不会有事,却鬼使神差的冲来上去,正好拉住他的手臂。一触及手腕,君魍便知萧乾的手臂怕是短了,软啪啪的没有丝毫的力道,而随后响彻天空的惨叫,更是加重了他的猜测。一咬牙,狠心的将人从窗口提了上来,此时的萧乾已然昏迷了。原本古灵精怪的双眼,现在紧紧的闭着,贝齿紧咬着泛白的双唇,细密的汗珠已经布满了额头……这姿态……还真是能挑起人的施虐欲望!在心里恨恨的咒骂一声,药物的反应可不是说着玩的!翻身压住了已经昏迷的人,将原本就已趋于破烂的衣物拨了个精光,露出精瘦的胸膛和腹部,完美的曲线让他又是一阵冲动。

    事后看着惨不忍睹的现场,深深地后悔如同毒蛇一样将他的心脏紧紧地缠绕着,出于心痛也是出于内疚,他亲自抱起萧乾将他送回房间,亲自给他净身包扎。但也有这一次的例外,使得他发现了一份文件,一份让他吃惊不已的文件。

    “我说君先生,虽然我确实是在比武输给了你,那么按照约定,我便要帮你解开病毒……”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真是的,也不知道给病人倒杯水吗?不知道病人需要补充水份吗?不悦的在心中腹诽,萧乾继续说道:“不过你也看到了,就我现在这个样子,只怕别说爬起来了,就是起来了也不能用电脑,不是吗?”还没反应?瞪眼看着君魍,发现他只是看着自己,也不开口说话,但那眼神就是让萧乾觉得有些坐如针垫。不安的动了动,却立刻被君魍伸手按住:“别动,会牵动伤口的。”我靠,怎么你做的时候没有考虑到会‘牵动’伤口!给了个白眼,萧乾没好气地说:“别说我没告诉你,那病毒可是会把传送给你们系统的资料,分别发送到反贪局和警察局,阿,还有最近在和你竞标的卡米拉集团的主电脑里的哦!”就不信这样你还能无动于衷!

    “没关系,你先养伤要紧。”阿?就这么一句?萧乾顿时闷了。

    “你考虑清楚了没?这可是关系到你的王国的生存大计哦!可以说,你以后的一举一动可都会给你的敌家知道哦,不论是商界还是白道上。”萧乾自认很好心的警告道。

    “这就不用你c心了,解毒的事等你伤好了再谈。”君魍原意是让萧乾再休息下,可是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资料,这是在送萧乾回房间时,在他的床头发现的。上面清清楚楚的记载着萧乾和钱浅的基因配对,经过权威机构的认证,有95%的亲属概率。而这只说明一点,他们两人确实是亲兄弟。看着眼前的人,撑着虚弱的身体,却硬是想尽办法要打击自己,那熠熠生辉的眼睛,场景重合了,以前,也有个男孩,用同样的眼睛看着自己。似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的自己刚站上这个高峰,所有的一切都如同在暗夜中行走在一片片即将要崩塌的土地上一样的危险。那时,男孩的眼神如同童年一样,成为了黑暗中的曙光,成为了照亮一切的存在。可是,当他正为腾龙集团的打压而焦头烂额的时候,却知晓腾龙的二世祖对男孩的迷恋,为了男孩可以不顾一切,于是有了鬼迷心窍的主意,于是,他让男孩去接近那个二世祖,让他利用对方的真心来获取自己所需要的资料。是他,让男孩的眼神染上了忧郁的色彩,是他让男孩的心慢慢的从自己的身上转移到了他处。君魍还记得,那天在圆明园参观时,男孩一直有些心神不宁,几次欲开口,却最终只是扬起一抹笑容。

    而当时的自己呢?看了看放在柜上的照片,里面的两人笑得多么灿烂?谁知道在这张照片拍成之后不到半小时,里面的男孩就再也不曾露出这样的笑脸了?那天,就在拍照之后不久,一个男人冲向了自己和男孩,手里的东西闪着寒光。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大笑着讽刺那人是个白痴,因为他就是那个二世祖,他没能冲破我手下的包围,还没有近身便被擒住。我猖狂,我嚣张,我讥笑他识人不清,同时盘算着怎么来处理这个手下败将。然而在我错愕不记得时候,一直静静呆在我身边的男孩,拔出我暗藏的勃朗宁,砰得一枪,眼前的人立刻变成了一团没有生命的r块,头部绽放着诡异的红花。男孩笑着,我第一看到他笑得如此凄惨,却又像解决了一切。

    “你知道吗?是你将我推到他的身边的,是你让我爱上了他的。是你亲手将我们的爱情被利益替代了,而他却愿意为我做出一切。君魍,人心都是r做的,为何你却能如此的狠心呢?”

    “浅浅,你做什么!把我的枪放下!”我吃惊,何时自己的男孩居然会举枪杀人了?尤其是听到他之后的话,觉得自己像被人蒙在鼓里的傻子,作为王者的自己被舍弃了,爱人背叛了自己!

    “君魍,你知道我为何要亲手杀他吗?”流连的眼神在那具尸体上徘徊不去,曾经这眼神只是出现在我的身上。“因为我知道他逃不了,你不会放过他的,而我,不愿他受苦……”

    “钱浅,够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可笑的是,那时涌上心头的,只有被背叛的愤怒以及被下属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怨恨。唯一没有的,只是对于爱人异常的担忧。

    然后,钱浅用那把枪,结束了他年轻的生命,砰得一声。

    之后,不知名的情绪填满了自己的心,君魍知道,在之后的几年里,自己玩得很过分,曾经连d区的老鸨都不愿把自己的男孩往自己这里送。然后,不知何时,自己喜欢上了那种疯狂的玩法,只要见到和浅浅部分相似的人,便有游戏的冲动。

    “我说君先生,你听到我说的没有?你就不管你的帝国了?我告诉你,晚一分钟可能你的公司就要损失几百万哪!”眼前的人,依旧睁着神采奕奕的双眼,眼中有着讽刺,有着受过伤的伤痕,有着强烈的生机,不似那双的忧郁。

    “如果没了那一切,我就能看清自己的话,那就失去吧。”低喃了这一句,萧乾怕是没有听清,只是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着君魍,不明白怎么好好一个帝王形象的人,就这么成了忧郁王子了呢?

    “你……”没事吧,关心的话,再想起眼前人的可恶之处时,硬生生的吞回了嘴里。

    “说了让你好好养伤!”无由的一股怒火冲天而起,这人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君魍恼怒的将手中的资料撩在床头,但他随即便给自己的心思给震呆了。自己居然在心痛,心痛眼前的人居然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是对钱浅都未曾付出过的。还有在看到那人从窗口坠下的那幕,自己的心脏跳动是何等的剧烈,如同被人狠狠地卡住一样。慌乱的,君魍从房间内狼狈的逃窜出去。

    “怪人!”不懂君魍的巨变心思,萧乾瞥了眼床头的文件,发现正是dna鉴定结果,一抹得意的笑容出现在脸上。哼,早告诉你我是钱浅的亲弟弟,偏不信!现在后悔去吧!凸…_…凸 cissy

    萧乾这两天过的真是货真价实的米虫生活,虽然肩膀上的伤不是一时能好得了的,但是那个啥啥过度的后遗症,早就在几天的卧床后便得到了消除。但是君魍偏偏放心不下他的肩伤,怎么都不让他下床活动。不过,君魍倒是每天必到,就像是上班准时考勤一样。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君魍在萧乾这里的时间却是越来越仓促了。有时刚坐下不到十分钟,便有手下来打扰,然后君魍带着歉意和着急的神色匆匆离去。

    萧乾并不在意君魍每次都来探望多少时间,但是从越来越缩短的探视中,萧乾知道,自己的病毒确实给帝国带来了很多的问题,最根本的便是商业机密的泄漏,会让帝国在业圈中处于被动的地位。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原因,君魍没有提起过关于钱浅和萧乾的关系。但是他不提,不代表萧乾会这么安分。首先,萧乾会不时地在谈话中提起一些之前钱浅去过,而萧乾没有去过的地方。然后,萧乾会藉着好奇的名义打听关于钱浅的任何事情。每当君魍脸上闪现不寻常的神色时,他便观察那神色是名为心痛还是名为逃避。可惜,每次的表情,都是后者,这让萧乾很不爽,难道你对于一个曾经被利用过得深爱你的人,只有逃避吗?

    “乾乾,我来帮你换药了。”是了,这个君王现在又多了个坚持,那就是要亲自给萧乾换药。每次揭开纱布,君魍都格外得小心翼翼,怕弄疼了眼前的人。眼下自己给他换纱布,明明那药抹上之后会有火辣的疼痛,但眼前的人却丝毫不在意,除了转动那双灵活的眼睛,想尽办法来加重自己心中的内疚,便是转过脸,一幅云淡风清的模样,拐着弯的提醒自己,他是个阶下囚,他那个病毒会让帝国的基业毁于一旦。

    其实,自己又何尝不知呢,下属的报告越来越紧急,好几个工程已经给一些敌手抢先得标了。这笔损失是无法估量的,而御龙堂也并非安宁之所,好几单生意,不是给黑道的来个黑吃黑,看是给警察给来个突袭中几乎全军覆没。当然,没有人知道,这一切都是由躺在眼前的可人儿所带来的,除了在这幢房子里的亲信,其他的人都以为那个得宠一年的男孩已经死了,在那次所谓的体罚之后。因为以往的恶行,没有人能在那种行为之后,还能从自己的卧房中,完好无缺的出来。他们不知道,那时的自己,并没有象以往一样,做足全套,只是用了些道具,原意是想要玩久一些,却不想萧乾在第二日便顺利脱逃。

    “王!”一阵敲门声,将君魍从自己的心绪中回神,今天的萧乾又是拿一张没有起伏的脸对着自己。有时君魍也会想,既然负了一个钱浅,又何必担心再加一个弟弟呢?可是每次一想到此,钱浅死前的表情,和乾乾跳楼时的决然,便会交替出现,如同蚂蚁一样啃噬着自己的内心,立刻把这该死的念头抛去九霄云外。

    “王……帝国的董事会……”前来唤人的白衣,见王没有起身的准备,不得不再次提醒,眼下帝国和御龙堂已然到了存亡的关头,能早日作出决定便能早一分阻止事态的恶化。

    “哼,难道他们就知道拿每年的分红吗?”烦躁,君想到以往在孤儿院里,虽然清苦,却有着浅浅陪伴的日子,使这些名利的诱惑,让他失去了自己曾经最珍惜的东西。现在这些俗事又要来打扰自己和乾乾了吗?消失掉,如果这一切都消失掉就好了!不会有其他的诱惑来迷惑自己的心,自己永远可以……

    “王!”白衣又催促了一声。

    “走吧!”君魍火大的一挥手,却再转身面对萧乾时,立刻换上温柔似水的表情来,“乾乾,伤口不要碰水,我……先去处理些事情。”良久,见没有回答,君魍只得黯然的离去。其实这种戏码,几乎每天便要上演一次。

    萧乾待君魍关门离开之后,便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封信来,再看完之后起身来到浴室,放下浴帘,打开水流,作出一幅正在沐浴的样子,至于君魍走前所说的不要让肩膀碰水,哼,谁理他!从角落里拿出一个打火机,啪的一声,火焰便卷上了纸张,看着无助的白纸在火焰的舔噬下,逐渐地卷缩化为灰烬,萧乾这才甩甩手,动作熟练的牵动伤口解开衣服。浴室里,真正想起了洗澡交响曲的声音。

    “哟,来得真准是啊。”当他洗完澡,身上围着浴巾,擦拭着滴水的头发,见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人,丝毫没有惊讶,毕竟有经验了嘛。

    “正好赶上美人出浴图!”来人故作天真地眨眨双眼,正是被当作勤劳的信鸽来使唤的殷洋。一个闹钟险险的划过他的脸侧,砸在了身后的墙壁上,成功地让他暂时禁口。

    “好了,不说,不说!”举手作投降状,殷洋立刻换上一幅正经的脸来,“这次他们的防守都比以往的严密,所以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要抓紧哦!”

    也不知道是谁在浪费时间!毫不客气的飞过去一个白眼,萧乾随手将擦拭头发的毛巾扔到桌上,“看你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耍嘴皮子,想必财迷已经将资料按照计划送去给那个人了吧?”

    “嗯,那人对于能够得到这个消息,自然是很兴奋,毕竟关乎他的下半辈子的权利和荣华富贵呢。”甩甩手,殷洋满脸的不屑,什么人民的公仆,法律的卫士,到头来还不是为了自己的飞黄腾达,把人民的利益给践踏在脚下。“乾乾,你说如果这个帝国,突然出了问题,那该有多少的失业,多少的破产啊?”想到最近股市里帝国的股票一路下跌,弄得大半人抛售,而那早收到风声的那人,乘着那股市稳定的时候,早就赚了一笔了。那时候怎么就不见他为人民请命啊!反倒是等到深入虎x的乾乾,费尽心机的布下局,冒险的活都揽着干完了,他才假惺惺的来句国家和人民不会忘记你的,功劳到时全归了他。

    “我说鸽子啊,你这点还没看开吗?别发呆了,还剩十分钟,我和你说下下面的计划,反正事情也快到头了,记得我提出的那个要求,一定要和那老狐狸说清楚!否则……”危险的眯眯双眼,引得对面的殷洋一阵哆嗦。

    “知道了,我上次就提出来过了,可是他说……有点难办……”怕怕的缩缩脑袋,殷洋考虑再三,还是把对方的原话给说了。现在这中间人的位置,可不好坐啊!

    “啊……这样啊……和他说,今晚我会给他份厚礼的。”眨眨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萧乾用一幅如我所料的表情,然后看了眼砸在墙上的闹钟,很好的质量,还在精确的走着,“还有1分钟,你可以走了!啊!走之前,给你杯水,免得说我不会招待客人。”

    殷洋想着,既然是招待客人,怎么不在我刚进门,不,是窗的时候,就给我倒水啊!不过想归想,殷洋还是一口气把一杯水给灌个干净,没办法,作为传信的中间人,面对两边都有压力,所以特别容易口干舌燥。

    “好了,我走啦!两天后,记得啊!别贪睡误事!”半个身子探出窗口,确定是安全后,殷洋对萧乾点点头,便蹿了出去。

    “死小子,敢说我贪睡误事,上次给我c药说是毒药的帐还没算呢,哼哼,不过……你既然把水给喝下了……就自己好好体会这药的效力吧!”

    顺便c花时间:

    坤:“洋洋,怎么你脸色泛青,像……像是肾亏的样子,要不要我开点药给你?”

    洋:“好……”面如菜色,心里打定主意,再也不捧任何萧乾递过来的东西了。

    坤:“咦?洋洋,怎么你的症状和我配的药这么相似?你不会……”

    洋:“没有,绝对不是你想得这样!”拼命的否认,财迷这么单纯,肯定不能接受自己的东西给用来残害同胞的……

    坤:“我说洋洋,虽然我做出来的药很像糖果,但是你也不是小孩子了,现在连小孩都知道东西不能乱吃的,要听话知道吗?”用手摸摸殷洋因为这句话儿挫败石化的脑袋,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