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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伸手挑起对方下巴来,不由一口啃了上去。

    “啊──”乔云飞整个人早已迷蒙不知所在,突然被人搂住啃咬下巴,便不由自主的缠了上去,盘起双腿将天子腰身紧紧攀住,不时借著龙袍的纹理扭动摩擦。熙帝享受著云飞双腿绞紧的热情,越看越爱,重重的吻上那略微干涸的唇瓣,细细地舔舐滋润,直到原本略显淡白色的薄唇变成了淡淡的水红色。云飞此刻如久逢甘露般饥渴难耐,竟然主动张开唇舌与之交缠,更发出了“嗯──”的一声,诱得熙帝立时龙根怒张。

    眼前人闪烁如星般的眸子没有焦距,长大的黑瞳直直地、渴切地望著他,有如稚童又如赤子般单纯可爱。熙帝轻轻亲吻他双眸,逗弄道:“云儿乖,告诉朕你想要什麽呀?”或许是一个昵称也或许是一个自称惊醒了云飞,他霎时稍稍清醒了一些,然而仍旧喘息著、扭动著身躯,只是皱起的眉头、微微闭起了双眸,仿若未闻。熙帝瞧见那不时扇动如蝶般的睫毛,终於忍耐不住剥除了他外袍,露出成熟男子因情动不得释放而微红的身躯。

    熙帝低头逗弄著早已挺拔的男子分身,只见分身下的两丸早已胀大,而分身口此刻一张一合著,竟然没有一滴y体。分身中的玉g尚未抽出,熙帝便轻轻捏起g头,缓缓抽c起来。“啊──”只是一个动作,乔云飞便如要哭泣般颤抖不已,双腿更用力的盘紧搓揉,似乎是在催促对面的人快些行动。

    瞧著他胸前那对茱萸随著重重的喘息一起一伏,犹如活生生绽放一般;熙帝到底忍不住,一个探身重重c入後x,同时身子也压俯下咬住其中一颗r珠。若妃立时尖叫著达到了干高c,分身颤抖著疲软下来,却未流出半滴y体。

    因为高c而急剧收缩的後庭几乎要绞疼了熙帝,他立时重重拔出些分身,又深深顶了进去;以强硬的摩擦来拓宽收缩的小x。由於刘昌早有报备,熙帝也不若近几日一般收敛,由著性子深c猛干,时而以暖好的玉势抽c他另一只开开合合的x口,时而又以手搓揉他分身下的两只涨涨的小丸。若妃虽然久经调教,毕竟是第一次前後两x同时被抽c,只觉那两x中的巨w一前一後交互摩擦,几乎要把相连的薄薄内壁给捅穿!“不──别──放过我……放过我……”若妃终於失态崩溃,求饶一般的泣叫起来。

    熙帝停下动作,慢慢的亲吻著错乱的男子,待到对方再次被挑得情动时,干脆将已软下的双腿扛在了自己肩上,时浅时深、时重时轻地抽c,享受著双g摩擦的快感与从未体验过的紧致热烈。渐渐他掌握了方法,龙根次次顶到後x那敏感一点,而前方的女蕊中的敏感之处自然也没被放过。若妃随著他的抽c嗯啊不已,分身终於吐出点y体,然而却只是清水一般的残余ny而已。

    约莫抽了几百下,被干到极致时,若妃终於啼哭著哀求:“n──n──”熙帝一边亲吻抚慰著迷乱的男人,一边抽出那分身中的玉g,继续时抽时拔,也不知是干了多久,终於若妃痉挛著,高举如剑的分身剧烈颤抖,口上一张一合著喷出些白y来。

    如是数日,待到熙帝累时,刘昌怕功亏一篑,派人以粗长玉势前後夹击,继续训练日夜不息。饶是如此,经三日,若妃分身上的玉g方被允许取了下来;又经十数日,被稍稍逗引时喷出的也不在是ny而是浓稠的男子精华了。

    香火

    永昌十二年 四月初二

    四月初二,天子於申时驾临合欢宫,合欢宫女官素某因事触怒龙颜,以刑杖毙。

    以青天白日而驾临内宫者鲜矣。若妃媚国!

    临到四月时,春山如笑,杏雨梨云百紫千红。熙帝的拖延也终於有了一点点松动,於宫中挑选家世清白、样貌美丽、性情柔顺的女子,准备为乔家传承香火。至於之後嘛,无论如何,熙帝都不会留下这个女人。

    乔云飞经过三月一整个月的休养,身体也康复得七七八八。但也许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数月来的经历留下了什麽。

    四月初二,宜纳娶。合欢宫中,刘昌早把人领到了别院细细审核调教,也未说明乔云飞身份,只是许下种种奖赏及恶言警告。到了吉时,女子早已被准备妥当,独留在偏殿寝房之中。自有人将乔云飞引领过来。只是这二人都是双眼蒙布,要叫他们摸黑做对露水夫妻,却不知对方性命样貌,以免後患。

    刘昌一面恭敬地退出寝宫,一面心中也不由打鼓:哪里有皇帝的嫔妃宠侍,能获准“奉旨戴绿帽子”的?不论天子是一时心软还是偏宠若妃,这件事今後恐怕都将是天子心中的一个疙瘩。若是稍有不慎,恐怕自个儿也要赔个粉身碎骨!

    事先已有人将两人双手交握,以便宜行事。乔云飞听著门扉阖上的声音,也知道暗处必然有人监视,故而也不敢拉下蒙布,害怕难得的机会有所闪失。熙帝此举过於难以思议,恐怕可一而不可再。自己已经身陷囹圄,若能给父母留下一孙半童,也能聊以慰藉,代为膝下尽孝。

    因此两人虽然静默良久,一拖再拖,乔云飞还是强迫著自己慢慢伸手去抚摸身边的人。嘤咛一声娇喘,身边的女子似乎已难以忍耐,竟然主动靠了上来。红纱下光l的身子慢慢的摩擦著,饥渴地环抱住他的腰身。

    “呕──!”乔云飞立时扑倒作呕。这样的女子,婉转承欢,身不由已,媚惑莫名,竟让他想起了自己!女人似是听到异声,立时吓得不动了,哆哆嗦嗦哭泣起来,手却倔强的记著自己的使命,犹如一条冰冷的蛇一般慢慢摸上了云飞衣下的分身。云飞的身子久经调教,近日又服食了大量的补药,已是份外敏感,此刻稍加碰触,再被女子以娴熟的手法逗弄,到底不经意间已经昂然勃发了。喘息中女子已经靠了过来,似乎在颤抖,似乎又带著一股坚韧顽固的拼尽般,如温开水一般缠绕著他、融化著他……

    正在情动时分,“!!”地一声,木门已被踢得粉碎。熙帝早已快步走入,一爪拎起女子丢在地上,朝床上的云飞扑了过去。察觉身边人的变动,云飞原本的昂扬也略微消减了下去;不同於以往的曲意奉承,今日仍旧饥渴的他却激烈地动弹著四肢,抵抗著,推拒著,似乎全身的每一块肌r都盛满了决然的拒绝!

    熙帝终於示弱:“云飞,我还是做不到看著你跟别的女子在一起。哪怕,只是暂时的!你是我的……”蹭掉的眼罩被云飞一把扯下,他冷笑著决然地抽了熙帝一个耳光:“我堂堂男子,如今已断子绝孙!我一生所求,如今已早已沈渊!你要的,不过是我y荡如女子的身体罢了,你要的,不过是一个新奇的於世不同的怪物玩意儿,你要的,从始至终不过是肆意的侮辱与占有!在你眼中,我不是个人,我是个娼妓都不如的木偶!”

    熙帝被这狠狠的一巴掌给震慑住了;听著云飞说完後重重的激烈喘息,他终於回过神来,带一丝哀求般的抱住眼前恨意滔天的男子:“不是的──云飞!不是的……”怔怔然瞧过去,原来无论他是否得胜,无论他是否天下之主、真龙天子,无论他是盛世明君还是万世庸王,无论他是宠是罚,乔云飞仍旧以这幅拒他於千里之外、傲然俯视的双眼,盯著他……

    熙帝朝这满身叫嚣著拒绝的男人扑了过去,语气也更为坚决:“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混乱地亲吻著男人的脸颊、双唇、眉眼,沿著细长高傲的颈项啃咬下去,在每一寸土地上种下点点带著错乱情感的红痕,最後咬住一颗敏感的红莓。

    “嘶──”云飞立时颤抖起来,被这迷乱又强硬的亲昵扰乱著。随著每一次几乎见血的啃噬与舔咬,他觉得自己的三魂几乎也要随之吞噬而去……熙帝一手在云飞的背上上下滑动,安抚著抗拒而又矛盾的男人,一手直接切中要害,在男人的下t处挑逗。他轻轻地划过两粒微涨的圆丸,然後分开两指撑起不远处厚厚的r唇,捻起稍稍硬起的花蒂小珠,如滚圆珠一般转著圈子,时轻时重……“啊啊啊……”乔云飞久经调教的身子立刻软化下来,失却了全部的力量与抵抗,前後两x也空虚的如婴儿的小嘴般,张张合合地吐出些y滑的粘y来。熙帝趁机就著姿势抱起云飞腰肢,将勃发的分身c入女蕊,重重的下落带起一声的尖叫,毫无防备的男子甚至因如此激烈的刺激流下眼泪来。

    熙帝一边抬起云飞双腿上下运动著讨好对方,一边轻如情人般吮去他眼角的泪珠;云飞哽咽著,带著痛苦而又极乐的神情,终於闭上了双眼,任其动作,自弃般陷入沈沦。不久,两人的运动越来越默契,下身分泌的汁y也越来越多,噗叽噗叽的声音令闻者心乱;良久,熙帝一个战栗,颤抖的分身将勃发的龙精s入云飞的体内,久久不衰。而云飞,也在几欲昏迷的快感中吐出了欢愉的y体……

    作家的话:

    最近比较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