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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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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昌十年四月,他永远记得那一天。

    那一天他们大胜,夺回了第十座城池。军中百席酒宴篝火,欢庆得胜凤城。他回顾著八年的往事,回忆著父亲的叮嘱与总是垂泪的母亲,於树荫下自斟自醉,且歌且吟。那夜将军更衣路过,似乎说了些什麽,似乎他又一如往常的讥笑了些什麽,他记不清……他只记得昏迷中下身冰凉,一阵剧痛打醒了他,什麽人在他背後驰骋呻吟。

    他拼劲最大的力气,回手重重攻击,却被酒醉而毫无理智的男人急切地压制。男人将他翻了个身,在他疼得毫无抵抗之力的时候试图撩起他遮掩双腿的下袍──不!他不能!

    此生此世,他不能对任何人张开双腿、袒露身体!乔云飞拼尽全力,只求保住秘密!

    ──他低估了被半途中止的男性本能,他的死而复生的挣扎,反而引起了男子的更多欲望与好奇。

    男人掰开他的双腿,粗暴地探入他保护了二十多年的密缝之中,如qg一般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有著女子的下t。

    是的,乔云飞是一个另类。为了证明他是个男儿,告别家乡,他上了战场,一去数年不回。这麽多年千辛万苦的保密,撒血流汗,他以军绩证明了自己,获得了无数兄弟的友情;他以无与伦比的傲然迎接任何质疑,只因为他要证明自己是最强的男人!

    然而此刻,他脆弱无比,自救无门,竟无一丝力气阻止那可恶的、如怪物般的手指的探寻!

    或许此事太过怪异,那人忽地冷却了下来,抽出了分身,踉跄地逃走。夜色太深,男儿泪太重,他看不清那究竟是谁?也许那只是一个噩梦,醒来时便无丝毫踪迹……

    燕郡十三城的最後一战,胡人聚集全部力量的最後一战,他违抗了军令,却也为麾下的兄弟们迎来了一线生机。此後,被囚三十日,受赏千两金,他错过了天子身份的公布,也错过了兄弟们的离别宴席。

    醒来时,他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一个噩梦般的地方,皇宫?比囚牢更恐怖,比噩梦更深重,他甚至觉得自己似一条狗,又似一个物件,日日夜夜,任人侮辱摆弄。然而他无法抵抗,唯有忍耐。

    今夜,他终於迎来了最侮辱最卑贱的时刻,如物件一般被使用,被玩弄,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抽c,含满那人的jy,甚至被至反复失禁!当他顺从那声音睁开眼睛,他看到了传说中的“龙颜”:黄熙!

    7 天子一怒

    眼前人带著丝惬意与得意,伸出手来抚摸他布满了汗泪的脸颊:“还记得我吗?军中时候,朕便在心中发誓,要让你知道,什麽叫做服从!那一夜y差阳错,发现你原来竟然有女子的身体,便在心中饶了你一命。也罢,从今而後,你便是朕的若妃,若,女子跪而梳发也,愿你做个名副其实的若妃,不要让朕失望!”

    痛到极处,便如不痛。

    震惊过後,乔云飞缓缓闭上了眼睛,几粒半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趁此落了下来,滑落在熙帝的手上。男子俊俏的容颜竟有这麽浓而长的睫毛,顿时显得份外安宁美丽。熙帝不由得凑过唇轻轻吻了吻那双眼睛:“爱妃今日辛苦了,朕实在非常满意。”

    岂知再睁开眼来,原本顺从依人的若妃竟然恢复了军中那一双桀骜锐利的眸子,直直望著天子道:“黄熙,我原以为你只是一个无知的纨!、天真的世子,现如今才知道你是多麽的卑劣、恶心!早知如此,当初在燕郡我就不该跟你说半句话,由得你去死!今日你的天下,并不是你坐稳了的,是我们军中千万的兄弟,帮你这个昏君懦夫打出来的!”

    熙帝迎著乔云飞眼中那股比军中更甚的鄙夷、气焰,突然心中竟然真的仿佛低了他许多截一般的卑劣低下,半晌才反应过来。顿时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拔腿便走。

    龙眼一怒,横尸千里也不为过。只是今夜天子的怒气,完完全全地聚集到了若妃的身上。天子出门匆匆而去,只留下一干合欢宫人等善後清理。刘昌见事态竟然如此发展,心中自然如打了筛糠一般忐忑不安,几次派人暗中打听消息,又见床榻上一片濡湿,不由得恼怒若妃坏了大事。无论死罪活罪,总要在死前折磨他一番,出口恶气。

    当夜便命人将若妃吊了起来,灌了满满一腹的药水,又以三层密封将他分身上下包裹封死,命人反复用不留痕迹的藤鞭抽打。若妃早已在前番折腾中没了丝毫力气,虽然知道自己一时冲动惹了大祸,但赖活著不如好死,默默受刑,只静静等待玉碎的那一刻。

    刘昌见他毫无反应,心中一口恶气难除,却又因为惩罚未下,怕打坏了若妃身子,便也只好作罢,却也不给他分身解绑,只是自回房去一夜难眠。

    第二日一早,不待天子传唤,刘昌自去领了二十大板罚,又亲自跪在了正宫门外。熙帝经过一夜气闷,早已稍微散了些抑郁,但那股恨意,却越发深了。此刻刚踏出宫门,便见刘昌如狗一般颤抖著泪流满面地爬了过来:“奴才罪无可恕,无能尽职教好娘娘,求皇上责罚!”

    熙帝一则见他如此乖觉,便也少了些怒气;二则一夜之内想的便是乔云飞的所言所为,实在未曾深想如何责罚这群奴才内侍,便只一脚踹去,道:“罢了罢了,狗奴才!今日卯时过来听训!”便去早朝了。

    刘昌逃过一劫,心中後怕不已。未到卯时便早早守候在正宫门外,迎接皇帝亲训。那熙帝今日一天,从早至晚,不得安宁,心思已从懊恼羞愧转到了如何折服若妃身上,此时早已有了主意,一一吩咐给刘昌。

    “皇上,若妃娘娘於侍奉时不洁不净,奴才罪该万死!”

    熙帝却不这麽想,却又不好直说:“何罪之有,人之常情。朕便喜欢这若妃时时如此坦诚自然。只是他野性未驯,服侍时又过於沈闷,还需要多多调教。此事有一无二,若有下次,你就洗干净脖子等著吧!”

    刘昌夹著尾巴出合欢宫,又精神抖擞的回来了。他服侍两代帝王,自然有一番能耐。熙帝那席话,被他一路上翻来覆去揣摩了不下十遍,一字一句,几乎可以背诵成诗。

    8 死志

    纵使刘昌胸中有千般智计,万般打算,也无法在若妃身上使将出来。

    或许是得知真相的一切,打醒了他的噩梦,或许是得知熙帝真正身份的同时,也放弃了一切逃脱的希望、泯灭了生的渴望。自那日之後,乔云飞便如木偶一般,任人摆弄、不吃不喝不言不语。若说之前的他仿若昏睡在迷梦中任人亵玩的宠物,那麽如今的他便如失去了三魂七魄的空壳。本来就少言寡语的调教日程里,他甚至连一点基本的反应都没有,渐渐形如枯槁,失却了最後一丝生机。

    任凭刘公公和一干太医灌了多少良药美膳,若妃依旧一天天瘦了下来,由初时一个健硕挺拔的男子,变成了一滩白皙光滑的软泥;他发色枯黄,唇瓣干裂,甚至在每次喂食後咳嗽不已、再三呕吐。

    算算不过还有七日,还有七日便是成妃之礼,不仅人没教好,一应礼节全无,如何交差?刘公公哪怕再怕掉脑袋,此时也不得不硬著头皮禀告天子。解铃还须系铃人。

    熙帝闻奏,只是一道圣旨,昭告天下:“吴城乔氏,蕙质忠心,仿效木兰,於燕郡十三城之战中立下赫赫功勋。朕感其才德,欲封为若妃,赐其父乔林为三等爵,赏黄金百两;又其母张氏教导之功,赐帛三十匹;再赐京都宅邸一所,招二老进京长居。乔氏昔年军中同僚,凡同营千夫长以上、同军校尉以上,特招入京,齐贺成妃之喜;凡有功者,另有新赏。”

    旨意一下,容不得选择,乔云飞父母双亲,及昔日军中兄弟,都被再次招至京都,等候成妃礼之日。云飞父母自然对他的身体心知肚明,然而云里雾里,不知道皇帝为何偏偏会看中自家孩子?其余人等虽是莫名其妙,从没听说过什麽乔氏女扮男装,也只得听候圣意,老实守在驿馆、会所,趁机聚酒玩乐。

    而乔云飞,在听旨後一天一夜毫无反应的呆怔中过去之後,居然开始主动进食了。

    ──乔云飞要死,也应死得像个男人,而不是死在父母兄弟们的眼皮底下,也不是如玩偶般死在别人的胯下,哪怕那个人是皇帝,是天子!

    ──乔云飞要死,也应该默默无闻清清白白的死去,而不是连累双亲,也不是给人笑柄,更不可能将他在後宫中悲惨恶心的人生,赤ll揭开给人看!即便是成妃,那便必须给他们一个光鲜的成妃礼!

    一想到这些念头和决定,竟然顺遂了熙帝的意,乔云飞唯有死咬双唇,苦苦压下恨意。人到绝境时,反而死不去,只能求活!

    9 御奴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初四

    既然若妃恢复了饮食入药,又活了些生机,刘昌自然不会放过机会,立刻加紧训练。鉴於此人如此难训,竟然在侍奉天子的关键时刻忤逆龙威,多日下来,各种刑罚都已使遍,如何才能在短短十天内有个扭转过来呢?

    虽说天子一道圣旨让他稍稍顺服,但刘昌仍旧害怕他心思回转得不够干脆,特命人呈上两套衣服来:一套乃是一件薄如蚕丝、透明红纱;一套乃是一件绵绸豔红男式外袍;问道:“不知娘娘成妃礼时,愿穿哪套礼服成礼?奴才听闻皇上龙恩浩荡,特许娘娘昔日军中近百同僚前来观礼,未知娘娘穿一穿这套霓裳羽衣纱可好?娘娘雌雄同体,实乃千古奇话,想来六日後的庆典,必将万分吸引人哪!”

    其实乔云飞自知既入後宫,又怎麽会在军士中抛头露面?又怎麽会穿上如此轻薄的衣衫现世?眼中越发鄙薄,只是瞧著梁柱无法说话。刘昌见他表情,便知他不信。y侧侧地道:“娘娘你莫不信。一来皇上有意让娘娘打扮的羞花闭月来让昔日同僚开开眼见;二来娘娘耽搁了这许多时日,若是今日再不配合,奴才这条贱命也活不到十天。左右也是死字当头,奴才又何不在临死之前多帮娘娘一把呢?”

    乔云飞听他语气狠绝,这才低头望了一望,瞧他神色便知不是作假。罢了罢了,自己反正已是求死不能、折翼之鸟,又何必再坚持这可笑的自尊?

    刘昌观他神色,便知道此人虽然稍有屈服,恐怕骨子里仍未放弃那一丝傲气。只有将他生为男性的尊严一一拔除,才能学得进三从四德吧?不得已,担不起干系,特特又请示了“圣明天子”一番,如此这般说起。熙帝见他将那恶毒计策说得有理有据,不由得暗叹真是个人才。

    当日人定时分,正是若妃一日功课完毕之时。熙帝百忙之中抽身而来,果然见到偌大寝宫之内,被蒙著眼睛的若妃,捆束著跪在地上。一张木质口撑,已将他原本薄薄的干枯的双唇拉得巨开。

    熙帝也不多言,悄悄拉起下摆,将稍稍充血的分身从那口撑中的空挡处伸了进去。不一时,一股潺潺水流声传了出来,竟是n在了若妃嘴中!若妃经历了一天折磨,在时昏时醒中不辨时辰。忽然听得轻微的脚步声,原以为不过又是内侍前来松绑,却被一个腥热的r体伸入了口中。待到忽然一股s臭热流喷涌而下,他忽然如针入脑,惊醒过来,立时猛然挣扎!直到那股勃发的激流渐渐小了下来,几滴眼泪自蒙布的缝隙中终於滴落。

    那一夜,熙帝并未留宿合欢宫。只是自此之後若妃又多了一份功课:时而在天子兴起时,被蒙著双眼恭候一份“黄金圣水”。

    坦诚(慎入)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初五

    既然天子金口玉言,嫌弃若妃房事中“沈闷”,刘昌决定第一著手“叫”字诀。若妃生为男子,在训练中甚少吟叫,刘昌思来想去,便想到了若妃在那日侍奉天子时他仅有的几次嘶叫。反复尝试,终於找到机关所在──原来这倔强如铁的男子,弱点只在他女蒂之处。

    这日辰时,若妃已被吊了起来,又将其下肢拉扯捆起,敞开秘处,方便调教。先命人以口撑将其嘴撑开,又以一支细长鹅毛伸入其口中,在内侍们训练其下t时搔刮他喉咙深处的小舌,免得若妃死不吭声,反复引导他如何呻吟。又命两名内侍凑过头去,反复在其下t两瓣花唇处吮吸,搓揉啃咬其y蒂小珠,以便训练其叫声。初时若妃只要被触碰个盏茶时间,便受不住狼狈失禁,於是刘公公不得已,又用玉g将其分身c紧、用白蜡牢牢封死。

    直至那两瓣花唇被蹂躏得蜜汁直滴、肿厚得有初时两倍之大时,若妃的呻吟才勉强入耳。

    刘昌又耍了个小花招,以一根仙人掌小刺悄悄钉入他女蒂小珠顶端,既不影响天子使用,又不易被察觉。因此只要有人稍一触碰那珠,若妃便会经受剧烈的刺激,整个人也不堪亵玩地扭曲蹦躂起来,情不自禁便要高声尖叫。经过反复的训练,那满含诱惑的尖叫,随著下身的动作拐著弯儿,仿佛可以将人融化一般,总算合格。

    想到天子喜欢若妃“时时”“坦诚自然”,刘昌心中也有计较。先是以风干的羊皮小管为分身注入大量的温水,再以玉g蜜蜡封住他分身小孔,停了往日里每日三次的更衣伺候,只把若妃憋得腹胀难忍,时时呻吟。又在每日调教时,压按其腹,在其尖叫时才拔出小g,充盈的水量在一日的堵塞後,此刻往往抢了先锋,先於男子的jy喷s出来,然後那可怜的分身早已疲软,才楚楚可人的吐出些白色精华。

    第一日上不过是两回罢了,自二日起逐日增多次数,若妃的身体便在这反复无尽的调教之中,养成了习惯,每次只要被玩弄到高c时,分身吐出的也不再是男子的精华了,反而是憋也憋不住的ny。

    刘昌并不满足於此。命人特制了一个金镶玉的带柄铃铛,只求能稍稍弥补房事中若妃的“沈闷”。那铃铛以两条牛筋细带挂在男人腰跨之上,刚刚好让柄刺入分身之中。只是这柄又比原先的玉g要细上许多,并不能将男子的分身管道完全堵死,却堪堪将那话儿的开合口撑开,使之不能自如闭合。小巧的铃铛却刚刚好堵死了分身小孔,却又比小孔略略大些,经过一凡抠挖搓揉才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撑得那小孔略略发红。平日里,铃铛堵住出口,刚好使若妃无法滴落一滴。更随著他动情时的肢体扭动叮铃作响,带来更多情趣;若是天子兴致起时,只要稍稍拉扯牛筋拔出铃铛,那话儿的管道便一通则畅,小铃铛只要不重新放进去,男人便只能被迫忍受随时随地坐卧失禁的侮辱。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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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礼(虐)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十五

    正月十五,上元燃灯节。

    燕郡十三城中凯旋而归的一部分军士,此刻又聚在了一起,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乔妃到底是谁?谁也不知道。只除了默默无语的都尉周诚孝一人之外。

    然而谁有管她到底是谁?今宵有酒今宵醉,今宵得聚莫伤怀。划拳的划拳,猜酒的猜酒,只有少数醉酒的低阶军士,窃窃私语中揣测这位神秘莫名、木兰再世、立下“赫赫功勋”的若妃。大多数人一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