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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5 部分阅读

将吾将生意转战欧美大陆,无心经营已掌握在手的日本,这才让佐藤慎有机可趁。

    佐藤慎是个人才,冲着他敢挑衅苍冥家这点,苍冥将吾就给予肯定;只可惜人都是有弱点的,佐藤慎的性好男色是他的败笔,只要有好货色进贡,就会变得很好说话。

    苍冥将吾狂傲的咧开嘴,笑容在他粗犷英俊的五官上显得狂野。真好,他找到新玩具了,久世珣,注定成为他与佐藤交手的牺牲品。

    心念一转,他向时冢臣和吩咐道:“带几个男人过来,我要好好调教他伺候男人。”

    时冢臣和领命离去,苍冥将吾在牲门门口站定,推开活动隔门,久世珣正襟危坐的跪着,看得出他很紧张。

    他很瘦小。这是在看见洗净后的久世珣时,苍冥将吾

    的唯一结论。

    以二十岁的成年人来定,身高约一六五的久世珣根本就是骨瘦如柴。苍冥将吾在打量他的同时也在他面前盘腿而坐。

    他瘦骨嶙峋,面色惨白,长期的营养失调与不常在阳光下走动,造成他身形瘦小、肤色如雪。

    巴掌不及的小脸洗净之后,在肤似雪的村托下格外妖艳;黑水晶般的杏眼像火一佯美丽,小小的鼻头煞是可爱,因紧张而让自己咬红的唇诡艳地让人想吞下肚。

    打量的视线滑落仅穿裕衣的敞开胸口,白皙的肌肤有着骨感的魅惑,因细瘦体型而深凹的锁骨处性感得不可思议。

    锐利的棕眸最后落回他脸上,固定在那双美丽的眼睛。

    他喜欢那双眼,倨傲、防备、不认输;他是身处牲门,待宰的羔羊,他是该害怕的,可眼里,却是高傲的神色,仿佛什么判决都不会影响他高洁的尊严。

    很有趣,苍冥将吾咧嘴一笑。要是将他保妒自己的尊严狠狠扯落地,到时,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真是令人期待。

    久世珣很惊慌,这是个陌生的环境,眼前的男人强硬而充满威胁;他的一生卖给了这个男人,他很害怕,却不愿流露。命只有一条,他有强大的自尊与念力,支持他勇敢活下去,他双眼炯亮如火,勇敢迎接他生命的转折点。

    反正,他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你了解牲门的意思吗?”许久后,苍冥将吾开口。“它意味着在这里的每个人甚至每件物品,都会像牲畜一样,任我驱使、任我宰割。珣,你害怕吗?你害怕你的未来吗?”

    “你想怎样?”原来这就是“牲门”的意思,难怪时冢晶会露出同情的眼神。他在他们面前,不过是个牲畜罢了。

    “我打算把你送人呀!”苍冥将吾弹了下手指,门外涌进五个大男人。“他们会好好调教你,直到你习惯男人,学会伺候男人时,我要把你送给另一个男人当礼物。”他若仔细调养,会是个美人。

    苍冥将吾啧了声,真是便宜了佐藤慎。

    调教?矜持的冷静破灭,久世珣震惊的跌坐在地。

    “你要把我送给男人当……玩物?”他自齿缝间挤出话。

    “你要这么想也行。”俊野五官满不在乎。

    他使个眼色,男人们领命的走至珣身边,一人制住他双手,一人抬高他的腿,一人强行脱下浴衣,手指在他的身躯游走,一人握住他毫无反应的男性揉搓,一人在他被迫敞开的股间涂满润滑的液体。

    “你骗我!”久世珣激烈反抗,这与被卖入腾组有何差别?他不过从地狱跳到另一个深渊!

    但瘦小的身躯如何敌得过训练结实的五个男人?最后,他终究只能无力的任他们将他翻过身,趴在榻榻米上。

    他的身体遭到无情的对待,不代表这凌辱的举动能摧毁他的尊严,黑曜般的眼像要烧出火一样,他直直瞪着身前仍优闲等着看戏的苍冥将吾。

    “你好卑鄙,好无耻!”男人的手指已经探入他体内,他吃痛的顿了顿。“你这披着人皮的野兽,凭什么这样对我?!你骗了我!”股间很疼,他张着十指,疼痛的抓耙身下的榻榻米。

    火亮的眼瞪得圆大,苍白的脸色因愤怒而涨得通红,那双眼仿佛说着:就算你这样对我,也摧毁不了我的尊严!

    一阵颤栗忽然窜入下腹,苍冥吾眯起眼,火在下腹燃烧。

    珣啊珣,你难道不明白你那火一般的眼只会让我更兴奋吗?不要这样看我呀,那会让我想狠狠的击碎你的高傲,你的自尊,狠狠的、好好的凌虐你一番。

    最好让你的眼,再也没有火般的璀璨。

    终于,他弹了下手指,男人放开了珣,他立即翻身爬起,靠在墙边急喘。

    苍冥将吾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扣住他手腕,珣反应不及的让他拖倒在地。

    “既然你说我是披着人皮的野兽,我不好好表现我的兽性,岂不是辜负你的赠言。”他拖着他,毫不留情地。

    “我改变主意了,你就留在我身边当我的玩物吧!”

    一路拖着的珣回北苑,粗糙的榻榻米在他白皙的身上,刮出一条条红色伤痕,苍冥将吾将他拖入寝房,魁梧的身躯毫无怜惜可言的压上趴在榻上喘息的久世珣。

    结实有力的大腿强硬地插入珣细瘦嫩白的腿间,逼迫他双腿大张。不再给他喘息的时间,苍冥将吾扳开他臀瓣,火烫的望蛮横的贯穿他。

    “

    “不要!放开我!好痛!”撕裂的疼痛自股间传开,珣痛苦的哭喊出声。

    “你以为这是尽头了吗?天真的珣,我会让你永远在地狱翻不了身!”苍冥将吾贴在他耳边,似呢喃般低语,动作却野蛮的进出他体内,每一次撤出、探入,都夹带着无比的狠劲与折磨,疼得久世珣不断喊痛。

    先前涂抹的液体与因粗暴而流出的鲜血润滑了,每一次的深入都带来极致的快感,苍冥将吾陶醉的用力冲刺。

    “不要……放过我……”珣十指紧抓着榻榻米,骨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好痛呀!撕裂的一点快感也感觉不到,如铁棒般的望不断撞进他最深处,不间断的插入、摩擦疼得他泪流满面,几乎昏迷。

    身下的男孩是个“处女”,他,苍冥将吾,是第一个享用他的男人。

    紧窒,滋味甜美,他好久没有尝到如此的滋味;细致纤白的小指扣在榻上使劲抵抗他的侵略,布满泪痕的小脸让人有种毁灭的快感,求饶的声音因他的音质极好而听来,进人的抗拒地夹得越紧,他滚烫的火热就越舒服,这生涩的“处女”尝起来真不错。

    终于,在几次猛烈的后,苍冥将吾在他体内释放,随后抽出望,翻身坐在一旁粗喘。

    惊觉他不在体内,珣抓到流血的指头奋力地勾住前方,撑起身躯往前爬。他要逃离这里……他要逃离这里!

    好痛!真的好痛!他的下半身根本动不了,只能靠着手肘的力量在榻上爬行。

    厚实的大掌忽而扣住他脚踝,狠狠将他拖了回去,一把压回他身上。

    “你想逃到哪里?”他压着他,嗜血的唇含住他耳珠野蛮。

    “放开我!”珣打着冷颤,炎热的九月天他却浑身发冷。

    “放开你?”苍冥将吾邪佞的探手在他臀间一抹,艳红的血沾满他手送到他眼前。“你看见了吗?这是你破身的血,男人与女人同样会在初夜落红呀。珣,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掌握你一生的男人,你逃不掉的。”

    肿胀的硬挺再度贯穿他,剧烈的疼痛再次传开。

    “饶了我,求求你!”珣哭得声嘶力竭,只能不断讨饶。

    “你哭泣、讨饶的声音真是好听,它只会让我更兴奋、更野蛮。饶了你?不可能!”

    苍冥将吾直起上身采取跪姿,将趴在他身下的珣双腿岔开,越过他腰际放于他身后,抬高珣的臀置于他跪坐的腿间,狠狠的、狠狠的进入他!

    “珣,你是逃不开的!你的身休、你的灵魂、你的生命、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只有我不要,没有你不给!”苍冥将吾愉悦的粗吼。

    欢爰的过程里,他不断重复这些活,持续的以言语背后的力量提醒珣。

    这一生,他注定逃不掉了。

    第二章

    不再说话,是我对命运做出无言的抗议。

    我认命,并不代表我不会提出控诉。

    你要明白,我抗拒的,是命运;不是你。

    可你呼风唤雨惯了,你不爱有人忤逆你,所以你对我,好残忍。

    我哭泣,我求饶,我呐喊,可你非但不停止,换来的,是你更粗暴的对待。

    声音,是给人听的,如果无人理会,又何必发出。

    **********

    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三个晨昏就在苍冥将吾的占有与凌虐中度过。

    他真的很懂得折磨人的身体,摧毁人的自尊,三天里,久世珣就像破布一样任他蹂躏,无力反抗。

    他对他残忍不留情,不过是要证明,他,久世珣,只是他的玩物罢了。

    珣全身是欢爱过后的痕迹,呵,称它为欢爱,倒不如说是强暴;私处布满血渍与男人的,屋子里,是浓郁的血味与男人腥臭的味道。

    他全身虚脱,手脚无力,印象中似乎有人将他拖了出去,来到另一间房。

    房里有人定时送三餐进来,可他浑身无力、动弹不得,一直维持被人拖进来时的同样姿势。的身躯只单单覆上那夜所穿的浴衣,他呈趴躺姿势卧于榻上,有时昏迷,有时清醒,可不论神智是否清楚,他都没有力气,干脆动也不动。

    送饭进来的下人神情做慢、动作无礼,在接连数回送入的食物原封不动拿出来时,他们甚至不再送食物进来。

    说得也是,珣自嘲的牵动嘴角。

    自己又不是苍冥家的贵客,他只是苍冥大爷一时兴起的玩具,比下人还不如。他们不鄙视他,才叫奇怪。

    也许醒着的时候曾感觉饥饿,可他并没有呼喊;身体的温度似乎很高,他也没有求救。

    在宛如深渊的人间地狱里待了三天,他哭泣、求饶、嘶喊,换来的是更无情的对待;他明白,他不过是个玩具而已。这栋屋子里,不论他说什么,想什么,都不会有人理会;这是苍冥将吾的天下,他区区一个小玩具,又有谁在乎他说的话?

    不再开口了,这里没有他置喙的余地;他的声音、他的意愿,对于这里的人而言,没有任何价值;说话,浪费时向、浪费口水,他不再开口了,反正,也不会有人听。

    童年时他过得很辛苦,爱赌博的父母从不在乎他与小妹,他只能自立更生养活自己与妹妹;他过得很苦,什么苦工都做过,什么恶心的馊物都吃过,只要能活下去;那些,他可以不在乎。

    环境逼迫他如此生活,可是他只要对得起自己就好;尊严,是他仅有的东西,起码他从不曾牺牲身体,以求温饱。

    苍冥将吾狠狠撕碎他的自尊,毫不留情的宣告他只是他的玩物。身体很痛,心更痛;身体被撕裂,自尊被扯碎,他好累,实在不晓得,失去仅有的尊严后,他还该不该活着?

    长时间滴水未沾,身体很干涸。五天?十天?二十天?已有多久没有人进到这间屋子里?

    也许,就这样死去也不错。起码,不再有人可以凌虐他了。

    对不起,雪。曾答应你要好好活在世上,替你看遍这个世界;可是,这世上好累,也好痛苦。

    你不会忍心,让我孤独活着吧?

    好累……真的好累……

    迷离的眼已不再有火的光芒,混混浊浊,半眯半合,眼皮变得很沉重。

    也许这次,眼一闭上,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真好,他就要解脱了……

    **********

    哥哥,你来错地方了。

    雪,我没有走错,我好想你。

    你不该来这儿的,回去吧。

    可是我好想见你,哥哥好孤独啊!

    时候到了,我们自然能再见面。回去吧,别再走到这里来了。

    身体忽而向后弹去,距离美丽的雪越来越远了。

    雪,别再丢下我了……

    雪!

    眼皮忽然掀开,久世珣细细喘着,全身肌肉因突然清醒而万分疼痛。

    他梦到雪了,疲惫的眼眸再次合上。

    梦中的雪,美丽依旧。

    时候到了,我们自然能再见面。

    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到了?我好想你呀……

    “你醒了?”男孩的声音忽然窜进耳里。

    惊恐的睁开眼,一时用力差点让他疼得龇牙咧嘴,可惜他连龇牙咧嘴的力气也没有。、

    映入眼里的是一张美丽的脸庞,漂亮的风子脸有着细细的眉,魅惑的凤眼,红润的樱唇,肩头披散着滑顺的长发,他看起来真的好美丽。要不是因为方才听见他的声音证实他是男孩,他一定会以为他是女孩。

    “晶说你叫珣。”他可爱的朝他一笑。“我是葵,苍冥葵。”

    苍冥?殉微乎其微的抖了下。这么可爱的孩子竟也是苍冥家的人?

    “听说你是我老爸带回来的人呀?老头也真是的,都三十三岁的老男人了,还敢吃嫩草!你看起来应该只和我一样大吧,我今年十五岁。”葵笑着说。

    原来,他是苍冥将吾的儿子。我比你整整大了五岁。珣在心底说。

    “为什么珣都不说话呢?你是哑巴吗?”葵怀疑。

    珣摇摇头。天知道这个动作疼得他差点喘不过气。

    他不是哑,只是……会说话对于他的处境并没有任何意义与帮助。

    他不过是个玩具呵,既然说话也不会有人理睬,他又何必开口。

    不再开口说话了,这是他认命也是维护自己仅剩的一点点尊严的方法。

    “不想说就算了。”葵耸耸肩,简易的动作在他做来,却仍有一股属于他的特殊风情。

    “晶也真是的,居然忘了去看看你。好在我对你很好奇,跑到东苑去看你,才救了差点死去的你。医生说你一周未进食,在东苑里整整七天无人理会,我把你带回西苑,你又昏迷整整一周,全身脱水,又因伤口发炎而高烧,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你救回来的。”

    葵简单交代,换句话说,距离那惨不忍睹的三天,已过了两个星期。

    救不回来,又何必要救?回来了,只会更痛苦。

    “珣。”葵忽然轻抚他惨白无血色的脸,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可以想着死不死的问题幄。,就算想要的东西要不到,我们也不可以轻易说死;人活着才会有希望,才会有奇迹,这是我弟弟告诉我的。”

    我们?珣顿了顿。他才十五,也想过死?

    “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跟我老爸扯上关系,可是珣,你怎会以为跟了他会好过你原来的生活?”葵在床边的椅子坐下。“他是个恶魔,以凌虐人为乐,跟了他,只会更痛苦。”

    他是他父亲不是?为什么连葵也这样说他?不过,想也知道,苍冥将吾太过强悍,绝不是个好父亲。

    “说来奇怪,你明明不开口的,我却很想跟你说话。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说的话,你都有听进去吧。”葵微笑,十五岁的青涩美丽面容有着超乎年龄的成熟。

    “苍冥家是做情报业与军火贩卖为主,我们有正统的饭店,私人的酒店;应召的女郎、卖身的男宠我们也有,这是情报的主要来源,也是控制政府官员的手段,毕竟没有任何官员能不召、无特殊性癖,只要掌握他们的把柄,财富、权势轻而易举手到抢来,苍冥家,可以算是日本的地下帝国。我父亲是个黑暗帝王,没有人敢件逆他,跟了他,除了地狱外,无处可去。”葵介绍他的家族,话语凄凉无奈。

    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呀,珣想。

    葵也是个无法选择自己身世的孩子,就像他一样。

    逃命的夜里,黑衣的恶魔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他把自己卖给了他。

    是啊,他怎么会以为跟了他会比进入腾组好?同样是看男人脸色,躺在男人身下,成为男人的性玩具。

    啊,他想错了。唯一的不同是他不必伺候一堆男人,只要专心当一个男人的玩具而已。

    如果回到当时,他会重新选择吗?一群男人的凌辱,与专属苍冥将吾的玩具;哪一个好?

    同样都是尊严扫地呵!

    也许,他该选的是两年前陪着雪一起死……

    可惜,时间一过,所有的也许、如果,都是不可能童来的事,他只能往前看。

    不过仍是不由自主的想着未来的也许。

    “也许,他会腻了而放了他也说不定,最后,珣只能自我安慰。

    然而,这只是一切事情的开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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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北苑的回廊里,忽然想起十几天前带回来的小人儿。

    他眼中的火花让人想一把抹去,不只是想,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火一般的璀璨黑耀眼在他无情的占有下,化为黯淡无光泽;他扯下他自以为高洁的自尊,心底有着毁灭的瞬间快感,接着,是无聊的空虚。

    他实在太心急了,保固期三十年的玩具,让他在三天里玩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老实说,有点后悔。

    他应该要慢慢的,馒慢的,一点一滴地剥夺他的灿烂,一点一滴地侵蚀他的坚强,一点一滴地掌控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