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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了李熙的算计。

    每每乔云飞奴颜媚骨地哀求,李熙便拿出根鞭子,抽打他浑身上下,却并不触碰他发痒的关键所在,只是一味言语问,令他更加羞愧难当。待到乔云飞忍不住退而求其次、哀求那鞭子安抚下自己的敏感之处时,李熙便去鞭打他最最难熬瘙痒之处,末了赐之以鞭柄。

    不过数日下来,乔云飞便自知身子更加扭曲,甚至连鞭打与疼痛也能令他渴求勃起。一面在李熙的各种羞辱中更加羞愧自轻,一面在被扭转的欲望下不由臣服。自此,媚狐、母狗、铃鹿、柔兔、顺猫与牝马皆尽扮过数次,终於得到认可,晋升为妃。熙帝允他穿上衣衫,各种惩罚和羞辱一一裁撤,只是此时两人都心知肚明:驯服与惧怕恐怕已烙印在乔云飞身上,哪怕恢复当日恩宠,他也只会战战兢兢又“无比珍惜”!

    作家的话:

    最近每次使用作家的话,都会出错无法上传~~~~~很郁闷~

    岁月静好

    十月中旬,燕郡十三城硝烟又起。原来此次已近深秋,北方封泰小国皆为游牧、土地贫瘠,近年战事又多,迫之下更需进入中原抢夺粮草。李熙挂心年年征战收复的大片土地,又是经年硝烟的个状况,忧虑之心一起,倒是把旁的都放下了。

    提到燕郡,倒是想起当初军中时日,於是朝後便传召若妃伺候。此刻乔云飞小心翼翼,应答之间也比往时的桀骜自傲要天差地远。熙帝到底是心中疑义,一一举出他当初那些抗旨之举来,倒不是想要旧事再罚、只是两人当初所思所想有异,至今仍旧不解。

    乔云飞初时忐忑,然而熙帝问起,又不敢不去回答。所幸的是,一两个问题过後,便察觉熙帝并无加罚之意。他本就聪明灵犀,此刻放柔了语气,故意时而带些忐忑、时而带些撒娇,将当初所想一一委婉道来,反倒合了熙帝的胃口,并未再触逆鳞。

    初时熙帝不过随口问些粗浅地理,仿佛回到当日军中情境,不过是拿他当个军中小参一般;几日下来,二人倒是多了些默契,而李熙也越问越深──

    “云儿且说说,当日何故不听朕令,却要以千人之众绕道山西林间?”

    乔云飞眨巴著睫毛,低垂了眼神,思量该如何好好回话。毕竟当初的傲然与拼搏,都已经距离如今的自己何等遥远。“请皇上恕臣妾违逆之罪……当日臣妾见敌军虽有万数之多,却疲於长久之争,主将梁吉乃是新封、急於立功,大片人马和精力都集中於正面战场。故而铤而走险,欲要从西林绕道袭其後方,以数千之众扰敌、夺粮,胜过千人前锋正面对抗的效果。”

    熙帝只是笑一笑:“我的云儿倒是聪明机智,可惜就是太急於立功了。朕当初也不是没有办法速战速决,只不过,一则那火四营乃是新封的副将公孙义新官上任,朕原本有意趁著这机会给他个功劳,犒劳安抚下士族郡王;二则那良吉虽破绽极大,但也是封泰重点把守的地方,拖得久些,反而利於封泰小王把目光多多放在这处,便於金三营趁机夺了弓沣把守了数月的台麓……云儿这一功,倒让朕一心的准备,都全白付了东风。”

    说得久了,二人也渐渐放开来些;而昔日一心埋首在战事中的乔云飞,更是侃侃而谈。

    “那麽当初小骆一战,又该何解呢?”

    “当初小骆居於山间,虽是一座小县,军中人人都道它险阻难攻。当初王默将军,为了追捕逃窜入此县的敌将金瀚,反而折损了足有四千人马。臣……臣妾日思夜想,以为用十人一组、以新下的马蹄趁著雪日粘在峭壁之上,便能成路。趁著敌人不察,便可於夜间攀岩而上、出其不意,轻轻巧巧将此县收纳囊中……故而……故而臣妾当日率兵回归本阵途中,一时意气,违抗军令、擅自攻城……”

    李熙自然也曾听说过这段故事,不过当初他一股被违抗、被忤逆的气愤,也未曾觉得如何精彩。此刻听来,不由欢欢喜喜搂住身前带些小心犹疑、而又矜骄的人儿,在他颊畔亲吻一口:“果然不愧是朕的云儿……如此聪明!朕当初一时气愤,倒是没有想著你的功劳!其实嘛……”熙帝犹豫著到底要不要说出自己所思,末了还是坦诚相告:“云飞可有想过,这小骆一个小小县城,再是易守难攻,也是土地贫瘠、不易种植五谷,亦无长久供给。即使是拿下了,也不过是j肋而已。故而朕当初并不急於拿它,反而周边城池,一一拿下之後,届时封泰赔地、退兵,此县自然如囊中取物一般,也不怕他小小封泰国主不给!”

    说来说去,二人最大的区别,在於一个时时刻刻意在立功,一个心心念念牵挂政局。

    李熙不在乎一场战斗多损伤上千人马,只要好将能够险中逃命;而大国天子的傲然,更让他不屑於去尝试以巧博赢、以少斗多的赌注。反而多数时候,思考著如何牵制中原局势、如何安抚因新帝登基而动荡了一番的士贵之族。

    因著这难得的交流,以及久求未得的松快时日,到底也算得上是岁月静好。

    然而熙帝宠溺著夸得久了,乔云飞反而一股涩味在心间。

    白日里偶一承欢,泪滴沾巾。

    熙帝间他身子不能说是不快活的,自己又是著意疼宠,并未刻意刁难,到底有些不豫。又见昔日飒爽傲气男儿,如今一副隐忍、媚惑、禁欲中遮掩不住的浪荡模样,欢愉中又带三分愁,不觉心中也随时痴了。

    於是哪怕政事再忙,也偶然偷出一日半日的闲时来,带著乔云飞於禁苑马场、林间跑马。

    此时跑马,与数十日前的跑马又有不同。

    数十日前,乔云飞被著穿上遮盖不住白皙修长大腿的绫罗绸缎,大张著赤条条的胯,骑坐在粗糙马鞍之上。後x中自然少不了奇巧的y器充容,人被熙帝紧紧拥著,在怒蹄奔腾的马背上,犹如被熙帝亲自干著一般,却又不易获得满足。只能一路嗯嗯啊啊、放浪求欢。

    而数十日後,李熙却再舍不得这样对他,尤其是察觉他眉宇之间的那丝楚楚轻愁之後。

    虽仍瑟缩忐忑,但穿著的舒适普通绵绸衣衫、毫无束缚的任他独骑一乘,十日前没半丝心思发觉的青山绿水或瑟瑟黄草青原,都让难得放风的乔云飞渐渐放下心防,纵情驰骋……

    待到二人於林间抵死缠绵,乔云飞也份外纵情、随性。

    白皙的身子,在煤黑泥土与枯叶的映衬之下,如玉。

    李熙仿若视之珍宝一般舔遍了男人每一寸在秋风中瑟缩的肌肤,末了吮去那一颗颗如珍珠儿般滴落的泪珠。一声轻叹:“云飞……为什麽你这麽哀伤……”

    早已被要了数次、难得沈浸在完全的高c余韵中放松的男子,此刻因这一句仿若冰封、脆弱得可怕。

    一阵略寒的风适时吹来,带走一颗颗如珠如露的汗滴儿,只余下惊悸和沈默。

    李熙更为心疼地将蜷缩的人紧紧包裹起来,搂抱在怀试图温暖和安抚:“云飞……为何当初……为何今日……”仿佛自问自答、哀叹这恒久的孽缘。当初,就不该种下百般恩怨;当初,就不该想要探寻这男子坚强外壳下的神秘与傲气来源。而今,两人深深交缠在一起,紧密的结合处、日日的合欢与宠幸,以及折翼之後李熙一点一滴的宠溺与安抚,竟然仍旧挡不住男子的哀愁与不甘……呵,是不甘吧!

    “既然已臣服於朕了,为何还要如此哀伤?”李熙苦苦问。而眼前的男子,终於在稍微恢复一点往昔记忆之後,仿若崩溃过後、耗尽了最後一分气力,温顺而放弃一般地瘫软在他怀中,自述一般将承载了太多夙愿与希冀的过往娓娓道来、一一倾诉。

    “臣妾生而有异,深恐为家族世人所弃,更恐让父母双慈蒙羞……及冠礼而私离家乡,投奔军中,立志以军功衣锦还乡、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那时,时时刻刻想著的,便是争功……薄名在外,既傲也孤,从未想过其余人、事,也从未思虑过他人心情、脸子……”

    “云飞……”泪已干涸,只留下李熙炽热的唇舌,舔弄著那若隐若现微微水光的泪痕,仿若在挽回一颗疲惫无力的心。

    男子在这样的热情之下,一毫厘一毫厘地慢慢阖上原本注视著青天的双眼,双睫如羽翼一般微微波动:“臣妾如今,只希望多蒙龙泽,能得皇上一分爱怜……”

    作家的话:

    前一段时间加班,所以每天都很忙……最近会日更,并且会把第一部贴完。

    至於第二部,每天加班到11点的人暂时米有时间写呢……

    龙胎

    永昌十三年 十月廿十

    宜开光、嫁娶、祈福、求嗣,百无禁忌。

    调教合格、完全臣服的男人,在调理了两月之後可供承欢,按捺了数月未曾得一次享乐的熙帝也终於在此数日前尽情尽兴的与乔云飞缠绵了数晚。每夜龙根从後庭抽出之後,强按下的勃发立刻喷s在秘蕊之中。“留”之一令,早已是合欢宫中众人心心念念了数月的心结了,终於等到帝王切实地下令,自然忙不迭将早就准备好的特制巨大暖玉做成的玉势塞入那宽敞了许多的x内,以期留住龙精。

    仿佛未要够一般,如此数夜不息,而乔云飞此刻早已名副其实,不仅仅驯服顺从,也因为曾经历过的恐惧记忆,使得他在床底之间,对於李熙的一举一动、一喜一怒份外敏感、往往不经意间便要不安而又不由自主地讨好。於是,数月来从未真正得到满足的男子,仿佛忘却了一切过往,成为了一个欲望的玩偶,夜夜浪荡承欢。

    终於在腊月十一这日、例行诊脉之时,御医们几欲欢喜得落泪,为整个合欢宫及熙帝带来了喜庆的消息:若妃娘娘有喜了!

    且不说期盼已久、一意孤行导致数月来整个合欢宫都忐忑不安的熙帝是如何的狂喜,也不说众人及整个太医院内的御医们又是如何的如释重负喜见天开月明,更不用说一门心思“为主效恩”的刘昌刘公公是如何的涕泪直下感恩戴德谢神拜佛──便是乔云飞自己,也是不得不欢喜的。

    当数位御医由慎重到密谈、由密谈到确诊、由确诊到狂喜,再由狂喜道匆匆忙忙汇报圣上的过程中,一直“卧病在床”的乔云飞心中已经有了些许预感。

    数月来的惨痛折磨已熬尽了他的心神与身为男子的最後一丝坚持,长久沈浮於这片倒行逆施的苦海至如今,他的妄想与坚持早已被打破。

    而数月来得不到满足的r体叫嚣著,希望再次得到龙y的滋润;身与心、r与灵此刻是如此的矛盾,然而却又纠缠在一起、日日夜夜,难分难舍──就如同他被固执的皇帝一手拖扯过来,搅入了这段无法拆解、无法逃脱的孽缘一般。

    死到临头、日日等死却又死不去的滋味,谁人尝过?死去活来,人间界还是如此轮回,永无解脱。直到如今,终於等到了一个结果。男人?女人?怪物?还是人?乔云飞不再思考这个问题,就如同他现在已习惯在折磨之中获得无尽的极乐,也习惯於日日恭候和期盼熙帝的传召或驾临,自主自发地讨好与忐忑、不安与惶恐──

    如今乔云飞的一切,都只不过由这唯一的主宰者一念左右。他的喜怒、他的意志、他的一念一言,如今便是禁脔者最最关注的焦点。

    不管初衷是虚与委蛇也好、被屈服也好,如今这一切的探究都没有了意义──事实已然造成,也许在他顺从驯服如娼伶般舔舐那巨w的时候,也许在他按捺下屈辱与焚烧一切的怒火吞下每一口龙n的时候,也许在他浪荡哀求以色换赏的时候,也许在那一整只手强势地深入内腑般攫住他内脏和他的整个灵r的时候,一切结果都已然注定。

    那日的誓言,不过是最终的一个成形的约束和锁链,彻彻底底地,让他承认和意识到,自己已无路可逃。

    於是当熙帝终於再次亲身上阵、以火热肿胀又等待了许久的yj宠幸他时,乔云飞欢腾地、庆幸地、仿佛夙愿得偿一般,主动地承欢,任由感官与欲望主宰著自己,任由那个男人主宰著自己,享受这难得的宠爱与肌肤之亲,欢快地被享用……

    於是当他听到御医们亲口说出的消息,本应惊诧,本应抵抗,本应屈辱,本应反抗乃至自尽,然而却令熙帝和他自己也诧异的,平静著──甚至有那麽一丝丝感到安全:这一切,都意味著荣宠的上升,以及被使用被调教次数的消减;代表著一个宁静、休息、平安的机会;也代表著天子呵护与关注的暂时不衰。

    母凭子贵,此言不虚。自喜讯确诊之後,乔云飞不止是合欢宫的宝贝,简直成为整个後宫的珍宝了。

    虽然消息并未大肆传出,但有心人早已知道若妃有喜的讯息。

    天子夜夜作陪,小心呵护;无论是坐卧立行,还是饮食起居,都力求无微不至、精益求精。哪怕此刻乔云飞皱一皱眉毛,李熙也会在第一时间知晓,立刻前来安抚。

    刘昌早已在喜讯之後,痛哭流涕地在皇帝面前完美地展现了一次忠诚,不失时机地表现出自己的莫大功劳,而後竟然乖觉地隐匿於庞然後宫之中、不再出现在若妃眼前,又一次凭借著数十年来的艰难高升的直觉避免了灭顶之灾。

    而乔云飞,表现出孕夫的烦躁与不安、任性与暴躁的同时,享受著失而复得的宠溺与呵护,如今的他,早已经来不及想起那如噩梦符号的宦官来──或许也是因为记忆中已下意识地将与刘昌相关的一切掩埋。是的,他无法回忆过去一年的点点滴滴,哪怕丝毫,便能将他堪堪恢复的安然震得粉身碎骨,将他好不容易於y暗角落拼凑的灵魂炸得血r横飞!

    李熙自然幸福得万里无云。每日里嘘寒问暖、宠爱呵护,而若妃也在他来到时收敛了白日里的焦躁与不安,表现得份外的温顺知心。如何能不更多疼宠?无论是名剑也好、珍玩也好、万书也好、出宫也好,乃至尊荣也好,哪怕若妃不说,只是一个眼神,甚或没有一丝暗示,都容不得他不情不自禁地去预先思好、办好、嘱托好、谋划好……

    天子做小伏低,却仍然乐在其中。原来疼宠一个人竟然会是这麽的幸福;尤其这个人,与他对等而又完完全全的从属於他、离不开他、下意识间讨好著他、害怕著他,又是如此聪慧如此俊美如此脆弱如此坚韧,怎麽容得他不去心花怒放?

    於是主奴之间,看似云淡风轻,借著龙胎这一秘密消息的喜庆祥瑞,有如万事大吉。

    然而凡事总是难圆满。合欢宫、正阳宫两宫之间甜腻如蜜;反之,後宫的其他一些地界,却如阳光照s不到的y影一般,波涛汹涌。

    三月春

    永昌十四年 三月十四

    三月春花烂漫,正是一年好时节。

    御花园内,一个著淡绿常服、青黄百鸟羽斗篷的高挑身影,正缓缓踱步其间。隅中的阳光正好,披撒在淡雅而又奢华的衣饰之上,仿若淡淡一层光华围拢,远远看去,犹如谪仙。若从正面看去,这男女莫辨的人带著一双黑瞳,在背光之下尤如曜石,幽深、深邃,仿若沈淀著什麽既锐利而又温和的力量。

    此人正是孕期三四月的若妃,乔云飞。

    且说龙胎护佑之下,若妃总算过了一段略为体面的日子。不说各色宫人战战兢兢地小心伺候,便是李熙也是宠溺非常。

    种种名物、玩物、巧物的赏赐,日日朝後前来探视,对他再无一丝轻辱反而敬之若宾、相守以礼……至於当初所下的种种禁药,早已解开;又为他好好养胎,特派了数十个精於生养的嬷嬷宫女过来服侍。恐他幽居合欢宫中憋闷,更是解了禁令,这才有此刻乔云飞独自一人於御花园散心之举。

    然而这表面风光,却不是一个已为奴仆、被迫顺从的倔傲之人所求的,反而为他带来诸多苦涩。被磨灭的神智与自尊,仿若在这种宽松的环境中渐渐恢复,而乔云飞也越来越倨傲乖张。焦躁时分,便命人传来昔日刘昌等宦官之流,日日观其鞭刑折辱,时而疯笑,时而发怒,而合欢宫中的玉器珍宝,也在一批批碎裂之後销声匿迹,全都换成了更为安全稳妥的精致木雕。

    所幸孕者为大,便是熙帝,也在数次被他冷落之後,予取予求。孕期难以按捺的焦躁感浮上之时,便把当初折辱自己的内侍们一一传唤,命人当众行刑,或是鞭笞,或是吊刑,或是刀割,一日日换著花样儿,仿佛要把一年来所受的屈辱侮毁,慢条斯理地还回去。

    “娘娘饶命……求娘娘饶命啊──!!”

    “啊啊啊──呜呜呜……”

    每每那刻骨的仇敌们泣n横流之时,乔云飞或是疯癫狂笑,或者是沈默不语的冷漠观刑、观著观著,便又一言不发地退回屋内,牢牢锁闭上窗棂门户,闷声静坐。──他只觉得,那肮脏低贱仿佛随著这一声声门户遮挡不住的嘶嚎,钻入自己的骨子里去。

    然而到底没有拿下这些狗命。

    一则,一年的折磨瞬间了结,未免宽待了这些贱鄙的狗们,日日换著花样儿一点点下刀子,让那铡头刀高高悬於其颈项之上,才是正理;二则,那行刑的侍卫们也得了熙帝吩咐,看著凄惨,到底给关键人物留下三分性命,这也更让乔云飞自知:今日的一切权力,不过是母凭子贵,不过是那罪首的赏赐!

    窗外,到底还是刘昌会嚎:“奴才们只是奉命行事,求娘娘饶了奴才们贱命一条吧!”顿时乔云飞只觉整个合欢宫都是一股沈闷憋闷之气,压抑到无法呼吸,哪怕将那刑罚移得远了,也不过是饮鸩止渴。

    於是,他撇下一干胆战心惊的围侍之人,独自去了御花园。反正,暗中自有人牢牢盯著他这囚牢中的禁脔。

    也有那不知好歹深浅的妃嫔,自他走出合欢宫的第一日起,便前来挑衅。御花园中,偶遇美豔恣意的女子,傲气横飞,笑声尖锐如铃:“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