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即使你杀了我，我也拿不出这么多东西啊。”
“那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你能不能宽恕我一点，我将王庄得来的钱粮全部奉还就是了。”
见杨云不话，只是一脸阴沉的凝视着他，潘有德急忙开口道：“两倍，阁下我愿意双倍赔偿王庄的损失！”
“你是在跟我讨价还价吗？我了十倍赔偿，一粒米都不能少！”
“阁下……”
潘豹知道他爹潘有德守财奴的秉性，害怕他出声激怒杨云引来杀身之祸，于是急忙出声大喝：“父亲！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一次咱认栽，十倍就十倍赔偿吧！”
罢，潘豹又侧头看向杨云，高声道：“阁下，我们愿意赔偿王庄的一切损失！”
“喔？你话，能算数吗？”
杨云一脸戏谑的看着他反问道。
“当然，我话当然能够算数！”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是么问题？”
潘豹面露疑惑之色。
“我曾在王庄老百姓面前答应过他们，必须让你们父子当着他们的面下跪谢罪，你看这个……”
杨云故作为难的看着潘豹。
“这……”
潘豹脸上的笑容当时就凝固了，好半不出一句话。
让他赔偿，可以，让他向杨云下跪，这都可以。
但是让他向一群下贱的老百姓下跪，这怎么可能？
他做不到，所以，陷入犹豫。
“怎么，很让你为难么？如果为难的话，那就算了。”
“阁下，您这个要求确实让我有些为难。”
潘豹舔着脸笑道。
“可是我这个人一向都信守承诺，如果你们不当着王庄的老百姓下跪谢罪的话，我也很为难啊。”
“这……”
潘豹再次沉默。
“阁下，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你让我们赔偿可以，但你让我们给那群下贱的村民下跪，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一直保持沉默的潘有德终于开口。
突闻此声，朗子的脸色当时就阴沉了下来。
杨云也是面沉似水的看着他，冷声问道：“喔？王庄的老百姓恨下贱么？”
话间更是一步一步朝着潘有德逼去，而潘有德则是一步一步向后倒退。
“阁下，难道我错了，他们本就不过是一群下贱之人，既没有文化，也没有见识，活着也不过是浪费国家的粮食罢了。”
“我的父亲，也是一名跟王庄村民一样的老百姓，难道他也下贱么？”
“王庄那些下贱的村民，怎么可以跟阁下您的父亲相提并论？”
“哼！”
杨云一声冷哼，继续道：“老子不怕告诉你，我，还有我的兄弟，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既然你侮辱贫苦老百姓，那就是侮辱我们整个新一团。”
“啪！”
话间，杨云又是一记耳光朝潘有德脸上扇去。
尽管潘有德已经意识到情况的不对，但他的反应又如何跟杨云相比。
这一巴掌几乎挨了一个结结实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