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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部分阅读

    ,还真是不多见。

    更难能可贵的是,但凡十分美貌的女人,也很少有像她这样有灵气的。甚至可以说,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浑身上下就洋溢着一种睿智的气息和不卑不亢的气度,更加胜过了她的美貌。

    若是能将她压在机身下,耳听她婉转承欢的娇音,眼看她春情荡漾的媚态,不知是何种滋味?

    不过这一切,却仅仅只是幻想,至少现在是。

    张霈望着柳玉茹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意,口中不禁喃喃自语道:“这小妮子也太不上道了,自己救了她清白,居然连家都不告诉我在哪里?你不以身相,也当留个联系方式,方便以后联络感情不是?”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刚才既然在美人面前逞英雄豪杰,扮风流游侠,现在总不能再施展轻工,死皮赖脸地跟踪她,这又不是“尾行”现实版。

    想想男人也真是喜新厌旧,贪欢爱欲的动物,单疏影和萧雅兰哪个不是人间绝色,楚楚动人,更不用说那艳绝天下的秦柔和单婉儿了,就连现在刚刚成为自己女人不久的韩宁芷也有不输柳玉茹的美色,可自己脑中居然还在打她的主意,英雄本“色”,也许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吧!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显得诱惑特别大。

    正在张霈胡思乱想之际,一种玄奥难言的奇怪感觉倏然掠过心间,仿佛自己是被潜伏在暗中的野兽窥探觊觎的猎物一样,这种心悸的感觉让人异常不爽。

    张霈冷哼一声,呼出一口浊气,功行百脉,气游周身,运起井中月心法,凝神细查。

    刹那间,张霈的心湖一片宁静,如同古井不波,微澜不起,方圆百米的一切动静,事无巨细地尽数烙印在心头。

    身旁人来人往的喧哗街道上,脚步声、谈话声、嬉笑声、吆喝声,甚至连树上鸟雀地上虫蚁的微声都一一在他的心湖中活灵活现的绘成一幅立体的画卷。

    可是张霈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一切都是那般自然,进一步探查无果的情况下,他微微摇了摇头,散去周身劲力,将疑团抛在脑后,转身离开。

    张霈之所以在苏州府逗留而不是急急忙忙的赶往武昌府,一来是自己这个上门女婿不好就这么空着手去见未来岳丈,二来他也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若只有他一人也就罢了,住进韩府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被人说成入赘女婿,但琉球诸女却不能跟着他一道受这些嫌言碎语。

    于是,张霈决定在武昌府大兴土木,他要将东溟山庄移到中原来。

    男人有钱就变坏。没有钱的时候,男人可能信誓旦旦:假如我有了那么多钱,我要如何如何。可是一旦他有了钱,早已把那信誓旦旦当成了嘲笑当年的幼稚思想。

    人就是这样宿命的,没有一个可以例外。想像中一个人可以站在长江的洪流中依天而立成一柱坚定的标杆。不过人的和灵魂是如此软弱:肌肉的承受力远不如一块钢锭,灵魂的承爱力远不如一块无生命的木板。待入了长江,怎么也免不了被卷入洪涛顺水下流。一个人步入了有钱的洪流里人,也大概就这等景象。

    有钱男人趾高气扬;有钱男人爱情上心怀鬼胎;有钱男人不知天命;有钱男人吃喝嫖赌;有钱男人失人性。

    以上种种虽不能全部相信,但若你全然不信,或是相信自己的男人的有钱后也会只专情你一人,我就怀疑你只是八岁的扎着羊角辨儿的小姑娘,要不你就是被你“丑恶”的爱望冲昏了头的傻瓜,大傻瓜。

    所以男人有钱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特别是他的钱多到不知道如何使用时,仅仅因为张霈的一个念头,东溟派多年来扎根在中原的力量整个运作起来,而修建工作,更是在他返回中原的前几日已经有人开始着手准备了。

    秋雨连绵。

    武昌府的长街短巷,弥漫着如烟似雾的轻愁。

    雨,不知疲倦地飘洒,点点滴滴,成为天地之间唯一的精灵。

    这个季节,是丰收的季节,雨随风至,清洗万物,如纱如帘。然而,秋雨也是有个性的,时而轻柔如梦,时而狂暴肆虐。

    倚在高楼之上,看远山云雾缭绕,看小河婉转奔流,雨飞扬着,悄然跃过窗帘,一点惬意,一点温馨,浮动的思绪也如雨翻飞,陈年往事便如涟漪般地微微荡漾开来……

    清晨。

    韩希文轻轻推开窗子,窗外秋雨绵柔,空气新鲜,闻之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他是属牛的,今年已年满二十,正当少年青春,骄傲自大的年龄。

    二十岁的男人是体力最巅峰的时候,不但对女人感兴趣,女人对他也有兴趣,特别是他韩府三少爷的身份。

    韩希文年少多金,面容英俊,身姿挺拔,师承“长戟派”,在江湖中也略有侠名,行走江湖,已经有人称他为“少侠”。

    他在武昌府朋友极多,身份名望,财富武功,家世渊源,虽然都不如他,却也都是地方上知名的青年侠少,每当春秋佳日,总会呼朋唤友,共度一段惬意时光。

    他在江湖上游戏过一段时间,行迹所至之处,大都受人吹捧,出手阔绰的愣头青走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

    他虽没有狂傲到自诩武功天下第一,但也认为自己是中原后起之秀中当之无愧的武林新星,对江湖中风头最劲的风云人物戚长征和风行烈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暗忖自己是没有遇见他们,若是碰上,一定让他们知道知道韩少爷长戟的厉害

    韩希文深信如果长戟派若是能够让一个俗家弟子做掌门人,一定非他莫属。

    韩府风水极佳,修在武昌府地势开阔之地,风景优美,景物绝佳,是江湖中有名的豪美庄院。

    除了还未成亲,家中尚欠一位美娇娘外,可以说只要是一个男人能够有的,梦想得到的,他都已经全都拥有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满意。

    可是最近几日,却有一件事让韩希文觉得心中不怎么痛快。

    他所住的“白云居”建在韩府的高处阔地,只要他每日推开窗户,就会看见绿树假山,奇花异草,山泉溪水,美不胜收。

    每当这个时候,韩希文就会感觉有种发自内心的万丈豪情,就算心里有什么不称心的事,也会转瞬抛到九霄云外,忘得一干二净。

    谁曾想,最近一段时日,推开窗户,看见的却是大兴土木,人声鼎沸,好不热闹的景象。

    每日清早,日出东方,天刚蒙蒙亮,对面就传来敲敲打打的撞击声;每日傍晚,日沉西山,天方微微暗,对面传来的敲打吆喝的声也未停息。

    日夜轮班,一天二十四个时辰开工,竟是一刻不停。

    噪音公害,这种扰民的行经官府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不过上告的人不少,去了一批又一批,却通通没了下文。

    这一切不但打破了天地的宁静,吵得韩希文这韩府三少爷夜里辗转难眠,日间心神不宁,而且更是侵犯了他不容践踏的男人自尊。

    因为对面正在修建的宅院,规模显然比武昌府最大的韩府更大。

    两河一带,关中陕北,甚至连江南那边有名的土木工匠、雕花师傅,都被请到这里来了。

    建造这宅院所动员的人力物力,竟比昔年建造韩府时多出了整整二十倍。

    钱能通神,人多好办事,修建宅院当然也够快。

    韩希文无比郁闷,却又无可奈何,人家修房子盖宅院,他总不能不让别人修吧!这武昌府是大明朝的天下,可不是他韩三少爷的天下。

    每日里,当韩希文晨间推开窗户一瞧,都能看见对面宅院不是多了一座精巧雅致亭台,就是多了一座气势巍峨的楼阁,不是多了一个游鱼嬉戏的池塘,就是多了一片葱翠繁茂的花林。

    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韩希文简直要以为这一切是在梦中,而非现实,入眼的一幕只能用奇迹来形容。

    监督建造这宅院豪府的总管姓鲁,是应天府“班们”的三掌柜。

    在土木建造这一行中,历史最悠久,享誉最圣隆的就是京城应天府鲁家,“班们”相传是土木建筑工程巨匠鲁班的后人所创,就连大明朝的皇宫内院都是由鲁家负责建造的。

    据鲁总管私下里透露,投巨资修建这座宅院的,是一位“张公子”。

    张公子是谁不得而知,据传当时是“班们”大掌柜亲自相迎招呼,这位身份神秘的张公子决定要在十一月二十日那一天,在新舍中宴请宾客。

    所以这座宅院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赶在十一月中旬以前,全部建造完工。

    张公子说了,只要能赶在限期时日内完成宅院修建工作,他不惜任何代价,不管请多少劳工,不管用多少材质,不管花多少银子,都没有任何关系。

    他已经在应天府通行全国的周武正王四大钱庄都开了账户,只要凭鲁总管打的条子,资金额度无限,而且更是能够随时兑款提现。

    鲁总管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了,但是他对这位张公子的豪爽却是暗暗咋舌,背地里说:“这位张公子的豪阔,连我都未曾见过。”

    这位张公子究竟是何来历?究竟是什么人?既然应天府周武正王四大钱庄联合作保,那银子的来路自是没有任何问题,但这位就像是石头里暴出来的张公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气派,这么绰的手笔?

    韩希文忍不住动了好奇心,想要见一见这位未曾蒙面的张公子,心中暗忖一定要把他的身份来历和师承底细,连根都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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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一吻传情

    第二十五章 一吻传情

    张霈回到客栈,径直向内院花园走去,沿途景致倒也清雅,绿树红花,争妍斗媚。

    虽非奇花异草,却也清香扑鼻,怡人醒脑,张霈大步向前,忽然一缕缥缥缈缈的琴音传入耳中。

    曲调清幽,悠扬婉转,明净透彻,不染凡尘,令人闻之俗虑尽消,仿若天籁。

    只听一个有如黄鹂出谷,宛若天音的清越娇音,和着

    第一章 风情撩人

    第七卷醉卧花丛第一章风情撩人

    此时已至中午,张霈一大清早就起床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如今回到客栈不回自己屋舍,而是嘿嘿坏笑着径直朝秦柔的厢房走去。

    来到后院别苑,也不等下人丫鬟人通报,张霈就畅通无阻的一路直闯进去。

    张霈轻轻敲了敲紧闭的门扉,过了一会儿,房门轻轻地被打开一条细缝。

    还没有看到秦柔的影子,先闻到了一丝清淡的香气,这香味淡极了,它不像是一般的花香,而是一种从来没有闻过的香气,似有似无,但就是这么一点点的花香,却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门扉洞开,秦柔或穿着一件连体的银白色的锦缎长袍,身姿婀娜,娉婷而立。

    “好美啊!”张霈脱口而出,不知道该说衣服美还是人美。

    这是一件从来没有见过的款式,它不同于一般流行的罗衫长裙,整个长袍衣裳连体,随体收腰,下摆开衩,把秦柔曲线轮廓凸显了出来,说不出的婀娜多姿。

    那直立的领口,衬托出了秦柔高雅的气质;长袍上浅印了几朵特别的牡丹花,显得格外清新脱俗;最为特别的是,下摆小腿处两边开衩,露出了秦柔修长细滑的小腿,给整体形象注入一股灵动气息,端庄典雅,造成了视觉上的吸引力。

    “微风玉露倾,挪步暗生香!”张霈不自觉地发出感叹。

    秦柔看见张霈伫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的在自己身上打转,俏丽微红,款款一福,盈盈施礼。

    在琉球的时候,秦柔太妃之尊,本是不用向任何人施礼的,如今委身张霈,却是必须恪守妇道,遵循妻。

    张霈见秦柔臻首微垂,连粉嫩玲珑的耳根都羞红了,不由心头一荡,伸手张臂,一揽一抱,老实不客气一把将她柔媚的娇躯搂进怀里。

    佳人在怀,软玉温香。

    张霈紧紧搂着秦柔那细可盈握的小蛮腰,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心中爱极,一手轻轻搂着她,一手轻轻拍抚她如云的长长秀发温柔的说道:“柔儿今天真美。”

    张霈原本附在她耳畔低诉,见她雪白的耳垂珠圆玉润,小巧可爱已极,这有色心有色胆的家伙哪里还忍不住,火焰顿起,伸长脖子张嘴含入口中。

    秦柔娇呼一声,满面红云密布,嗔道:“你这个坏人,只懂得欺负人家。”说完两只小粉拳擂擂敲敲,雨点般落在张霈的胸膛。

    打是心疼骂是爱,张霈哈哈一声,张嘴吻住了佳人两瓣娇艳欲滴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只觉滑腻而绵柔,美人香津丝丝甜甜沁入心扉,张霈只感觉到浑身上下每一颗细胞俱都兴奋了起来,如痴如醉,飘飘然如成仙一般。

    秦柔被心爱男人浓郁刚阳气息团团包裹,芳心如小鹿乱撞,粉脸通红欲滴出水来,美眸紧阖,飘飘荡荡如同身处云端,脑中晕晕的已然无法思考,只知羞涩回应张霈的步步进逼。

    张霈心火如潮,欲动似山,抱着她美绝人寰的娇躯,上下其手,揉揉捏捏,不亦乐乎,只觉手感极佳,蚀骨,身体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巨大而明显。

    秦柔一声轻呼,脸一瞬间红的像个熟透的番茄,她的眼睛往下方一瞟,目光不经意扫到什么,立马把上下眼皮紧紧合上。

    张霈看到秦柔那羞涩的摸样,本来旺盛的欲火越发泛滥起来,眼中精华大盛,恨不得瞪穿她身上衣裳。

    秦柔用手捂住眼睛,两只耳朵都给烧得通红害羞得仿佛不谙人事的少女,虽然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不过,但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秦柔仍显得不知所措,心乱如麻。

    美眸似睁似闭,满面红霞的美人儿,放下捂眼的双手,玉臂轻轻推拒着,嗔道:“相公,不要在这里,被人看见怎么办?”

    丫鬟下人早已被斥退,没有招呼,谁敢私入内院,除了自家姐妹,哪里会有什么人能看见。张霈涎着脸,淫笑道:“夫妻相爱,周公之礼,天经地义,人伦大道,被人看见又怎么样?”

    搂着秦柔香喷喷的身子,张霈只觉一股幽兰香气沁入鼻中,不但不肯松手,一双魔手越发大力,肆无忌惮的揉搓起来。

    “嗯……相公,别……别这样……晚上,等晚上再,再……”秦柔娇喘吁吁,声音越来越低。

    对于心仪的男子,女人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这也是很多女人会被男人轻易哄上床的原因。

    秦柔被张霈侵犯得芳心大乱,满面晕红如火,羞不可抑,娇躯都止不住的颤抖,垂着螓首,羞怯怯不敢看他。

    终于,张霈在逞足了手足之欲后才恋恋不舍放开了秦柔,轻声笑道:“我饿了,柔儿陪我一起吃饭……还有,晚上可是你自己说要和我那个啥的……嘿嘿嘿……”

    张霈望着秦柔露出迷人眩目的微笑,眼珠却转移不定,双瞳中烁跃着异样的光华,仿佛盯着小红帽流口水的大尾巴狼。

    秦柔闻言“嗯嘤”一声,羞涩难当,飞了他一个娇媚的白眼。

    两人进到屋中,相邻而坐,不一会儿,一桌热气腾腾的珍馐美肴端上桌。

    张霈当仁不让的享受着秦柔亲自为他夹菜斟酒琉球太上皇的待遇。

    檀炉焚香,薰醺袅袅,满室旖旎无限。

    本不擅饮的张霈如今却是相当的海量,不过仗着神功盖世,些许酒水自是无法伤身,不管喝多少倒也无妨。

    几杯陈年佳酿下肚,张霈满腔欲液渐渐沸腾起来,眼前如玉佳人好似神女化人,美赛天仙。

    佳人娇羞,风情万种。

    娇艳绝伦,秀色可餐。

    张霈看的禁不住欲火大动,一把伸手握住她光皙纤细,如美玉似青葱的柔荑,细细摩挲,笑道:“柔儿,你真似天上神女,谪尘仙子我张霈今生能有你为伴,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秦柔想抽回玉手,挣扎了几下却挣之不脱,也就由得他把玩了,桃腮升起两朵娇艳欲滴的粉晕,含羞带笑,万种风情的微嗔道:“相公,你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可真甜,对其他女孩子怕也是这般说的吧?”

    美人娇嗔薄怒,又另具一番醉人风情,端是风情撩人,美不胜收。

    张霈仿佛被瘙到心头痒处,嘴角绽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柔声软语道:“柔儿,相公的心你还不明白?不信你摸摸。”

    “大坏蛋,你又想趁机占人家便宜,人家才不上当呢!”秦柔粉脸羞红,轻啐一口,顿了一顿,终是忍不住微抬臻首,含羞问道:“真的?”

    张霈闻言,险些将正一饮而尽的美酒喷了出来,女人是听觉动物,恋爱中的女人比较痴钝,感觉频频出错,但是听觉却异常敏锐。

    爱听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这是女人的软肋之伤。尤其是文艺女青年,没有一个不为烟花般绚丽情话所打动。女人喜欢的无非是爱、永远、今生、来世、唯一诸如此类不确定又无法追究的字眼。男人的情话可信吗?犹如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挤总是有的。女人只为这份绚丽与虚假,丝毫不考虑这浸水海绵有多少水份。即使知道这水份,仍然得到小小的满足与得意,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掂量出了自己的分量。一句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即使是一个拙劣的比喻,也让女人心花怒放。

    张霈凑头过去,含着她珠圆玉润的小耳垂,轻轻道:“听着你已臻化境的声音,时而碧水泻珠、时而弦繁管急。或喁喁细雨,如湍湍清流;或梵音呓语,如粼粼逝波,仿佛把人带到了草香透帏的十里