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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9 部分阅读

么我们晚上老地方见。”

    我正准备挂线,钱少堂却阴阴的道:“苏兰的骚模样,你一定领教了吧,不过你以为你能满足她吗,呵呵!”

    我正准备回击,可钱少堂挂断了线。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劝自己把钱少堂恶毒的话当作大便排出去!

    晚上我为了避免苏兰尴尬,自己去了,很顺利的拿回了那些令苏兰心神不安的淫虐带子,亲手把它交给了苏兰,苏兰既高兴有悲伤,把带子毁掉后,凄哀的道:“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明哥!”

    我也为她高兴,安慰她几句。苏兰忽然提出要和我回家,我当然很高兴,我知道我是留不住苏兰的,她根本就不可能属于我,但我期望能和她多呆一会,不管是多久,哪怕是一分一秒!

    当我欣然领着自由了的苏兰回到我的家中的时候,我发现家里已经有人,原来是马晓丽回来了。

    马晓丽看到我带着苏兰走进家门,她的眼神里满是幽怨,没有理睬我们,自个儿收拾着衣物。

    苏兰见了她不由惊问:“她,是你的妻子吗?”

    我冲苏兰点头,并上前拦住马晓丽问:“你要干嘛?”马晓丽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低头收拾衣物,我发现她的眼睛红了,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我一把拉住马晓丽恶狠狠的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马晓丽忽然扭头愤恨的道:“黎明远,你心里根本没有我,还要管我干嘛?现在带回来一个更加漂亮的,你还拦着我干嘛?”

    我被马晓丽驳斥的无言以对,这时苏兰走上前来道:“晓丽姐姐,那日我们相谈,我不是明告诉你了么,我和明哥只是一般的朋友,你千万不要多想!”

    马晓丽没有理会苏兰,而是幽幽的道:“我承认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你也亲口答应我只要我做了那件事,就会原谅我,可是你,你……”她突然指着苏兰道:“你竟然是完全为了这个女人。”

    我自然知道我在那件事上对不起马晓丽,可是我已经对马晓丽没有了真正的感情,在发现马晓丽的奸情之始我曾试着原谅她,可是最后我觉得马晓丽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越来越低,此刻,我的心中只有苏兰。虽然,我有自知之明:苏兰,她根本不可能属于我!

    看到马晓丽哀怨的眼神,我没有发怒,只是冷冷的道:“你既然想走,我不会拦你,不过你最好搞清楚,我和腾文海、钱少堂的恩怨不是那么简单的,你好好考虑自己的处境,最好离远点。”毕竟我担心马晓丽会被腾、钱二人利用。

    马晓丽以为我还在关心着她,微哼一声,说:“你还会管我的死活吗?”

    我不置可否的一笑,从钱少堂那里敲来的钱,拿出两万块,递给了她。马晓丽微微一愣,她定定的看着我,我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挽留之意,这令马晓丽失望之极,她颤抖着接过钱,眼泪无声的流淌,最后拿着衣服包飞奔而去。

    看着马晓丽的背影离去,我也有些许的空虚,我沉吟了半刻,才发现苏兰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勉强冲苏兰笑了笑道:“你坐一坐,我去弄点吃的。”

    苏兰却笑道:“我给你做饭好不?”我连忙称好。

    苏兰亲自到了厨房,随便找了几样现成的菜开始做了起来。不久,她竟然做出了三个色香味具全的菜来。

    这顿饭我吃的很香,在吃饭的时候,我故意把筷子掉在地上,趁拾起来的时候,我故意去抚摸苏兰的脚,弄得苏兰面红心跳,大叫我坏蛋,最后我实在忍耐不住,索性把苏兰的鞋子脱了,让她的脚放到我的腿上,专心玩弄起来。苏兰水汪汪的眼睛似笑还羞的看着我,在我低头亲吻她的脚趾的时候,苏兰发出了动情的呻吟……

    我索性放下苏兰的脚,起身来到苏兰的身边,把苏兰一下子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我自己坐下来,让她骑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慢慢的把她圆润的肩膀上的吊带裙的带子褪到手臂上,然后低头亲吻她的脸颊、颈项和袒露的胸口地带,当我吻到苏兰的乳沟的时候,我把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了她的乳罩,让苏兰的一只从罩杯里弹了出来,我开始贪婪的对付起这只温香软滑的来,苏兰仰着脸,任我为所欲为。

    我没有满足于对苏兰的的侵犯,又进一步捞起了苏兰的裙子,在她的大腿上抚摸。随着苏兰呻吟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激昂,我的手摸到了她的屄上,开始脱那条阻碍我进一步动作的小内裤。

    苏兰主动抬身配合我,并把坐姿换成了双腿并拢,侧身坐在我腿上,我顺利的把她的内裤从丰满的屁股上褪下来。而且她把我的裤带松开来,拉开了拉链,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了我早已涨大难受的。

    一切都因势利导,我再次把苏兰的坐姿变成跨坐,苏兰会意,从我的内裤里掏出了我气势汹汹的,引导着进入了她的肉穴,那里也已经分泌了不少的淫汁,我扶着苏兰的纤细腰肢让她自己松动起来……

    “哦,苏兰,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你,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哦!”

    “明,快啊,唔,好舒服啊!我要,啊……”

    我和苏兰在饭桌的椅子上疯狂的,这是我没有想象过的大胆之举,我起初还害怕苏兰不答应,但是没想到苏兰会如此的主动。我和苏兰经历了数次的,双方都疲惫不堪,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今天整整一个上午我还没有上班。

    我急忙告别苏兰,让她在家里休息,而我急忙赶往所里。

    终于熬到了下班,我兴冲冲的赶回了家里,可是苏兰已经不在家中了,我寻找她是否留下了什么字条,可是一无所获。我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难道……

    我害怕钱少堂对苏兰不利,钱少堂极有可能派人劫走苏兰。我急忙冲向了电话,拨了钱少堂的号码,可是仔细一想,家里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不可能是劫持。那么一定是苏兰一个人出去解闷了,我抱着一线希望,坐在家里焦虑的等待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一直等到了深夜11时,苏兰依然还没有回来。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响了,我一把拿过电话,急迫的道:“苏兰,是你么?你在哪!”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我催促道:“说话,喂,是苏兰吗?”

    “黎明远,我是马晓丽,难道你的世界里只有苏兰一个人吗?”没有想到会是马晓丽,她的声音很沙哑,涩涩的。

    “你打电话来干嘛,有事吗?”我冷冷的道。

    “黎明远,你很绝情,你这样说让我很伤心,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的心里话,我希望……希望你能够原谅我,让我们……”马晓丽声音哀怨而颤抖,近乎在乞求我的怜悯。

    “不可能的,我们走的太远了,你和我在一起只有痛苦!”我决绝的道。

    马晓丽大概彻底失望了,那边传来她的一声叹息。

    我不想和她纠缠太多,冷道:“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等等,黎明远,那么我再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马晓丽说:“下午的时候,我在车站看到了你的那个苏兰,她乘上了去省城的车走了!希望你还能追得上!”

    “喂,马晓丽,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喂……!”

    马晓丽没有给我继续追问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我被这个消息弄得措手不及,我虽然早已经想到苏兰是不会永远跟随我的,可是我不愿面对这样的事实!

    苏兰的走没有留下任何征兆,她仿佛是一场美丽的梦,现在梦醒了,留给我的只有无限的回味和心里微微的痛。

    我来回在房间里踱着步,几次决定去找苏兰,可是最后都放弃了,我决定坦然的接收这个现实。

    于是我自己嘲弄自己: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只不过是这个鸟不拉屎的狗屁县城里的一个瘪三,一个戴着一顶无论是形式上还是称谓上都很令人厌恶的绿帽子的小邮递员,即使你曾经为了内心的渴望而付出所有,你也配不起一个漂亮女人,你注定是一个悲哀的、被官僚和富人踏在脚下的平头百姓,你就认命吧!

    一个邮递员的故事 后 记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离开那个小县城,到了省城这个大都会。

    原因很简单:我把我留下来的腾文海的照片还有复制的钱少堂的录像带匿名交给了检察院,不久腾文海和钱少堂都被拉下了官位,可惜两个人都仅仅是党内处分,而没有公开!这虽然令我稍稍解气,可是也给自己带来一定的危机,于是我选择了离开。

    有几次我经过省城,路过苏兰所在的学校,我本想去找苏兰。可是理智让我识趣的悄然离去。每当午夜梦回,我依然怀念苏兰,怀念那美丽的和带给我的无限激情!

    也有些时候,我也偶尔会想起马晓丽,不知道她流落何方!想起她我就很内疚,虽然她曾经是妓女,背着我偷过男人,可我也对不起她过,自私的逼着她干了龌耻的勾当!

    在2004年的春节前一天,我回农村老家过节,经过县城,我回到那个曾经的由我亲手营造的家,那个小院落。远远看到曾经的家门,我感怀不已,物是人非,不知这里现在又是怎样的一个模样!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小院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高挑的身材,卷曲的长发,白皙的肌肤。

    女人也远远的看到了我,她惊喜的叫了一声:“黎明远,你,从哪回来?”

    我牵强的笑了笑回答道:“外地,马晓丽,你好么?”

    马晓丽眼神闪了闪,苦笑一声,把我让进了院落,虽然两年已经过去,这里的一切变化不大,当初我离开时委托一个朋友把房子卖了,可是没想到是马晓丽自己买回了曾经的家。

    今天的马晓丽已经不是往日的马晓丽,她现在开了一家发廊,一家服装店,已经是个老板了,我衷心恭喜她,经过这些日子的反思,我总是对马晓丽感到内疚。

    看得出马晓丽仍然是单身,原来的房间清洁安静,我上下打量她,发现她穿着品味很高,人也显得很漂亮,神色里有经历沧桑后的成熟和少妇的风情,更有不同往日的自信。

    马晓丽被我看的不好意思起来,她突然问我:“你,你,有没有和苏兰在一起?”

    我苦笑,摇头。我同样反问她,她也摇头,我们对视不由一起大笑,笑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我感到我再也无法面对她,想赶紧告辞。马晓丽却抓住我的手说:“这里不是你的家吗。这儿可都是你一手营造的,这次,你,你可以留下来吗?”

    我怔怔的看着她,竟然不知所措,马晓丽微笑着,细声道:“明远,我曾经想忘记你,可是时间证明,我这个人人以为无情的婊……”

    我没有让马晓丽说完,只是用手掩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出那个词,我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只是我感到我已经没有资格去得到这些。毕竟我的绝情促使马晓丽伤心而去,实际上我更加称得上无情,比婊子更无情!

    我定定的看了马晓丽一眼,转身而去,希望尽快离开了这个熟悉的院落,口里说着:“晓丽,我对不起你,我不配……”

    离开马晓丽我一路颠簸回到了老家,过完年我直接去了省城,马晓丽的话时刻让我萦绕在心,更加让我加深了对马晓丽的一丝牵挂。

    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没想到,竟然是马晓丽的。她说她在省城,让我去车站接她,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去了。

    远远地我看到寒风里马晓丽在街头守望,期盼我的身影出现,当她看到我出现在人流车流里,她笑了,笑的如同鲜艳的花朵,一霎那开放在这寒冬之后的早春里……

    【全文完】

    淫荡女秘书

    美玲在无意识中的翻阅杂志,一页接着一页,但她几乎没有把心放在上面,只是机械化的动作。

    美玲家住遥远的澎湖,家里还有一个母亲一人在家。而她在大学毕业后,就来到高雄,好不容易找到了目前这个秘书工作,她在高雄没有亲友,只好租了一间只容纳单身的小套房。

    此时,左邻右舍的人几乎全部看不到人,因为今天是星期日,眼看着邻居的女孩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去了。

    只剩美玲一人在属于她的天地里呆坐着,其实她长得不错,只是生性害羞,只要有人和她交谈,她就脸红了半天。她的眼睛水汪汪的,鼻子小巧而高翘,嘴唇红润而甜美。

    而身材更是增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美玲来此工作才短短三天时间,刚来时公司的人都对她不错,只有一位身材很丰满的杨小燕对她不太友善。

    杨小燕的工作是会计方面的,她每天都穿着曲线毕露的服装来上班,公司的男同事更喜欢靠在她的身旁,闻她从胸口散发出来的芳香。

    美玲刚来上班的第一天,由人事处主任带至办公室见见所有同事,他们是服装贸易公司。

    当美玲走入办公室时,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人事主任陈成文说道∶“各位同仁,这位是洪美玲小姐,将加入我们的行列,洪美玲小姐刚从校毕业,请各位互相关照。”

    人事主任看了美玲,又接道∶“洪美玲,请你也讲几句话吧!”

    美玲满脸通红,揉搓着她手中的小手巾,她低着头望着自已的脚,声音压得很低的说∶“我叫美玲,请各位多多指教!”

    办公室里的男同事王汉,笑着说∶“我们会的。”

    办公室里的所有男同事都各怀鬼胎的笑起来。

    只有一个长得很清纯的女孩,打抱不平的说∶“你们少起哄了,别欺侮人家就好了。”

    人事主任陈成文把美玲安顿在那打抱不平的女孩身旁,然后,人事主任正色的对女孩道∶“王小惠,你要好好的照顾这个新来的小妹哦!她刚来有许多事还不了解,你好好的带她熟悉一下吧。”

    陈成文讲完就拍拍美玲走了。

    洪美玲很感激的看着王小惠一眼,要不是这个短发的王小惠解的围,洪美玲不知如何是好。

    美玲对王小惠道∶“王小姐,以后请你多多指教了,我今年才刚踏入社会,很多事不懂,以后请多费神。”

    人事主任陈成文一走,同办公室的五个男同事,全靠紧了王小惠她们这边,大家七嘴八舌的说∶“洪小姐,你今年几岁?”

    “洪小姐,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美玲,你有没有男朋友呀?”

    “他是说要好的┅”

    “┅”

    洪美玲这未出社会的女孩,被这一大堆问题弄得面红耳赤,就在此时,杨小燕道∶“哼┅你们这些人真奇怪,你们好像没见过女孩子似的,干嘛问人家这么多问题┅”

    小燕的手理理头发,很不屑的说∶“洪小姐,长得嘛┅脸是很漂亮,但是┅好像嫌、嫌苗条一点,你说是吗?王汉。”

    此时,也围在洪美玲身边的王汉,连忙走到杨小燕的身边,很谄媚的用手伏着小燕道∶“是呀!洪美玲小姐是属于苗条型的,而你畅小燕小姐是丰满型的,各有千秋,都很漂亮。”

    王汉是个高大、雄伟的男人,他今年二十八岁,而且他因人长得英俊高大,所以在女人圈是很吃得开的。

    而这个杨小燕的外号就叫做“万人插”,主要的原因是她的身材丰满,而且新潮、大方、浪荡。

    杨小燕与这个公司里的许多她看得上的男同事,及高等干部们都有过一手,这是公开的秘密。

    此时,她又娇声的说∶“王汉,我好渴呀!”

    王汉马上会意道∶“我去帮你倒杯水。”

    王汉走没几步,回头道∶“美玲,你也要吗?”

    杨小燕本来很得意的笑着,一听之下不由得怒从心起,因为,她本想好好的表现一下,让洪美玲知道她的厉害,怎知?这王汉居然当着她的面叫美玲的名字,还穷谄媚。

    那些围着美玲的男同事一看小燕的脸色,知道她已生气了,就赶紧回座埋首卷宗里。

    杨小燕的父亲是个商业巨子,他的财产是无法计算的,而小燕的母亲在小燕十九岁时就去世了。

    而她父亲认为自己已将近六十了,而且健康欠佳,况且女儿已十九岁了。就打消了续弦的念头。就这样近一年,他的父亲健康每况愈下。

    于是,她将父亲送到乡下去养病,自已则在她们家的房子及公司宿舍住着,以她家的财富她是无需工作的。

    但是,她因为只有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所以,她以工作来充实她的生活,才不致于太无聊、太孤单。

    而她所工作的这家公司也是父亲早年投资的,故全办公室的人都对她容忍,使她更目中无人。

    此时┅王汉拿着开水已慢慢的走过来,将水放在桌上。

    他笑着说∶“小燕,水来了,请喝吧!”

    杨小燕很不友善的瞪美玲一眼,也瞪了嘻皮笑脸的王汉一眼,恨恨的把头摆开,冷冷的道∶“哼!我不喝了!”

    王汉这在女人堆打滚的他,是何许人物,他忙堆起笑脸,将手放在她的香肩上,将热呼呼的嘴靠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道∶“小燕,你别生气嘛,晚上我们一起去玩好吗?”

    杨小燕一听,眼睛一亮,满脸生春,但,她仍装做生气的模样,拍开他的手嘟嘟嘴说∶“讨厌,滚开点!”又白了他一眼道∶“死相!”

    王汉一看杨小燕的表情,知道她已经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